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夢?!
2024-09-13 20:15:49
作者: 棲虛
什麼夢?!
長空咽了口口水才轉頭去看一邊臉頰微紅有些酒氣的淵墨。
看見淵墨這樣,長空莫名不悅的皺了皺眉,語氣裡面帶著一絲情緒性:「你怎么喝酒去了?」
淵墨揮揮手,喝的微醺沒有長空當初給他喝的桃花釀那麼烈,嘴裡清楚的講著沒事。
「行了,一塊回去吧,都到門口了。」
淵墨一把攬過他的肩,一縷甜糕味隨風縈繞在長空周圍。
長空明明記得自己沒有帶甜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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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墨可沒給他那麼多思考的時間,攬著他就往裡面走,小二看他仨回來詢問了需要沐浴後就離開準備熱水了。
淵墨拉著長空在桌前坐下,解悠給他們端上茶水。
「待會沐浴完咱們再回屋,你在這配我聊會。」
淵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長空正巧也沒事,於是點頭。
那能想這人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前幾天自己沒回答他的問題,淵墨兩手支著腦袋好奇的看著長空:「你真的不喜歡司馬小姐嗎?我看你應該快到了娶妻的年紀,有打算了嗎?」
長空一時間既然因為淵墨提問他喜不喜歡司馬栩而感到不太樂意,端起茶喝了一口,冷靜了會才回。
「不喜歡,我已經同淵兄講過我不在乎江湖上情情愛愛的事情,我想要的只有自由和習武而已。」
你別看現在長空這麼硬氣,過不了多就他就會想回到這個時候給自己兩巴掌。
但是現在的長空硬氣的你推個仙女過來,他都要後退三步外加大字張開證明自己的清白。
淵墨看他這樣也不想在說謊,只得為司馬栩嘆口氣。
沒想到長空直接下句話讓他被噎住。
「你和司馬小姐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你一直在幫她靠近我。」
長空的視線十分讓人在意。
可是淵墨一下子既然不好意思和他對視,有種小孩做錯事被抓包的錯覺,但為了立住自己的人設淵墨狠下心擡頭和他對視。
語氣里滿是理所應當:「是啊,我看一位小女孩一直追大俠,就是追的看不下去幫她一把而已,你想怎樣。」
長空餘光感覺的到淵墨藏在身旁的手在摩挲著衣物。
長空的眼中淵墨的頭頂和身後出現了紅狐貍的耳朵和尾巴,此刻正豎著炸毛,一種威力不夠的凶萌。
長空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自己雖然喜歡可愛的紅狐,可是也不會變態到把別人想像成紅狐啊。
一定是淵墨太漂亮太像了。
長空這樣想著,後面接著是警告自己不能這樣想,對別人不禮貌。
淵墨和長空對視著,長空莫名移開了眼神,這讓淵墨得到了莫須有的驕傲滿足感,一開心本來就不多的凶一點都沒了。
長空移開視線後覺得和人講話移開視線不禮貌。
就當長空看回來時,就是淵墨一副傲嬌的樣。
糟糕,更像了。
長空心裡叫囂著想揉揉淵墨的發頂,但在長空的自控力壓制下還是沒有伸手去做這個失禮的動作。
可長空沒忍住順著「紅狐」的話:「不敢,你要做什麼又不需要我同意。」
「你知道就行。」
淵墨一看就是平時順承他的人太多了,根本不吃這套。
他的這句話結束了他們的話題,直到小二沒多久就過來喊人沐浴更衣,淵墨才先離開留下長空和解悠呆在這。
淵墨剛走解悠就一臉殺氣的和長空對視:「警告你,別想打我們教主的主意。」
長空不是會忍的人。
和解悠對視,語氣不似剛剛的平和,現在帶著他本身的冷冽漠視:「打什麼主意。」
解悠不和他廢話直接挑明。
「我不知道你跟著教主是幹什麼,現在教主把你當做了朋友,你就好好管理好自己的行為,別背叛教主,不然就算他不出手,你也活不久。」
長空聽他怎麼說,又挑起對淵墨更大的興趣,看來淵墨的性格經歷的事情還真不少。
解悠看長空貌似沒聽進去,繼續道:「你的武功什麼樣子你自己清楚,你只是劍聖不是什麼習武奇才,你要是惹到教主就沒有什麼劍聖了。」
這下長空是皺眉了。
他聽出來解悠滿滿的威脅,而且空手或者換把普通的劍自己和他打會兩敗俱傷。
長空是知道淵墨對解悠的情感絕對不止平時的教主和教徒的情感,他兩之間的默契和相互的保護,就憑淵墨現在暴露出來的武功深淺就能把半殘的自己不費吹灰之力的弄沒。
長空不回答,解悠也沒有再講話,直到淵墨出來:「可以了,你們誰下一個?」
「長大俠吧。」
解悠上前去給他擦拭濕了的發尾,給淵墨整理算不上很亂的衣領,淵墨就站在原地讓他整理。
長空看解悠一副什麼都沒有做樣子,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笑一下的走了。
長空洗完出來的時候剛好和解悠擦肩。
「長大俠注意點。」
長空不悅站定在原地,看著手上拿著衣物離開的解悠,覺得他好笑卻沒辦法釋然的笑出聲。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長空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收拾好躺在床上看著紗簾頂。
左翻右翻解悠的話還一直在腦海裡面迴蕩著,無限的煩悶。
「我到底在想什麼?」
長空抱著被自己幾腳踢開的被褥蓋好,調整好不去想剛剛糟心事,閉目養神。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一片竹林,這片竹林他還挺熟悉的,是在武林自己院裡習武的地方,身體莫名向竹林裡面的石桌走,眼前本來應該空無一人的小廳,現在既然有一片黑色的身影。
再走進點熟悉的背影讓長空想後退。
不真切的聲音讓長空想要停住腳步,他已經知道自己在做夢了,面前的人是淵墨。
「安樂。」夢裡的淵墨依舊是那麼傾城,混合夢裡的模糊更加是種別的韻味,但也足夠讓長空震愣在原地。
「淵墨」起身轉過身撲在長空懷裡。
就在他撲過來那一剎長空才看清他現在的衣服是最開始他們見面時的那身領口拉到胸肌的衣服,更過分的是這件更低,都快到肚臍眼了。
長空感覺到人抱上了整個人都僵的筆直。
熟悉的甜糕味像是他以身俱來的獨特氣息,帶著甜糕的清香卻不甜膩,沒有香粉氣卻更比香粉。
「淵墨」拉著他到石桌邊坐下。
他坐下,「淵墨」坐他身上。
全程長空順著「淵墨」的動作僵硬且帶羞,從剛開始的臉發燙到最後身都像是從剛打的熱水裡面撈出來一樣滾燙。
後面的事情發生什麼長空醒來時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身上的感覺讓長空覺得這段時間都不想再看見淵墨,有種把人當發泄對象的羞恥感。
可是這由不得長空。
在他悄咪咪收拾完躲在房間後不久就要面對事實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接著是和夢裡語氣沒有半毛錢關係的語氣喊著:「長兄,起床沒?」
門外沒聽見長空的回答繼續敲著。
長空努力平復自己面對淵墨難言啟齒的情緒,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起了……等下,我馬上下去。」
「行。」
長空聽見走遠的腳步聲,趕緊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下樓。
「長大俠早啊!」
先和他打招呼的依舊是活力四射的司馬栩。
「嗯,早。」
長空因為早上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下了,司馬栩看著面前的人似乎沒有平時那麼抗拒自己,裡面高興的看向淵墨。
司馬栩:師傅,是不是我離追到更近一步啦!
淵墨看著面前可以輕鬆看出心理想法的人,一瞬間既然不知道她是傻還是天真。
之前不知道長空的意願淵墨還可以裝作自己不知道幫幫司馬栩,但是昨晚上知道長空明確想法後淵墨就不能回應司馬栩了。
淵墨默默的看向一邊的窗戶,看窗戶外的風景,裝作沒看見。
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司馬栩看他這樣疑惑了一下,但隨後就被開心代替。
長空坐在解悠旁邊,解悠另一邊是淵墨。
解悠看見長空這麼自覺,以為是昨天他兩講的話有作用,自己教主不會被陌生的人傷害了。
鄺安言這邊在桌上看見鄺霎荻給司馬栩倒水也沒之前那麼嫉妒了。
一桌子六個人各個都有著自己不一樣的想法,和諧的過分的吃完就出門租了兩輛馬車繼續往皇城那邊趕路。
這馬車自然沒有他們運輕功飛的快,用了整整七天才到皇城門口。
「站住!」
門口的守城人把兩輛馬車攔下:「進城檢查!」
六人下車,守城人們第一個就圍擁住了長空,手上的長矛矛頭指向長空:「你!皇城禁止攜帶武器!」
不能帶武器?什麼鬼規矩?
四人紛紛看向淵墨用眼神詢問。
淵墨只是熟練的微擡頭,解悠就上去和帶隊的將士講了些話看了什麼物件,長空他們四個還看見解悠給了將士一兩塊銀塊。
將士的臉從剛開始的嚴肅到後面瞭然,最後揮揮手命令道:「他們是平雲爺的人。」
圍著長空的聽到命令收矛收的乾脆,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他們的馬車就被放行過去了。
身後排著進城的先是驚嘆他們的氣質非凡,最後是羨慕他們有身份地位,但沒人敢造次,現在皇室的關係緊張,也不知道皇城外什麼時候會發生奪位起義這些戰爭,誰不知道皇城雖然還是老皇帝的統治,但也比外面安全。
這些事情長空他們自然不知道,一路上也沒什麼不一樣的事情,除了淵墨他倆昨天和水龍骨吃酒時被提了兩嘴知道了個大概。
六人駕馬車由淵墨帶路到皇宮不遠處還了馬車就走去了皇宮。
門口士兵無聲攔下六人。
解悠從包袱里拿出一個武林的令牌,這塊令牌是司馬長虹在他們離開武林盟的前一腳叫住給他們的信物。
士兵看了令牌,只是一位往裡面走去找稟報的小太監,一位冷聲:「請各位稍等。」
這一等就是兩刻鐘。
小太監跑來的時候頭上的汗珠往下滑,皇宮太大這一路就算是一段也是費力的。
「皇上有請。」
小太監講完才擦汗,六人被放進門跟在他的身後。
「各位大俠裡面請。」小太監顧不得頭上還在往外冒的汗,帶著六人往裡面走。
他們進的是偏門,偏門沒什麼大道,小太監帶著他們先從小道繞到大道才帶著往皇上在的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