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沒有生命危險
2024-09-13 06:34:05
作者: 一條小鯨魚
「家裡還有事我就先走了,大哥你好好休息。」陳香蓮把東西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沒有多停留。
周振就在門口看著這麼一場戲,看著陳香蓮昂首挺胸的離開,這才走進去先開那個落了些灰的紅色袋子。
裡面有四個雞蛋還有一小碗麵粉。
「你拿什麼,這是跟你爹補身子的。」
謝嬌看見周振從裡面拿了兩個雞蛋就嚮往外面走打住道。她雖表面嫌棄但看到裡面的東西還是很稀罕的。
「我吃兩個,裡面還有。」
周振笑嘻嘻地拿了兩個雞蛋出去,裡面爭吵也好他反正懶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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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都慣成什麼樣了!」
「以後有你後悔的。」
周強說完這一句便把頭轉向另一邊不想看謝嬌,似乎在生氣有時在懊悔。
從小這個兒子都是謝嬌在管,現在連最基本的禮貌也沒有,周強也曾嘗試過教導,但周振完全不理,現在二十好幾的人了,同齡的人都成家立業了,而他好像是無事人一樣,每天混得不見人影。
陳香蓮回到家的時候周律和蘇幼坐在桌上,兩人在聊著些什麼,兩人看上去很親昵。
「娘。」
蘇幼聽見聲音,把手從周律的手裡抽出來喚了一聲。
「嗯,吃飯了嗎?」
陳香蓮也不知道他們什麼出來的,桌子上只有一個小碗裡面什麼都沒有。
「沒,等你回來一起吃。」
「對了,大伯怎麼樣了?」
周律起身去廚房,陳香蓮坐在蘇幼對面,「腿上劃了一個大口子,出了一些血看上去有些虛弱。」
「沒什麼生命危險就好,吃飯吧。」
蘇幼想到早上的那個架勢心裡還有些餘悸,畢竟意外這種事誰也控制不了。
周律到沒有說什麼,給蘇幼和陳香蓮盛了一小碗飯,自己就拿了兩個窩窩頭還有一碗棒子麵。
陳香蓮嘆了一口氣,想到周強的事兒又忍不住對著周律叮囑。
「阿律,在外面要注意身體,我們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個平平安安,這樣以後我下去找你爹也有個交代。」
周律吃給蘇幼夾菜的手一頓,低低嗯了一聲,轉而又恢復神色繼續給蘇幼又盛了一碗湯。
「娘說的對,你在外工作講究一個勞逸結合,萬事急不得。」
「好。」
周律看著蘇幼難得一副很嚴肅的模樣,周律也很認真地答應著。
吃完飯周律在洗碗,順便把家裡的衛生從裡到外打掃了一番,蘇幼見陳香蓮一臉惆悵地站在院子的那塊地旁邊。
「娘,怎麼了?」
蘇幼走過去看了眼土地什麼都沒有,只有幾根蔫了吧唧的菜根。
「哎,上次我不是種了點菜嗎?好像都要死了,哎,早知道就該炒了,這不白白浪費了嗎。」
蘇幼湊近看了看這才想起半個月前陳香蓮說要種菜的事情。
「澆過水嗎?」
「沒有。」
陳香蓮想著也是野菜根就覺得不需要。
蘇幼蹲下去仔細觀察了一番泥土都是乾的,這半個月沒下過雨想來是旱死的。蘇幼不禁想到最近在生物書上看到的種子發芽的這一節,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蘇幼立即舀了一瓢水在每一株菜根處淋了一些水,「天氣熱,應該澆點水補充水分。」
陳香蓮只有在周律爹走後下過兩天地,還中暑了,確實對種莊稼不是很熟悉。
「家裡有什麼種子嗎?」
蘇幼不禁想到可以自己嘗試著種點菜。
「沒有。」村里人沒人自己種菜,種不出來不說,還耽誤工夫,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在地里掙著那麼點公分維持著溫飽已經很不錯了。
「娘,我想到個好主意,下次讓阿律去城裡看看有沒有賣菜種的,我們學著自己種。」
陳香蓮還是頭一回聽自己種菜,心裡滿是疑惑,「自己怎麼種?」
蘇幼笑笑,「到時候把種子埋在土裡定時澆肥、澆水。書本裡面有教的,我想嘗試一下,看能不能成功。」
陳香蓮雖不懂但聽上去好像很靠譜,而且她知道她家兒媳婦既漂亮又聰明,他很相信她。
「行,到時候試試。」,
蘇幼和周律回到房間,周律看著外面的太陽把床單和枕巾都收拾好準備拿出去洗。
蘇幼都不敢去看去床單,假裝沒事人一樣低著頭看書。
「我來洗吧,順便我屋裡的也拿出來一塊洗,你去休息。」
陳香蓮沒想太多,想著家裡的床單什麼的也有半個月沒戲了,趁著還沒入秋有些好太陽索性洗了。
「我來吧。」
周律想都不想就拒絕了,隨後又自然補充道:「你休息吧,我來就行。」
陳香蓮還想說些什麼又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把伸出去的手收回來,「行,那你洗吧,我屋裡的那套還不髒。」
陳香蓮又回房間拿了毛線準備為做冬做準備,想著給蘇幼只一雙毛拖鞋。
周律動作很快把床單還有枕巾洗的很乾淨擰乾甩干後,直接晾在院子裡搭的繩子上。
周律進了房間,這會兒沒有再打擾蘇幼,他拿了一張紙一支筆,坐在蘇幼身邊學著寫字,一張紙上寫滿了蘇幼的名字。
前面幾個字又大寫的歪七扭八,蘇幼像一個小老師一樣,抓著周律的手一筆一划地寫著,練了幾次,周律寫的也有模有樣。
蘇幼覺得自己名字的比較少,她大哥和二哥名字都取得簡單她最小本應該叫蘇三,李娥覺得不像是個女孩兒的名字,就想著叫蘇小,去上戶口的時候,登記名字的工作人員看到一家兄妹三人的名字不禁發笑。
李娥他們沒有文化想不出什麼名,於是邊問著工作人員,也好歹是個年輕的姑娘人也不錯反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取名為幼與小同意。
李娥蘇強一聽就感覺這是個有文化的名字,一邊感謝這位小同志一邊對著襁褓里的蘇幼叫著幼幼。
「你會寫自己的名字嗎?」
蘇幼沒看見過周律寫自己的名字,有些好奇問道。
「只會寫周。」
周律在倉庫里無聊的時候也會拿著多餘的紙對著工牌上自己的名字模仿這一步步寫。
但律子對於他來說太難了,他就只學會了寫周這一個字。
「律字不會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