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8 章
2024-09-13 20:40:32
作者: 吃王大瓜
第 58 章
千夜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回到帝都後,參加一場臨時部門會議。
張秘書把會議內容發到了郵箱裡,此次會議千夜主要作為旁聽,聽聽方案,提提意見。
時間匆忙,會議開始前十分鐘千夜才打開郵件。
郵件里有此次會議討論的大體內容和人物檔案。此次糖所要合作的客戶是娛樂圈著名的歌手裘任山,他下半年要在峇里島舉辦一場空前盛大的世紀婚禮,在此之前會先舉辦場訂婚宴。
裘任山是國內當今最炙手可熱的男歌手,他的喝傳唱度很高,大街小巷裡放的都是他的歌,就連千夜不怎麼聽流行歌曲,手機歌單里都有一兩首他的歌。
這些年糖所不缺乏豪門貴族的大客戶,也做過不少重量級明星的婚禮蛋糕。此次裘任山找了三家公司,其中就有糖所。裘任山是出了名的難伺候,不好說話,吹毛求疵,還未到訂婚宴,三家給他發的方案他一個都不滿意。
按照部門經理董琪的話來說,事逼兒一個,要不是給的經費實在誘人,他們壓根不想跟其它兩家競爭。
千夜看了眼裘任山給的報酬,幾乎可以稱為天價了。據說裘任山這次為了迎娶夏家豪門千金夏星月,下了血本花9位數籌辦婚禮。邀請了帝都一家極高端的婚慶服務公司做策劃,整個婚禮由裘任山一手操辦,夏家是帝都皇城根下有名望的豪門貴族,掌握著礦產命脈,裘家不如夏家根基大,裘任山和夏星月結合,也是兩個家族的結合。夏星月是含金湯勺出生的小公主,從小金貴的要命,迎娶這樣一位公主,裘任山自然是要花重金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浪漫婚禮。
這次婚禮全程直播,屆時會有多家媒體前來拍攝,這場婚禮也是個很好宣傳公司品牌的機會。
「這是我們初次擬定的方案,客戶希望婚禮的主題是永恆之戀,堅貞不渝的愛情,獨一無二的創新,我們打算用古式的鴛鴦來作為蛋糕主體,用進口的Chocopologie黑松露在表面點綴……」
「下面我們來看一段兩位新人的vcr。客戶希望我們通過vcr來感受兩人的愛情,做出與眾不同,有紀念意義的婚禮蛋糕……」
主講人不大不小的聲音在會議室里迴蕩著,屏幕上出現一張嬌艷絕倫的臉,那女人櫻唇瓊鼻,螓首蛾眉,一雙含著春水的桃花眼讓人過眼難忘。
凝視著女人和五年前同樣的臉,千夜有些恍惚。
「千總,你覺得呢,我們想聽聽您的建議,千總?」
主講人叫了千夜好幾聲,他才從記憶中拉回,過去的事又從記憶深處浮現在眼前,恍若隔世,壓住心中一股因過去翻湧而上的憂鬱,老是喜歡回憶可不是什麼好事。
食指推了推眼鏡,千夜提了一些個人建議:「原先的圖案和樣式還需要再改進,針對客戶的中式婚禮,我們可以加入龍鳳花燭的元素,將蛋糕做成中式風格,最頂層用翻糖和非遺麵塑技藝,做成鳳冠霞帔的樣式,這是我的初步想法……」
會議一直到傍晚才結束,桌子上還擺著夏星月和裘任山的照片,兩個人腦袋挨著腦袋,緊密靠在一起,和尋常的情侶那樣恩愛。
那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如同惡獸吞噬了他,得知端木笙和夏星月訂婚的消息,就像心臟被人開了一槍,心臟疼的都要裂開了,千夜慢慢伸手捂住心臟,好似當年朝心口開的那一槍痛覺還在。其中的痛苦,他不願意經歷第二次。
和端木笙分手後,千夜去了法國,他和國內斷了聯繫,杜絕有關端木笙的任何事,再次回國時他原本以為端木笙會和夏星月結婚。
然而五年過去了,她結婚了,對象竟然不是端木笙。
這個曾經干涉他和端木笙的感情,阻撓他們的女人,那麼愛端木笙的一個人,到如今千夜耳邊還在迴響著女人帶著嘲弄刺耳無比的話:「你以為他喜歡你,他只是玩玩而已,你卻當了真。我是他的未婚妻,而你什麼都不是。」
她結婚對象竟然不是端木笙。為什麼?
當初他和夏星月之間,她是那個勝利者,而他只是一個小丑罷了。他退出了他們的世界,原本以為的結局卻又有了戲劇性的變化,千夜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他出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家和端木兩家不是要聯姻嗎?
誰毀了婚約?
端木笙是不是後悔了?他是不是,是不是這些年都沒有忘記過他……
這一次端木笙的感情還是跟從前那樣只是一時興起嗎?他的感情還能持續多久?千夜想要的不僅僅是當下和端木笙在一起,他渴望的是更多,他希望端木笙永永遠遠只屬於他一人,保持當下的關係,已經無法滿足了。
手機上正在播放著光彩奪目的男人穿著華麗的禮服登台演唱,那張絕倫的在熠熠閃光的聚光燈下映射出盪人心弦的魅力,千夜恍然醒悟,這個男人不知何時如毒一樣浸透他的五臟六腑,滲透進了他的血液,侵占他每一處,無孔不入地再次占據了他的心神。
那是端木笙參加的一場紅毯活動,他協同合作的女明星一同出席,面容姣好的女明星挽著端木笙的胳膊,千夜淺色眼眸微凝,目光落在兩人相挽的手臂上,槍色半框眼鏡遮蓋住眼底翻湧著不可言喻的暗潮。
有那麼一瞬間,心中壓抑的黑暗情緒爆發了出來,想把這個男人據為己有,他只屬於你,把他關起來,任何人都不能碰他,只要不斷的占有他,他才會只屬於你。那種陰暗的,潮濕的,欲望難填的占有,才令人興奮和顫慄,只有端木笙能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欲望深不見底,只有他。
永遠頂置的那人已經有六小時48分鐘沒有給他發過信息了,千夜不亞於每分鐘看一次頂置,這樣的再度淪陷,讓千夜生出一絲惶恐來。他表面上清醒,實際早已淪陷的一塌糊塗。千夜從來不缺追求者,列表里至今都有人向他獻殷勤,可千夜都不想要。
他唯獨只想要的,只有那個人而已,已經有六小時48分鐘沒有見到那個男人了,也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這才分開多久身心,就開始無比渴求那個人,渴求他的一切。
明明早已習慣獨自一人回到家中,千夜駕車回到家,擡頭看向那扇黑黝黝的窗戶,心中突然生出寂寥來,頭一次覺得一個人的家太空蕩蕩了。
千夜打開門,迎面撞進一個懷抱,臉和富有彈性的胸肌向貼,熟悉的觸感,讓他微征,空落落的心被填滿,這是一個非常及時,充滿溫暖的擁抱。
千夜被端木笙抱了個滿懷,腰被男人結實的雙臂整個摟住,千夜很喜歡這種擁抱的姿勢,兩人的胸膛會緊緊貼在一起,很有充實感。
端木笙低頭靠在千夜肩膀上,臉貼著他的臉,輕而緩地蹭著,千夜的臉有些冰涼,發間還有些潤。
「你身上怎麼這麼涼?是不是穿少了,多穿點,別感冒了,最近有流感,你小心一點。」
端木笙握住他有些冰冷的手搓著,用他那滾燙的體溫捂熱,連同他的心一起捂熱了。
「突然下雨了。」千夜喃喃道。
端木笙拿起衣帽架上的毛巾裹在他腦袋上擦了擦。
千夜十分意外,端木笙明明還在拍戲,怎麼晚上出現在他家裡了:「你怎麼來了。」
「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來?」端木笙振振有詞。
家這個詞直戳他心,千夜被這樣直白熱烈的端木笙拿捏的死死的。
千夜故意逗他,挑了挑眉:「我明天就改密碼。」
端木笙眨了眨眼睛,語氣輕快道:「你不會的。」
「哦?我怎麼不會?」千夜用食指勾著領帶結,微偏著脖子,鬆開了領帶,然後慢騰騰地一顆一顆地解襯衫扣子,最後將白襯衫利落地脫掉,露出結實的胸肌和平坦的腰腹。千夜手搭在腰間的皮帶扣上……
端木笙的喉結上下滾了滾,目光順著胸膛一路往下,眼神放肆而赤裸。他的呼吸隨著千夜手部的動作而急促,他眯著眼眼舔舐著面前這具純男性的身材,千夜的身材瘦而不柴,一身恰到好處的薄肌,絕佳的手感讓人留戀不止。
端木笙愛極了千夜扯領帶的動作,明明那麼隨意的動作,卻莫名有性張力,只想讓人壓住他,對他做不可告人的事,千夜這一身西裝,是上次他重新給他買的,先前那一套已經被蹂躪到不能穿了。想到旖旎的畫面,端木笙渾身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
端木笙咬住千夜的唇,呼吸交錯:「你怎麼可能會。」
「讓開,我要換睡衣。」千夜的腳隨著端木笙的小腿往上遊走,那雙杏眼突然變得勾人起來,眼含秋波,每當他飽含情慾的時候,杏眼會微微眯起,變成誘人的弧度。
「換什麼睡衣,反正穿不上了。」端木笙吻上細嫩的唇肉,千夜的唇形飽滿,非常適合接吻,含住唇珠,輕咬舔舐半晌,末了是將人吞下的吸吮,唇色水光瀲灩,令人頭皮發麻,身體酥軟的水漬聲,在空蕩的房間不斷放大。
千夜全身心投入這個吻中,他雙手勾住端木笙的脖子,微微仰頭接受他的入侵,用手一下一下愛撫著端木笙後頸,感受著端木笙的情緒變化,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使出渾身解數互相撩撥對方的情慾,□□焚身,越來越不可收拾。
靈活的舌尖勾住端木笙的,富有技巧性的纏弄,一下一下挑逗,親吻滿足不了千夜了,端木笙被他壓倒在地毯上,頸間的衣服扣子被他解開了,雙眼□□難疏,急切地在他脖頸留下一連串的吻。
千夜不再掩飾,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渴望得到他,足以讓端木笙銷魂盪魄,端木笙脖頸間青筋暴起,他忍耐到了極限,爆發出壓抑到極致的怒吼:「你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下場嗎?」
千夜化身成魅魔,啃咬著脖頸間的凸起,染上情慾的聲音是那樣魅惑:「我知道。」
端木笙膝蓋頂住千夜的腰眼,他身子一軟,被端木笙翻了個身,兩人位置顛倒,衣衫不整的男人躺在身下,早已染成桃色,起伏的胸膛牽動他的心弦,這樣的哥哥簡直比吃了媚藥還要銷魂,端木笙重重壓了下來,親吻那誘人的唇,因俯衝的力度,端木笙的額頭撞在了眼鏡上,發出一聲響,男人粗暴地摘掉礙人的眼鏡,扔向一邊。
與剛才溫柔的吻不同,這次的吻粗暴又熱烈,仿佛要把人吞噬掉似的。
許久千夜堅持不住,嚶嚀了聲:「不要了……」
「不行,還不夠。」千夜挑起了端木笙的欲望,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放過他。
雲朝雨暮後,千夜被端木笙抱進了浴室,兩人洗了個香噴噴的澡。
要不是兩人還要工作,非精力人亡不可。
千夜手都擡不起來,手臂肌肉還在微微顫抖著,掌心殘留的觸感還縈繞於心,現處於賢者時間,兩人可真是精力旺盛,一碰及燃,房間裡充斥著揮散不去男性荷爾蒙氣息,生理性加心理性喜歡是致命的,一見面就忍不住,這種沒羞沒臊的日子,好似回到了以往同居的時候,比那個時候還要更加瘋狂。
端木笙只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身上都是曖昧的吻痕,想到這些印記是被誰留下的,千夜耳朵一熱:「把窗戶打開一點。」
「為什麼?你很熱嗎?」
「有點悶,透透氣吧。」房間裡殘留的濃郁味道,叫人忍不住會浮想聯翩啊。
端木笙嘴裡嘟囔著,瞥見千夜緋色的臉,鼻間嗅到一絲不可名狀的氣息,露出狡黠的笑:「怎麼,哥哥是覺得房間裡屬於我們的味道不好聞嗎。」
千夜揪著被子,連脖子都紅了,他別過臉,掩飾羞澀:「沒,沒有。」
太可愛了,剛剛還是那副性感撩人的模樣,怎麼結束後反而害羞起來了啊。
端木笙臉上掛著笑意,打開了窗戶。
他貓著腰,撲倒在千夜懷裡,把腦袋枕在他的大腿根處,抱住他的腰,在千夜那充滿彈性的翹臀上摸了一把:「不盡興。」
千夜知道端木笙沒有真正得到滿足,他也在忍耐,兩人平時工作太忙,時機不對,以端木笙的體力,兩人乾柴烈火,工作是不可能工作了。他只能摸摸端木笙的腦袋,安慰他。
手指碰觸到一片濕潤,千夜當即發怒:「你怎麼洗完頭髮,又不吹!你是想感冒嗎?」
他還是有習慣性頭髮不吹乾淨就睡覺的老毛病。
端木笙溫柔地笑著:「我要讓哥哥給我吹。」
「你是小孩嗎。」千夜無奈道,過度使用的手,到現在還是酸的,擡不起來,都怪端木笙時間太久。
端木笙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你不給我吹,我就這樣睡了。」
「這樣睡覺,第二天感冒頭疼的人是你。」
端木笙用濕漉漉的瑞鳳眼看著他,只需五秒,千夜就投降了。
「我給你吹。」
端木笙喜滋滋跳下床,從浴室搜刮出吹風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不捨得。」
真是三歲不能再多了,千夜接過吹風機,嗔怪了他一眼:「真拿你沒辦法,我手酸死了。」
端木笙眼睛發出精光,他舔了舔嘴唇,語氣有些得意:「說明你男人厲害。」
「閉嘴。」
端木笙陷入回味般:「哥哥先繳械投降了三次。還是那麼敏感。」
「別說了。」千夜氣急敗壞咬了一口端木笙的脖子,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端木笙用手機反光欣賞那牙印:「哥哥真壞,人家還要拍戲會被人看到的。哥哥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我是屬於你的嗎?」
一時衝動失去了理智,千夜沒想到在端木笙身上留下這麼多印記:「沒辦法,我只對你失去理智。」
話音剛落,嘴唇被兇狠地吻住,親吻的間隙千夜聽到端木笙的聲音:「我可以把這句話當成告白嗎?」
千夜從鼻腔里嗯了一聲,用力回吻住端木笙。
吹頭髮這種簡單的事情,磨蹭了一個多小時才弄完。
千夜仰躺在床上,大腿內側肌肉還在顫抖著,身體是過度縱慾後的酸軟,他當真連手指動都不想動一下了。
端木笙丟掉紙巾,給千夜擦乾淨,也躺了上來,從背後貼了上來抱住他。
這都幾次了?明明拍了一天戲,精力還這麼旺盛,千夜懷疑端木笙和人類不是一個物種。
「你跑來找我,江晴沒有發飆?」
端木笙埋在他後背,含糊道:「她管不了我,管我我也跑。誰都不能阻止我來見你。」
「傻瓜,我們不是才見面嗎?才分開多久。」
抵在他後背的腦袋蹭了蹭,雙臂收緊了些,端木笙的聲音透過胸腔傳來,震的他心一顫:「跟你分開一秒,我就受不了。」
千夜翻了個身,額頭和他的額頭相貼在一起,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我也是。」
「突然不想上班了,這樣看著你,和你待在一起,跟你一起做做飯,打打遊戲,我們一起看日落,一起看海,」端木笙用一種遺憾的口吻道,「說起來我們以前在一起後,有很多事都沒有一起做過,我們總是在分開。」
和端木笙在一起的那一年裡總是聚少離多,端木笙的話就是千夜曾經所想的,他希望自己以後的人生永遠有端木笙相伴,可惜兩人分別了五年。再一次重逢他說什麼都不會放手了。
「以後我們還要一起養貓貓狗狗,一起滑雪,一起出遊,做我們沒有做過的事,我的未來永遠都有你。」
沒有比什麼把自己規劃到未來計劃里更動人的情話,端木笙摟住懷中這個人,什麼名啊權啊錢啊,都不如擁有這個人。只有牢牢握緊這個人,才會讓他有安全感,讓他靈魂完整。
千夜抱住端木笙,這個男人好看的眉眼百看不厭,他貪婪用眼睛描繪著他的每一處,想到夏星月,想到了從前,想到了那些壓在他心中的問題,許多想問的話想親口問端木笙,可看到端木笙孩子一樣依靠著他,兩人躺在床上,能聽到彼此的聲音,氛圍太好,叫人不忍心打破,千夜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算了下一次吧。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端木笙從後把千夜整個圈在懷裡,千夜手機上播放著當紅歌手裘任山的視頻,端木笙有些不高興:「哥哥,他有什麼好看的。」
「正好刷到了而已。」千夜解釋道。
「你看他,還不如看我。」端木笙搶過手機,輸入了關鍵字,還了回去:「好了,看吧。」
手機播放的視頻全是端木笙各種活動的路透視頻,這些視頻他早刷過無數次了,千夜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我上個月參加玉錦的線下活動,這個金髮造型帥吧。」
「喏,這是我在xx衛視的唱的歌,我覺得挺好聽的,就是有些破音,這些網上的傻逼說我是假唱,我沒有假唱,我學過一段時間美聲。」
千夜跳轉到端木笙玩遊戲摔倒了視頻,故意當著他的面看了起來,念出了下麵粉絲的評論。
【步步高笙:寶寶,你是一隻可愛的小狗咪。】
【草莓塔:在我這裡已經摔了一百次了。】
【愛吃木糖醇:笙哥你是靠臉吃飯,帥哥不是這麼用臉的啊。】
「怎麼樣,你男人帥吧。」
千夜瞄了他一眼:「你不是我男人。」
端木笙抱住他搖晃:「我這麼帥一男的你都看不上啊。」
「帥又不當飯吃。」
「哼,」端木笙耍著小性子,「你的男人只能是我。」
千夜揚眉:「是嗎,可我的理想型是會做飯,會疼人照顧人,會做家務,懂得體諒別人的成熟男人,我不喜歡幼稚鬼。」
千夜說的全部命中他的死穴,端木笙剛想為自己辯解幾句,又想起上次差點把千夜家廚房炸了。他咬住千夜柔軟的耳垂:「那些都沒有床上功夫好重要,我只負責睡你。」
「說什麼呢你,沒羞沒臊的。」兩人都是血氣方剛的男性,彼此又是對方摯愛的人,端木笙的手不老實,在他胸前輕易撩撥幾下,身體就有了反應。
「據科學研究顯示,情侶長久相處最重要的第一條件就是xhs,所以其它都是次要的。」
「放屁。」什麼科學研究,都是端木笙瞎編的。
「你還不信,」端木笙手從睡衣低下伸了進去,「感情都是越做越好。你分明非常喜歡,就是不肯承認。」
「別鬧。」千夜掙扎兩下,再這麼鬧下去,晚上肯定睡不著了。
「嗡嗡嗡。」
突兀的鈴聲響起,千夜猛地起身去撈桌頭柜上的手機。
「哥哥~」端木笙幽怨了一聲。
「我接個電話。」千夜指了指手機,端木笙被人打斷了好事,十分不爽地看著手機。
「餵?那位?」手機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
「眠眠是我,你終於接電話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千夜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