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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番外(八) 養的紙片人成精了5……

2024-09-14 05:12:08 作者: 絕情小貓咪

  175. 番外(八) 養的紙片人成精了5……

  十年後。

  準確說,紀重鸞這裡只過去了將近二分之一的時間。仿佛一眨眼,謝瀾便長大了,眉眼出落的愈發攝人心神,乾淨純粹如黑白水墨畫,哪怕紀重鸞與他日日相對,看久了仍不免出神。

  點開左上角的圓形頭像,人物信息也有了極大變化。

  

  名字謝瀾

  暱稱瀾瀾你的崽非常嫌棄這個軟綿綿的稱呼,每次呼喚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還等什麼,快來開盲盒吧

  種族普通人類少年期,請玩家多多關注孩子的內心世界

  狀態飽滿小樹苗在你細心的呵護下健康成長

  心情尚可孩子大了,有心事了:3」

  血條滿格你的崽目前很安全,請繼續保持

  親密度75咦,好像多出來什麼奇怪的東西

  興趣愛好

  個人經歷已解鎖記憶碎片2

  紀重鸞看著親密度後的三顆紅心,罕見地有些臉熱。

  謝瀾現在已經能熟練辨認獨屬於紀重鸞的視線,不一會兒便準確對上他的眼睛,頭頂晃晃悠悠飄出一枚氣泡,你下課了

  嗯,有時候紀重鸞覺得自己瘋了,他是如此的喜歡這名人類,哪怕對方只存在於遊戲中,哪怕這份心意無法宣之於口,他們永遠不能像正常獸一樣在一起,

  老師推薦我報名帝國舉辦的機甲格鬥賽,排名前五十可獲得中央大學的保送資格,前五名學費全免,還有十萬星幣的獎金。

  這些年紀重鸞像海綿一樣,源源不斷地吸收著學校和遊戲兩方面的知識,遇到解不開的難題,便拿到學校去問布魯尼。

  終於有一天,他的老師說完話,並未跟往常那般面帶嫌棄地把弟子轟出去,他拍了拍紀重鸞的肩膀,眼神透著欣慰,

  「老師已經沒什麼好教的啦,你需要一個更大更廣闊的世界,別被限制了眼界。」

  這顆各項資源貧瘠的星球是一片巨大的泥沼,有人甘願沉淪,有人卻自始至終站在最高點,憑本事爬了出來。

  謝瀾保持傾聽的姿勢點點頭,那很好啊,繼續留在幻楓星只會埋沒你的才華。

  紀重鸞唇角幾不可見的上揚少許弧度,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

  頓了頓,又說,到時候大概不能每天找你了。

  當然,謝瀾轉過頭去,極痛快地應了,隨你,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眼神,就差點明暱稱的事了。

  紀重鸞假裝沒聽懂隱含的意思,暗搓搓轉移話題。

  與此同時,教室外正在進行一場單方面的欺凌。

  新星際人由獸類進化而來,除雄雌之分外,更有食肉食草、體型、體能等數十種區別,流淌在血液中的本能作祟,獸與獸間的等級分化和歧視非常嚴重。

  例如體力勞動的僱傭者更願意招收大型動物,而帝隊大多由食肉類猛獸組成。又因為帝國提倡同族結婚,是以強者愈強,若者愈弱,甚至血統最差的一批,已經被歷史淘汰了。

  「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被圍在中間的學生蜷縮在牆角,兩臂交疊擋在臉前,一對黑黃交雜的耳朵死死向後撇著,在褐發間時隱時現。

  那是混種的象徵。

  同色澤的尾巴怏怏垂在地上,呈現臣服的姿態。

  黑公牛踢了他一腳,擡手止住其餘人的動作,「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尤金,欠我的一百星幣打算什麼時候還」

  尤金反射性縮了縮,涼意順著緊貼著的牆壁一直蔓延到心底,「我、等我手頭寬裕了,一定還。」

  他低著頭,整個人恨不能鑽進地縫裡,眼中滑過一抹壓抑極深的屈辱和憤恨,卻畏畏縮縮不敢讓對方瞧見。

  上周尤金不小心把維克利夫的書碰掉了,立時就被這頭蠻橫的牛賴上,要求十倍賠償。

  可他哪來的錢

  如果有,哪至於淪落到任人欺凌的地步。

  維克利夫冷笑著沒吭聲,一個眼神,他身後的小弟自發站出來打抱不平,「嘿我說你這小子,不會想賴帳吧我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是、是。」尤金諾諾應聲。

  維克利夫正欲開口,餘光瞥見紀重鸞和查爾有說有笑的遠遠走了過去,後腦勺隱隱作痛,待反應過來怒氣更盛,「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今天放學之前把錢交給我,否則」

  「你知道後果。」

  尤金一下子癱在地上,口腔內瀰漫著血腥味,大概是把嘴巴咬破了。

  他同樣瞥見了紀重鸞消失的背影,一股強烈的不甘突然湧現出來。

  他們都是堆在貧民窟見不得光的爛泥,憑什麼紀重鸞活得滋潤瀟灑,他卻像條哈巴狗,任人欺凌

  「等等我知道紀重鸞的秘密」

  「哦」維克利夫腳步一頓,慢悠悠轉過身來,「展開說說」

  尤金瞪著他,輕微甩動的尾巴暴露了內心的不安,「答應放過我,就告訴你。」

  旁邊有人插嘴,「老實交代這兒有你討價還價的份嗎」

  尤金語塞「你」

  好比瞌睡送枕頭,維克利夫正愁抓不到紀重鸞的把柄,現下有人主動送上門,哪裡肯錯過,「可以。」

  「告訴我,星幣減一半。」

  尤金的笑容凝固了,身體發著抖,不知怕的還是氣的,「你,下流無恥。」

  維克利夫彎下腰,用力拍打著他的臉,「彼此彼此。我在通知你,不是商量。」

  「好,我說。」尤金深深吸了口氣,腦袋幾乎埋到了胸口。

  老實說,瓦托聖的課程與五千年前的藍星相比有很大不同,後者教授生活,後者注重生存,兩相對比,未必不是一種文明上的倒退。

  歷史課上,紀重鸞總覺得有人盯著自己,幾次出其不意的轉頭,卻又什麼都沒發現,乾脆由著對方去了。

  講台上,老師還在繪聲繪色講著千年前的植物花卉,那些柔弱而美麗的生物,早已消失在歲月的洪流中,但紀重鸞又實打實在遊戲裡見過、觸摸過它們。

  故而有種奇異的時空交錯感。

  斜後排一猴里猴氣的男生收回視線,低著頭瘋狂打字老大,雜毛狗沒撒謊,那小子的秘密的確跟通訊器有關。

  屆時,我們只要把它搶過來保管他跪下管您叫爺爺

  有些話不必挑明,兩人心照不宣地發出斜眼笑的表情。

  同一時間,尤金收到維克利夫發來的消息,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放學給我把紀重鸞和他那個該死的跟班叫出去。

  尤金試圖拒絕不,我跟他不熟,他們不會相信我的

  維克利夫那是你的事。你也不想欠錢不還鬧得人盡皆知吧,尤其是你的母親。

  尤金被攥住軟肋,咬牙答應了。

  機甲格鬥賽在即,紀重鸞放了學難免被布魯尼喊去嘮叨一二。他笑盈盈送老師下樓,回去的路上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攔住了。

  「紀、紀重鸞,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紀重鸞微微挑眉,好整以暇的看著他,「請講」

  尤金半是心虛半是害怕,聲音低如蚊蠅,「能不能出去說」

  他眼珠在走廊和兩人間打轉。

  窗外有了夕陽的光暈,將臉頰炙烤得滾燙,零星幾個過路學生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尤金垂頭盯著腳尖,無聲催促,「可以嗎」

  紀重鸞忽地嗤笑一聲,轉身走在最前方,直到踩上大片砂礫才停下,「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聽出他話里的嘲諷,尤金沒來由感到屈辱,指甲陷入掌心,

  「我想請教你有關兼職的事你知道我母親病了,大家都是同學,你不會介意的吧」

  紀重鸞似笑非笑「當然不。如果你誠心要問,我可以把認識的老闆全部介紹給你,畢竟大家都住同一塊地界,低頭不見擡頭見,不是嗎」

  尤金忙不疊點頭,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謝謝,謝謝你」

  紀重鸞話音一轉,「不過他們的聯繫方式存在通訊器里,我需要核對再給你。」

  說罷大步往教學樓內走。

  「慢著」尤金攔在他面前,磕磕絆絆的解釋,「我、我的話還沒說完,待會兒再找也不遲。」

  他和紀重鸞平日裡的交流屈指可數,眼下話題也找得十分生硬,「機甲是猛獸類駕駛的玩意兒,根本不適合我們,萬一出了意外,對你姐姐來說不是太殘忍了嗎」

  謊言重複得多了便也成了真話,尤金越來越理直氣壯,聲音逐漸增大,「做獸不能太自私」

  紀重鸞笑意冷了下來,「尤同學,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尤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又聽他說,「與其過分關注別人,怨上天不公,不如管好自己,多看兩頁書。」

  「對了」,紀重鸞一隻腳踏上樓梯,居高臨下地睨著他,「你不會真以為這點伎倆能騙過我吧」

  「你最好祈禱那幾個蠢貨平安無事,否則等他們回憶起來,可是要把帳算在你頭上的。」

  尤金一張臉瞬間慘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睜睜看著那道高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

  教室里。

  以維克利夫為首的五人一見紀重鸞離開,迅速溜進教室,在桌洞裡找到了通訊器。

  「獸神保佑,該死的傢伙居然沒藏起來」,維克利夫一把抓起,近乎迫切地打開,除開花花綠綠的學習軟體,只有一個圖標格外扎眼

  因你心動。

  五人互相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難以言喻的興奮。已知這款戀愛養成遊戲有且只有一名主角,性別男,現有同性別玩家沉迷於此,某個結論簡直呼之欲出

  維克利夫嘟嘟囔囔罵了一句,「整天趾高氣昂的,原來是個死基佬」

  不知是誰手快,搶先點了進去,遊戲自動進入加載頁面。

  一切似乎過於順利了,這樣的念頭在維克利夫腦海中一閃而過,又被迅速拋開了。笑話,他們五個青壯年聯合在一起,還怕應對不了突發情況嗎

  入目是一條低矮的巷子,男主角背對鏡頭,一步一步的走著。單看背影,也能想像出他究竟是何等的俊美絕倫。

  五顆腦袋擠在一起,盯緊了畫面中的少年,甚至不斷在心底祈禱轉過身來,轉過身來

  末了,還是一名原形是鷹隼的跟班最先發現不妥「右邊怎麼有一行字」

  維克利夫眯了眯眼,下意識讀了出來,「非本人登陸,應急程序已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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