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咋一股綠茶味
2024-09-13 20:15:41
作者: 棲虛
嘿,咋一股綠茶味
淵墨和解悠做一邊,司馬栩一邊,鄺霎荻和鄺安言一邊,長空就把剩下的一邊補齊了。
吃完飯就直接啟程。
淵墨和司馬栩坐在馬車裡,緩過來的司馬栩現在是徹底清醒了,看淵墨也在馬車裡連忙湊過去。
聲音壓的小小的:「師傅,幫幫我。」
淵墨無語,就這簡單的兩天可算看出來這個傢伙根本沒有把要追的人放在心上。
「師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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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栩一邊叫,一邊從自己隨身帶的荷包裡面拿出一點小零嘴捧起來。
淵墨的眼神從小零嘴被拿出來就一直無意識的看兩眼,司馬栩一看有戲連忙把零嘴又往淵墨那邊捧了捧。
淵墨伸手抵住還要往前的手,帶著本分的問她:「你真的喜歡別人嗎?我本教看你都不上心。」
「真的真的。」
司馬栩聽他怎麼問,直接一口答應下來,還興沖沖的補充:「我心悅他和人比試的樣子,心悅他的長相,心悅他的以後。」
司馬栩想著想著想起話本子裡面男子對女子講的一些誓言,越發的期待。
淵墨忍不住往旁邊挪了一下,他實在有些受不了現在這個長得和娃娃一樣,眼神溺的比蜜餞還黏膩的人。
「快教教我怎麼得到一個男人的心。」
司馬栩回過神去拉淵墨的袖邊,把油紙包的好好的零嘴往淵墨身上放。
淵墨看她這樣還是不確定:「你別到時候玩別人。」
「哎呀,怎麼會。」
司馬栩怕淵墨不教,聲音都急得大了些。
淵墨半信半疑的又給司馬栩咬耳朵的講了一個竅門,先保持距離的追上三個月,再突然不追。
「真的?」
司馬栩不敢置信和淵墨對視,主要不信是淵墨講一定會讓人特意的、主動的來找她。
「嗯。」
淵墨輕靠在馬車壁,離司馬栩遠了些,保持適當的距離:「他如果不找你,那麼你再怎麼追都沒用,當然這種計劃也就你這種看上去沒點希望的人在努力一下,本教一直都沒用過,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淵墨這麼一講司馬栩對他的看法就立馬高深了幾個度,有種沒有人淵墨弄不到手的感覺。
淵墨肯定的點點頭。
司馬栩決定好等到下一個客棧就試試看。
接下來就是司馬栩單方面找淵墨聊天,從武林盟裡面的趣事聊的外街的小黑狗的糗事,沒有司馬栩不知道的。
淵墨也愛聽八卦,可他就只聽。
所以幾乎司馬栩講了兩個時辰時淵墨才喊停,司馬栩接過淵墨遞來的茶不理解他為什麼上一息還在和自己嘻嘻哈哈,下一息就走到馬車外面去了。
好奇的司馬栩也跟著淵墨,把頭探出來看情況。
「又換人?」
長空已經停好馬車了,擡頭看著準備躍到另一架馬車的淵墨。
「嗯。」
淵墨剛準備走,感覺到裙邊被人拉住,迫使停下。
淵墨不理解的看著拉自己裙邊的長空。
「在下有疑問,回答完也不遲。」
還好長空拉的快,再慢一步人就跑了。
「本教做事有必要解釋嗎?」淵墨對於這種打斷自己辦事的行為不爽,自然的擺起架子頭微仰著不看腳邊的人。
經過昨晚上的事情,長空覺得淵墨在鬧彆扭,看他這樣是不可能自己好。
於是長空放下語氣,帶上點可憐的意味:「在下只是想多了解教主的想法,教主怪罪了那在下就不問了。」
淵墨一下子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好看的臉被染上不理解的情緒,有些僵的抿嘴低頭去看講話的人。
司馬栩看這個情況,一時間也有些不理解,面前這個人是長空吧?沒被人奪舍的吧?
長空和淵墨對視著,長空那黑黢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越看越像委屈了。
實在憋不住的淵墨終於開口:「你問吧。」
「教主不是換在下休息嗎?換這輛換那輛有什麼不一樣,你直接換在下這輛不好嗎?」
長空可是知道今個司馬栩醒了就會折騰自己了,淵墨在還好收斂點,長空不敢想今個換解悠過來司馬栩會對自己怎麼樣。
還不知道長空目的的淵墨看他這樣,也的確沒什麼重要的事是要自己專門去那邊。
「行行行,換你這架就換這架。」
解悠聽見淵墨答應長空也沒什麼好講的,只是看長空的眼神帶著不爽。
憑什麼他來指點自家的教主做事。
他誰啊?
淵墨沒有發覺解悠的情緒,就算發覺到也會莫名其妙。
既然定好了架車的人,大傢伙稍微休息了會就繼續趕路了。
司馬栩露著個腦袋,期望的看著長空想問他什麼時候進馬車,沒想到長空直接就靠著淵墨坐下了。
司馬栩忍了一下,沒忍住。
語氣有些哀怨:「長空大俠不進馬車休息會嗎?剛剛趕了那麼久的路。」
長空裝作沒聽見,背靠著淵墨看風景。
司馬栩看他這個樣子怎麼不知道他是裝的,就算他對所有女子都是如此,可好歹自己追了那麼久,起碼像話本子裡那樣和自己講上兩句啊。
司馬栩這麼想也沒多久她沒在在意這個,她發現自己有點困,把露出的腦袋收回來坐回馬車上,調了個躺著的姿勢睡著了。
馬車一路從武林小外圈一直跑,中途淵墨、長空和解悠三個人不用淵墨再喊,沒兩個時辰換一個人休息,中飯是用早上和老闆買的餅代過去的,等到外圈還馬車的地方已經是月亮頂頭了。
這個點武林的人可能沒多少熄燈,可是外圈的林里只有零星點人家,他們又不是習武的人,老早就睡了。
「吁。」
淵墨拉韁繩,兩匹馬朝著唯一光亮的地方放緩步子。
「老闆。」
淵墨從馬車上躍下牽著韁繩,長空則是落在他旁邊。
解悠那邊緊跟著過來,大家都下了馬車,司馬栩看這幾個人談正事就屁顛顛的湊到鄺霎荻邊上。
鄺安言早就被鄺霎荻打發去和淵墨他們一塊,一個人站在旁邊,沒一會一個小身影就湊過來甜膩膩的喊了聲:「久兒姐~」
鄺霎荻看著面前雀躍的小人活像個到處蹦躂的小麻雀。
司馬栩看見鄺霎荻笑著點頭蹦躂的更歡了,左逗一下右逗一下,活寶的樣子直接把鄺霎荻逗笑了。
「好了,別蹦了,一會趕路你可就沒力氣了。」
鄺霎荻手上拿著司馬栩給的一顆小蜜棗,這個是剛剛司馬栩講看她中午沒怎麼吃給她墊墊胃用的。
聽到要趕路司馬栩懵了:「咋趕路還要力氣,不是坐馬車就可以了嗎?」
鄺霎荻現在覺得面前的小姑娘還真是被圈在武林的小孩可愛的緊,要不是一直追那什麼長空大俠時腦子看起來不對頭,其他時候都挺能活躍氣氛又有靈氣。
看著司馬栩百思不得其解的樣,鄺霎荻開口給她解釋。
「武林外面是沒有馬車直接到皇室的,而且中間的路程可比這兩天的還要長,有山河這些也是馬車過不去的,」鄺霎荻指了一下遠點的一連串山,「噥,那些都是都是我們要翻的山。」
司馬栩順著指的方向看,那些山還遠,面前就有一大片樹林,那山看上去不怎麼高,可仔細看能看見很多疊在一塊。
司馬栩咽了一口氣。
雖然講自己平時出門全靠自己輕功飛,但還是有些不自信,看見那麼遠,都不清楚有多遠嘞!
「要不司馬小姐坐個馬車回去?」
鄺霎荻看她咽口水的樣子,以為這待在圈裡的小麻雀怕了。
司馬栩聽她這樣講直接拒絕:「不回去,好不容易混出來玩,哪是講回去就回去的,不就是點山嗎?大不了算我鍛鍊輕功了,別到時候你們都追不上我。」
鄺霎荻看面前的小人講到自己的輕功,得意的笑著,自信又張揚。
現在的司馬栩才是真正的她吧。
鄺霎荻莫名想到。
「對啦久兒姐,別叫我小姐,叫我燕兒就好啦。」
司馬栩拉著鄺霎荻的手腕挽上:「咱們都不在武林了,而且這幾個人裡面就咱倆是女孩子,你都叫我小姐那我本來是拖累你們的,這不是讓我更加覺得對不起你們嘛。」
司馬栩的話是這麼講,其實在這兩天還真的沒有拖累進度的意思,她什麼都沒挑剔,給她餅就吃餅,給她茶就喝茶根本沒有講這個不好,要那個的意思,每次鄺霎荻不經意看這傢伙看上去都挺高興的,沒有被虧待的感覺。
「燕兒。」
鄺霎荻試著喊了聲,司馬栩聽見把她整齊的八顆牙都齜樂出來。
這麼湊近看鄺霎荻發現司馬栩的眉心有一顆小的硃砂痣配上她現在這個憨憨的笑既然有些古靈精怪。
就在鄺霎荻還在看司馬栩她傻樂時,鄺安言回來了。
「姐姐?」
鄺安言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面前笑的溫柔的女子是平時里自家嚴肅的姐姐。
鄺霎荻聽鄺安言的聲,轉過頭臉色就正經起來:「商量好了?」
鄺安言看著熟悉的姐姐頭一次不爽一個女子,她憑什麼可以和姐姐那麼其樂融融的樣子笑,自己平時怎麼優秀討好姐姐都沒什麼用,她們才講幾句話?姐姐對她和對自己的態度就不同了?
悶悶不樂的鄺安言不能生姐姐的氣,只好用鼻音應聲:「嗯。」
「行了,那走吧。」
鄺霎荻沒注意鄺安言的情緒,反正這個弟弟沒事就會這個樣,之前問過好幾回,老是不吭聲,晾段時候就好了。
解悠在鄺安言後面過來,背上斜挎著一個不小的包袱。
長空背上的包袱小些可還背了他的悠然劍,鄺安言背著自己和姐姐的東西,司馬栩接過鄺霎荻幫忙拿下的小包袱自己背上。
眾人就站在這兒等淵墨。
淵墨過了會才過來,他換了一身衣服,之前那套衣服不好趕路。
解悠把淵墨遞來的衣服拿到一邊整理進包袱里,解悠弄完大傢伙才往樹林那邊運起輕功在樹林裡穿梭,計劃起碼進到樹林外圈在找個地休息。
長空原本以為六個人里會有人跟不上。
可是沒想到自己會是比較偏後的站位。
現在的情況是鄺霎荻叫司馬栩慢些在她身後免得出意外,所以是鄺霎荻打頭陣,司馬栩緊跟著後是鄺安言,解悠則是一會前一會後保證整個安全,長空和鄺安言的輕功差不多,淵墨斷後慢悠悠的像在遊山玩水。
「前面有片空地適合休息。」
前後跑的解悠冷不丁的又到最後和淵墨報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