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救溫書齊一家
2024-09-13 23:47:32
作者: 夜夜笙歌兒
第32章 救溫書齊一家
那一晚,溫書齊整晚沒有休息,在煎熬自責中度過了一晚上。
他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救人,也痛恨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什麼都做不了。
王超集結了幾個高大的男人,他一個人根本救不了人,上去只有死路一條。
最後15樓的一家三口死得很慘,父母被砍死,唯一一個女兒還被王超的人糟蹋死。
自那一夜後,妻子每一天都處於精神崩潰中,害怕王超這些人下一秒就會撬開他們的門。
絕望間,溫書齊無意看到了一個帖子。
上面在尋找一種黑色石頭,仔細一看,他發現自己就有一塊。
這塊石頭還是他外出遊玩時發現的,看著好看才帶了回來,一直放在家裡。
對比確認無誤後,抱著一絲希望,溫書齊打了那通電話。
當電話那頭傳來年輕女孩聲音時,溫書齊又絕望了。
他一個大男人在這個世界都活得艱難,一個年輕女孩肯定比他更艱難,她還怎麼幫助他?
直到那頭女生傳來冷靜的回覆聲,溫書齊又升起了一絲希望。
他不知道那個女孩在哪個城市,也不知道她會怎麼到來。
他只希望,真的找到了救自己一家的人。
還沒等來那人,昨晚上居然有人撬他家的房門。
父親雖然趕走了撬門的人,卻被他砍傷。
要不是家裡時常備著藥箱,他不敢想像父親會怎麼樣。
溫書齊不明白,不過一場暴雨,怎麼就讓人變成這樣?
「書齊,上次你聯繫的那個人,她能靠得住嗎?」
徐雅小聲問道,不止溫書齊把顧鸞當做希望,她也是。
即便知道這個希望有多渺茫,但有希望至少能支撐她活下去。
這一個月,她無數次被驚醒,頭髮大把大把的掉,時常無緣無故地流淚。
她不想這樣,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不想像15樓的一家人,她怕,怕活不下去,怕家裡任何人出事。
「一定靠得住。」
這句話溫書齊說的很重。
答應他的那個女孩可能靠不住,但他知道這是支撐自己一家人活下去的動力。
他知道國家一定會派人來救他!
身為一名重要的研究員,他肯定會被國家救出去,現在國家還沒有人來,一定是因為被太多事情絆住,所以他要耐心的等待。
只要有人救他,保護他們一家人一段時間,他就能活下去,帶著家人好好活下去。
握住妻子消瘦的手,溫書齊心疼得要死。
明明懷著孕應該長胖的妻子,這一個月卻瘦的厲害,還有瘦弱更顯蒼老的父母。
「砰砰砰……」
用力的敲門聲嚇得徐雅如驚弓之鳥,顫抖著身體,「是他們,他們要幹什麼?」
溫書齊立馬安慰妻子,讓她趕緊進房間,他來解決。
徐雅握住溫書齊的手,含著淚搖頭。
「乖,我不會有事的。」
溫書齊強顏歡笑,抽回自己的手。
溫母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滿臉慌亂,「他們真的要逼死我們嗎?」
「媽,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溫書齊安慰了妻子,又趕緊安慰母親。
他也不知道說沒事,到底是在安慰她們,還是在安慰自己。
「我去。」
溫父蒼白著臉色從房間裡走出來,右手臂還綁著紗布。
「老頭子。」
溫母拉著溫父的左手,不讓他去。
溫書齊從廚房裡拿出菜刀,走到門後,大聲呵斥,「我家已經沒吃的了。」
「溫書齊,有人告狀說你家還有不少吃的食物,你別不識相,通通拿出來。」
王超囂張的聲音傳來,身後跟著傳來幾道仗勢欺人的聲音。
「沒有,真的沒有了。」
溫書齊大聲嘶吼,他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他家真的沒有什麼食物。
他們在他家拿了一次又一次,再多的食物也會被搶光,哪裡還有什麼?
就連玉米糊也是父母節省下來的。
「你說話沒用,開門讓我搜才行。」
王超身後的一名男人冷笑著說道。
門後沒有任何動靜,王超使了個眼色,退後幾步。
幾個大男人走上前,齊齊擡腿朝大門踹去。
房屋裡的徐雅被嚇得往後倒去,如果不是溫母眼疾手快抱住她,肯定早就倒在地上。
溫書齊咬緊牙關,整個人抵在門後,期望以自己渺小的力量抵擋眾人。
一家四口滿臉絕望,雙眼全是悲痛麻木。
顧鸞來到盛世江南,將衝鋒舟停在12棟,收好衝鋒舟,慢步上樓。
有踹門聲自15樓的方向傳來,顧鸞眼底一冷,加快腳步。
五六個大男人站在15樓,其中三人正在踹一戶的大門。
顧鸞看了看門牌號,確定是自己要找的房子。
五人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顧鸞,一心只想踹開溫家大門,從裡面拿東西。
即便沒有東西,裡面不是還有個大肚婆嗎?聽說大肚婆玩起來更起勁。
顧鸞大步走到一名男人身後,抓住他的衣領,微用力就將男人提了起來。
她隨手一扔,直接將男人扔到幾米遠。
男人趴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他看到站在王超身後的顧鸞。
「老大,有個女人!」
男人大叫,疼痛不已的起身。
王超一愣,回頭看去,對上顧鸞冰冷的雙眼。
「你們在幹什麼?」冷漠的聲音自顧鸞口中響起。
「你是誰?你不是這棟的人。」
王超眯起雙眼,上下打量顧鸞,眼睛一亮。
居然還有這麼年輕靚麗的女生來這裡?她難道不知道12棟的情況?
房門後,溫書齊一家四口聽到陌生的聲音時,愣在原地。
溫書齊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聽過。
「這女生會不會出事?」
徐雅捏緊拳頭,有些擔心。
溫書齊舉起菜刀,在考慮要不要開門救下門口的女生。
他知道自己這是在以卵擊石,可要他看到有人在他家門口被欺負,他又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