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2024-09-14 03:00:15
作者: 棉花糖糖霜
第15章
「六號玩家請發言。」
「我真的是預言家,九號肯定是狼,想坑我,他們也肯定是故意的,昨天晚上不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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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號玩家這一句出來,全場幾乎都笑了,甚至可能後面六號位上的這個男孩子跟著大家一起笑了起來。他的身份幾乎已經在場上明了,再怎麼去反駁也沒有用。
六號玩家用手輕輕撐了一下自己的頭,「我是狼,我認了,不是,這場上怎麼還跳了兩個白痴啊。」
這一句話過後,場上又是一片笑聲,江硯塵也混在人群中,跟著笑著,只是可能他笑的點和大家不一樣。他知道這個六號玩家聽懂了他的意思,六號玩家這句話,下意識告訴大家,他和一號兩人之中有真白痴,而當時的八號牌,他們是認定為白痴牌出局的。這樣一來,真正的白痴牌,就可以被他們包裝成女巫,就算夜間刀掉了七號,也不會認為奇怪。
六號玩家接著說到,輪次應該是白痴的輪次吧,我肯定在兩個白痴牌裡面歸平票。反正你們藏藏好,不是啊,那我昨天刀出去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有白痴呢?就這樣吧,就這樣吧,我想一想哈,你們這些人,這些神牌,我一定給你們點出來,我想想,反正你們也找不到誰是狼,我過了。」
「警長請歸票。」
六號玩家想了想,說了一句一,十PK。
「警長歸票一號,十號PK,警長票變為一票。所有玩家在我倒數後投票,321,請投票。」
「一號投給十號,十號投給一號,六號玩家投給十一號,其餘玩家全部投給六號,六號玩家高票出局,請留遺言。」
「沒什麼說了,先刀七號,七號是我們之前夜裡面說的,定的那個,明天你們再投。最後一個狼藏藏好,往好了想,說不定白痴出去了,有人在這擋刀呢,誰知道。不管了不管了,你們再看吧,我覺得你們能找到的是吧十號。」六號玩家說完了,還向江硯塵稍微擡了擡下巴。
所有人順著六號的話都看向江硯塵,江硯塵忍不住笑起來。
「狼人必勝。」說完六號就準備起身。
「請警長選擇移交警徽。」
六號玩家用手比了一個叉的手勢。
「警長選擇撕掉警徽,其他玩家天黑請閉眼。」
江硯塵最後看了一眼六號玩家出去的方向,然後帶上了盔。
休息區里,一個男生站起來,準備向外走去,因為他帶的選手出來了,準備去接一下。
周逸珩看到他站起來,跟他說了一聲:「大熊,教的挺好,你帶的這個新人,水平不錯,叫什麼名字?」
大熊是當年周逸珩他們網殺隨機匹配的時候,在網上遇到的。這人平時語言風趣幽默,性格也很好,人長的挺大塊頭的,再加上他姓熊,所以網名就叫大熊。後來各方面都挺適合,水平也不錯,便被叫到了他們的場上,大家也就互相認識了。
「沒有,他天賦很高,本身來的時候,玩的就不錯。他原名叫孟皖尋,然後他網名剛剛場上應該也看得到,叫白碗。珩哥,我先出去了。」
周逸珩聽完之後點點頭,心裡默默記下了這個人。水平不錯,值得培養,以後可以考慮讓他一起,再去參加他們私下的狼人殺節目。
周逸珩還在思索著,旁邊lucky突然問了一句,「聽他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來了,你一直說你帶著的這個男孩,所以他叫什麼?他是本名就叫陶泓嗎?我聽上去確實像名字,沒想到,現在拿本名作ID的還挺少的。」
周逸珩也沒有回答,lucky前面還在問問題,後面卻自顧自的說去了,似乎也沒有想要得到什麼答案。不過聽lucky這麼一說,周逸珩倒是回憶起來,他似乎從來沒有去注意過,也沒有詢問陶泓真正叫什麼名字,想著下次可以去問一問。
夜間格式進行到狼人睜眼環節,現在場上只剩下一號和江硯塵兩個狼人。江硯塵打了個手勢,說刀掉七號,他是那張白痴牌,一號馬上點點頭。可問到獵人牌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猶豫。二號和四號顯然是不像,所有人都打他們是狼,他們如果有底牌,定是會拍出來。
江硯塵想了想,然後比出12號不是獵人的手勢。12號在警上警下都不表示自己的站邊,很顯然是不停的在猶豫,擔心站錯,如果他有獵人底牌傍身的話,大概率是不怕站錯邊的。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11號和五號,
大概率下一輪出局的是一號玩家,江硯塵將要獨自面對最後這個艱難的選擇。不過他已有偏向,大概率不會出錯,就算有意外,還有容錯的機會。
給法官比完七號的手勢後,兩人最後在對視了一眼,然後帶上了盔。盔後的江硯塵突然想到了上一輪的投票,心下瞭然,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天亮了,昨夜七號玩家死亡,沒有遺言。因為現場沒有警長,根據現場時間,由一號玩家開始發言,一號玩家請發言。」
「我真的是白痴牌,我該怎麼跟你們解釋呢,前面你們也看到了,六號跟十號交代刀人的方向。我前面確實是站錯了邊,所以我不知道該去怎麼說,能讓你們相信我是那張白痴牌。十號他是那個沖票的,他因為看到我錯之後,覺得能把我扛推出局,所以會跟著跳。這一輪我們一定不能出錯,因為聽前面六號的意思,他們可能砍錯了一張牌,那如果我們能把把出狼的話,我們好人還是很有機會的。你們要是今天把我出了,我翻牌了,我們也是虧輪次的,今天好人一定要去投十號。」
一號玩家全程發言,都是對著江硯塵輸出,江硯塵聽著他發言,並沒有太去找他的錯誤。江硯塵看了一下外置位其他人的表情,大體上都不像是要相信他的樣子,這一點跟他們之前夜間安排的情況差不多。
接下來幾個人的發言,無非也是在兩個白痴牌中進行判斷。江硯塵只在乎有沒有人會懷疑是兩狼羅漢跳,結果這句話,到他發言之前,都沒有人談起過。而他聽發言的另一個重點,在於確認他心中所想的獵人牌,有沒有問題。
因為從六號到九號已經全部倒牌,五號玩家發言之後便是江硯塵發言的時間。他在聽完五號發言之後,心裡不斷在暗想,五號玩家有意無意的透露出他沒有任何視角,甚至想拍出平民身份,這讓他心中更加堅定。
「十號玩家請發言。」
江硯塵調整了一下自己的麥,「今天就是我和一號的輪次,你們可以大膽投,我覺得好人是能找到我是那張白痴牌。其實要說邏輯的話,有很多點。首先,前一輪並不是一號的輪次,很明顯所有人都要出六號玩家,而且當時大家都認為好人的輪次是落後的。那麼,在這個時候,一號去跳一張白痴牌,是沒有任何道理的,因為並不是他的輪次。所以很明顯,他是一張狼人牌,在找外置位的白痴牌。之後我為什麼要跳,我上一輪也說的很清楚。」
「包括我前面也解釋了我站錯邊的原因,我也說了確實站錯邊,是我的問題,但是這不改變我的底牌是白痴這個事實。六號玩家前面對我說那個話,很明顯就想去髒我的身份,因為如果真的是狼隊友,他沒有必要那麼說。畢竟兩個人大家都偏認為我是白痴牌,在大家更偏向於我是白痴牌的情況下,如果我是他狼隊友,他一定不會去直接表現出跟我對話。所以,那樣做一定是很明顯的要髒我的身份,他們發現他們輪次好像落後了,砍錯了一張牌,他們急需把我包裝成狼人牌,把我扛推出局去爭輪次。」
江硯塵本來打算再簡單發一些言就過了,他認為這一輪讓大家把一號投出去是沒有什麼問題的,這也是他們商量好的策略,不過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當然,我的底牌是白痴牌,至於前面六號玩家說我是不是平民之類的來擋刀,這個就要看一號玩家信不信了。咱們今天就先出一號,出完之後明天再找最後一個狼。當然,大概率我夜裡會吃刀,不過可能狼人覺得我是擋刀的,認為那個八號真的是白痴出局,我在這騙他們刀,我想掙輪次,所以今天晚上去找獵人,而不刀我也有可能。那你們就好好想,好人一定不要分票,全票把這個一號投出去,一號一定是狼,他的每一個操作都不能做成好人,差不多就這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