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親吻

2024-09-13 22:17:11 作者: 暮雨朝陽

  留下親吻

  宴斯特看著羨蘭希,翅翼已經被收回去了,面容硬朗,灰色的鳳眸里滿是專注,「雄主,我想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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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看到了羨蘭希的手,把自己的手伸了過去,他擔心。

  觸摸間,宴斯特感覺到了羨蘭希對自己下的狠手,都流血了。

  治療儀就在身邊,宴斯特低頭治療,垂下的眼眸滿是認真。

  放下治療儀,他不好意思的抿了一下唇,然後握住了羨蘭希的手,一字一句的對他說:「我想留下來!」

  這一句似乎把羨蘭希僅有的理智都壓沒了,清冷如他也受不了宴斯特的誘惑,把他壓倒在床上。

  羨蘭希的桃花眼中一片混沌,暗欲橫生,但是他還是克制著自己,「宴斯特,可以嗎?」

  趁他現在還是清醒的,宴斯特還有能力推開自己,別做讓他自己後悔的事。

  宴斯特笑了,冷雋硬朗的眉目被笑意柔化,鐵血柔情也不過如此。

  「這是你的權利。」

  獨屬於現在的你的權利,哪怕之後你變回來原來的樣子,他也不後悔。

  羨蘭希眉目染上了艷色,仿佛清冷的神墮入人間。

  桃花眼中混沌加深,最後的一絲清醒消失了。

  羨蘭希試探的吻上宴斯特的唇,兇狠又霸道,和他清冷矜持的外表格格不入。

  宴斯特就像湖水一樣包容著他的一切,灰色的眸子如同燃燒完的灰燼,散發著他最後一絲熱量。

  他不知道雄主在醒來之後會怎麼樣,但是現在,就讓他做一個卑劣的蟲吧。

  是他在貪戀他的溫暖,至於之後,該是怎麼樣的懲罰,他無怨無悔。

  別看羨蘭希在原來世界活到了二十八,但這並不妨礙他單身。

  尤其是男男之間的事情,簡直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

  只會吻著宴斯特的唇,可是越吻身上越燥熱,羨蘭希清冷的桃花眼蘊出水霧,臉上的蟲紋愈發清晰。

  身上原本隱藏的信息素也顯現出來,暴躁的包裹著宴斯特,在他的後頸處纏繞,似乎是在宣告他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唇在宴斯特唇上一下下的親吻,把原本血色極淡的唇吻得殷紅,可身下還是難受。

  清冷的嗓音帶著委屈,「宴斯特…」

  宴斯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安撫著羨蘭希,動作生硬的褪去他們身上的衣服。

  羨蘭希躺在床上。

  窗外樹影晃動,恍惚間,他身上是一個高大的起伏的身影。

  不過一次之後,羨蘭希就徹底掌握了主權,骨子裡的惡劣也顯露出來。

  清冷的聲音性感撩蟲,帶著蠱惑,「宴斯特,再來一次好不好?」

  「背過去好不好?」

  而宴斯特不會拒絕,滿心接受了,這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和他這樣親密的接觸了,他捨不得拒絕他。

  流暢的背部線條如同雕刻一般,透著強大性感。

  在宴斯特的後頸上,一處與蟲紋完全不同的印記顯現出來,纏繞在他的蟲紋上,這是歡愉的印記。

  ……

  就這樣一次又一次,他們做的天昏地暗。

  但是,每隻雄蟲的進階儀式都會有充足的準備,畢竟進階儀式本質上是一次進化,它是需要能量的。

  可這裡,原身並不常來,來這裡也只是為了發泄一下他的怒火,也不會在這裡過夜。

  今天也就是和一幫狐朋狗友聚會喝酒,又被他們調侃打擊到了,才到這裡來找找存在感。

  宴斯特的資產有百分之九十九都被上交,但原先作為雌君的時候是可以保留百分之十的。

  但他被降位,所享有的東西自然也會有相應的變化。

  宴斯特精神力沒有暴動的時候,是可以使用空間扣的,甚至在戴上抑制環之前也是可以的,那裡有羨蘭希進階所需要的能量,可現在不一樣。

  這個屋子裡只有十天的營養液,根本不夠羨蘭希吸收。

  宴斯特的光腦被原身放在了床頭柜上,原身有那個自信宴斯特不敢動。

  可現在,宴斯特伸手想去拿光腦。

  羨蘭希卻一把抓住了宴斯特,男人的惡劣愈發清晰,「宴斯特,誰讓你亂動的?」

  羨蘭希倒是不知道宴斯特要拿光腦,只是他正在興頭上,一直關注著宴斯特,一下子就發現了。

  羨蘭希一動,強勢的問:「嗯?」

  宴斯特一個沒忍住,「唔」了一聲,透著莫名的性感。

  羨蘭希的桃花眼一亮,仿佛揉碎了星辰一般璀璨,他被宴斯特激起了興趣。

  「宴斯特,再叫一聲好不好?」

  宴斯特卻閉上了嘴,他背對著羨蘭希,羨蘭希也沒看到他泛紅的臉。

  冷白的皮膚上暈染著一朵朵晚霞,世間的美好莫過於此。

  在羨蘭希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他的一頭黑色碎發也長成了及腰的銀髮,色澤光亮有韌勁。

  隨著時間的流逝,黑夜過去,白晝降臨。

  羨蘭希草草的把宴斯特遞過來的營養劑喝掉,又拉著宴斯特上了床。

  羨蘭希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臉上的蟲紋閃爍,精神海翻湧不息,仿佛一個一點就爆的炸藥桶。

  ……

  帝都巡邏中心很快就掃描到了此地精神力的不正常,由於是雄蟲居住的地方,怕出事,巡邏中心的主任帶著幾隻警雌急忙趕了過去。

  在防護罩里他們感受到了雄蟲進階獨有的氣息,但是以前遇到的和現在的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巡邏中心的主任整隻蟲都起反應了,也不敢進去,退出防護罩後立馬通知了雄保會。

  然後靜靜等待。

  雄保會的蟲沒多久也來了,是兩個中年雄蟲,雖然從外表上看去還是青年的感覺,一個氣質溫和,另一個冷冰冰的,但是都沒有現在雄蟲盛氣凌蟲的感覺。

  他們隨身跟著的還要一些安保雌蟲。

  牧賢就是其中的一隻雄蟲,只見他溫和的朝巡邏中心主任和警雌笑了笑,「杜策楠是嗎?」

  巡邏中心主任麥色皮膚透著看不出的紅色,「是的,牧賢殿下。」

  牧賢殿下是他的理想蟲,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他。

  沒有蟲能拒絕一隻溫柔的雄蟲,如果不是牧賢殿下不打算再收雌蟲了,杜策楠肯定是要繼續提交申請的。

  蟲族的雌蟲都知道,在牧賢殿下拒絕繼續收雌蟲的那一天,是很多雌蟲的黑暗。

  「那可能還是要麻煩一下你了,如果有其他的蟲要進來,全部都攔住,好嗎?」

  牧賢說話聲裡帶著別樣的韻律。

  杜策楠忙不疊的點頭答應了。

  牧賢看向另一隻雄蟲,勾唇示意,「走吧。」

  冷淳熙,如同他的名字一樣,整隻蟲冰冰冷冷的。

  對於牧賢的搭話不理不睬。

  冷淳熙只針對牧賢,他一直看不慣他這隻蟲,假的很,甚至他當初喜歡的那隻雌蟲都被他的外表給蒙蔽了。

  他掃了杜策楠一眼,又是一個蠢貨。

  杜策楠給他們開了門,然後就守在門口,牧賢殿下不讓其他的蟲進去,他可要好好的看住。

  周圍的警雌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一個個精神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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