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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寧洛失控

2024-09-14 02:40:04 作者: 沉塵花淵

  第110章 寧洛失控

  吻深至忘情,殷郎欲將他推倒在案,他卻是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推著胸口,羞嗔道:「不可……」

  「……我不進去。」

  「那也不可……」

  「為何?」

  「你以前也這麼說過,但最後還是進去了。次次都被你騙,我這次不會再相信你的鬼話了……」

  殷郎輕笑,貼耳輕吻,又惹人一顫。

  殷郎沉聲:「都被騙多次了,多這一次也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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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情深蜜意時,一陣急促足音衝進殿中,因不得擡頭直視鬼王而未發覺情景不對的鬼將自顧自跪下,鏗鏘有力道:「殷公子!」

  寧洛被嚇得一激靈,正要回頭,又被殷故給掰了回來,不由分說的伸舌便吻。

  寧洛心臟因此跳得愈發猛烈,好似正偷摸著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於是他不敢說話,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碰掉什麼,引他人目光。

  吻片刻,殷故鬆開唇,眸子一瞥:「說。」

  鬼將雙手捧起一卷文書:「永和城縱火犯已經招供,供詞已經全部記錄在內!」

  殷故:「她現下正在何處?」

  鬼將:「正在鬼牢中等待公子降刑!」

  殷故目光默默又轉向寧洛,見寧洛垂頭紅臉,一手因為緊張而顫抖的抓他衣衫,不由心生壞意,又貼近深吻寧洛。

  寧洛無從抵抗,只能任他親吻,可殷故卻是越發得寸進尺,不僅越吻越深,還慢慢將寧洛往後壓制。

  寧洛被吻得四肢發軟,險些要撐不住那半個身子,正是要傾倒時,又被殷故攔腰摟入懷裡。

  同時殷故又鬆了唇,寧洛張唇微喘,半張紅臉埋入他頸窩。

  「呈上來。」

  「是!」

  呈上來?!寧洛聽這三字頓感心臟驟停。

  呈哪去?呈到案上來嗎?若是呈上來,豈非能看見寧洛正坐案上與他們家鬼王卿卿我我嗎?!

  寧洛瞬間臉漲紅,挪著身子便想跳下案,結果卻是被殷故堵著,怎麼也下不去。

  無可奈何,寧洛只得著急的附殷故耳邊輕念:「殷郎,放我下去……」

  殷故卻像沒聽見一般,捏著他的下巴又吻他,這般還不夠,手往他衣襟里伸。

  殷故指尖輕滑,寧洛陣陣發顫,吻得面紅淚涌眼迷離,銀絲滑落嘴角。

  鬼將步步上前,弓身擡手,將文書奉上:「請殷公子過目!」

  殷故再度鬆開唇,抽出不安分的手,將那文書接過。

  寧洛又倒靠在他懷中,臉埋頸窩,這次喘得可比剛才厲害許多。

  殷故將文書敞開放置上台,一邊瞥眼掃視文書,一邊又將手伸了回去。

  寧洛頓時「唔嗯」一聲,然後連忙捂住嘴,克制自己發聲。

  可這一聲,已然是被那鬼將聽見了,方才鏗鏘有力的氣勢儼然消半,說話都不大有底氣:「請、請公子指示!」

  殷故輕哼一聲,收回目光,剝去寧洛半邊衣裳,親吻他的肩頭,故意發出咕啾聲,對手上之事毫無掩飾。

  他沉聲道:「未通報便擅自入殿,自去領罰。」

  「是、是!!」那鬼將頭也不回,連爬帶滾的著急忙慌離開大殿。

  殷故微眯眼眸,順口往寧洛肩上落下一圈牙印。……

  這時辰不早了,深夜值守的鬼差剛來換班,還未完成交接,便聽殿中傳來「哐」的一聲巨響。

  四列鬼差即刻抖一激靈,然後迅速拔出長劍轉向正殿。

  只見殿門緊閉,鬼王被轟了出來,幾步踉蹌後急忙回頭拍門:「小郎君,小郎君開開門啊,小郎君——外面可冷,我還在生病呢,就要這般無情將我置於冷風中嗎?」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

  殷故見狀一笑:「小……」

  黑色披風被扔在了殷故腦袋上,實實將他的話給硬堵了回去。

  「哐!」

  門又給關上了。

  四列鬼差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鬼差之語,殷故聽得一清二楚,卻未做警告,只抱著披風,一心拍門:「小郎君,小郎君啊,小郎君……」……

  僅一個晚上,鬼王被轟出門,並淒涼的在門外石階坐了一夜之事就傳遍了整個鬼王宮。

  「真是在殿外石階上坐了一夜,把裡面那位的心都給坐軟了,第二日辰時才給放回殿裡去的。」

  宮中都這麼傳。

  一時間,鬼王男寵蒞臨鬼王宮的消息在整個鬼域都給傳開了。

  只不過,鬼域之大,這消息傳得越遠越離譜,最遠的風聲是說:鬼王找了個尤其彪悍的男寵,以至於鬼王被轟出大殿都無力反抗。……

  這日,寧洛同殷故一起到鬼牢中審永和城縱火一案的罪人。

  鬼域的牢獄比人間地牢還要恐怖。

  每個犯人都被吊在半空中,手腳栓鐵鏈,雙手吊於頭頂橫樑,雙腳拴著兩條惡犬,開飯時會單獨給惡犬兩頭餵飯,叫那惡犬將犯人的手腳拉扯。

  以前有過被關得久的,身體直接被扯成兩截。最痛苦的是,罪犯是鬼,就算身體被扯成兩截也死不了,只會濺得到處血花粼粼。

  以上皆是來時殷故在路上同寧洛講的內容。

  然而實際上寧洛看到的並非如此:這鬼牢的地板上看不見一絲灰塵泥土,就連青苔都不曾見到一塊。每一塊地磚都似剛被刷洗過一般,磨得連花紋都不大清晰了。

  不僅如此,每個罪犯也並非是被吊在半空中,而是躺坐在地上,牢房裡還配有溫暖的被褥。

  最為誇張的是,這鬼牢里沒有一絲腥臭,反而花香四溢,燈火通明,一點恐怖氛圍也沒有。

  寧洛一邊跟在殷故身後,一邊環顧四周,心中不禁道:「這真是牢獄嗎?殷郎莫不是在誆我吧?」

  同他們隨行的還有三位鬼差,一位是這兒的獄卒,在前頭帶路。還有兩位純純是奉命來保護寧洛的。

  雖然也不知,在有鬼王在的情況下還需要他們保護什麼……

  獄卒帶著他們到一間房中,房中擺著一個案台和兩張座墊。

  殷故牽寧洛一同坐下,兩位貼身鬼差護佑兩旁。

  寧洛又環顧四周,這房間比其它房間還要香,香至寧洛都懷疑是不是有花鑲在那牆裡。

  沒一會兒,縱火犯被押進房中,竟是個身材嬌小的小女孩,披散長發垂著腦袋,被獄卒粗暴的摁在地上。

  一個沒輕沒重,女孩的腦袋「哐」的一下砸上地板,寧洛一嚇,連忙道:「輕點!」

  那獄卒疑惑擡眸,詫異的瞪了眼寧洛,繼而又轉眸看向一旁的殷公子。

  殷公子托著腮,一副「你不聽他的話只有死路一條」的眼神瞬間叫那獄卒手抖三抖,默默鬆開女孩。

  女孩手被禁錮在後,即使被鬆開,也只是跪趴在地上,沒有起身之意,也不說話。

  寧洛看著她身材弱小,年歲不大,不禁感到疑惑:「殷郎,確定是她麼?真未有抓錯人?她只是個少女,怎能做到獨自一人縱了全城的火?」

  殷故道:「她本意只是想燒了明府而已,結果明府旁邊挨著的是煙花鋪的倉庫,一下將周圍全點燃了。深更半夜,煙花四射,火勢大得根本來不及撲滅。而且,當時城中正流傳時疫,上頭官員要求鎖城,禁止病源外泄。」

  寧洛一驚:「時疫?何時的事?我怎未聽說啊?」

  殷故抱起手臂,垂眸道:「京城皇帝要求封鎖消息,我也是看過口供才得知的此事。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墨城湖石橋上見到的,半夜趕路的馬車嗎?」

  寧洛細細回想一番,確實是有一夜曾見過有馬車匆匆趕往永和城方向。

  「記得。」

  「那是京城派去支援永和城治療時疫的御醫。」

  寧洛心中略感震驚,遙遙一想只覺似乎過了許久,當時怎就沒發覺不對呢。

  接著寧洛又覺得不安:「那明府中可有人患上時疫?」

  殷故鎖了鎖眉頭,道:「此疫症潛伏期較長,就算身患病症也需十多日才會有症狀顯現。所以我並不知明府是否有人患症,昨日看過口供後,我緊急封鎖了墨城明府居所的宅子,派有鬼差和郎中進行看護,無論如何,先防一手。」

  寧洛又問:「那永和城其他被救下來的百姓呢?他們現在何處?」

  殷故:「鬼域容不得那麼多生人,早已遣散至東樂國各地。」

  寧洛聞言,心中宛如有塊大石沉沉墜落——這樣豈非是叫那時疫在東樂國四處擴散?!

  正是驚於啞口時,地上那女孩冷言道:「姐姐肯定也染了時疫。」

  此言一出,殷故面色一僵,寧洛心跳驟然加快,他瞥向那女孩,嘴角還略略扯了點僵硬的假笑:「是……是你姐姐嗎?你姐姐也染上時疫了嗎?沒事,可以治的,宮裡的御醫都趕來了,肯定是可以治的……」

  那女孩腦袋動了一下,然後慢悠悠的支起身子,頭髮凌亂將她半張臉旁遮擋,儘管如此,寧洛還是看見了她臉上的濃墨詭符。

  黑色的,詭異的符號。

  他見過,他見過的!

  這個符號,這個女孩,他見過的!

  那年與殷郎同車往墨城,夜宿慕卿山時將他咬傷的女孩,臉上詭符與此時此刻眼前所見的完全一致!!

  寧洛瞠目結舌,全身發顫,道不出一句話來。

  那女孩眸光凌冽,早已沒有當年初見時的那股莽勁,但兇狠依舊,宛如銀刀。

  她冷道:「我姐姐早就死了,你忘記了嗎?是你,和那個明府的少爺一起把她帶走的。你們,為了從我姐姐嘴裡撬出情報,對她使用酷刑……姐姐她沒有舌頭,你們就拿鐵水灌她,姐姐臉上畫有符,你們就拿燒紅的鐵片燙她的臉。你們扒她的衣服,給她凌辱與不堪,你們本就罪該萬死……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她突然似一條瘋狗,布滿血絲的眼睛狠狠瞪著寧洛,甚至亮出虎牙意圖撲上去再對寧洛一陣撕咬,卻才往前撲便被獄卒一把摁倒在地。

  她又動彈不得,卻瘋癲狂笑著:「你姐姐她會死!!她一定會死啊!她收了我的禮物,她一定會死的啊!那是我從時疫病人家裡偷出來的胭脂,她用了,她用了,她說她很喜歡,她還說謝謝我,哈哈哈哈,我才要謝謝她,我流浪當乞丐的時候她一直給我送吃的,就在明府書院後牆,你還同我說過話的啊,你還記得嗎?你還記得的吧!!」

  「殺……殺了她……」

  寧洛雙瞳驟縮,面色慘白,他手顫著,渾身都顫著。

  獄卒:「啊?寧公子,她已經死了啊,只能用刑啊。」

  這一刻,寧洛好似用盡了一生的力氣去嘶吼,氣血上涌以致於他脖子都變得漲紅:「那就斷她手腳,拔她舌頭,挖她雙眼,扔進忘川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第六卷 終囍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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