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搬來同居怎麼樣
2024-09-13 19:23:15
作者: 池醉
第50章 搬來同居怎麼樣
紀宴卿:「看你誠意。」
半晌,他別過頭錯開視線艱難道:「只要你別太過分,做什麼都行。」
紀宴卿順勢說出內心真實想法:「那就明天搬來我家住,一起同居怎麼樣。」
「我說過,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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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江望景自知理虧,把話收了回來。
沉默許久,才支吾道:「嗯,好吧……」
目地達成。
紀宴卿沒在難為他,笑容很欠,一副得逞的賤樣。
「你是不是早就想讓我搬過去了,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說出口。」
紀宴卿大方承認,「是,你那公寓隔音不好。每次我都收斂的很痛苦。」
「滾蛋。」江望景本想推開紀宴卿,卻誤打誤撞踹到了不該踹的地方。
紀宴卿抓住他腳腕,笑容難看。
「下腳輕點,否則真廢了。」
江望景抿唇不說話,臉卻燙得異常。
紀宴卿又提醒道:「影響下半輩子幸福。」
江望景頓時黑了臉,「……滾。」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傢伙,絲毫沒有邊界感。
怎麼就瞎眼找了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男朋友。
江望景扯了扯嘴角,面上露出幾分尷尬。「大白天別逼我抽你。」
紀宴卿一愣,捏住他的下巴狠狠親了上去。
「我要舉報你家暴親夫。」
「唔…!」罵人的話全部咽了回去。
半晌一吻結束,江望景盯住他的臉小聲輕綿說道:「長得真他.媽好看。」
面對一張無可挑剔的臉,真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算了反正是真情侶,同居就同居,誰怕誰。
江望景輕輕扇了下他臉頰,有些調.情地笑罵:「紀宴卿,你好手段。」
紀宴卿觀察著他那雙情動的眸子,握住江望景的手貼在臉頰,語態親昵:
「為了你,我甘願放棄一切。」
「我承認重逢那天遇到你時,我是有些極端,但哪怕能得到你的一點點愛,我也心滿意足。」
金錢衡量一切的社會,他能說出這些話來實屬意想不到。
江望景沒料到,紀宴卿這樣強勢的人在感情中居然會是卑微的一方。
更加沒有料到,紀宴卿會願意違背一貫以來的準則去愛他。
這回江望景算是真栽進去了,深陷名為愛的漩渦無法自拔。
哪怕是場騙局他也甘願認栽。
愛情本就是一場豪賭。
被愛不就是把傷害自己的權利親手交給自己最信任的人嗎。
江望景眼睛有點睜不開,他揉著發紅的眼圈說。
「你知道我的原生家庭並不怎樣,如果我毫無底線去接受你的愛,就意味著我放棄了自己的全部自尊,心甘情願為你沉淪。」
說到這兒江望景鼻頭酸澀,又有點想哭了。他小聲抽噎的抱住紀宴卿。
江望景:「如果有天連你也拋棄了我。那麼我會一無所有。」
紀宴卿:「我不會。」
在愛情裡面全身而退太缺德。
紀宴卿愛慘了江望景,好不容易修成正果,他自當是不會做這種膈應人的事。
永遠都不會。
如果說哪天非要分開的話,他也希望是江望景不做留戀的拋棄他。
江望景被他抱的太緊,有些喘不過氣,象徵性的推搡一下喊他名字提醒。
「紀宴卿!」
紀宴卿則抱著他的腰根本捨不得鬆手,低頭埋在肩頸蹭了蹭,「別動,讓我抱一會。」
江望景莫名奇妙,「為什麼?」
紀宴卿坦坦蕩蕩地說:「因為你總是若無其事勾.引我犯罪。」
聞言,沉默。
江望景啞聲說:「閉嘴,小心我拿雪茄切刀切了你。」
氣性還得一如既往的大。
許久過後兩人重歸於好。
江望景準備從臥室拿自己外套和紀宴卿回家收拾行李。
拉開門的一瞬,門後有兩人閃了出來,一下子撞到江望景身上差點一起摔倒。
真是恨不得耳朵都貼在牆上聽。
裴序略顯尷尬,撓撓頭笑了笑,「……額…那個,你倆不親了?」
溫澄胳膊肘推推對方,壓低聲音道:「笨蛋,說錯話了!」
氣氛尷的要命。
「呸。」裴序飛快改口,「你倆講道理講完了?」
江望景白他一眼,「昂。」
「再不走都讓你倆聽出花了。」
紀宴卿仿佛一個沒事人,臉上毫無波瀾,一如既往擺出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裴序走過來拍拍男人肩膀,拿出煙盒散了根煙,「沒事兄弟,我哄我媳婦的時候也這樣。」
多年老朋友,沒事,不尷尬。
江望景面兒上多少有點掛不住,擡腳就踢裴序,「誰告你老子是下面那個的。」
紀宴卿:「……」
裴序:「……」
溫澄:「……」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很濃。
「我好像也沒提這事吧,你激動個什麼勁?」
說著裴序看向江望景,表現得十分無辜。「你不會真是吧?」
江望景:「不是!」
此時紀宴卿也開口了,「我也不是。」
兩人往那兒一站,江望景明顯就比紀宴卿要矮上半頭。
誰的話更能讓人信服簡直一目了然。
江望景極力狡辯。
剩下三人面面相覷,心照不宣卻都沒說出來。
過了幾分鐘。
溫澄極度虛偽地搭腔道:「我相信江哥。」
好歹也是個頂A,爭強好勝了小半輩子。別讓他面子掉地上。
絕對不是因為江望景是他老闆才這麼說的。
回家路上氣氛空前的和諧。
江望景突然腦抽的問:「從小到大追你的人那麼多,你為什麼偏偏喜歡我?」
紀宴卿佯裝思考了小半天,賭氣道:「因為我是你魚塘里的一條魚,和你在一起你會怕我累,給我放假調休。」
「換做其他人,我沒這待遇。」
江望景被他氣笑了,小心眼還和喝多的自己過不去。
他攥緊安全帶,忍住想打人的人,擰著眉頭道:「說人話。」
「喜歡沒有理由,就是見不得你受委屈。」
到了小區,紀宴卿把車停在車位和他一起上了樓。
江望景能收拾出來的東西很少,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甚至連一個最小號的行李箱都沒裝滿。
本來就空曠的房子,他這一走再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對於江望景而言,這只是他的住處,一棟房子而已,並不能稱得上是家。
搬走以後或許就再也不回來了。
因為這次江望景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