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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審問

2024-09-13 07:49:55 作者: 秦笙

  宣城,斬月國的邊城,自斬月開國皇帝為彌補戰爭帶來的國庫資金匱乏,就在邊疆建立互市,與周邊小國建立貿易關係,大大緩解了剛剛結束戰亂的斬月國的經濟壓力,也連帶著距離互市不遠的宣城也受益非凡。

  互市春開秋閉自現在已經有些年頭了,互市的地點每年都不一樣,畢竟周圍的荒漠,一陣風吹的去年的地方就找不到了,但每年大致都在宣城附近,畢竟如果太遠了斬月國就不好管理,所以宣城各個勢力盤根錯節。

  宣城又為東西坊,東坊大多都是斬月宣城的本地人或者部分同斬月通婚的外族人,西坊則是魚龍混雜,外族人,以及一些見不了光的事或者人,而宣城管事的也是對西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地方什麼人都有,要是惹到什麼人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所以只要別太過分他們也權當沒看見。

  而葉莫笑他們來的時候,邊疆大亂,宣城為被遼寧奪取的三城之一,本應損失慘重,但卻因牽扯的人太複雜,遼寧不敢貿然出手,才逃過一劫,但今年的互市卻不可能再重開了,不少在宣城觀望的商人都只能祈求戰亂早點結束,來年春天互市重開。

  「殿下,都拿過來了。」

  容末笑了笑,「笑兒快過來,這都是我親自為你挑選的。」

  葉莫笑隨意的摸了摸,「倒是讓殿下費心了。」然後想了一會兒又指了指顏色深一些的。

  「這個給榮親王送過去吧,殿下如果只給我送,必然會落人口舌的。」

  容末想了想,自己現在深得父皇寵愛,早就有人眼紅自己,若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也夠吃上一壺了。

  「還是笑兒想的周到,我都沒想到這一茬,多虧笑兒了。」又吩咐道,「去把這些給皇叔送一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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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過獎了。」

  其實葉莫笑想到這個是因為上次和容珏遇見時,容珏隨口說了一句自己衣服都舊了,宣城又買不到,當時葉莫笑還覺得好笑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可能連衣服都沒有,但偏偏記住了,今日容末一提葉莫笑就想到了他,至於替容末分憂,那就是湊巧的事。

  不過如果能得到容末的信任,她承認倒也無傷大雅。

  另一邊,容珏。

  「王爺,這都是我家殿下的心意。」

  容珏抬了抬眼,說道:「三皇子有心了。」

  人走後,容珏無奈的隨手翻了翻,葉莫笑和容末的對話他的探子聽到一清二楚,可容珏的本意是讓葉莫笑送,可不是那個廢物三皇子,不然怎麼說他也是一個親王,怎麼可能沒有衣服穿。

  容珏嘆了一口氣 ,可惜了。

  「拿下去吧。」

  杜康從外面快步走來,「殿下,人找到了,就是嘴硬的很,都試了一遍就是不開口。」

  「嘴硬?本王去會會他。」

  宣城西坊,容珏重生後早早就在宣城的西坊安插了不少自己人,這些年早就把宣城的情況摸清楚了。

  西坊一處客棧。

  「公子這邊請。」

  掌柜的帶著二人行到後院書房,掌柜對書架後面牆輕輕的敲了幾下,一個暗門就開了,裡面也是一個書房。

  「主子,這邊。」

  容珏說道:「人帶來吧。」

  過來一會兒,一個一個身上都是血,腳上還戴著鐐銬的人被拖了進來,像死魚一樣的趴在地上。

  容珏淡淡道:「叫醒。」

  「是。」

  那人被拖了下去,一桶冷水直接潑了下去,那人猛的驚醒,然後又被拖了進去 。

  容珏問道:「叫什麼名字?」

  「唔呼呀蒙戚巴,啊壺與系不哈……」

  那人朝這容珏掙扎著。卻被護衛死死的壓住不能靠近絲毫,嘴裡說著容珏聽不懂的話。

  掌柜臉色有些難看:「主子,這是胡語,他……他在罵主子,是屬下無能。」

  容珏冷笑一聲,掌柜的頭低的更低了。

  容珏走過去,蹲下,就在這時,那人突然暴起,卻被早有準備的容珏側身躲過,然後就被護衛按住。

  「大膽!」杜康連忙問道:「主子沒事吧!」

  容珏擺了擺手示意無事,他就是故意的,「把他手扒開。」

  杜康使了使勁,卻發現打不開,最後廢了老大的勁才扳開,在那人的手心的傷口裡,發現了一個藏在傷口裡的刀片。

  杜康震驚,他們當時都搜過了一遍,都沒發現,沒想到這人這麼狠。

  「下次仔細點。」容珏說道。

  「是……」

  杜康連忙應道。

  「李火,父親是一個商人,母親是個舞女……」容珏一邊說一邊觀察那人。

  那人的眼睛慢慢的變得震驚。

  容珏繼續說道:「商人多薄情,一場露水情緣後商人離開後就再也沒回來了而舞女卻有了你……」

  「夠了……」是中原話,那人終於開了口。許是許久沒說聲音有些許的沙啞。

  容珏卻沒有停下,「沒想到在你十歲時舞女生了一場大病,沒撐過去就走了,你依照舞女的臨終交代就帶著那商人的信物去找自己的生身父親,可是沒想到那商人早有婚配,連長子就已經十幾歲了。那商人覺得你母親不過只是個低賤的舞女罷了,自然不會承認自己和一個舞女有什麼瓜葛而你自然就是被趕了出來……」

  「閉嘴!」李火又掙扎著想朝容珏衝過去,卻被護衛牢牢的壓住。

  「然後晚上你就在悄悄地的在他們的飯菜里下毒,在毒暈後又親手摺磨著商人就是你的父親,足足劃了幾百刀痛死的……」

  「哈哈哈哈,你說的很對,不過有一點錯了。」李火陰惻惻的說道:「是四百五十一刀,那個畜生才撐到四百多,我以為他還能多撐一會兒,我還高看了他。」

  「我其實對你的私事沒什麼興趣,只是請你過來了解一些事。」容珏笑著說道。

  李火嘲諷道:「是嗎?那你們的請挺特別的。」

  「要是你乖乖聽話,倒也不必如此。」

  那人哼的一聲不再開口。

  容珏也不逼他,只是笑了笑,「我近日遇見了一個女孩,不過十一二歲,就聽見有些老人說與當初一舞姬生的相似……」

  李火怒道:「在哪!她在哪?」

  「一個姑娘,這我從何得知,只不過剛巧有些線索罷了。」容珏靠在椅子上,隨手端起一杯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李火閉眼咬了咬牙,終於開口:「你想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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