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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生存之心

2024-09-13 06:01:08 作者: 堅果核

  說完顧云云就直接轉身離開了藥舍,只是眾人卻怎麼也沒想到等第二天去尋顧云云時,傅牛家卻像是遭了賊一樣,顧云云也不見了蹤影。

  「月月、月月!月月你在哪裡?!」

  「阿月!」

  「溶月啊,你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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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尋找寧溶月的幾人也是無功而返,只找到了寧溶月遺落在原地的藥簍,只找到藥簍的寧傅頓時紅了眼睛,瘋了似的在四周找人,一夜過去,此時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明,只是寧溶月卻始終不知所蹤。

  寧傅發出如絕望野獸一般的嘶鳴:「啊!月月,阿傅錯了,阿傅應該陪著月月的,月月是不是生氣了,月月不要不理阿傅,月月!」

  神情有些頹喪的傅英年見狀神色稍暗,拍拍寧傅的肩膀繼續找人。

  雖然是夏日,但是深坑底處依舊是冷意沁骨,寧溶月始終沒有醒過來,喊叫了一晚上的小虎這會兒也有些渾渾噩噩。

  他抬手抹去臉上冰冷的眼淚繼續用嘶啞的聲音呼救,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到離深坑越來越近的寧傅耳中。

  「救命啊、救救溶月姐姐……有人嗎?」

  表情冰冷的寧傅瞳孔緊縮,顧不上叫上傅英年而是往聲源處傳來的地方狂奔。

  同樣聽到聲音的傅英年同樣一驚,緊跟著過去。

  「月月!」

  深坑底處影影綽綽看不太清,可是寧傅卻是一眼看到了地上的寧溶月,此時的他不知何處湧上來一股力量,在傅英年震驚的眼神之下竟是如履平地般直接掠到了坑底。

  寧傅抱起寧溶月,順帶拎起呆住的小虎眨眼便又回到了地面,傅英年驚疑不定的看向寧傅:「阿、阿傅?」

  寧傅將小虎丟給傅英年,抱著寧溶月走遠:「我帶月月去找爺爺。」

  「爺爺!爺爺!」

  「哎喲!叫魂啊這是!」

  藥舍之中一夜沒睡神情有些疲倦的傅大夫慢悠悠的起身出門:「怎麼了這是?溶月這是怎麼了?!」

  寧傅只道自己找到寧溶月時她已經暈倒在坑底,傅大夫聞言臉色一沉,快步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後一隻手摸到寧溶月腦後的一個傷口。

  「快,先把溶月帶進來!」

  傅大夫臉色陰沉,見到這一幕的傅村長和傅英年都是心中一咯噔。

  清醒幾分的小虎見傅大夫給躺在床上的寧溶月把脈,抽抽搭搭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傅大夫臉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這都什麼事啊!」

  「村長,傅大夫!大牛家沒人了!跟遭賊了一樣被翻得一團亂?!」

  來人略帶憐憫的看了一眼還不明所以的有些狼狽的小虎。

  傅大夫聞言搖了搖頭,傅遠神色一怒:「這顧云云心思不正,沒想到竟是如此蛇蠍心腸?!」

  三天後。

  寧溶月如寧傅當初一樣傷到了腦袋,但是對寧傅沒用的白靈芝對寧溶月卻是十分有用,而這一株白靈芝則是寧傅拿出來的,原來寧傅每次打獵都會跟傅村長他們分開去尋找各種珍稀藥材和獵物,當傅大夫看到寧傅抖落出一袋子各種靈芝人參之後忍不住懷疑自己的眼睛花了,為什麼他去採藥時都看沒到這些?!

  「阿傅,我已經沒什麼事了,讓我出去看看好不好?」

  寧溶月醒來以後就被寧傅如失而復得一般緊緊抱住,然後接下來就是寧傅無微不至的照顧,就連下床都不能下。

  「不行!」

  寧傅端來一碗藥:「快喝藥吧月月,等會兒我抱你出去坐坐。」

  寧溶月臊得一臉通紅,她又不是傷到了腿,阿傅、阿傅這也真是太!

  看著寧溶月喝完藥寧傅才彎腰準備抱起寧溶月,寧溶月眼睛瞪大了一瞬:「哎,不出去了,我不出去了。」

  寧傅稍稍用力便壓制住了寧溶月的掙扎:「爺爺說月月要曬曬太陽,月月,阿傅好害怕……」

  寧溶月聞言瞬間沉默下來,她暗暗嘆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輕輕吻在寧傅側臉:「阿傅別怕,月月知道錯了,月月不會離開阿傅的。」

  「嗯,阿傅也是!」

  房門外的傅英年收回跨出的一隻腳,這樣也好,只是寧傅的身份究竟是什麼,若是他恢復了記憶可還會如此善待阿月?傅英年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藥舍之中。

  坐在藤椅上的寧溶月有些愜意的聞著藥香曬著恰到好處的太陽,只是不經意間她眼角的餘光便看到了一件半開房門的屋子和裡面一個小小的身影。

  「阿年哥,阿牛叔他現在情況如何?」

  傅英年搖搖頭:「不太好,阿牛叔醒來過一次,可是得知顧云云拿走家裡財物離開之後情況卻更嚴重,小虎親自跑到顧家喊人也叫不回來顧云云,這女人,還真是夠狠心,自己的親生孩子也不要了!」

  寧溶月稍稍嘆了一口氣:「現在天氣太熱我擔心阿牛叔身上的傷會感染,阿年哥你幫我通知一聲南禾酒樓拿些冰過來。」

  傅英年微微點了點頭應下。

  想了想,寧溶月又伸開雙臂,道:「阿傅帶我過去看看阿牛叔。」

  寧傅與傅英年均是一愣,寧傅立馬喜笑顏開的抱起寧溶月帶著他到了傅牛的房間。

  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但是小虎經此一遭卻成長了不少,此時見寧溶月他們進來,小虎站起身叫道:「溶月姐姐,寧傅哥哥。」

  寧溶月點點頭:「阿傅把我放下來吧。」

  寧傅聞言輕輕把寧溶月放下,寧溶月上前探了探傅牛額頭的溫度,然後又為他診起脈。

  「怎麼樣?」

  進門的傅大夫見狀站在旁邊問道,小虎也眼巴巴地看向寧溶月。

  寧溶月眉目稍暗:「阿牛叔的身體生機已經有枯竭之像,就算我們全力救治若是阿牛叔他自己沒有生存之心的話、」

  寧溶月後面的話雖未說出口但是所有人卻都懂了,傅大夫捋了捋鬍子:「確實如此,孩子啊,平時沒事就在這裡跟你爹爹說說話吧。」

  想起那次傅牛醒來時受到的顧云云的刺激,哎,希望傅牛心裡還念著自己的孩子吧。

  小虎眼中的眼淚要掉不掉,但卻依舊堅強的點點頭。

  傅大夫示意了一下寧溶月跟著自己出去,然後道:「溶月啊,那你從小跟著我學醫,現在醫術也絲毫不遜色於我,依你看,傅牛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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