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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被當作備胎的感想

2024-09-13 01:26:22 作者: 一步之遙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先看到的是個男人。

  那個男人長著一張儒雅的面孔,看到白千帆還點頭淺笑,「對不起。」他說。

  白千帆的臉色沉下,眼裡掠過萬分的厭惡。

  車上坐著的是伏景默跟舒合。

  白千帆嘲諷似的笑笑,隨即道:「真是有趣,一個殘疾一個未成年,車上還沒有司機。」

  車內兩人的神情也變得不怎麼好看。

  白千帆沒有罷手的跡象,反而湊近仔細看看,視線定格在舒合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連駕駛證都沒有,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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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帆,你不必如此。」

  伏景默看著逐漸變得刻薄的白千帆,有種陌生感。

  白千帆聽著樂了,「叫什麼名字,我跟你很熟嗎?你都差點讓我們去見閻王,你還覺得我沒有必要?是覺得我的命不值得,還是覺得車上你弟妹的命也不值得?」

  江晚安跟高美蘭也走了出來,看到兩人的時候,她們也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說吧。」江晚安說。

  這裡平時是不會有什麼狗仔靠近,但現在白千帆跟舒合風頭正盛,要是被偷拍到也不好。

  恰巧,店裡員工都迎了上來,江晚安對經理還有點印象。

  他一看到現場的狀況,又看到來的人,忙不迭的道歉。

  「實在是對不起,我們不知道你們會光臨,準備不周,還希望幾位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是她們的錯,跟你沒關係。」白千帆不悅的瞥了伏景默跟舒合一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經理只能賠笑,不知道說什麼。

  這裡的人,他一個也得罪不起。

  「帶我們進去吧。」

  江晚安並不想做過多的糾纏,趕忙吩咐。

  經理聞聲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看江晚安的表情猶如看到了救命恩人,眼睛裡都透著光了。

  他趕忙上前,「請幾位跟我來。」

  他們被安排在一個清幽的包廂之內,兩隊人馬自覺地坐在對面。

  白千帆的眼神就在兩個人之間反覆橫跳,眼底有嘲諷,有輕蔑。

  「對不起。」舒合還是只會道歉,她臉漲得通紅,說:「剛剛是因為司機著急上洗手間提前下車,那邊路又堵住,我沒有辦法才挪了一下位置,沒想到……真的很對不起。」

  「找什麼藉口呢?」白千帆撇嘴,「你一個沒駕照的人,怎麼敢開車的!」

  「我……我有駕照。」

  白千帆的聲音越來越低,腦袋也埋得越來越下。

  白千帆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十七歲的人拿駕照?你是穿越到未來考的嗎?」

  「米國可以。」舒合又說。

  現場的人的視線全部聚集在舒合的身上,白千帆還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很窮來著,沒想到考個駕照還去米國。」

  「我……」舒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口。

  江晚安也開口,「可是米國的駕駛證跟國內不通用。」

  這件事情,也是她去了米國之後才知道的。

  舒合吞吞吐吐,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伏景默見了,替她回答。

  「她今年,是二十歲。」

  這件事情,江晚安早就知道了,只是話從伏景默嘴裡出來的,她還是要裝一裝詫異。

  她看著舒合,說:「我們的比賽不能謊報年紀的,你知道吧。」

  舒合心虛的點頭,「我知道,但我發誓我剛開始真的沒有打算報假信息,我的報名表,是江……江先生給我遞上去的。」

  這江先生也就是江亓了,在說到他的時候,舒合抬頭看了一眼江晚安,還是心虛。

  江晚安突然想把這些話給錄下來,給她那個舔狗弟弟聽一聽,但轉眼一想,江亓都成舔狗了,就算她將證據拍在他的面前,他都有一萬種理由說服自己,所以她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你是說江亓啊?」白千帆故作誇張的提起這個名字,還捂嘴笑來著,「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呢?以前你將江亓發展成你的備胎,現在是決定把他甩了,專心致志的養伏景默這條魚嗎?」

  「千帆,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伏景默說。

  「是我說話難聽,還是因為我說了實話?」白千帆反問,但她看著伏景默的表情就懂了,她狀似感慨。「伏景默啊伏景默,多日不見,你倒是墮落了許多。」

  「不是的,千帆姐姐,你誤會了。我跟伏先生真的就是很普通的朋友關係,同樣,我跟江先生也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說前半句的時候,她看著白千帆,說下半句的時候,她看著江晚安。

  只是,單單是語言,真的很貧瘠,很沒有信服力。

  「反正你們綠茶撩人又不想負責的時候,統稱周圍的人為朋友,這個事情我還是知道的。」白千帆說著還點了點頭,好像是在說自己了解。

  舒合的眼神里有些哀怨,大約是也拿白千帆沒轍了。

  白千帆占了上風後,也不見好就收,反而越懟越歡。

  她先是看著舒合,採訪:「舒小姐,請問您腳踩兩條船的內心活動是什麼樣?是覺得自己魅力很大,還是覺得這些男人真蠢?」

  舒合面露難色,始終不知道說什麼。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為這些男人蠢,明明你做的那些事情那麼明顯,怎麼會有人看不出來呢?」自我解釋一番之後,她又看向伏景默,採訪:「請問伏先生,被一個酷似白月光的人當做備胎是一種什麼感覺?」

  伏景默的目光炯炯,一雙深邃的眼瞳仿佛要白千帆吸進去似的。

  他不知何時湊了進來,五官在白千帆的眼裡具體了起來。

  「我的白月光,不正是在我的面前嗎?」

  他的聲音是低沉的沙啞,磁性誘人。

  白千帆愣神,口水咽下,試圖穩住自己胡亂跳動的心臟。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有力量從他視線中抽出,她不自然的回過頭,似是而非的說著:「明明帶著女人來這裡慶功,竟然還在被抓住的時候,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根據事實,我們三歲的時候還不認識。」伏景默又說。

  江晚安好像察覺到了不對勁,白千帆跟伏景默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從白千帆出生之後,兩人幾乎就黏在一起,直至青春期的時候發生一些不得已的事情而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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