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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蘆娃救爺爺

2024-09-13 20:15:44 作者: 棲虛

  葫蘆娃救爺爺

  長空他們那邊一人和一位大漢打鬥,不時有幾個人悄眯的偷襲,幸運的是長空這邊的大漢們似乎都沒和淵墨對打上的強。

  淵墨剛開始是直接躲避著大漢的攻擊,再飛出飛刀。

  大漢看上去笨重,卻也也躲過致命的攻擊,剩下的飛刀插身上他都像沒感覺一樣繼續對淵墨的攻擊。

  淵墨心疼自己的飛刀有去無回,飛了四柄就捨不得了,手往腰間一抽,把腰間纏繞的軟劍拿出來與大漢對打。

  

  長空這邊那這悠然劍,本以為一劍下去就可以讓對面大漢失去武器。

  金屬碰撞聲刺耳,對面的武器沒有直接被斬斷,但也聽見微毫的開裂聲。

  大漢不顧及手上大刀的情況,用蠻力朝他砍過來,長空眼尖,挑著大刀開裂的地方用劍刃去抵擋。

  突然聽見耳邊箭矢發射的聲音,長空往後猛撤三步一劍斜劈下去,幾支箭矢被砍斷掉落在地上。

  面前的大漢看他退就追,看上去長空似乎在被迫防禦著,其實他一直在消磨大刀。

  鄺霎荻這邊碰上的大漢不能講是大漢,身形還有些蕭條,半躬著,右手上拿著彎月長匕首,嘴裡還叼了一柄短直匕首。

  鄺霎荻看他這一副慘白的樣,真心覺得要不了多久這個人會因為劇烈運動倒下。

  可是別說,這個人是瘦,也是跑的快。

  一下子要直躥鄺霎荻的面門,被鄺霎荻一鞭子直接打的躲閃到一邊。

  鄺霎荻按下皮鞭上的暗器開關,本來的倒刃伸長還多伸出些短刃,變成看著都沒地下手的皮鞭。

  皮鞭在空氣裡面被甩的巨響,划過空氣都能聽見金屬劃破的聲音。

  慘白男人半曲著,看上去像只噁心的怪物一樣的移動著。

  「上啊!」

  沙啞無力的聲音似生鏽金屬摩擦聲。

  周圍的人看上那麼的不願,可還是朝鄺霎荻衝來,放著箭矢。

  鄺霎荻靈巧的揮舞著手上奇怪的皮鞭,皮鞭抽到人身上帶下來一大片肉,再一揮舞不知道被甩到那裡去。

  怪物男趁著眾土匪掩護,才刺向鄺霎荻時短刃欲直刺鄺霎荻面中。

  鄺霎荻的皮鞭一卷,一揮。

  在面前不到兩步把男人的一隻手卷下,男人疼痛的不能出聲用長匕首抵擋皮鞭。

  鄺安言那邊倒沒有他們這邊的複雜。

  鄺安言手腕上各繫著白色綢緞,綢緞的另一頭是匕首,他就不斷的飛出去再扯回來。

  和他對打的看上去可比剛剛那幾個要年長許多,鄺安言也不是什麼亂跑的人。

  中年漢手上拋的是飛刀,會迴旋的那種,可是一但被鄺安言打落他就沒辦法了。

  鄺安言饒有興趣的思考著這個人會有多少把飛刀,手上動作不停地阻止要偷襲的人。

  鄺安言和鄺霎荻相互關照著,空中匕首和皮鞭也默契的不會纏繞在一塊。

  淵墨這邊感覺到手有些累了,看著面五大三粗的大漢,輕吹下口哨調戲大漢,手上的動作不停,還有空左手從耳墜上摸了一把,然後吹大漢一臉藥。

  大漢瞪大著眼睛,胡亂摸抹著臉。

  淵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休息,軟劍插入泥土裡,隨手一甩,一根銀針扎進大漢眉心。

  「你!」

  大漢被定住原地。

  「錚!」

  長空已經砍斷對方的大刀,劍就在大漢頸前不到一指,四周的人早就跑的跑傷的傷。

  解悠站會淵墨身後。

  鄺霎荻這邊皮鞭繳進肉里,慘白男人被捲成一團,苦命的喊著:「女俠饒命啊!」

  鄺安言這邊最是合平,對面中年漢沒飛刀了,現在是雙手舉過頭頂站著。

  大家默契的沒有下死手,先是齊刷刷的看向第一個衝出來的大漢身上。

  「你?是這裡的大當家嗎?」

  淵墨把軟劍遞給解悠,解悠接過去擦拭去了,淵墨一把攬過肌肉大漢的肩,肌肉大漢只是眼睛瞪的老圓,好像再用力就要掉下來一樣。

  看他這樣。

  「算了,沒關係,」淵墨把他身上插著的飛刀拔下來,大漢悶聲一下,淵墨繼續講,「我們本來也沒什麼意思,只是借貴地前往山那邊而已,你怎麼就和我們過不去了呢?」

  被莫名定身的大漢沒講什麼,可是耐不住長空那邊那個不起眼的大漢不滿大喊。

  「你特麼的都把俺們的陷阱給整了,沒特麼的曹死你們算好的!」

  這個大漢一開口淵墨的眉頭就皺起了。

  他最討厭這種人,噁心的話掛在嘴邊口無遮攔的,又付不起得罪了自己後果的人,活脫脫癩蛤蟆貼腳背,膈應人。

  解悠看一眼就直接朝那邊走。

  淵墨知道解悠要處理這個人直接出聲喊住:「解悠。」

  解悠聽見教主喊自己的名字頓住,接著噗呲一下單膝跪地,跪出來的聲音在場人都能聽見。

  「退。」

  淵墨隨意揮揮手,解悠得令不知道運起輕功去哪了,反正在場都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淵墨轉身一步一步往這邊走。

  嘴臭漢見他過來,無意識的動一下,就這一下,頸前的刺痛告訴他動不得。

  「不好意啊大哥。」

  淵墨沒有嘴臭男想的那種要刺傷他,而是好氣的先給他道歉再解釋:「我們這邊不是以為山上沒人,怕傷著武功不好的兄弟,不就幾個陷阱,麻煩你們再設不就行了,為何下死手呢?」

  「哈呸!」

  嘴臭漢朝他吐口痰。

  「老二!」

  淵墨躲的快,痰落地。

  長空全程看著他怎麼處理這場事情,現在淵墨眼睛裡的暗紅莫名越看越似噴涌的鮮血色,陰翳帶著殺氣。

  此刻長空在想這不會就是司馬長虹講的他行為偏向不正教派的意思吧。

  淵墨轉身離開,直接停在喊人的肌肉漢面前:「你是整個山的土匪頭子吧。」

  肌肉漢現在自然知道這五個都不是什麼好茬,語氣沒有嘴臭漢那麼硬但卻依舊有骨氣:「是你們先傷俺兄弟在先!怎麼有實力就可以顛倒黑白!」

  「是你兄弟朝本教射箭的不是嗎。」

  淵墨對於肌肉漢的說法直接反駁:「而且弱肉強食,本教愛憐惜誰憐惜誰,你管的著嗎?」

  「算了,講那麼多也是廢的,你們是要拼命還是直接接待我們。」

  淵墨不耐煩直接挑明:「你該慶幸本教暫時不想殺你們,不然就你這個百號人,不知道多少個被本教抓去煉藥。」

  肌肉漢本來還想頂嘴嘲諷,眼睛一撇看見淵墨右手背上有雙蛇纏蓮花的赤紅印記。

  「你!」

  肌肉漢驚恐的有些結巴:「你你,你是影、影嗜族的那位!」

  「喲。」

  淵墨看見這幾個人聽見影嗜族的聲音都開始微顫的動作:「咋,都認識啊。」

  影嗜族那能不認識,在明面上是個鏢局的族氏資產,暗面裡面是武林裡面恐怖傳說之首,就憑這個教派是族氏在前十幾年時為了立威做出報仇的事都是慘不忍睹。

  而且不知道是哪裡的山匪曾經打劫過影嗜族的鏢車,後來影嗜族教主上門把整個山的人除了婦童和老人都一併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時候哪裡的山匪還是有頭有臉的大山寨。

  這些事是一位趁機跑出影嗜族的山匪講的,他講完:「右手背雙蛇纏蓮花!一輩子!一輩子!不要碰見他,救命!救我!」就直接被嚇死了。

  想起這些沉澱了十幾年的事情,如今這魔頭站在自己面前,求生的想法幾乎是要衝破腦袋。

  「教主大人求你放過俺們!」

  幾個大漢的聲音起起落落,淵墨面不改色的直盯盯看著肌肉漢:「你覺得怎麼樣。」

  「大哥,快答應接待啊!」

  「是啊!大哥,是你講出手我們才出手的!」

  兩三句的聲音淵墨聽不出是誰講的,可肌肉漢聽得出,這些話一句一句的打壓著自己,明明剛開始是大夥一塊講的,怎麼事情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可現在也想不了這麼多。

  肌肉漢扯著扭曲變形的諂媚笑容:「小山寨接待教主真是無比光榮啊!」

  淵墨得到口頭答應,滿意的把肌肉漢眉心的銀針取下,解悠出現伸手接過又不見。

  可以動的肌肉漢忍不住腳軟一下跪倒在地,長空那邊也悠然收回細心擦拭,鄺霎荻則是猛的一抽皮鞭,慘白漢被甩出去,鄺安言就直接走回姐姐身邊沒什麼事。

  四位大漢傷勢慘重,看長空這邊幾乎最多不過染上些血漬。

  大漢們休整了一下,最後留下傷勢最輕的中年漢接待他們。

  淵墨他們五個人坐在桌上吃,他們就站一邊看著。

  五人吃完就到各自安排的房間裡面休息。

  夜裡黢黑,窗戶外面身影飄過,走廊上的腳步聲,屋瓦輕的幾乎不被察覺的微動聲。

  天空剛露出魚肚白,巨大聲的摔門聲吵醒五人。

  摔門聲是鄺安言房間裡面傳來的,具大漢們觀察就這個小娃娃是最好欺負的一個。

  「咋了。」

  大漢們還沒發作喊出聲就被身後輕飄飄的一句話嚇的一顫。

  三位大漢慢慢轉頭交換眼神。

  「教主啊!」肌肉漢兩眼婆娑,「你要為俺們做主,你帶的人無緣無故把俺們的老二殺了。」

  肌肉漢哭喊著,一邊的兩位也可憐兮兮的摸著眼睛。

  淵墨站累了,斜靠在門框上。

  身邊突然在他肩上披了一件外衫,是長空的:「早晨涼,我們都穿了你怎麼不多穿件就過來了。」

  淵墨歪頭看,果然身邊的三人都穿了外衫,也就無所謂長空披上的衣物繼續一臉看戲的要大漢繼續。

  站在淵墨身後的解悠迷惑看著長空,這個人咋搶自己活干,而且教主不需要啊。

  看教主繼續逗人的解悠沒什麼好講的,輕躍又藏在某暗處去了。

  「是這樣啊!教主,俺們一早打算和老二一塊為您準備啟程的乾糧,沒想到一推開老二的門就看見老二他…他沒啦啊!」

  大漢講的情感充沛,眼淚鼻涕嘩嘩流,不用淵墨問繼續講:「俺們就看見老二的胸膛上面一個老深的匕首傷啊!不是他幹的是誰幹的!」

  現在淵墨相信教裡面講山匪是沒得腦子的,太聰明的人當不了山匪。

  這三個人無非就只是看鄺安言沒怎麼出手就覺得他好欺負,以為三言兩語他們就可以挑起自己對鄺安言的不信任。

  他們根本就不記得自己昨天講過,這種事是看自己心情。

  「你一定要為俺們懲戒兇手啊!」

  「你們講錯了,不是他幹的啊,本教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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