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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好巧。

2024-09-13 20:15:43 作者: 棲虛

  嗨!好巧。

  「是啊,沒事只是會忙點,」淵墨朝解悠伸伸手,解悠往他手上放東西,淵墨邊拿邊解釋,「這些人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土匪,本教剛剛解決了他們安插在這的人,沒注意他們怎麼發的信號。」

  「現在他們那邊應該都知道有人上山還把他兄弟弄沒了。」

  

  淵墨把手上握著的配飾戴上,看到一條束髮帶淵墨睨了解悠一眼。

  解悠沒有擡頭接受教主的詢問,把淵墨手上的束髮帶拿回來給淵墨把頭髮重新束的更適合做大動作,最後又把胡木簪子釵回去。

  司馬栩消化了一下淵墨講出來的話,有點不知所措:「我不會打架,我,要不要躲起來?」

  「不用,」淵墨理了一下領子,「長大俠護著點司馬小姐哈。」

  真正擦劍的長空有意見擡頭,兩人視線對視上,沉默幾息,無奈點頭。

  幾人收拾好也不在樹上飛了,直接撿路邊的石頭碰見一個陷阱就丟一個陷阱。

  大概快到這座山山頂時眾人都能感覺到不對勁,長空主動的往司馬栩旁邊站了站,解悠則是從淵墨身後到了他前面。

  空氣是寧靜的,細聽能聽見許多的心跳聲。

  鄺霎荻帶著頭走到了山頂的路上。

  這路一看就是人為走出來的,草被攆進泥土裡面,暴露出底下的泥土。

  六人在路上走著,即使感覺到四周的人在窸窸窣窣的走動,六人也沒有輕易出手,畢竟在人家的地盤指不定多少人,不是打不過,只是會很麻煩。

  一路一直到另一個山和這座山的連接地都沒什麼事發生。

  一路繼續往山上走,天開始變暗。

  六人沒有要停的動作,沿著路走,不時還能看見木板墊的階梯。

  身後的人也是沉得住氣,一路只是跟著,什麼動靜都不弄出來。

  天馬上就要完全暗下來了。

  鄺霎荻帶頭先停住了,六個人湊到一團,走到一邊比較平的地圍著坐下,背靠著背。

  一切無言。

  風窸窸的吹著,吹不動周圍的灌木和高草,只得把樹上的葉子吹的嘩嘩的。

  不知道多久,月亮模模糊糊的被雲霧慢慢的遮蓋,一聲鋒利的箭矢聲打破這場寂靜氛圍。

  「錚!」

  金屬碰撞聲打破四周的平靜,草木摩擦布料聲。

  眾多大漢手拿大刀向這邊跑來。

  鄺家姐弟最先往前,默契無比的為對方守護著後背。

  缺了口的四人像是被發現了缺點一樣,比那邊還要多的人又從草木里衝出來,四人沒有往前的意思,只是在原地把刺殺來的人解決後一腳踢開。

  長空一柄悠然劍連刀帶人的斬斷,每每擡手都是乾脆利落,動作快速乾脆沒有濺上一攤血痕。

  解悠這邊靠著看不見身影的動作以淵墨為中心解決圍上來送死的人,淵墨則是悠哉的左走右走,看看有不有不打算上的怕死鬼。

  最後還真的被淵墨找到了沒跑的怕死鬼。

  那人趴在草地上顫顫巍巍的用眼睛死死盯著這邊。

  他害怕的帶動著身邊的高草也微顫著。

  眼睛一閉一睜眼前剛剛悠哉的人不見了,他的呼吸驟停著,心跳都緊收著。

  「嗨,你在找我嗎?」

  他的肩上被踩上一隻腳,不是特別用力,可就是令他無法站起來。

  他心一橫,打算咬後槽的毒藥自盡。

  肩上的力度鬆開,整個人被直接拎起。

  突然的動作讓他沒有咬下那顆解脫的毒藥。

  下巴被猛的一拉,鈍痛感告知身體的主人下巴脫臼了,又是一拳後嘴被強行撬開,幾根手指在他口腔裡面攪動,後槽鬆動的牙都被拔下,正好是□□藥的地方。

  「哎,解悠你把藥拿出來就是了,」淵墨有些嫌棄的看著解悠丟掉手上的東西,看完解悠和這個人對視,「嗨,請問你能講話嗎?」

  回答淵墨的是巨大的慘叫。

  解悠在慘叫出口馬上去捂那人的嘴,晚了一下淵墨被叫聲震了一下。

  被捂住的人感覺到窒息,現在他好後悔為什麼不和那些人一樣直接衝出去或者跟後面的人一塊跑。

  淵墨揉了揉耳朵:「叫什麼,本教有不拿你怎麼樣。」

  解悠捂著這人的嘴,但止不住這人鼻涕眼淚流他一手。

  「別亂叫,本教問兩個問題,你帶個話回去,我們也不想節外生枝。」

  淵墨一個飛刀刺到一邊想偷襲的人。

  這樣一嚇人是不叫了,一股子尿騷味傳出來。

  淵墨有些嫌棄的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了一眼,直接轉頭話都不問了,去那邊看長空對抗土匪了。

  解悠見教主走了,兩手一扭跟上去。

  長空這邊過招就比較簡單,可以講簡單的沒什麼可以看的。

  長空一掃一片,那些沒被砍的人紛紛離他遠點,長空不是好戰的人,更何況身邊還一個司馬栩更加是一步不動的站著。

  淵墨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兩邊和什麼幫派對質一樣站著。

  「嘿,司馬小姐有瓜子嗎?」

  淵墨突然的一聲讓兩邊都看著這邊。

  突然被點名的司馬栩哆嗦一下,磕磕絆絆的講:「有點。」

  淵墨大搖大擺的走進,接過司馬栩離開他們兩邊的戰爭在一邊,司馬栩手有些冰涼動作沒那麼流暢,淵墨等著瓜子後就磕起來。

  沒了司馬栩要保護,長空也沒有講直接去挑事,還是站著。

  那邊的人看情況不對,作勢要後退。

  看長空這邊沒有要追的動作,後退的動作更加明顯。

  就在這些人快轉身的時候突然被喊住。

  「喂,告訴你們大哥,別打了,我們就過個山,各放各一馬。」

  淵墨把手上不多的瓜子殼隨手丟在地上,聲音大的那邊人都直接轉回來僵到原地看他。

  淵墨擺擺手:「行了沒什麼事,走吧。」

  鄺家姐弟那邊的人也退了不少,鄺霎荻開始打算斬草除根,但是人太多了就沒追和鄺安言走了回來。

  六個人又聚到一起,天上月光朦朦朧朧的也照的大家兵器上面滴答著血珠。

  解悠聽淵墨咳了一下,得令的去找柴火,火堆點亮照在各位身上,各自身上還是挺乾淨的,大家坐下為自己的兵器擦拭乾淨。

  鄺霎荻皮鞭是帶倒刃的,每端還勾著肉,淵墨看的否決下次自己要造倒刃皮鞭的想法,太難清理了。

  鄺安言的雙匕首好擦,但是匕首後系的布條上浸濕了,只好解出手腕放在火堆邊上烤著。

  「今晚本教守夜一整晚吧。」

  淵墨主動提起這個事,本來該輪到他和長空兩人輪。

  長空擦劍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用,輪著來就行。」

  「最開始是本教手下慢了,晚上你們都抵擋了他們,不過是本教守晚夜有什麼的。」淵墨的語氣不似平時,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家也沒什麼還爭的同意了。

  這夜大家睡的都不熟,甚至是不一樣的樹葉沙沙聲都會睜開眼睛看兩眼,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給臉,一晚上沒風,他們只是偶爾睜開眼警戒一會。

  可是等大家起來的時候被驚嚇到了。

  淵墨坐在一個人堆上面,人堆里的人沒什麼出血的,可看上去都不像會好好醒來的樣子。

  解悠見過世面的面不改色跟在淵墨身後詢問:「教主?」

  「處理了。」

  淵墨起身朝解悠伸手,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子。

  解悠把身上的包袱遞過去。

  淵墨從裡面拿了套衣服就把包袱丟回去了,解悠接過背上才開始處理這個人堆。

  「我去換套衣服。」

  淵墨拍了拍沾在身上暗黃色的粉末。

  鄺家姐弟沒講什麼去洗漱了,司馬栩找地方去接受現在場景去了,長空跟在淵墨身後。

  現在長空是對淵墨的興趣是越來越大的,大到自己都覺的不太合適,他想了解能養出這樣但不是瘋子的家世,他想知道這樣的人會怕什麼,他仿佛想知道他的一切。

  淵墨感覺到了,等稍微偏一點就轉頭看跟上來的長空:「你幹嘛。」

  「淵兄一晚沒睡,需要休息會再走嗎?」

  長空跟上來關心淵墨。

  淵墨揮了揮手,是關心語氣都好上些:「無礙,謝長兄關心,我受不了這一套衣物,換完就回去,你先和他們一塊去洗漱吧。」

  長空看他的確沒什麼要擔心的,就轉身回去了。

  淵墨的感覺太靈敏了,不好跟在身後觀察,長空才真的回去了,不然以往長空都是會觀察下自己選定人的私下樣子才離開。

  淵墨很快換好,這一身鴉青色的蜀錦衣手腕處依舊是收緊加護手,暗紋這次是錦鯉,乍一看不像個在趕路的,像個遊山玩水的公子哥。

  長空注意了他收緊的護手是有結構的,幾層薄夾層,不注意是定了型的護手,實際是有東西支撐。

  淵墨回來時手上什麼都沒有。

  解悠也沒有要詢問那件衣服的動作,只是又跟在他的身後。

  大家收拾好,本來以為山上土匪會再來找麻煩。

  可連著兩天都事。

  大家沿著路走,翻過了這座山是一節山谷的路。

  解悠四處找找到了一條小水道,補充好水源,捕了幾條小魚烤了吃晚餐,等天完全黑下來他們就發現這座沒爬的山好像是土匪的老巢。

  半山腰零零散散的點著燈,在往上就算被雲霧遮蓋也能看見聚集在一團的燈火。

  六個人商量一致覺得悄咪咪翻過去就是了,對面人要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他們就皆大歡喜,要是正面幹起來就直接逮住他們的大哥抄了家為後面趕路多拿點乾糧。

  「那,你輕功好,到時候我們注意不到你,你就先下山,」淵墨給解悠一個眼神示意,解悠給她一個信號彈,淵墨繼續講,「等後天傍晚點上就躲在附近就好了。」

  司馬栩接過信號彈點頭,淵墨想了一下,還是不放心的給她遞了一個錦囊。

  「這裡面是一些毒彈,拿一個丟了就跑,丟遠點,這個一下就炸,別用力捏,記住了沒?」

  司馬栩先輕聲重複了一遍,再點頭。

  一晚休整,六人開始在樹冠裡面前行。

  這個山寨真會建,正正好建在必走路上,還沒等他們考慮怎麼在大白天悄咪咪的翻過去,就被發現了。

  可是淵墨他們也沒想到會有個大漢直接衝上來和自己打鬥。

  長空本來打算過來幫忙,另一邊飛出一個人和他打鬥起來,司馬栩看情況不對,按計劃先跑了,鄺家那邊一人也對上一個大漢,解悠則是幫淵墨處理偷襲的人。

  淵墨這邊有解悠處理想偷襲的,可長空他們那邊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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