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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為什麼不能是你

2024-09-13 19:35:30 作者: 司南以南

  第81章 為什麼不能是你

  「他不會娶你,我可以娶你。」圖東擰著眉,態度誠懇。

  「小將軍還真是會開玩笑,將軍府上的美人你看膩了?對我這種鄉野村婦也感興趣?」

  「不是,我沒有,我還未娶妻,我可以娶你做正妃,不會讓你受委屈。」

  「我擔待不起,小將軍以後莫要再提這種事情,而且我這裡已經無事,將軍路途遙遠,恕我不能遠送。」澤布已然下了逐客令。

  圖東蔫蔫應了聲,「那你趁熱把粥喝了。」

  圖東取了包裹,連夜出了門。澤布站在窗前,月光如洗,澀澀清輝,低頭去看碗中的溫粥,比昨天的倒是好上很多,起碼是熟的,也是熱的。

  圖東並未走遠,他在村中繞了一圈又回了澤布家附近。今日來的都是些地痞流氓,欺軟怕硬,若是發覺自己不在,對澤布使陰招怎麼辦。

  圖東藏在澤布身後的小山坡上,既能遠遠的看見她家院子,也不容易被發現,打擾了她的生活。一連三天都沒有動靜,他想著若是第四天還是安然無恙他就離開。許是那些人真的怕了,不敢再動她。

  

  澤布每天照常起床,只不過她最近都沒有出診,沒有村民敢來找她治病。她想著也許該換個地方生活了。

  澤布正在考慮的空檔就聽見外邊一震嘈雜,還是上次那幾個流氓,死性不改,這次的潑婦倒是換了人,變成了斷臂男人的妻子。

  讓她拿五千兩賠償費,不然就讓她不得安寧。

  「你還真是瞧得起我,我這小小的醫館你從哪裡看得出來像是有五千兩的樣子。」澤布本就沒有打算給,即使被抓了也不怕,那人自然會撈她出來。

  「不給錢就用人賠,你那個小白臉走了吧!我看這次還有誰給你撐腰。」那男人說著就去拉扯澤布。

  女人畢竟沒有男人的手勁大,互相拉扯的時候,女人總是吃虧些。

  圖東在旁邊看著干著急,合著之前對付他的手段都是裝出來的,這對著旁人一樣使不出來,還說什麼讓人死去活來的只多不少。

  那男人邊拉扯邊動手,還好澤布躲的快,不然就被他摟到了腰。

  圖東眸色微冷,上去就給了那男人一腳,旁邊幾人隔的老遠都聽到了咔噠一聲,怕是這腿已經斷了。「狗改不了吃屎,我說過再讓我見到你,就是死路一條,你拿我的話當耳旁是麼?」說著圖東手起刀落,一地殷紅。

  圖東的狠厲讓人不由的遍體生寒。

  「上次我記得你也來過了對麼?」圖東邪睨著旁邊目瞪口呆的男子,像是地獄勾魂的惡魔一般。

  「大人,大人我錯了,你高擡貴手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了!!!」被盯著的男人跪在地上,頭磕的邦邦響。圖東仍舊毫不留情面,屍首分家。

  他轉頭欲要解決第三個人的時候,突然被握住了手。「把刀給我。」

  澤布輕聲安慰,像圖東靠過去,圖東仍舊雙目猩紅,楞楞的盯著澤布。似是在思考。

  澤布伸手,握在刀柄上,圖東皺眉,不肯撒手。「小將軍,把刀給我可好。」澤布再次開口。

  「小將軍?」圖東喃呢一聲,擡眸看著澤布。

  「對,你是小將軍,聽話鬆手。」上次他隱隱覺得圖東殺人的時候神態不對,可她喊他的一瞬間,他眼神又恢復清明,她自當自己是想多了。這次她卻看得真切。圖東怕是要入魔。

  這次圖東未再僵持,鬆開手,長劍脫落,劍身太重,澤布一時間接不住,落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聲響。

  像是被扯到了某根弦,圖東眼神恢復,看了眼地上的屍體,毫無表情,只是急忙上前詢問澤布可有傷到。

  也不搖頭,看著他的眼神閃過一抹擔憂。

  今日已然鬧出人命,即使那人關照,官府也不可能不查。圖東今日出現,必然要被那人察覺,若是不趕快離開,恐有危險。想清楚其中的厲害。澤布拖著圖東便往屋裡走。圖東本以為她要同自己說話,不成想澤布身上只背了袋子,收拾了兩件衣服拉著他就走。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圖東跟在澤布身後快馬加鞭。

  「不知道,隨意去哪裡都可以,越遠越好,這樣我也能過兩天安生日子。」澤布的聲音從馬背上傳過來,斷斷續續,聽的不真切,可每下都踩在他的心上,神采飛揚。他忽而想到,自己與澤布這算不算私奔。

  兩人行了兩天一夜,從一個小城,逃到另一個小城。仍舊是沙漠中小小的一塊綠洲,是天神賞賜給荒漠的珍珠。

  「我們住在這裡可好?」澤布回頭笑著問圖東。

  圖東只是盯著澤布楞楞的點頭。在五天前他還在為獨自離開而神傷。現在竟然就隨著澤布到了這裡,安居一隅。

  「小將軍之前不是還嫌我我不愛同你說話,我說了你怎地又不接話?」澤布笑盈盈的看著她,似乎往日低落的情緒被如同那些人一樣,被她就在了那裡,這裡又是一個嶄新的澤布。

  「我不曉得你喜歡聽什麼,若是說不你想聽的,若是又趕我走當如何?」圖東劍眉輕攏,澤布的心思比敵方狡詐的布陣還讓人難懂。

  「這次不會,你是病人,到你病好之前都可以同我待在一處。」澤布說完便打馬向前,在集市中穿梭,相看合適的牙子,買個居所。雖然她帶的錢不多,可總不至於流落街頭。

  兩人跟著牙子看了一天,總算找到個還算滿意的,採辦些用品便住下了,轉天澤布又命人在院子裡圍上柵欄,買了只小羊。這次的小羊比上次歡脫許多,整天咩咩的叫個不停。

  「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小羊?」圖東站在旁邊,手裡抱著堆青草,澤布餵小羊一點,他就遞過去一點。

  「那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殺人?」澤布反問他。

  圖東想開口否認,可又覺得這話說了也蒼白,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計其數,若是他說不喜歡殺人,澤布定然當他是謊話連篇的。「逼不得已。」他低頭淡淡的回了四個字。

  「以後我不逼你,你可以不要再殺人了麼?」澤布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去看圖東。眼神帶著些許期盼。

  「好我以後不殺人。」圖東回望他,信誓旦旦。

  「嗯,表現不錯,我覺得收你當徒弟,你覺得怎麼樣?」澤布拍拍手中的草葉站起身道。

  「可我不會救人!」圖東有些哭笑不得,這算什麼獎勵?讓他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去救人?

  「誰說我要教你行醫了?我們家的醫學可是三代單傳,傳女不傳男,你想要學,也得有那個條件呀!而且我在這裡也不打算行醫了?我想當個先生,教孩子們彈琴。你覺得如何?」澤布轉身回屋,也不管愣在原地的圖東。

  圖東揉了揉腦袋,有些搞不清楚方向,「為什麼不行醫了,你不用害怕,有我在不會有人敢欺負你的!」圖東只當是澤布在村子裡被傷到了,所以不想再行醫。

  「你答應的這麼快,那快坐下吧!今天就是第一堂課,我們先來學音律。」澤布先來錦布,一把古琴泛著幽光。

  「這把琴看著倒像是個寶物,看你這麼寶貝,什麼都沒帶,卻帶了這個,可是有什麼特別?」圖東摸上琴弦,不成想才一下就被割破了手指。

  澤布也不意外,從胸口掏出帕子,將琴弦上的血跡擦乾淨,「這把琴是封魔琴,你若練得好,我可以考慮將他送給你。」

  圖東莫名奇妙的就成了澤布的徒弟,每天跟著她宮商角羽,從舞刀弄槍到彈琴作畫。

  「怎的不知勤勉,就曉得偷懶!」澤布狠狠地敲了圖東的頭。買個東西的功夫,回來圖東就趴在琴上睡覺。

  「澤布,我實在不是這塊料,你若是想要教人,我這就給你去找小孩子。」說著圖東就想要起身。

  「你敢,今日你若是不將鎮魂曲練會,你就不用睡覺了,且在這外邊吹吹冷風,清醒一番。」澤布冷冷的開口,這人明明勤奮的很,天不亮就起來練功,偏偏碰上琴就要困得不行,當真是天賦使然?

  圖東果然沒有讓澤布失望,練到半夜才將曲子磕磕絆絆的彈出來。不過好歹還能睡上幾個小時。

  時間恍然而過,圖東的鎮魂曲,已然練得神采飛揚,信手拈來,澤布看著也很是欣慰。這天傍晚,澤布進門就看見院子中到處都掛著橘黃色的燈籠,三步一盞,煞是好看,月明風清,圖東一身白色錦袍立於廊下。這是澤布第一次見他穿白色的衣服,飄然若仙,風姿秀逸。玉冠高束,魅惑人心。

  「怎麼不進去,在這裡等著做什麼?」澤布側目躲開圖東的目光,轉身去看樹上的琉璃燈。真美,美的太過虛幻。

  「澤布,我曾說過我會娶你,上次你未回答我。你這次可有想好?若是你答應了,我就帶你回家,或者你喜歡這裡,我們就待在這裡,都隨你。」圖東手中拿著他采的鮮花。淡淡的香味飄過來,讓人迷醉。

  「小將軍,我的答案從來沒有變過,也永遠不會變。我與你只是病人和大夫的關係,除此之外,沒有絲毫其他關係可談。」澤布搖頭,看著他手中的花笑的燦爛。

  「為什麼?我哪裡做的不好麼?還是我哪件事讓你不開心了?我可以改的!」圖東目光中流淌出淡淡的哀傷,他們兩人朝夕相處,他以為自己是與旁人不同的。

  「小將軍,不要妄自菲薄,將來誰能嫁你,定然是三生有幸的。」澤布唇角仍舊勾著淡笑,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

  「為什麼不能是你?」圖東不死心,仍舊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今天非要問出個結果。

  「可以是任何人,唯獨不會是我,小將軍,我該走了,以後你當好好保重,那把琴便送你了,,千萬別丟了,那可是我的傳家寶。還有你答應過我,不再殺人,也莫要忘了。」澤布翻身上馬,消失在夜色中,圖東恍惚,想要去追,都不知道應該去往何處!

  他呆呆的坐在院子中,滿室的寂靜,他甚至懷疑這個人到底存不存在,就像是幻想一般,陡然清醒,莊周夢蝶,尋不到任何痕跡。

  他慌慌張張的起身,摸到封魔琴,才有種他還活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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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將軍的故事你們看著還好麼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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