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母親上吊

2024-09-12 22:29:52 作者: 虛幻之人

  「媽!」

  於三姑驚恐,快步上前。

  她把母親從繩索上抱下來,看著母親緊閉的雙眸,流出了淚水。

  我摸到屍體的脈搏,已經全無,死透了。

  「別動,身體好像里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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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大炮突然開口,瞳孔放大。

  只見於三姑母親身上,似乎有蟲子在爬來爬去。

  「這怎麼可能?」

  於三姑一眼認出,這是有名的毒蟲黃金甲,只要放進然身體中,就會啃噬人的內臟,而且它身上的液體有劇毒,總之遇到這種蟲子活不過兩分鐘。

  我眼疾手快的摁住毒蟲,神色幽深。

  這麼看來於三姑的母親不是上吊死的,而是被人放了了毒蟲,毒死的。

  「別用手,用瓶子。」

  於三姑冷靜下來,轉身進屋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瓷瓶。

  這瓷瓶被她用無根之水浸泡,毒蟲再裡面不會死,卻也逃不出來。

  我鬆開手,用瓷瓶按住毒蟲。

  可是中間還隔著皮膚......

  「幫我把蟲子取出來吧,我希望母親乾乾淨淨的走。」

  於三姑遞給我了一把小刀,然後轉過了身。

  母親都已經去世,卻還要遭遇這種苦難,她於心不忍,卻又無可奈何。

  毒蟲再母親身體中,早晚會啃噬光內臟,到時候就只剩下一具空殼子,保不准它什麼時候出來,再害了其他人。

  我割開皮膚,裡面的血液瞬間凝固,皮膚出現了一片屍斑,接著就看到一隻金黃色的蟲子,探出頭來。

  它蒲扇著翅膀,想要飛走,卻被我直接按在了瓶子中。

  「還真是金光色。」

  我冷聲開口,這蟲子看起來金光燦燦,卻不曾想如此劇毒。

  「黃金甲!!!到底是誰用這種百年難見的毒蟲害我母親?」

  於三姑痛苦的跪在母親身邊,咬牙切齒的開口。

  她向來與世無爭,不會輕易得罪人。

  可現在她母親竟然被人害死了。

  「既然是在堂中出事,你何不問問上面的眾仙家。」

  我挑眉這於三姑供奉的仙家可真不少,尤其是中間的神像,看起來像只金蟾?

  這些仙劍見到供奉著,母親遇害,為何沒有出手相助?

  我正疑惑著,於三姑已經「噗通」跪下,連磕三個響頭。

  「仙家在上,指點迷津,求你告訴我是誰害了我母親。」

  於三姑神色極為可憐,一雙靚麗的眸子中此時緒滿了淚水。

  然而上面的仙家,不為所動。

  而且我也敏銳的察覺到,這間屋子裡,一個仙都沒有。

  可是於三姑總不至於開個假堂口,整日坑蒙拐騙。

  我看向於三姑的面容,是有仙家福像的,她之前沒有說謊,只是這個堂口,出了問題。

  「沒有回應。」

  於三姑猶如泄了氣的皮球,坐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仙家不願意幫我。」

  於三姑說這話事,臉色已經慘白的如紙一般。

  陳大炮戳了戳我,示意趕快安慰一下。

  他倒是憐香惜玉。

  「不是仙家不理你,而是這裡的仙家都不在。」

  我緩緩開口,神色嚴肅。

  這麼多的仙家,要說一兩個不在我是信的,可是現在所有仙家都不在,這件事情太奇怪了。

  於三姑皺眉,最近就是這種情況。

  她請仙上身看事,卻怎麼都請不上來。

  「先把屍體安置了,我研究研究這群仙家到底去哪了。」

  「拜託你了。」

  於三姑有氣無力的說完,便出門買了幅棺材。

  陳大炮則是在堂內轉來轉去,口中嘀嘀咕咕。

  「不應該啊。」

  「什麼不應該?」

  陳大炮抬起頭,指著最上方幾個牌位。

  「這些應該是於三姑的祖輩,別人走也算正常,他們怎麼也走了?」

  「是啊,我也覺得這其中大有問題。」

  等於三姑回來,我便詢問她還有兄弟姐妹之類的親戚嗎?

  於三姑搖頭,她們家祖輩富裕,卻失了德行,所以人丁不興,到她這一輩就只有她一個人。

  「這就可以證明,仙家也許不是自願離開的,而是被人擄走。」

  我神色嚴肅,雙眸閃爍。

  看來這附近厲害的角色不少,竟然有人能擄走於三姑的所有仙家。

  於三姑一聽,突然站起了身子。

  「我好像猜到是誰了。」

  在她們縣不遠,有一座名為玄亥的山,山下住著一個男人,據說看事很靈驗。

  男人名氣越來越大,可做的事情沒有底線。

  直到有一日,男人幫著一個惡霸,盜取他人運氣。

  被盜取的人找到了於三姑。

  於三姑得知事情原委,氣的不輕,做她們這行,應該積德行善,怎麼能損他人因果。

  所以她略施小懲,用了一些法子,讓男人起了一身的膿包。

  因為距離不遠,所以男人很快就發現是她做的,還上門了兩次,卻都被於三姑的母親打了出去。

  「是他,肯定是他。」

  於三姑泣不成聲,她之前就感覺到此人面相不善,不能交集。

  現在對方竟然殺了她母親,她說什麼也不能忍下。

  「我是去找他,去殺了他。」

  於三姑憤怒起身,渾身都有紅色的火焰,在熊熊燃燒。

  我拉住於三姑的手腕,衝著他搖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們沒有證據證明男人就是殺人兇手,他也絕對不會承認。

  現在過去,只會打草驚蛇。

  「調查清楚他的底細,然後我們再行動。」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於三姑對男人的事情一無所知,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去了也討不到好處。

  好在於三姑是個聽勸的人,她淚眼朦朧的望著我人,讓人的心底升起了一股疼惜之情。

  陳大炮更是激動的握住於三姑的小手。

  「你放心吧,我們一定幫你查到兇手,制服兇手,把他送監獄。」

  於三姑尷尬的抽回手,然後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

  很快警察也過來,檢查了一下案發現場,留下了一句,「懷疑是這是自殺。」

  我們面面相覷,卻都沒有開口。

  陳大炮在這果然有很多人脈,很快就調查出男人的情況。

  名齊江,北方人,一直在山附近活動,後來開了堂口,接待了不少客人。

  有些說他准,有些說他不准,反正他看事有些魯莽。

  很多次都和看事人想要的結果背道而馳,所以在附近幾個縣城名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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