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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豪門文里的炮灰攻(25)

2024-09-14 04:01:04 作者: 枕籍杳杳

  第25章 、豪門文里的炮灰攻(25)

  險些當眾失態了,覺舟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很不雅,像是想在眾目睽睽下對謝溫塵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還好謝溫塵很守禮,不會多想,覺舟慶幸地嘆了口氣。

  細想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覺舟自己都認為自己像個變態了。

  他豎起手掌向自己的臉扇扇風,散了些熱氣。

  「我是正經人,你以後少動手動腳的。」覺舟嚴肅地說。

  如果他現在照照鏡子的話,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

  謝溫塵盯了幾秒他神經過度興奮後,流露出艷色的五官,輕輕「嗯」了聲。

  落在自己掌心處的刺激消失,別的地方的異樣就格外明顯。覺舟把臉埋在桌子上,耳朵紅得像被含吮過。

  太、太羞恥了,覺舟至少得等過去半個小時才能緩過來。

  

  謝溫塵以為他還要睡,主動遞出自己的手臂。

  覺舟也不客氣,主動靠上去。

  這次覺舟睡得沒上次沉,夢境很碎。

  老師一喊他的名字,他就驚醒了。

  授課的老師是從覺舟的導師那裡知道覺舟今天來上課的,目光在教室里掃了一圈,忽略其他學生驚訝的目光,落在最後一排站起來的覺舟身上。

  覺舟拽下口罩,茫然地注視屏幕。

  這道題字數很多,屏幕上只展示了後半截問題,覺舟做過類似的題型,往常不用多思索就能回答出來的,但他現在連題目是什麼都不清楚。

  睡了半節課的覺舟察覺到老師充滿信任的目光,十分心虛。

  謝溫塵輕輕敲了敲桌面,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覺舟照著他寫的字,遲疑地念出來。

  「好!不愧是顧覺舟同學!」年輕老師笑著稱讚。

  覺舟舒了口氣,重新坐回椅子上。

  下課後,覺舟才問謝溫塵:「你怎麼知道那道題的答案?」

  謝溫塵學的是理工科,按理來說不會做美術系的題目。

  「剛才順便聽了聽課。」謝溫塵垂下眼瞼。

  覺舟:「嘶。」

  他正準備收拾光腦,發現剛才還是空白的筆記頁面上已經記滿了知識點,看字跡應該是謝溫塵寫的。

  ……主角受也太認真了吧。

  怪不得以後能按倒江鶴年。

  怠惰鹹魚覺舟有點被刺激到了,改變了原本要回家的想法,決定去圖書館自習。

  謝溫塵今天應該有自己的課,不過他沒有提出來,乖乖地背著覺舟的書包,跟著他前往圖書館。

  圖書館自習室只剩下兩個相對的位置了,還剛好靠在牆角,覺舟拿了兩本教程書,小心翼翼坐過去,以免打擾到旁邊的同學。

  謝溫塵在他對面落座,低垂著眉眼寫作業。

  桌子有點窄,覺舟腿一伸,鞋尖就碰到了謝溫塵的腿。

  他下意識想將鞋收回來,謝溫塵卻先一步攥住他的腳踝,往上提了提,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覺舟擰著眉動了動,因為圖書館裡不方便說話,用手機給謝溫塵發消息:[幹什麼?]

  謝溫塵慢吞吞地打字回覆:[幫覺舟先生揉腿。]

  圖書館離教學樓有點遠,覺舟今天的運動量遠遠超過往日,小腿確實有點酸。

  覺舟不會輕易如了謝溫塵的願,惡狠狠踢了他一下:[輕點。]隔了層布料,他的皮膚敏感症不會發作得太厲害。

  踢完之後,覺舟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剛才好像踢到什麼極度羞恥的地方了。

  謝溫塵表情沒變,握手機的手卻緊了緊。

  主角受欺壓值增長了20個。

  覺舟還沒來得及尷尬,就看到謝溫塵又發來一條新消息:

  [先生可以再踩幾下嗎?]

  覺舟:??

  他今天穿了一雙雪白的帆布鞋,刷得乾乾淨淨的,旁邊印著Q版迪迦的logo。

  只是有點大了,謝溫塵扯了扯鞋帶,帆布鞋就順著滑下去半截。

  【他是想讓我欺負他,然後向周沉喻賣慘?】覺舟一時看不清主角受的路數了。

  系統猶豫地回答:【應該是吧……】

  總不能是個戀-足-癖變-態,被踩了會興奮吧。

  覺舟用帆布鞋厚實的鞋尖,往前抵了抵。

  因為看不清謝溫塵腿上的情景,他不知道自己這次踩的是什麼部位,不過看樣子謝溫塵忍得很難受,他的手背上凸起了青筋的輪廓,唇也隱忍地抿成了一條直線。

  「先生……」謝溫塵低低喘了幾聲,眼底出現一點紅意。

  他像是不甚滿足的樣子,將覺舟往下按,唇角繃緊,努力藏住失態的情緒。

  ……是厭惡嗎?

  覺舟不再關注謝溫塵,低頭繼續翻書。

  謝溫塵不僅按摩了覺舟的小腿,還逾越地下滑,指尖抵著凸起的踝骨,輕輕揉著。他手心溫度高,隔著衣料將體溫傳遞到覺舟腿上,只是手上的力道不減,將覺舟的腿用力扣在自己身上。

  接近午飯時間,自習室里的人陸陸續續走了大半,包括覺舟身旁坐著的女生。

  一個人從後面敲了敲覺舟的桌面:「顧覺舟。」

  覺舟擡眼望去,是莫關。

  莫關笑眯眯的,壓低聲音問:「在自習呢?我在校園網上看到有人發帖說你來學校了,沒想到轉眼就看見你了。啊,小謝也在啊。」

  「好巧。」覺舟想抽回自己的腿,沒想到謝溫塵死死壓著不松。

  趁著自習室里人少,莫關在覺舟旁邊坐下,繼續小聲閒扯一些有的沒的,覺舟第一次發現他話這麼多,回應再冷淡也能興致勃勃說一大堆話。

  掙扎之中,覺舟的鞋掉到地上。

  「什麼聲?」莫關疑惑地問。

  覺舟嚇得肌肉繃緊,生怕莫關低頭去看。

  幸好莫關心大,問了一句就不再關注,繼續跟覺舟聊一些畢業有關的事情。

  「對了,」他的聲音壓得更低了,「你還記得那個潑你水的學弟嗎?」

  「怎麼了?」

  「他在實驗室里,當著幾百人的面做那種事情,唔,據在場的朋友說,褲子全脫了。」

  覺舟震驚:「這麼野?」簡直社死啊。

  莫關道:「是啊,還抱著桌子一個勁地頂。」

  「嘶……」覺舟吸了一口涼氣,移了移自己的腿。

  少了鞋子的阻礙,只隔了幾層布料,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觸碰到的炙熱溫度。

  甚至能憑藉想像勾勒出對方的形狀,還有堅硬微彈的觸感。

  覺舟:!

  他受驚一般,幾乎要從座位上彈起來,謝溫塵卻用力扣著他的小腿,以一種溫柔的力道桎梏著他的踝骨。

  「顧覺舟,你怎麼了?」莫關忽然問。

  他看到覺舟的耳根紅了起來,漂亮的眼睛微眯,像是遇到了什麼極度挑戰三觀的事情。

  「沒、沒事。」覺舟帶著輕輕的鼻音回答。

  他用力踩了一下,沒像之前那樣保留力氣。

  桌子另一端的謝溫塵悶哼一聲,伏在桌面上。

  少年俊秀的臉上升起潮紅,眼底滿是黏稠潮濕的興奮。

  他在享受覺舟給予他的欺辱。

  謝溫塵的膚色原是冷白色的,耳根與臉上明顯的潮紅過於病態,被莫關注意到了。

  啊……

  難不成他們倆一起得了什麼流感?

  莫關連忙站起來,邊向外走,邊說:「顧覺舟你記得和小謝一起去醫院看看,千萬別諱疾忌醫啊,我先走了。」

  走到一半,他想起什麼事情,又折返回來,附耳輕聲對覺舟說:「有人懷疑那個猥瑣男被下了藥,但是檢測他體內沒有絲毫藥物殘留。你最近小心一些,別碰陌生人給你的食物。」

  莫關一走,覺舟磨了磨發癢的後槽牙,又罵了謝溫塵一句。

  怎麼還沒到春天呢,火氣旺盛的年輕人就開始躁動不安了。

  他耳垂炙熱,結結巴巴地詢問系統:【主角受是被我逼瘋了嗎?】

  怎麼、怎麼做出這種事情。

  系統:【也許是為了故意激怒你。】

  不會是因為想到可以向周沉喻賣慘所以更興奮了吧?

  正常人如果幹出這種事,肯定會心虛慌張的。但謝溫塵不僅沒有半分羞窘,還依舊按著覺舟的腿。「覺舟先生,您的襪子髒了。」他語氣自然,仿佛自己不是肇事者。

  趁著自習室里人都走光了,覺舟的音量大了一點:「傻/逼。」

  雖然都是男人,但被這樣磨蹭,覺舟還是有被冒犯到。

  謝溫塵垂著眼,捏住覺舟的踝骨,用紙巾擦拭乾淨的襪子。

  觸及足底嬌嫩的軟肉,覺舟低哼了一聲,癢得淚花都出來了,輕輕地掙扎。

  謝溫塵替他穿上鞋,系好鞋帶,才去整理自己的儀容,慢吞吞地說:「您生氣的話可以繼續打罵我,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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