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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63誰允許你上了我的床

2024-09-12 17:52:16 作者: 烈焰紅唇

  第二天一大早,蘇愈傾發出了自從中毒以來最為驚天動地的一聲嚎叫:「文鈺,誰允許你上了我的床!」

  咣當一聲,被蘇愈傾一聲驚呼驚醒還沒有回神的文鈺,被蘇愈傾一腳踹到了地上。

  聽見動靜的青杏跑著進來,在門口看了一眼就立馬飛快地跑了出去:「啊小姐你醒了我去給你打洗臉水。」

  肇事者蘇愈傾絲毫沒覺得不好意思,掐腰跪坐在床上看著已經慢絲條理地站起來了的文鈺:「你對我做了什麼!」

  「某人昨晚疼的要死要活,現在倒是有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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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愈傾認真回想了一下,貌似是有這麼回事,文鈺也幫自己運功壓制痛楚來著,但是之後的事情,她不記得了:「一碼歸一碼,你幫我運功療傷,我謝謝你,但是你不能趁人之危爬上我的床!」

  「本太子睡在自己太子妃床上,蘇素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文鈺淡定看過去。若是以前,文鈺怕是早就氣極暴走了,偏偏今天早上他氣不起來,只覺得蘇愈傾張牙舞爪的樣子才算是正常。

  文鈺沒有暴走,蘇愈傾暴走了:「趁人之危,趁人之危!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文鈺淡定的收拾整齊,嘩啦一下拉開了房門,門外偷聽的綠竹和青杏齊齊倒了進來。文鈺手疾眼快地撈住了青杏手中端著的銅盆:「洗臉水放這吧,去傳早膳,順便把太子妃的藥溫了。」

  床上一隻,地上兩隻,主僕三人被文鈺淡定從容的吩咐雷得不輕,都有點緩不過神來:看太子爺這架勢,是要長久定居?

  綠竹最先緩過來,拽著暈頭轉向的青杏火速撤離,蘇愈傾就炸毛了:「文鈺,不要逃避我的問題!」

  「要是我趁人之危,現在就可以和你圓房。」

  一句話,蘇愈傾徹底熄火。任由文鈺幫她淨了面,把早膳的小桌板搬倒床上,都沒能在再說一句話出來,安安靜靜地吃完了整頓飯。

  蘇愈傾吃的食不知味,門外青杏抱著個小紙條糾結的愁眉不展。

  紙條是蕭踏雪傳進來的,他還不知道蘇愈傾出事,只見蘇愈傾多日沒有去「萬達」擔心出事,悄悄托護一傳了信。

  「怎麼不進去?」綠竹端著藥碗過來,就看見青杏在門外原地打轉,青杏咬咬牙,把紙條拿到綠竹跟前:「你說小姐和太子爺好不容易能和諧相處,蕭公子卻偏偏這時候來信,以前我是支持蕭公子的,可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怎麼辦?咱們家小姐又不是個沒主意的,你只管把東西遞進去就是了。」綠竹把紙條塞進袖子裡,「一會兒我悄悄給小姐,這邊我伺候著,你快去看看王英吧,他手下都是些大男人,哪裡會照顧人。」

  青杏點點頭,一溜煙跑了,綠竹這才端著藥碗進去:「小姐,該吃藥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蘇愈傾,每次吃藥都能吃出英勇就義的感覺,等一碗藥喝下去,蘇愈傾苦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綠竹,快,水。」

  文鈺順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拿過來:「我那邊還有些上好的蜜餞,回頭讓思煙拿給你。」

  蜜餞這個東西,在這裡還不是很廣為食用,只有皇室和些官宦人家才吃得上,蘇愈傾含淚看文鈺:「你怎麼不早說。」

  她不施粉黛,小臉如今是越發的清秀,又這麼可憐兮兮眼淚汪汪的,更是一番別樣的風情。文鈺不覺愣了愣神,才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你好好歇著吧,我晚上再過來看你。」

  「記得我的蜜餞……」

  待文鈺已經走遠,綠竹才湊過來:「小姐,蕭公子傳了信進來。」

  短短几個字,是很熟悉的字跡,寫的有些潦草,看得出來寫字的人似乎很是心急的樣子:半月不得見,可安好?

  從自己中毒到現在,居然都過去半個月了,蘇愈傾默默看了一會兒手中的字條,想著蕭踏雪不知道自己這邊的情況,怕是要急壞了。

  蘇愈傾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她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雖然南家的方子和太子府的藥材都是上好的,但是她損耗實在太過,終究不能去見蕭踏雪。

  思慮半晌,蘇愈傾才對著綠竹道:「綠竹,去請南姑娘過來。」

  這幾日因為蘇愈傾的事情,南以晴被南晟天天耳提面命,綠竹來請她,簡直就是雪中送炭,二話不說就竄了出去。

  「師父,什麼事?」

  「幫我個忙。」蘇愈傾也開門見山,「這幾日你回咱們酒樓去住如何?」

  南以晴正因為老爹上門抓人的事情發愁,聽蘇愈傾說要讓她回萬達,興奮的眼睛裡都帶著笑:「好呀,可是……就是怕我爹不願意。」

  「你跟你爹說說藥膳的事情,八成他就樂意了。」

  「好主意。」南以晴點點頭,用一種薑還是老的辣的敬佩目光看著蘇愈傾,「不過師父,我為啥要住到酒樓?」

  「蕭踏雪你認識吧?」蘇愈傾壓低聲音說話,「這幾天我一直沒去酒樓,他可能誤會我出事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哪裡能他給他送信,不過他肯定會去酒樓,你就回去,看見他幫我告訴他我沒事就好。」

  「這個容易。」南以晴豪氣地拍拍胸脯,又忽然狐疑地去看蘇愈傾,「誒?蕭公子為什麼這麼擔心你?」

  小丫頭終於開始關心除了做飯以外的事情了,蘇愈傾挑挑眉:「我們是朋友啊,他自然會擔心我。」

  南以晴十分不信任地看了看蘇愈傾:「就只是朋友?」

  「對!」蘇愈傾淡定點頭,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等會兒,我們是不是就只是朋友,你怎麼這麼關心?」她在只有兩個字上加重了聲音,調笑的意味顯而易見。

  不過南以晴倒是承認的大大方方:「要是你們不只是朋友,我就不可以對蕭公子有別的想法。不過還好,你們只是朋友。不過我就說嘛,你都已經嫁給太子了,怎麼還會和蕭公子怎麼樣嘛!」

  這下輪到蘇愈傾沉默了,她待蕭踏雪是真的是朋友之情,可是蕭踏雪……這丫頭看著灑脫,但是其實必定也是個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人,就這麼一頭栽進去,會不會受傷?

  「師父?」

  蘇愈傾對上南以晴探尋的目光,微微笑了笑,罷了,緣分自有定數,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以後可不能叫我師父了,不然踏雪可就真當你是個孩子了。」

  「那我叫你什麼?」

  「和蘇祁一樣,也叫我姐姐,如何?」

  結果下午的時候,南以晴就哭著跑了回來,也不管屋子裡還有個思煙,不管不顧就嚷嚷:「蘇素,要不是看你病成這樣,我一定揍你一頓!」

  蘇愈傾被她說的愣在那裡,一邊示意綠竹帶著思煙先出去,一邊趕緊安撫:「怎麼了?」

  「你說你和蕭公子就是朋友,可是他跟我說他喜歡的是你!」

  蘇愈傾頓時有些頭大,這丫頭不會因為自己澄清了和蕭踏雪的關係,跑去告白了吧?古代女子都講究的矜持呢?

  「他怎麼突然跟你說這些?」蘇愈傾循循善誘,努力避免讓南以晴的情緒更激動。

  南以晴哭的傷心:「你讓我告訴他你沒事,我說了,結果在他面前我緊張,被他看出來在說假話……」

  完了,蘇愈傾暗罵自己犯了個致命的錯誤,單戀中的女人面對男神都是不會有智商的,自己怎麼能讓南以晴去傳話呢:「所以你就全招了?」

  南以晴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錯在先,抽噎漸漸小了:「我有什麼辦法,對著他我就是沒辦法說謊啊。結果我一說你中毒他就急了,非要來看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攔住,問他為什麼這麼著急,結果他竟然說他喜歡你!」

  蘇愈傾這才放下心來,還好不是南以晴去表白心跡被拒絕,不然可真的是難以收場了:「怎麼到了蕭踏雪的事情你就犯傻,他說他喜歡我,又沒說我喜歡他,你來罵我做什麼?」

  「可是你騙了我。」

  「好,沒告訴你他喜歡我是我的錯。」蘇愈傾拍拍自己床邊,示意南以晴坐過來,「可是我告訴你有什麼用?你不一樣也是傷心?」

  「要是知道他心裡的人是你,我就老老實實收好自己的心思,可是偏偏你不說,你騙我!」南以晴一張小臉哭的全是眼淚,卻還是乖乖坐到了蘇愈傾床邊,「你都嫁人了,他為什麼還要喜歡你啊。」

  「對啊,我都嫁人了,你說我和他還有可能嗎?」

  南以晴搖搖頭。

  「那你覺得我喜歡他沒告訴你嗎?」

  南以晴繼續搖頭。

  「這就是了。」蘇愈傾拍拍南以晴的手,「雖然我並不希望你這樣去喜歡一個人而受傷,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歡他,那你就去自己爭取。」

  「你是真的只當他是朋友嗎?」南以晴不確信地追問,「真的?」

  「真的。」蘇愈傾好笑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南以晴想了半晌,才囁嚅道:「那現在怎麼辦,他擔心你擔心的要死,估計不見你一面會徹夜睡不著覺。」

  「他睡不睡,關我什麼事?」蘇愈傾說的十分之沒心沒肺。

  「為什麼不關你的事!」南以晴瞪她,「他是擔心你,擔心你誒!」

  蘇愈傾繼續沒心沒肺:「那他就擔心唄,又不是我要求的。」

  在南以晴十分難以置信地注視下,蘇愈傾終於沒忍住笑了場:「你看,剛剛喝了二斤醋,這會兒又非得讓我見他。」

  南以晴被蘇愈傾氣得咬牙跺腳:「你等著,回頭把你的藥全換成黃連,苦死你!」

  還沒等蘇愈傾回話,文鈺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這個主意好,讓蘇素喝藥,比砍頭還讓她難受。」

  蘇愈傾瞪完南以晴瞪文鈺,那邊文琂也跟著進來:「據說皇嫂怕吃藥?來,十一給皇嫂帶的上好蜜餞,請皇嫂笑納,不用謝哈。」

  「多謝。」蘇愈傾說的咬牙切齒,把自己害怕吃藥的事情給宣揚出去,肯定是文鈺的傑作,就是在報復自己早上把他一腳踹到了地上,絕對是!

  「誒?以晴你怎麼哭了?」文琂和南以晴混的熟,看著南以晴紅的兔子一樣的眼睛追問。

  「看著我病得厲害,傷心,你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我病成這樣了還幸災樂禍?」蘇愈傾生怕南以晴一不小心說錯話,急忙插嘴,「以晴,我沒事,你快去洗洗臉。」

  南以晴自然是知道分寸的人,瞪了蘇愈傾一眼就低頭出去了,文琂在後面叫喚:「我和你去!」

  文鈺看了看出去的兩個人,忽然回過頭來:「怎麼我剛剛聽到,她要你見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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