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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談攏酒樓

2024-09-13 08:50:24 作者: 小橋溪

  戰戰兢兢而又自責問:「少爺,痛不痛都怪老奴不好,沒保護好你。要是你有事,那老奴也不活了。」

  聽著他絮絮叨叨的聲音,景胭不耐煩低吼一聲:「放心,他還死不了。」

  「可是……」

  老伯還想說什麼,卻被大安的聲音攔住了。

  「大姐,你會不會把李公子打傻了?」

  大安的話提醒了老伯和景胭。

  見那人雙目無神,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景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孬種,膽小鬼。自個媳婦跑了,你只知道喝酒買醉。除了喝酒,你還有什麼用。要換我是你媳婦,也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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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胭越說越氣奮。

  俯身伸手一把抓起李俊書身前的衣服,輕輕一拽,像提線木偶般把他給提了起來。

  老伯驚得下巴都合不攏了。

  這公子也太彪悍了。

  只是他家少爺這瘦胳膊瘦腳的,可經不起這小公子一提啊。

  想著,老伯下意識伸手過來奪破布娃娃般的李俊書。

  「老伯,他一心求死,你忍不下心放火,我幫你放好了。乾脆一把火把這裡化為灰燼,你也好找個安靜處,養老。整日陪著這廢物,可憐蟲,你不心煩嗎?這種可憐又可悲的人,除了浪漫地,還浪費糧食。這世上吃不上大米飯的人,多的去了。」

  話完,景胭提著行屍走肉般的李俊書,往屋外面走。

  她徑直走到院角的小池塘里,猛地地把李俊書拋了下去。

  身後頓時傳來老伯撕心裂肺的吼:「我家少爺不會水。」

  「淹死他得了。」

  景胭冷酷無情道,還攔著老伯不讓他下去救人。

  景蓉和大安,小安三人站在邊上,偷偷交換一個疑惑的眼神。

  大姐該不會真的想淹死這個李俊書吧?

  看到池塘里沉沉浮浮,還露大半截身子在外的李俊書,三姐弟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這男人真傻。

  反觀冷七,一直冷冷觀注著事態的發展。

  既不插話,也不動手救人。

  老伯恨不得給景胭跪下。

  他膝蓋剛剛一彎,就被景胭伸過來的腳給擋了。

  他是想彎又彎不下去。

  知道景胭一心想淹死他家少爺,老伯沒辦法,只能把救助的目光瞟向一旁的冷七。

  冷七像沒看見他的眼神似的,連眼皮也沒動一下。

  別無他法,老伯把最後一絲希望放在景蓉三人身上。

  「小姐,兩位公子,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少爺。這是我老爺留下來的獨苗。少爺要是死了,那李家真的完了。」

  老伯說完,淚如雨下。

  景蓉三人看著不忍,便往景胭身邊挪了兩步。

  小安試探地叫了句:「大哥,我看不如……」

  「算了,他這種子,一輩子都是爛泥。更別說扶他上牆。」

  景胭收回自己的腳,遞冷七一個眼神。

  下一刻,就見冷七身輕如燕飛向池塘中間,提起落湯雞李俊書。

  「少爺,走,老奴去給你熬薑湯,燒洗澡水。」

  說完,老伯一陣疾風颳走了。

  景胭小手一揮:「咱們也走吧。」

  五人默不作聲朝後院門口的方向走。

  離院門口還有一步遠時,身後傳來了撕啞而又頹然的聲音:「等等!」

  景胭彎唇。

  激將法還是有效的。

  看到面前颳了鬍鬚,目光有神的且換了一套竹青色的衣袍的李俊書。

  景胭五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好年輕!

  只是瘦得厲害,臉上瘦得除了一層皮,其他就是骨頭。

  看起來有些慘人。

  但小安還是乖乖坐了下來。

  「在下李俊書,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言語間,李俊書帶著滿臉欣慰地老伯走到景胭面前。

  他神情恭敬,又鄭重其事地朝景胭作揖行禮。

  景胭笑眯眯受了。

  「以後別再做傻事。你爹娘生下你,可不事讓你自殘自虐的。」

  「嘿嘿……」

  李俊書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這人說話直,不喜歡拐彎抹角,所以說起話來,得罪了人,自己也不知道。但是,罵醒了你,我還是得高興的。」

  景胭實話實說。

  心裡話也沒藏著掖著。

  李俊書聽得連忙點頭:「是,公子怎麼稱呼?」

  「我叫景無衣。你叫我無衣就好。」

  景胭說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倒把同桌的景蓉四人嚇了一跳。

  姐姐怎麼給自個改名了呢?

  景無衣?

  「李公子,這酒樓你是想賣還是想出租?」

  聞言,李俊書深深嘆息一聲。

  「都怪我不好。因我經營不善,才倒致落得出租的地步。無衣,剛才我在水裡時,就清醒過來。再苦,再逃避,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

  「你能想通,是喜事。」

  景胭不枉來這一趟。

  「我出租,只是,這屋能不裝修嗎?還有,我和福伯,能留下來住嗎?」

  李俊書不等景胭反應,趕緊又補了一句:「無衣,你放心,我會做事。我也會記帳,若你信得過我,我幫你管帳。」

  景胭剛才進來時,已打量過這二層酒樓。

  樸素雅靜。

  除了要買桌椅什麼的,牆壁都是半新的。

  等了一會兒,見景胭沒吭聲,李俊書還以為她沒答應,趕緊自降要求。

  「那我做跑堂的,只要你收留我和福伯就好。」

  有吃有住就行。

  他年輕吃苦不怕,可是福伯年紀一把了,不能再跟著他吃苦。

  「沒問題。這酒樓原來叫什麼?」

  沒想到景胭竟答應了。

  李俊書喜上眉梢。

  身後立的福伯難得見李俊書的孩子氣,同時深深暗嘆一氣。

  我的傻少爺,跑堂啊?

  瞧把你高興的。

  想到過去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從沒幹過苦活的李俊書,福伯忍不住濕潤了眼眶。

  同時又欣慰,少爺終于振作又懂事了。

  很快兩人談攏了。

  一年的租金八百兩。

  兩人立了合同,各自按了手印。

  當然,這手印和簽名,景胭都是讓大安完成的。

  景胭又問:「這附近有打造家具的嗎?」

  李俊書帶著景胭幾人樓上樓下逛了個遍。

  連後院的房間都看了。

  需要買什麼,景胭一一記在心裡。

  並開出一張單子,拿出五百兩,讓福伯和大安,冷七一起去買。

  「我也去。」

  李俊書躍躍欲試。

  從現在開始,他這是跑堂了。

  「李兄,甜胭胭的牌子還在嗎?」

  福伯和李俊書一聽,臉上都是一喜。

  點頭如搗蔥:「在的,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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