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024-09-14 03:00:13 作者: 棉花糖糖霜

  第14章

  「那沒問題,我肯定站對邊了,今天就沒什麼好說的,出六,先撕警徽,剩下的狼再找吧。一號肯定是一個,還有一個,二四十裡面要出,九號變票出三,那肯定是狼都沖票了,所以再聽一下。那別的位置應該就是好人了,我反正現在肯定能認下的就是12號,七號。11號是金水,到時候也可以聽11號說的,可以讓11號歸票吧……」

  「四號玩家請發言。」

  「那我肯定是站錯邊了,我是好人,前面投錯票了,那我今天一定是要回頭了。我肯定是要回頭,出這個六號的,出六之後出一吧,但我真的是好人……」

  江硯塵聽到二號和四號的發言,其實都差不多,無非就是在說自己是好人,他們倆大概率就是平民。在這種情況下,都不交出自己身份,那只能是因為底牌是平民,他也沒有辦法給出很有利的身份,再加上狼刀領先,或許不想讓狼隊排坑。

  「一號玩家請發言。」

  「我是白痴,我站錯邊了,但是我是有底牌的,你們是不能出我的。我本來看的狼刀領先,我是不跳的。但是因為你們都把我打成是狼,那我肯定得用底牌來證明一下視角。我確實應該是站錯邊了,但是我底牌是張白痴牌,那麼在我的視角裡面,狼坑就是四號,六號,九號,十號。我覺得二號是好人,前面十號還有去保這個四號,那個十號和四號可能是兩個狼。我估計我跳了之後,後置位肯定也有狼要跟我對跳白痴,想要抗推我。如果外置位還有跳白痴的話,那我就再盤這個狼坑可能會打錯一張,但我本身底牌是白痴牌,咱們是不能出錯人的,因為你們把我出了的話,狼隊大優。本身狼刀是領先的,咱們一定不能出錯,然後今天就先出六號,要先撕警徽。如果後置位有人跳我身份的話,我是會投的……」

  「12號玩家請發言。」

  「那現在看,我肯定底牌是個好人牌,三是預言家,六是焊跳,今天是肯定要出六,撕警徽。我不覺得一號是白痴啊,我覺得他是狼在悍跳,在找白痴,那後置位肯定應該還是有白痴牌在場的,跳不跳可以再考慮。反正我不是白痴,外置位的狼……」

  江硯塵聽著12號玩家說的東西,然後再轉頭看了一下旁邊的11號。等11號發言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不對。11號說自己是金水,然後去點了狼坑,但卻沒有跳白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跳白痴神的身份,這個場上真正的白痴牌一定會跳出來。他本不覺得二號到五號裡面有白痴牌,可是七號是他們所定下的獵人牌,他並不相信七號玩家沒有底牌。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判斷失誤,七號的底牌並不是獵人,而是他們找了很久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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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按照狼隊商量的戰術,他只需要踩六號去做自己的身份,可這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些新的操作,因為他們沒找到獵人,江硯塵要給自己留後路。他不指望隊友跟他打出怎麼樣的配合,他只以自己的方式,想辦法贏下這場比賽。

  「十號玩家請發言。」

  江硯塵身子往桌前一靠,很淡定的開口,「我沒什麼經驗,那沒辦法,站錯邊了。一號玩家,你可以直接出局,因為我底牌是白痴。我前面確實站錯了邊,是因為我本身在猶豫。一開始確實被六號給騙了,有點想站六,後面站六,是三號打我是狼,我的底牌是白痴牌,他打我是狼,我肯定會覺得他是狼。但現在看來就是,也不能說預言家打錯人吧,確實也是我站錯邊了,我的問題。我底牌是白痴,我的話是肯定要出一,我也不可能說不跳,因為如果我不跳,然後晚上他們把我一刀,一號在場上就能一直穿著我的身份,所以我今天是肯定要跳的,不管是不是狼刀領先,我都得跳出來。這個一號鐵狼,六號,九號都是狼,二四裡面,可能要再出一個吧,我不知道,我可能前面保錯了。我希望好人能相信我,我真的是那張白痴牌,而且我今天一定會去投這個一號。如果你們一,十里還是分不清的話,你們可以去投六,但是我因為我底牌是白痴,那一號跳我身份,我今天這一票,一定會掛在一號頭上。其他的好人如果分不清,你們可以去投場上這個明狼六號,不用分票,狼很有可能會充票去投我十號,如果分票了,白痴投出去,我們的這個板子,白痴是不用再補刀的,那麼會再虧輪次。」

  江硯塵說完這些,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因為我一定要跳出來,那我只能希望場上其他的還剩下的神牌,能好好藏藏身份,不要讓狼發現。今天出了一張狼牌,夜裡面他們可能會刀我,也有可能為了髒我身份,去外置位刀獵人。因為他們大概率刀掉的八號是女巫,所以現在剩兩神,我是必須要跳。如果刀了我,第二天早上起來直接把一推掉,獵人就不要跳,我們還是有機會,剩下的狼不一定能找到,畢竟虧輪次,我們一定不能再錯了。如果他們沒有刀我,刀了獵人,我相信獵人能去找到狼。我就到時候要跟一號PK發言的時候,再表水,其他的目前沒什麼了,過了。」

  江硯塵在發言的時候,在外置位巡視了一圈,主要全程和這個一號玩家對視,似乎表現出一號跳他身份,他很在意,一定要讓一號出局的態度。但事實上,他在發言的時候,他其實看到一號玩家眼中閃過那麼一絲驚愕,他希望一號能懂他的意思。

  這樣發言也是江硯塵在短時間內想出來的。若是七號真的是他們所認為的白痴牌,七號很有可能以為他是出來擋刀,從而不跳,那是最好。當然,如果七號還是跳了,他也可以藉口說,自己看輪次不夠,想為七號擋刀,做好自己的身份。目前,獵人牌江硯塵心裡還沒有完全確定,他必須提前給自己鋪路,哪怕最後場上只剩下他一張狼人牌,他就算刀錯一次,他還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要是放在原來,江硯塵可能不會做那麼多,畢竟狼刀領先,他可以相信隊友,可以相信他們一定能找到獵人,哪怕站在場上打。可是現在不會,他不會再相信別人,也不會去再賭命運。想到這些,江硯塵暗自一笑,不知道笑的是不是自己。然後目光轉向七號,因為七號的發言,決定了之後他所有的走向。

  「七號玩家請發言。」

  「現在兩個對跳白痴的,我覺得可能十號更像一點吧。一號肯定是狼,而且我覺得他就是來找白痴的,因為他不需要跳白痴,這個根本不是他的輪次,所以,我會偏向十號是白痴。但今天的話,我覺得十號那點說的對,好人不要分票,如果歸這個一歸不出去的話,可以選擇先撕警徽把六歸了。我肯定是好人了,我覺得我也不需要怎麼表水,我從警上警下,我全程都是站的預言家,投的也都是狼。那就今天先出六,看狼人怎麼刀,畢竟現在好人輪次落後,我們也不能出錯人。狼坑的話,我覺得先六,一順出,然後最後一張在二四裡面找,還可以再聽一下發言。獵人就藏藏好身份,狼坑差不多也鎖定了,其他身份幾乎都做好,因為九號變票,大概率是狼都在沖票,應該是沒有倒鉤的,所以獵人可以不用跳,其他的就沒什麼了,過。」

  江硯塵全程聽完了七號的發言,如他所想,七號真的沒有跳白痴。當然,現在也不能完全確定,他一定是那一張被自己壓了跳的白痴牌,也有可能是前置位已經發過言的人,最後的投票才能看出結果。不過,以他對七號玩家性格的了解,七號應該跑不掉。七號玩家發言的時候,他與六號有個眼神交流,哪怕只有一秒,六號玩家配置偏高,他覺得,他的狼隊友可以意識到這個問題。

  至於是否真的能配合上,江硯塵也不去多想,畢竟他早已不指望別人的幫助。這幾年來,他似乎已經習慣孤軍奮戰,大不了就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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