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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難道有我還不夠【修】

2024-09-13 19:22:53 作者: 池醉

  第34章 難道有我還不夠【修】

  江望景主動往前湊了湊,鼻尖蹭在男人脖頸,「趁我現在還沒改變主意。」

  機會向來只有一次,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

  

  指不定江望景明天就會因為自己的腦殘行為而懊悔不已。

  紀宴卿還沒說什麼,江望景又搶先一步開口。

  「再問你一遍,不願意就算了。」

  他十分刻意的勾手去拉紀宴卿衣領。

  月光撒下的餘輝落在他頭頂,一雙桃花眼微眯。

  小狐貍長得勾人。

  分明是個實打實的Alpha,卻比大多數Omega都要生得俊秀。

  「不要後悔。」紀宴卿微微頷首,喉結滾動。

  黑色的雙眸透露出深邃晦澀的神情,許久沒有挪開視線。

  江望景被他看的有點不適應。

  手指橫在男人唇間,瞬間撲進他懷裡,「暫時還不後悔,以後不一定。」

  「所以你要趁早。」

  紀宴卿低頭輕吻懷裡的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道:「江望景,別再討厭我了。」

  「我愛而不得很久了……」

  字面意思,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擁有,他要江望景獨屬於自己。

  那副唇齒挪到耳際。

  輕咬。

  任他肆意欺負,不知過了多久才放開。

  江望景不舒服的撇過頭,手心把側頸的吻痕擋住,「你別太過分,還要見人呢。」

  洶湧的情緒哪能那麼快就磨滅。

  紀宴卿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他一縷髮絲,細笑著問:

  「除了我,還想去見誰,難道有我還不夠?」

  江望景語氣有點嬌嗔,極小聲地抱怨,「你說什麼呢,難道我就不需要上班見客戶嗎?」

  「最近大家都在忙,誰有時間顧得上見你啊。」一張線條分明的面孔瀰漫著輕佻。

  又氣又好笑。

  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般落下來,似岩漿般炙熱,吻到江望景有些招架不住。

  忽地江望景想到什麼,「等等,先去洗澡。」

  「一起?」

  「不要,你先。」江望景低頭推了推紀宴卿,「兩個人坦誠相見我還做不到。」

  燈那麼亮,多尷尬啊。

  浴室的水聲嘩嘩作響,江望景站在門外背靠著牆。

  意識四面八方回籠,他打開手機APP點了個閃送。

  至於送了什麼東西,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畢竟保險起見。

  約摸過了半小時,浴室的門把手動了一下,男人打開門一身滾燙的水汽。

  紀宴卿抓住他胳膊,把江望景按在浴室牆壁。

  浴室里全是還未消散的水汽。

  溫熱氣息都撲過來,江望景好像被燙了一下。

  他拿手擋紀宴卿,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男人握住他的手貼在自己臉頰,「為什麼拒絕?」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不想。」

  紀宴卿頭髮還沾著水滴,溫熱的水滴在江望景手背。

  他下意識瑟縮卻退無可退。

  信息素炸了一般,好聞的氣味瞬間交疊。

  其實江望景並不是抗拒談戀愛,他只是不懂被愛究竟是何種滋味。

  花灑從上到下把江望景沖了個遍,渾身都濕透了。

  紀宴卿與他四目相對。

  瓷磚有點涼。

  江望景有點彆扭,他輕輕喊紀宴卿名字。

  門鈴聲打破了此刻曖昧旖旎的氛圍。

  「放開我,我去開門。」江望景掙扎了幾下,然後抓住紀宴卿手指想下來。

  只見紀宴卿擦擦頭髮的水,腰間上裹了浴巾,起身打開浴室的門往外走。

  「別……」

  江望景沒來得及抓住他,無奈中透著一絲靦腆。

  羞澀的沒說完整句話。

  敲門半晌,終於有人開了門。

  姍姍來遲地是位裹著浴巾的男人,跑腿小哥趕緊把東西遞上不耽誤別人辦事的時間。

  紀宴卿此時已經接下了那份被送來的東西。

  怪不得江望景一直嚷著要自己拿。

  合著是背著人偷偷買了……

  紀宴卿握住他手腕,把那骨節都在泛著粉的手搭在自己胸口。

  「你聽,」男人似有不滿道:「我的心跳的很快,就這怎麼夠?」

  媽蛋,愛用不用。

  第一次買這種東西,他才是最尷尬的,紀宴卿居然還用這種理由嫌棄他買的少。

  「那我和別人用。」他賭氣,故意把話說的很難聽,「你不願意的話總有人會願意。」

  「你敢!」

  紀宴卿生了氣,簡直如一頭嘗了血肉的豺狼虎豹。

  整間浴室霧氣氤氳,光亮長久不息。

  盒子徹底空了,天都快亮了。

  短短一夜仿佛過了很久很久。

  江望景躺在床上半闔著眸子,連同手指都累到擡不起來。

  紀宴卿要給他穿睡衣,他哼唧幾聲像倉鼠似的直接縮進被子裡轉過去不理人。

  拉好了窗簾,紀宴卿躺在他身側絲毫沒有困意。

  黑暗中男人伸手在江望景鼻樑輕輕勾勒出一道線條。

  國外那七年太漫長。

  說不清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江望景難以抑制的感情讓他在無數個寂靜無聲的夜裡深夜裡,思念的幾乎要發狂。

  他是真的喜歡江望景,愛到骨子裡的那種。

  不因為容貌和一切外在條件,只愛他這個人。

  出國有緣由,紀宴卿家的保姆為他洗衣服時從口袋找出一張僅有個背影的照片。

  那張照片太模糊,甚至都辨不出是誰。

  紀父為了斷絕這段還未成型的情感,提前就把他送出了國。

  作為紀家未來的掌舵者,感情是最不能擁有的存在。

  連句好好的道別都沒有,在一個陰沉沉的雨天他離開了。

  而這一別,再見時已經是七年後。

  七年裡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但他的心卻毫無變化,積攢的愛意與日俱增,痛苦又煎熬的生活。

  兩人側身躺著,睡夢中江望景感覺到紀宴卿突然環腰去摟他。

  緊接著就陷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冰涼的水漬蹭在他臉頰,江望景實在太困沒有睜開眼。

  那個人好像在哭。

  是害怕失去嗎?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醒來,太陽已經曬到了床邊。

  江望景把手腕搭在額頭擋了擋光,還是有些睏倦的睜不開眼。

  紀宴卿真的很過分,做事沒輕沒重的。

  想到這他不由心頭髮恨,擡腳踹了踹身邊的人。

  紀宴卿坐起身,捏住他腳踝,「難到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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