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死因蹊蹺

2024-09-13 08:14:10 作者: 小喵

  數百人沒有發出一點動靜就全都被斃命,那一地的血腥,說明他們都是被利器割喉而亡。

  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響動?

  景煜眼眸中的狐疑來越深,他的心底也微微的升起了一股怪異。

  「早年間我聽說有一種扶桑忍術能讓人陷入幻覺之中,不知其所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們會按照別人的指令去做出一些,自己都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情。」

  

  多年前景煜聽到那些紈絝公子談起的時候,還只當做一個笑話聽。

  但是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回想起了那些曾經聽到過的傳說。

  那種非常離奇詭異的法術叫做幻術,不但能夠控制其他人的意志,還能夠讓人陷入幻覺之中。無論是讓他身處大海,還是身處沙漠,只要那人一中招,哪怕是站在自己的家裡面,也會感覺到窒息之感。

  可以說這是一種殺人於無形的法術,就是因為過於虛無縹緲,景煜才一直不相信。可是錢家所經歷的事情,卻與這法術之間有著那麼一絲若隱若現的牽連。

  「如果說錢家真的中了那種扶桑的幻術,讓他們彼此之間是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那倒是不用發出任何的慘叫聲。」景煜不禁覺得自己脖子上也是微微的,有一絲涼意。

  司雲錦倒是在電影裡面看見過這些詭異的法術,可是在現實當中,她可從來沒有見過,也只當是那些倭國人編造出來的東西。

  但是來到這古代之後,她見識了什麼叫輕功,什麼叫內力,那些扶桑幻術也說不定,有那麼幾分是真的。

  「這麼說的話,錢家不止跟草原人有來往,竟然跟海的那邊也有牽連?」司雲錦不禁有些感慨,這錢家老爺還真是會交朋友,五湖四海都有他的涉及。

  「有的話也不出奇,錢家畢竟都已經是百年的江湖世家了。那祖上多多少少跟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交集。」景煜在調查錢家的時候,那所牽涉的人真的就是如那大樹下的樹根一樣,錯綜複雜,看都看不過來。

  司雲錦想到那倭國人的所謂忍術,了解的只有那些玄乎的電影而已。如果有朝一日真的能親眼見識一下,那倒算是大開眼界了。

  「且不管這麼多了,錢家二姨娘逃出虎口,那些刺客說不定不會放過她。你還是讓你的手下快點去將他接回來吧,留她在那個莊子上,凶多吉少。」

  司雲錦想到那個待她還不錯的二姨娘,也是不忍心讓她就這麼死於非命。錢聰是個心性純良的人,讓他失去自己最心愛的母親,只怕他從此以後就會一蹶不振。

  「你什麼時候也發起善心來的?」景煜有些錯誤,以往的司雲錦可不會這般處處為人著想。

  周氏跟司皓軒說起來還算是她的家人,但是二姨娘跟錢聰,也不過是她短暫相處了幾日的人而已。

  「我只不過是不想惡人得逞。」司雲錦聽見他的語氣當中帶著那麼一點點怪異,也是懶得跟他多解釋。

  不管怎麼說,在錢家裡的時候,這倆母子也算是關照了她。不管那些兇手是誰,跟錢家又有什麼仇什麼怨,那也跟他們兩人無關,波及無辜的事情,他不能袖手旁觀。

  「那莊子是錢家一個隱秘的破敗莊子,錢夫人沒有那個好心為二姨娘安置到什麼好去處。那些刺客也不會選到那個地方去,只為了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與其派人去將二姨娘保護起來,倒不如就讓她在那個莊子上面安歇。沒有人去干擾她,反而不會引起那些刺客的留意。

  「這麼說的話倒有幾分道理,二姨娘身邊還是有派血壓還在她身邊伺候。錢家遭到這等意外,官府的人會去通知她,也會將錢家的財產給她代為保管。 」

  那破敗的莊子馬上也會變成她的私物,以後他們母子二人算是衣食無憂了。

  「二姨娘並不是一個貪財的人,有了那些錢,她一定會給錢聰好好保管著。未來要作何打算,她也不會做主。」司雲錦雖然只跟她二姨娘樣相處了短短几日,但是已經是將她這個人給看了個通透。

  說起來這錢家的滅門對於他二人來說算是一件好事。那些一直看不起他們的人統統都死於非命。

  那些不屬於他們的東西也都落在了他們手裡,反倒是費盡心思去算計的人最終都去見了閻王爺。

  如果錢夫人泉下有知的話,她一定不會甘心讓自己的家財。讓那個二姨娘給通通收多了去,而且二少爺還是一個血脈不明的人。對於錢家老爺來說肯定也是難以瞑目。

  雖然他們兩個人現在還生死不知,但是如果那些刺客沒有親手要了他們的命,也沒有尋到他們的屍體,那一場追殺是在所難免的。

  錢家夫婦二人只怕要流亡到天涯海角。

  在錄完口供之後,司雲錦又與那府衙大人說了一些好話,總歸就是感激涕零,誇她是青天大老爺明察秋毫。

  又說他們不是兇手,多虧了他才能還你清白。還揚言要捐獻一塊兒金字招牌給這府衙大人,反正就是多麼天花亂墜的話都說了。

  那府衙大人臉上笑開了花。但是看到景域的時候,臉色又是緊繃了起來。

  看來無論司雲錦說多少好話,她都是難以磨滅跟著府衙大人跟景煜之間的嫌隙。

  景煜站在後面什麼話也沒說,臉上看不出喜怒來。等到那兩人寒暄完之後,便走出了府衙,仿佛沒事人一樣。

  「其實這府衙大人也不是什麼壞人,他不過是唯唯諾諾慣了,只聽上面的人行事而已。如果他知道你的身份的話,也不會剛才對你甩一通黑臉。」

  司雲錦在方才那一番虛偽說笑的時候,也留意了府衙大人所有的神情。

  他對景煜根本就沒有一絲畏懼,更加沒有什麼心虛,儼然就是將他當成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公子而已。

  景煜笑了笑:「這我當然知道,如果說他是有心害我的,現在的他早已丟了烏紗帽,被扔進刑部牢獄裡被那趙大人當成棋子丟棄了。又怎麼會那麼安然無恙,繼續耍他的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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