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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6章:真正的強大

2024-09-13 16:01:56 作者: 洛洛

  「是誰竟然這麼大的膽子,膽敢隨意殺害我同胞?」

  一道冷哼聲從遠方傳來,而當下一瞬間,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了場中,一個身材苗條的男子,不光冷冽的掃視了一圈場中的情況,最後他的目光也是落在了韓桐身上。

  「你竟然是外面的人,你是怎麼闖進這內世界的而且你還膽敢在這裡殺我內世界的人!是外面的人想要和我內世界作戰了麼?」

  看到這人突地出現,韓桐也是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發現,這個人出現的一瞬間,他竟然差點沒有捕捉到對方的情況。

  而且光是對方,此時身上表現出來的氣息都已經達到了天級高等!

  這麼強大的力量,已經不是韓桐此時此刻能夠輕易對付的了。

  雖然在經過上一次,在首都的時候,他所受到的傷是後面一句完全休養好了,方才說發的,但此時此刻,要是他直接爆發了最強的底牌,達到了天級巔峰的實力,就算能夠斬殺眼前的存在,

  但是,他們也沒辦法在離開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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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面再隨便來一個田七中的那個強者,可能就會將他們這裡所有的人給一網打盡呢。

  而要是不爆發,但憑著韓桐此時自身的力量,卻對付這天級高等的強者,就已經顯得有些吃力了。

  「我從未有過想要殺他們的念頭,甚至於最初的時候,我也給過他們機會,要是我真的想要殺的話,下面這一群人現在又怎麼可能有這機會安靜地站在原地?」

  韓桐,這麼說,一來是想要拖延一些時間給蘇芷茴的感悟。

  二來的話,韓桐也是想要真正的和對方和解,他本身和這個小世界之中的人就沒有什麼強大的衝突,最開始也是為了在這裡感悟一些外界未曾感悟到的東西罷了。

  因為世界樹的氣息所暴露,所以說才引來的其他貪婪的人,但韓桐在最初仍舊給了對方機會。

  要不是因為對方咄咄相逼,那麼韓桐也絕對不可能會直接下殺手。

  「喝,此時此刻,已經有著這麼多人的屍體躺在地上,無論你說什麼都已經是沒有意義的了,你挑釁了這小世界的尊嚴!」

  「看來你所討論的尊嚴也只是你心中所謂的知己的那一絲看法罷了,無論我怎麼解釋,你也絕對不會願意相信,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打算信任過。」

  韓桐搖了搖頭,他這般遷就著說話,並不是因為害怕對方,而只是想要避免無所謂的爭執和戰鬥。

  但既然對方都已經說出了這樣的話,那麼就已經代表著,不管雙方是怎樣,都不可能和解的,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也就沒有了和解和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

  「當然如此,殺了我小世界之中的人,你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將你的性命乖乖地奉送上來,待我取了那寶物之後,我也會給他們另外兩個人一個痛快!」

  聽到這話,韓桐也是直接閉嘴,不再多說一句話,只是目光之中已經帶著冷冽的殺意,對方既然想要殺他們,那麼就已經是取死之道了!

  「轟!」

  那男子手掌一揮,一道雷霆卻是直接從天而降,向著地上的韓桐,砸了下去,水桶一般粗細的雷霆,只是瞬間便是來到了韓桐的身邊。

  雷霆落在大地之上,也是直接,造成了一場爆炸,恐怖的泥土向外翻飛著,當煙塵散盡之後,場中卻是出現了一個直徑十多米的大坑!

  不過韓桐的身影卻已經漂浮在了不遠的空中,剛才的那一瞬間,韓桐也是直接用瞬間移動,逃開了剛才的攻擊。

  不得不說對方達到了極其強大的程度,天級高等的實力,不管是以雷霆的攻擊,還是那雷霆攻擊的速度都是讓人忍不住咋舌。

  嗯,還沒等韓桐停留一會兒,那天空之中,無盡的雷霆也是再次攻擊了下來,水桶粗細的雷霆也是緊跟隨著韓桐的呻吟聲下落著,每次當韓桐再次出現在某一個位置,那天空之中的雷霆就像

  是長了眼睛一般,會再次鎖定著他的位置,瘋狂的攻擊去。

  這樣進行了數百個回合,當韓桐再一次出現在半空之中的時候,原本天空之中的雷霆也是平靜了下來,卻沒有再次攻擊了。

  「算了,等到她安定下來之後,你覺得自己帶著人走吧,不要在這個世界停留了,你們本來就不是這裡面的人。」

  他在她的對面坐下,就那麼看著她飲著清茶,半晌,對面的她方才反應過來,抬起頭,有些迷茫的眸子映入了他的眼中,縱使之前有過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她的那一瞬間還是心底一顫。

  「還是……成了這樣。」

  「你是誰?」聽到他的話,對面的女子的眼神猛地凜冽了起來。

  「阿橙,現在的這些,你會高興……麼?」男子的話還未說完,身體猛地一顫,低頭,胸口已經有著一匹白練,艷紅的血液顯得格外刺眼。

  「哎,」男子抬頭,眼神中沒有絲毫痛苦,只是滿滿的憐惜與淡淡的擔心,他看著眼前的絕色女子,說到,「阿橙,容顏真的有那麼重要麼?其實所有的一切,不是你不知,只是你不信,現

  在這樣,又是何苦。」

  阿橙最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裡一個黑影拿著匕首,猛地刺進一個人的胸口,而那個人,赫然便是阿橙自己的模樣。

  再一次從夢中被驚醒,身上的衣衫已經半濕了。揉了揉額頭,望了一眼四周,天邊已經泛白了,啟明星此時正亮,亮得都有點不真實。

  不真實?

  阿橙覺得最近好像什麼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好像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夢,而她在這夢裡掙扎著不願醒來。

  阿橙的身形一動,從樹上落了下來。優雅地落在地上,青絲被揮了起來,柔柔的星光像雙手般捧起它們,讓它們肆意飛揚。阿橙開始向著遠方走去,只是慢慢地向前走,白衣飄飄,如同謫仙

  。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好像腦海里有著東西忘記了。而且她也不喜歡這樣的舉止,不過她隱約記得,她應該去一個地方,也隱約記得,有一個人很喜歡這樣的她。

  有一天她路過了一片竹林,她突然很想坐下來,好像一瞬間就累了,需要休息一般。

  於是她便坐了下來,吃著面——一碗可以說是無奇甚至可以說是難吃的面。但是她吃下去了,就算她根本不用吃東西的,就算她覺得難吃。

  然後,有一個人來到她的面前,之前她也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人,不過那些人都已經死在了她的手中。

  不過這個人好像又有一點不同,他沒有伸手抓她,沒有壞笑著望著她,用她不喜歡的一種眼神。他只是很溫柔地望向她,叫她,阿橙。

  阿橙。

  她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不過她突然憤怒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的憤怒了,在他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殺了他,就像之前殺死那這色眯眯對她的人一樣,白練穿梭,直入胸膛。

  動作熟練得讓自己心驚。

  不過那個男人的眼神卻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倒是她的手有些顫抖。

  阿橙依舊向著遠方走,慢慢的,像江南水鄉女子溫潤高雅。

  一天,一名農夫和她並肩而行,笑著問她:「你知道一種叫做殘心獸的野獸嗎?」

  沒有等阿橙回答,他繼續說道,「殘心獸一生會換很多次身體,當它們發覺自己的身體將要死亡的時候,便讓自己的大腦離開身軀,再重生出一個身體,不過它們是沒有觸覺的生物,而且如

  果到了它們的身體死了之後它們沒有更換身軀,便會真正的死去,所以他們有一種獨特的方式來檢驗自己或者夥伴還活著。」

  說到這,阿橙微微側頭,望著農夫,心裡已經起了殺念。

  「它們會咬破自己或者夥伴的身體,看著鮮血涌動。這樣就代表著它的身體還能夠使用下去。」

  那一天,阿橙最終沒有殺了那農夫。她只是什麼也沒說的離開。

  依靠傷害自己和夥伴來獲得存在感嗎?

  阿橙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便不去想這些事情了。

  在這之後,阿橙再也沒有遇到其他的人,她只是不停的向前走,到了晚上便原地睡下。不過她的夢卻從那一天發生了一些變化,隨著她的前進。

  那是一個小女孩,一個樣子普通甚至有點丑的女孩子,普通的臉,嘴巴有點大,兩隻眼睛不住的轉動著,頭髮散亂的披在臉旁,她的背後是一片湖泊,湖泊滿滿的都是蓮葉,碧綠的映著湖水

  ,而小女孩就那麼坐在一片蓮葉上。

  後來,她離開了湖泊,身邊有著一個男人,竟然是那天死在她手中的那個男人,他穿著雪白的長衫,長發別在背後,隨風飄蕩,像是女人一般的容顏,他總是微笑著牽著小女孩的手,走在街

  上,走在山間,走在海洋上,他時而抱著她,更多的時候是牽著她的手。

  好像就這樣走了很久很久。

  他們有時候也會停下來,男人端來一碗麵條,他們兩個人坐在竹林下,男人就那麼看著小女孩吃,明明就是一碗白面,小女孩的臉上卻總是掛著笑容。

  後來,男人身邊多了一名女子,在夢裡阿橙總是看不清她的容顏,只知道她很少動,總是靜靜地坐在那兒,安安靜靜。

  男人再也沒有牽著小女孩的手帶著她走過山川,去看溪水,去看流星。他也是陪在女子的身旁,陪著她聊天。他們的旁邊便是一片桃花林,桃花羞怯而又好奇的從骨朵中探出腦袋來。小女孩

  就坐在那桃樹下,頭髮凌亂,不是男人沒有為她梳,只是她自己弄亂了,什麼都亂了似的。

  最後的一次做夢,阿橙看到那個小女孩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匕首上映著盈盈的月光,狠狠地插入了那個女子的胸口,接著,小女孩的身體開始變化,長高,衣衫也變了,慢慢的,阿橙看清楚

  了那個小女孩最後的模樣。

  那是阿橙的模樣。

  終於,阿橙的路程停了下來,她面前的,便是夢中那個湖泊,碧綠的蓮葉鋪滿了整個湖泊,阿橙就那麼站在湖泊旁邊,雪白的衣衫隨風搖曳,如墨的青絲與其相比顯得那麼極端,卻又那麼和

  諧的營造著一種美。

  那一夜被驚醒,她終於回到了現實,做完了她所覺得的那個夢。

  也憶起了當初的那些記憶。

  那個牽著她的手走著的男人,他把她從那一片蓮葉上抱起來,對她溫柔地笑著,輕聲的呢喃,阿橙,我是你的父親。

  男人牽著她的手走過了很多地方,高山,城鎮,海洋,天穹。

  他就一直牽著她的手,從不曾放開過。

  他們偶爾會停下來,他做一碗陽春麵,她便開心的吃著,他也會在一旁看著她吃,時而扶起她臉上的頭髮,對著她溫柔的笑。

  直到有一天,他們再次停了下來,不過這一次仿佛有點不同。

  他們沒有再次啟程,而且,他們身邊多了一名女子,不,應該說是他的身邊。

  那是如何的一名女子呢?

  纖塵不染,遺世獨立。

  她總是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裙,不過卻只是坐在椅子上,她從來不笑。只是在男人在的時候眼神會溫柔一點,其餘的時候總是望著那一片桃林。

  他對她說,這是我的債。

  他對他說,讓我來照顧你,餘生。

  她有病,這是阿橙無意中知道的。

  但是這一切不久就結束了,

  當他看著拿著匕首的她時,有些吃驚地喊著她,阿橙。

  阿橙記得有人告訴她,用那把匕首插進去,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不過,你也會失去你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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