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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可以連命都不要

2024-09-13 18:26:22 作者: 司南以南

  第30章 可以連命都不要

  很顯然電梯出現故障了,慌亂之中冷夏異常冷靜,她連忙站起身,憑著腦袋裡零零散散的求生知識,她迅速按亮電梯所有樓層鍵,電梯沒能像預想的那樣停住,樓層提示燈像卻像是走馬燈一樣迅速閃過。纜繩下滑與齒輪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從26樓下墜,這樣瘋狂的自由落體運動,最後的結果只能有一個,全身骨折救治無效死亡。

  冷夏所有理智的自救信條都在告訴她,此刻應該緊緊握著扶手,後背貼緊電梯內壁,雙腿彎曲,或許這樣等到觸碰地面的時候她會減少很多痛苦。可當看到文南臉色蒼白,無力的握著扶手,半蹲在地上的念著她名字的時候。

  腦袋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在她身邊,抱著她,護著她,不讓她害怕,即使是最後一次也好。二十一年,七千多個日夜,冷夏以為將愛她這件事埋在記憶的深海中不見天日,就能將所有的喜歡和愛意一同淹沒。可是她錯了,錯的徹徹底底,喜歡的種子早就不知不覺長成了參天大樹,越是壓抑越是洶湧,越是陰暗越是肆無忌憚。

  冷夏自己都從來沒有想過,當危險來臨時,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護住自己,而是護住她。自己竟然喜歡她到可以連命都不要!冷夏無奈苦笑,不對,那不是喜歡,是愛,愛她入骨,朝思暮想,魂牽夢繞!

  電梯內應急燈忽明忽暗,閃個不停,她決然的鬆開手,朝著文南的方向走過去。

  文南感覺自己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周身都是淡淡的柑橘香,她眼淚便止不住的往外流。剛才的焦慮惶恐都被這個擁抱稀釋瓦解,冷夏在她身邊,她一直都在。

  「抱緊我,腳不許落地。」冷夏撫摸著文南長發,手臂收緊,仿佛想要將她溶入骨血一般。

  

  「你想做什麼?不可以,絕對不行。」文南拼命的搖頭,冷夏沒說但她也猜到了,冷夏就是想要用自己做減震,減少慣性對於她的衝擊!可這樣的高度,冷夏必死無疑。

  「你乖,聽話!沒時間了!我本來就是一個人,可你還有叔叔阿姨要照顧。」冷夏說完不顧文南的掙扎,直接將人抱離了地面。

  「冷夏,你敢,你放我下去!」文南拍打著冷夏的肩膀,見對方不放手,她狠狠的在冷夏的肩膀咬了一口。什麼叫她是一個人?那她呢?她算什麼?冷夏要是死了,自己要怎麼活?

  被咬的地方很疼,冷夏只是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一聲不吭的承受著。可抱著文南的手反而越來越緊,從喜歡她的那天起,她就沒有放手的打算。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她自認為自己是個清冷寡淡的人,從工作到生活,她喜歡的東西少之又少,唯獨愛文南這件事情,炙烈而瘋狂,熊熊山火,吞天滅地。四歲時的乍見之歡,再見時的怦然心動,二十一年的時間,早就將文南兩個字磨進了她的骨髓里。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抱著她,大概老天待她是不薄的吧!那是不是她還可以得寸進尺些?

  「我能……親你一下麼?」冷夏微低著頭,凝視著文南,眼神溫柔似水,卻又透著股決絕的悲愴,這大概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用捂著她眼睛,不用趁她睡著,偷偷親她。

  電梯內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靜到能聽見兩人咚咚的心跳聲。冷夏靜靜地看著旁邊的數字,十樓,九樓,八樓……終究還是不行,是她提的要求太過分了,讓她為難了吧!

  溫潤的唇貼在冷夏的臉頰,讓她冰冷的血液叫囂沸騰,在她發愣的片刻時候,文南的吻已經從臉頰轉到了她的薄唇上,不復最開始的溫柔啄吻,變得霸道而強勢。

  冷夏握著電梯扶手的指節收緊再收緊,她腦中更是一片空白,感覺文南的小舌滑倒自己的嘴裡,冷夏有些不知所措,她想要往外推拒,可卻不自覺的迎合的那片溫軟痴纏在一起,口舌生津。

  冷夏腳下發軟,電梯再次劇烈晃動,她撞在側面的扶手上,悶哼了一聲。

  文南如願的落了地,可她仍舊沒鬆手,勾著冷夏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一如既往的強勢,不給冷夏喘息的機會,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似的。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電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停了下來,懸在四樓的位置,不上不下,兩個人吻的忘我。

  剛開始還是文南主動,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冷夏主動,文南再次被她抱在懷裡,冷夏的手扶著她的脖頸,將人往自己的唇邊帶。

  文南被親的手腳發軟,她仰著頭,手中攥著她的襯衫,眼淚汪汪的靠在冷夏的身上,尋找最後的依傍。

  門外突然傳來咚咚的敲打聲,兩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電梯已經停了下來。

  劫後餘生,本應該高興,可電梯裡莫名的尷尬……長久的尷尬……兩個人似乎都在等著對方的解釋,可是又都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口,剛才像個小豹子強勢的文南,此時整個臉都漲的通紅,腦袋埋在冷夏的胸前不敢擡頭。

  自己親了冷夏,還是深吻,舌吻,之後她要和冷夏怎麼相處?不過,剛才似乎好像是冷夏先說了想要親她的吧!

  冷夏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剛才信誓旦旦,連死都不怕的人,現在緊張的連手放哪裡都不知道。整個人像是個木偶,只有兩個眼睛,還撲閃撲閃的眨著,裡邊亮晶晶的,眼尾帶著紅暈。

  「裡邊的人沒事吧!」電梯被撬開,工人的手電筒在兩人的頭上晃,冷夏不得不眯著眼睛擡手擋住強光。將趴在自己胸前的人往自己的懷裡按了按不讓她擡頭。

  自己倒是沒什麼,文南不能讓人看見,不知道剛才這裡的監控系統有沒有正常工作,視頻是肯定不能留的,不然會有麻煩,或許是身為公眾人物的素養,確認文南沒事,冷夏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危機公關處理的那一套。

  「我們沒事,師傅還需要多長時間能修好?」冷夏適應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能睜開眼睛。

  「半個小時,你們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拉你們上來。」師傅邊作業邊安慰電梯裡的兩個人。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冷夏拍了拍文南的後背,對方一直不肯擡頭,她有些擔心,別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傷著了。

  「沒有。」文南悶在冷夏懷裡,聲音悶悶的,鼻尖已經出了細細的汗珠。

  「一會兒就能出去了,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訴我!」冷夏的手舉在空中想要拍拍她的後背,猶豫了半天還是放下了。

  文南點點頭,似乎不是很想說話。對於剛才的狀況她還是雲裡霧裡的,像是做了一場夢。

  冷夏低頭在自己的口袋裡摸索,只剩一根真知棒了。

  冷夏扒了糖紙,遞到文南旁邊,「吃點甜的能緩解緊張。」

  「我哪裡緊張了?我沒緊張!」文南擡起頭,臉明明紅的跟番茄似的,嘴上仍舊不鬆口,進行無謂的狡辯。就接個吻,有什麼好緊張的,活了三十年,她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好,你不緊張,電梯修好還要一段時間,你晚上都沒吃飯,把糖吃了,不然一會兒低血糖怎麼辦?」冷夏揉了下文南的發頂,眼神溫柔的像是要化出水一樣。

  文南抿了抿唇,張口把糖含在了嘴裡,以前覺得稱橙子味的真知棒最甜,今天吃著卻沒什麼味道。沒有冷夏的嘴唇甜,又軟又甜。

  「冷夏我……」文南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外表的工人打斷。

  「這邊已經固定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先出來一個,另一個人需要等著梯子到才能出來。」師傅將救援繩扔下去,等著兩人做決定。

  「你先出去!我在這裡等!」文南不等冷夏開口,就把救援繩往冷夏身上綁。她知道,如果讓冷夏選,她肯定會二話不說把自己送出去的。

  「說什麼傻話?肯定是我留在這裡,上去的時候需要人拖著,你拖得動我麼?」冷夏按住文南的手,把救援繩接過來,放在手裡扯了扯,估算著確實結實才往文南身上套。

  「你不上去,我也不上去。」文南往後躲,步子走的急,電梯又開始搖晃。

  「你們別讓來讓去的,電梯的纜繩撐不住,快上來一個。」看著電梯晃動,工作人員連忙拿著手電往纜繩接口的地方看,磨損的地方有個滾珠脫落,也恰好脫落,纜繩一半磕在滑道里,一邊磕在滑道外,才能讓電梯暫時停住。

  「你聽到了,快上去吧,不然我們兩個都有危險。」冷夏半蹲在文南旁邊,將繩子綁在她的腰間。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我不怕死!」文南搖頭拒絕,想掙扎又不敢,她隨便動一下,整個電梯都在晃動。

  「我怕!我怕你有事!別讓我擔心好麼?」冷夏猶豫再三還是遵從內心,把文南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

  「師傅,我喊三二一,我們一起用力,你們速度快點。」冷夏沉著的聲音傳出去,不見任何的慌亂。

  文南握著冷夏的手,感覺自己的手心都被浸濕了,冷夏也是害怕的,可這個傻子還裝的沉著冷靜,鬆手錢還不忘捏了捏她的手心。

  文南眼圈裡的淚水怎麼都憋不住,只要冷夏能平平安安的出去,她就跟她表白,無論冷夏接不接受都好。她等不了了,她沒辦法等到把冷夏掰彎,沒辦法等到完全確認她的心意,她也不想在乎冷夏到底怎麼想她,無所謂,所有的事情都沒有冷夏重要,她想要她,想和她在一起,想光明正大的追她,也不想讓她回什麼狗屁法國,是她離不開冷夏,就是綁也要把她綁在身邊。她錯過一次,不能再錯過冷夏第二次,第三次。

  冷夏雙手握著文南的腰,讓她的腳踩在自己的腿上,「三~二~一!」兩邊同時發力,冷夏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使勁的將文南托舉上去。

  電梯也因為她的動作,不斷地向一側偏移,看著文南被拉上去,冷夏連忙跑到另一側,想要企圖穩住電梯。

  電梯左右晃動,冷夏的襯衫緊緊的貼在她的後背上,她張開雙手,以保持平衡,小心的閉塞的空間中移動,企圖找到一個平衡點,而餘光卻始終凝在文南身上,看著她平穩的落地,懸著的心才總算放下。

  電梯終於逐漸平穩,所有人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冷夏仰著頭,電梯昏黃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衝著文南粲然的笑開,示意她自己沒事。

  文南跪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冷夏的方向,剛想開口告訴她小心點。

  卻突然聽見,嘭的一聲,纜繩蹦開,電梯再次下墜,之後便是轟然落地的巨大聲響。

  所有的事情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文南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冷夏的笑容,眼前就再次被黑洞洞的電梯井覆蓋。文南向下看去,那裡是一條無盡的深淵,把人吞進去,殘渣都不見。

  文南猛的站起身,瘋狂的按著旁邊的電梯,可因為這邊的故障,電梯早就被斷了電,文南瘋了一樣的從樓梯往地下停車場的位置跑。

  等她跑到樓下的時候,腳上的高跟鞋早就沒了蹤影,腳底的位置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到滿是鮮血。頭上斗大的汗珠混合和淚水,無聲滑落。

  電梯已經跌落到底,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什麼,她感覺到自己隔著厚重的電梯門已經聞到了厚重的血腥味。

  「有人麼?誰能幫幫我?」文南哽咽的喃呢,手卻死命的扒著電梯的門,想要把它破開。當消防隊和救護車趕過來的時候,第一道電梯門已經被她硬生生的掰開。上邊還留著殘留著些許血跡,那是用力過猛,指甲掰斷留下的。

  「小姐,你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給我們就可以。」消防官兵態度溫和,想要勸說文南離開。

  說實話他們也是頭次見一個女人這麼大力氣的,竟然徒手把電梯掰開了,想來裡邊的人對她應該非常重要重要。

  「你可以幫我麼?」文南雙眼猩紅,木訥的轉頭,楞楞的盯著消防兵。

  「可……可以的。」連消防兵連忙保證,出過很多次現場,但仍舊覺得文南可憐到不行,她好像是被抽了魂一樣。她整個人被汗浸濕,渾身都是濕漉漉的,雪白的襯衫布滿了身黑色的灰塵,整潔的秀髮散亂不堪。

  文南就那樣,蹲在電梯旁邊的車位上,看著渾身是血的冷夏被擡上擔架,送上救護車,再次從她眼前消失。

  她懦弱的連上前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是她害了冷夏,要不是自己,冷夏就可以先被救出來。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冷夏的噩夢,先是冷陽出車禍,現在連冷夏也因為自己生死未卜。

  手術室的燈長亮著,醫生匆匆忙忙的進進出出。外邊圍著一群人,鏡子,雷歐,秦紓,甚至還有宋詩,唯獨不見文南。

  手術室打開,主治醫生走出來,喊了聲誰是病人家屬?走廊里片刻安靜,不是她們推脫責任,而是唯一有資格站在這裡的人,偏偏不在這裡。

  最終還是鏡子開了口,「我是她姐姐。」

  「家屬跟我來一下,其他人先等等。」

  鏡子點了點頭,跟著主治醫生走進旁邊的辦公室。

  「情況就是這樣,我們盡力了,你們先做好思想準備,然後才能安撫好病人。」主治醫生略帶遺憾的解釋,手術實際上很成功,成功的保住了冷夏的命,但是卻治不了她的腿。脊柱神經性損傷,他們也無能為力。

  「如果選擇去國外治療呢?有機會麼?」消息來得太快,鏡子腦子很亂,她緩了好長時間才開口詢問。

  「能去國外治療最好,恢復的機率至少增加三成。」看的出來,冷夏的身份並不簡單,院長特意吩咐她這個主任手術,足可見其重視程度,條件允許,國外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

  猛然驚醒,文南坐在床上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看了眼時間,凌晨3點鐘。美國時間2點,冷夏應該正在做復健。

  從冷夏出事到現在,正好一年零一個月。她從最開始的臥床不起,到現在的可以慢慢站立。足足花費了她一年的時間。

  每次想到這裡,文南都覺得心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如果不是她,冷夏根本不會遭此橫禍。

  冷夏出事以後,她沒敢去醫院,整整躲了一個月,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冷夏去美國之前給她寫了一封信,她不知道裡邊的內容是什麼,到現在都沒敢打開。

  她把自己裝在了一個盒子裡,除了工作還是工作,從早到晚永不停歇。明知道這樣做懦弱又無能,她還是沒有勇氣面對她。

  只有工作才能讓她短暫的忘記冷夏,午夜夢回,都是冷夏的身影,她最後的那個笑容在自己的夢中出現了成百上千遍,伴隨而來的還有那無盡的深淵。

  她慶幸,冷夏在美國,離他千山萬水,不靠近自己,她就不會受傷,不會難過,不會心疼。

  文南打開桌子上的平板,看著醫生給她發過來冷夏復健的照片。

  相比之前她瘦了很多,冷夏本來就不胖,此時更是風一吹就要散了一樣。

  兩側的臉頰因為長時間的鍛鍊變得緋紅,晶瑩的汗珠掛在下巴上。即使鍛鍊了那麼長時間,冷夏她的腿仍舊使不上力,全身都骨瘦如柴,唯有雙臂,肌肉線條分明。

  文南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划過冷夏的臉頰,想要將她臉上的汗水抹去。

  那次的事故冷夏差點就成了廢人。她在醫院醫院躺了兩個月,不見任何好轉,經過溝通才將她轉到了紐約的特種外科醫院。

  雷歐只在國外陪了冷夏半年,之後就被冷夏趕回了法國。現在陪著冷夏的人叫李木子,是她自己在服務機構聘用的護工,在紐約留學的中國學生。姑娘細心又健談,總喜歡和冷夏分享她在學校里有趣的事情。不過冷夏最喜歡她的地方,是她笑起來的時候也有兩個小酒窩,這是她在紐約進行康復訓練中讓她唯一覺得與枯燥無關的事情。

  「森坦醫生,我想回國!」冷夏腿上蓋著厚厚的毛毯,紐約最近很冷,總是飄著雪花,每次天氣變化,她的骨縫都鑽心的疼。木子知道以後,特意請朋友給她從巴基斯坦帶的針織毛毯,又輕薄又保暖,確實讓她感覺舒服很多。

  「夏,你現在的狀況並不適合長途奔波,而且你也知道,國內的治療手段遠沒有這裡好,對你以後得康復很不利。」從冷夏住院開始,她就是冷夏的主治醫生,冷夏絕對是她見過最堅強的病人,冷夏的傷在她手裡的患者中屬於偏重的,但卻是治療效果最明顯的。

  這種傷病,前期靠藥物的消炎止疼,後期只能靠強大的意志力,不是不治之症,卻很少有人可以痊癒,就是因為復健的過程太痛苦,想像一下,你走出的每一步,都有人在你骨頭連接的節點出劃上一刀的感覺。堅持一天可以,那一連堅持今年呢?又幾個人可以接受這種蝕骨入心的疼痛?

  「我必須回國,她的狀況不太好!我自己可以堅持康復訓練,也不會耽誤很長時間,只要看到她恢復正常,我就會再次回到這裡接受治療。」

  森坦不是第一天認識冷夏,既然她說的這樣明確,說明特已經做好了準備,與其說詢問她的意見,不如說是通知她。今天即使自己不同意,她應該也會離開。

  紐約是個尊重個人意志的國度,同樣的她也尊重冷夏,即使這有違她作為醫生的準則。

  「我也跟你回國!」木子邊給冷夏收拾行李,邊說了自己的想法。

  冷夏微笑著搖頭,「不用擔心,我可以照顧好自己,如果可以我會儘快回來。」

  「我已經買好了機票,別人照顧你我不放心。而且她們也不會配合你復健。」木子搖頭表示不贊同。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跟冷夏回國。

  木子是紐約醫科大學的在讀學生,這也是當時冷夏願意花重金聘請她的原因之一,如果從復健的配合度上來說,或許真的不會再有人比木子合適。

  「你學校的課程怎麼辦?」

  「我本來就要畢業了,只剩下最後的畢業論文,耽誤不了什麼。而且我也想順便回國了解一下看看,畢業後是回國還是留在紐約。」說話的功夫,木子就將冷夏所有的東西收到背包里,整整齊齊一絲不茍。

  冷夏低頭看了眼裝好的行李,最後還是默默的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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