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一直把你當妻子
2024-09-13 09:54:34
作者: 每天碼字
這小傢伙很容易害羞,對於床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有些牴觸。
奈何陸修遠喜歡,每次都要連哄帶騙的才能讓她換些地方。
上次他們在沙發上纏綿,這小傢伙都不敢睜開眼睛,渾身更是紅透了。
她怕抓傷陸修遠,於是便反手扣住了身下的沙發。
現在上面還有若無的抓痕,提醒著從前的瘋狂。
果然陸修遠將要步入主題時,這小傢伙淚眼婆娑地看著自己,綿軟地懇求著他去房間。
雖然白遲不會和他撒嬌,可這個語氣卻比撒嬌管用。
最後陸修遠還是依了她,到了房間後,他三下五除二的便將她的遮擋全部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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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月的不安和思念,只能讓小傢伙用這樣的方式還清。
陸修遠也不知道那天做了多久,他只知道在小傢伙昏過去之前還嗚咽地懇求道:「慢點......」
不過正在興頭上的陸修遠沒有聽,而是加重了動作,就連那些懇求道聲音到最後都變成了零零碎碎的接吻聲。
就連陸修遠都覺得這次他有些過分了。
......
等白遲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次日的中午了,而陸修遠似乎也累著了,他還在睡著。
可他的手卻死死地摟著白遲。
她小心翼翼地將陸修遠的手拿開,便下了床。
白遲怕他餓了,想去做飯,這樣陸修遠醒來時,就不用等著了。
她的頭髮有些凌亂,白遲下意識地想去撩一下。
可這時,她卻發現了不對勁。
左手的無名指上似乎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戒指!
白遲又驚又喜。
她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陸修遠。
心中突然有些暖意,鼻子也有些酸澀。
他是什麼時候給自己戴上的?
那戒指上面的鑽石通體呈粉色,沒有一絲雜質,在燈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看起來似乎有二十多克拉。
白遲心中百感交集,她忽然有些愧疚。
這些天她忙著電視台的事情,都有些忽略了陸修遠。
她怎麼可以因為上次的事情而如此!
看來陸修遠是有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的,她怎麼可以懷疑他。
即使上次電話的事情都已經這麼不愉快了,他在出差時卻還想著自己。
白遲瞬間有些相形見絀了。
她緩緩的坐在了床邊,低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熟睡中的陸修遠,算是當作回禮。
沒想到這時他居然醒了過來。
陸修遠一把將白遲抱住,十分不正經道:「抓到了一隻小貓偷親我。」
經過昨晚的發泄,他的心情似乎大好。
白遲仍由他抱著,也不說話。
二人就這樣膩膩歪歪地抱了一會,白遲有些哽咽道:「修遠,謝謝你。」
陸修遠:「傻瓜,謝我什麼?」
白遲指了指戒指。
陸修遠恍然大悟道:「喜歡就好,你是我老婆,買給你是應該的。」
這鑽戒是他在國外參加拍賣會的時候買下來的,價值1000多萬美元。
當時他看到這鑽石的時候就不自覺的想著,要是讓白遲帶上一定會特別好看的。
事實也的確如此,她的手本就好看,仿佛是這顆鑽石天生就是屬於她的。
在他心中白遲就和這顆鑽石一樣,如此的純淨與美麗。
白遲有些恍惚道:「老婆?」
陸修遠則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道:「上次你不是因為這個事情生氣嗎?其實在我心裡,一直將你當做我的妻子。」
聽到這個「新稱呼」,白遲還有些害羞和不適應。
自己不應該懷疑陸修遠的真心的,即使他知道自己出去工作了,他似乎只是抱怨了幾句,至少也沒有阻止。
除了脾氣不好和反覆無常,他似乎對自己也不錯。
陸修遠抱著她繼續撒嬌道:「老婆我餓了。」
白遲立刻起身道:「我現在就去給你做飯,你再睡一會吧。」
看著這小傢伙又恢復成了以前的樣子,陸修遠心裡得意極了。
這女人就是好哄。
一個戒指和稱呼就讓她服服帖帖的。
眼下他對白遲工作的事情雖然並不滿,但可以慢慢來,至少現在二人才剛和好,他不能太激進。
等過幾個月她新鮮感過了,心情也好了,就找個理由讓她把工作辭了,專心地待在家裡伺候自己。
陸修遠還有些不屑地想著:那沒落的電視台能撐到那個時候嗎?
到時候或許都不用自己出手,白遲便會乖乖地回來。
他簡單地洗漱了一下,便去廚房外面看著白遲了。
看著她做菜的背影,陸修遠想著,或許這樣一輩子下去也不錯。
跟白遲在一起確實有家的感覺。
他清楚的知道,陸家是不會接受白遲的,他最後也是會選擇一個門戶相當的女人結婚。
不過陸修遠確實有些捨不得這個小傢伙。
對於他們這些豪門,在外面養個人也不是什麼奇聞異事。
索性自己就養她一輩子吧。
......
楊主編為馮公子的採訪一直都頭疼不已。
這個事情在幾個月前就應該完成的。
什麼東西都準備齊了,可人卻採訪不到。
楊尋真都去馮家的公司連續等了兩個月,這馮公子就是不同意。
要不是他私生活混亂有話題,楊尋真早就會放棄了。
電視台最近的新聞都沒有什麼看點,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得倒閉了。
見大家都為這件事奔波不已,於是白遲提議自己去試試。
她原本不用管這件事的,畢竟白遲的工作重心是在地方事故播報,而不是這種娛樂新聞。
楊尋真有些泄氣道:「小遲,不是我打擊你,這個馮公子脾氣怪得很,就連我託了關係都見不到他的面,更何況你呢。」
白遲勸慰道:「沒事,死馬當活馬醫,更何況你們都為了這個採訪忙活了那麼久,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干吧。」
楊尋真:「行,你去試試吧,我在他們公司樓下蹲守了兩個月,他連讓我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白遲:「他是不是不喜歡採訪啊?」
楊尋真:「不,他其實對採訪並不是那麼敏感,甚至很樂意大家對他的私生活宣揚,反正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只是他目前只接受那些娛樂大媒體的採訪,我們這些不知名的電視台,他自然是不會搭理,要不是沒辦法了,我們也不會厚著臉皮找他,關鍵是人家有話題,觀眾愛看啊。」
白遲瞥了一眼策劃案,上面寫著:「馮鶴」兩個大字。
這名字為什麼聽起來那麼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