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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蓄意栽贓(2)

2024-09-12 17:51:26 作者: 烈焰紅唇

  這就是下馬威了,意思很明顯,要是你知趣,在我沒發飆之前趕緊帶人走!

  結果不想這劉白真真箇直腸子硬骨頭,像是沒聽見蘇愈傾話裡有話,對著蘇愈傾行了一禮:「多謝太子妃配合。」

  「來啊,院中各處,都給我好好查查!」

  蘇祁這會兒也聽見動靜出來了,受蘇愈傾薰陶,也不慌不忙,只站在蘇愈傾身側問她:「長姐,這是……?」

  「賤人丟了東西,倒把正室當成賊贓,派人來搜我的院子了!」

  這話不輕不重,剛剛好讓立在一邊的的劉白聽了個清清楚楚,一直板著個臉的劉白也有些尷尬起來。

  不過劉白沒有尷尬許久,不一會兒就有院衛來報告:「頭,找到了。」

  聽了這話,蘇愈傾心中一驚,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一場預謀好的陰謀,只怪自己大意,一開始沒放在心上,著了賤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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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白看了蘇愈傾一眼,問道:「在何處發現的?」

  「就是偏院的屋子,不知道是哪個小廝住著。」

  偏院!

  蘇愈傾這才心急起來,那正是蘇祁住著的地方!她以為莞兒是要來陷害自己,所以其實剛才她也沒有怎麼著急,反正被陷害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了,她不怕。然而蘇祁不行,本來文鈺就覺得蘇祁有問題,這會兒人贓並獲,怕是自己也不容易保住他。

  劉白這才對著蘇愈傾施禮,恭敬道:「太子妃,您看這……?」

  好毒辣的手段,竟然從自己最親近的人下手。

  「我看?」蘇愈傾笑笑,「既然蘇祁被你們懷疑了,那你們懷疑便是了,不過他是我弟弟,要如何處置,自然要去問問文鈺。」

  劉白不想蘇愈傾這麼好說話,但總好過為難他:「那太子妃您請吧。」

  「蘇祁,跟姐姐走。」

  蘇愈傾面不改色,側頭對綠竹說了幾句話,便帶著蘇祁跟著劉白去見文鈺了。

  經過莞兒身側的時候,蘇愈傾清楚地看到莞兒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心想:你也高

  興的太早了,區區一招栽贓嫁禍,就想要搬倒我?你也太小瞧我了。

  見到文鈺的時候,蘇愈傾是習慣性敷衍,象徵性施了個禮:「見過太子爺。」

  但是蘇祁卻是因為牢記蘇愈傾的話,不肯隨便跪拜,尤其是想著此時文鈺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自己,更是不屑於跪他,但是一點不失禮數,微微躬腰道:「蘇祁給太子殿下請安。」

  文鈺看了一眼劉白,又看了看一邊怯怯地站著的莞兒,心中已經明了,對蘇愈傾道:「蘇素,你說過這個少年的事情你一應負責,如今他做出這樣君子不齒的事情來,太子妃說應該如何懲罰吧。」

  「依國法,自然是送官府,坐牢。」

  文鈺愣住了,她會這麼好說話?一側的莞兒也愣住了,自己的本意是覺得蘇愈傾一定會力保蘇祁,這樣自己就可以禍水東引一箭雙鵰,沒想到她竟然不管?難道是要明哲保身?

  「姐姐,我沒偷,你信我。」蘇祁雖然心裡不相信蘇愈傾會不管他,但是聽蘇愈傾說出來這樣的話,一直保持沉默的他終於開口為自己辯白。

  蘇愈傾嘴角勾了勾,露出來一絲冷笑:「姐姐信你沒有用,要莞主子信你,要太子爺信你。不過姐姐覺得這很難,因為他們兩個瞎。」

  被蘇愈傾這麼冷嘲熱諷,文鈺心中惱火,卻又意外覺得這才是她應該有的反應,如果她太過配合和聽話,自己反倒覺得不正常。

  「姐姐,你怎麼還可以這麼顛倒黑白?」莞兒的眼淚說來就來,「這,劉統領已經率人查獲了贓物,哪裡還能抵賴?」

  「我可沒抵賴。」蘇愈傾一臉你別跟我說話我嫌髒了自己耳朵的表情,「我說你們可別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文鈺恢復了一臉漠然,冷淡開口:「既然太子妃沒有異議,劉白,去請府衙來一趟吧。」

  「等等。」蘇愈傾開口阻攔,文鈺毫不意外地道:「太子妃既然沒有異議,如何阻攔本太子報官?」

  「沒人攔著你。」蘇愈傾大大咧咧挑了把椅子坐下,讓蘇祁也坐在自己身側,才道:「只是為了避免衙門的人跑兩趟,請太子殿下把蘇素的事情一併查清楚了再報案。」

  「你有什麼事?」

  「哦,我也丟了東西,請太子爺也一道幫忙找找。」

  文鈺看了蘇愈傾一眼,看著她永遠不慌不忙的表情就覺得氣悶:「你找什麼!」

  「別不耐煩啊。」蘇愈傾的冷笑越發的深起來,「給她找東西你驚動了全府,我好歹是名義上的正室,你給個面子也得把戲做足啊。」

  「你要找什麼!」被蘇愈傾當著這麼多人一再嘲笑,文鈺終於有些動怒了。

  「哦。」蘇愈傾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我的食盒丟了,還丟了個簪子。那食盒可是我的陪嫁,我爹請了好些個名匠幫我打造的啊。」

  「還有那個簪子,那個簪子可是兄長蘇衍送給我的生辰禮物,這一下子丟了兩件,我心裡急的什麼似的!」

  簪子怎麼回事莞兒不知道,但是食盒應該就是自己去還卻被她拒收的那一個,能隨意拒收,能是多真愛的東西?莞兒有些著急,想開口攔著文鈺不讓文鈺去找,可是張了張嘴,竟不知道如何開口。

  文鈺不知道蘇愈傾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上下打量了蘇愈傾一眼,道:「劉白,重新去搜!」

  於是劉白領著一幫府衛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搜索。

  蘇愈傾給自己倒了碗茶,又給蘇祁倒了一碗,懶洋洋地坐在書房喝茶,喝了幾口還順口問了問文鈺:「太子殿下,你渴不渴?」

  文鈺:……

  折騰了好久,劉白拿著食盒和簪子回來復命:「爺,找到了。」

  這回還沒等文鈺開口,蘇愈傾卻一改剛剛懶洋洋的狀態,從座位上跳起來:「我的簪子!我的食盒!可找著你們了啊!」

  然後撲到了莞兒身邊,表情十分誠摯:「多謝妹妹,若不是今日你找東西,太子殿下是萬萬不可能大動干戈為我找東西的。」

  蘇愈傾演得十分浮誇,屋子裡的下人都有些想笑卻不敢笑,都忍得十分辛苦,但是文鈺看著,就沒有那麼好受了。

  「太子殿下,快問問都是從哪裡搜出來的,一起報官,求你給我做主啊!」

  文鈺被蘇愈傾鬧騰的有些頭大,順口問劉白:「這些又是哪裡搜出來的?」

  「回爺的話。」劉白說的有些支支吾吾,「這食盒是送莞主子的院子裡搜出來的,就放在廚房。」

  「那簪子呢?」蘇愈傾追問。

  「簪子……」劉白看了看文鈺的臉色,悄悄往後退了三四步才開口,「簪子是從太子爺您屋裡搜出來的……」

  文鈺猛地回頭,緊緊盯著蘇愈傾:「蘇素,你讓人做的手腳?」

  「什麼手腳?」蘇愈傾聲音惶恐,臉上卻沒有一點惶恐的神色,嘴角一直都是那絲不曾改變的冷笑,「人贓並獲,求太子爺公正對待!」

  「本太子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蘇愈傾終於等到了自己要的話,收了臉上的惶恐,神情淡淡道:「你也知道栽贓陷害?如何從蘇祁那裡搜到了東西就變成了證據確鑿?」

  文鈺被問了個啞口無言,這個女人果然厲害,遇事不慌不忙,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連自己都給算計進去了!自己很少回自己院子中休息,大多數時間就在書房歇息了,使得大多數護衛都在書房這邊,院中倒是讓人給鑽了空子!

  莞兒眼看自己的又一計要被蘇愈傾成功化解,自然不甘心,哭著就跪了下去:「太子殿下!莞兒無依無靠,有沒有父母兄弟,只有這一塊玉佩是個念想,如今有人惦記著了莞兒的東西,還有姐姐為他開脫,想是欺負我勢單力薄,求太子殿下還莞兒一個公道啊!」

  「開脫?」蘇愈傾聲音里有了少有的怒氣,為這個我弱我有理的邏輯感到憤懣,「是太子他自己說的栽贓陷害,要是你覺得人贓並獲就是證據確鑿,去報官,把你和文鈺還有蘇祁一起,都關到大牢里去!」

  「蘇素!」文鈺聽蘇愈傾的話,覺得她有些口不擇言,厲聲何止。

  莞兒卻繼續哭道:「姐姐貶低我也就罷了,莞兒自知身份微賤,可是姐姐怎麼能用殿下和這個來路不明無父無母的人相提並論?」

  蘇愈傾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了,她接受的了莞兒栽贓自己,接受的了文鈺糟蹋自己的心意,卻忍受不了別人用蘇祁的身世來侮辱蘇祁。

  「莞兒!我告訴你,蘇祁有父,是北淵司禮蘇世忠,有長姐,是太子正妃蘇素,他有身份有地位,更重要的是,他有良心!你不要把你自己和我弟弟相提並論,我嫌噁心。」

  莞兒哭的撕心裂肺,轉頭看向一邊的蘇祁:「你自己沒有爹娘,是不是你就嫉妒別人?我也無父無母,只留那一塊玉佩的念想,也值得你嫉妒?」

  蘇愈傾氣極,想要阻攔莞兒說話,伸手去抓她,文鈺卻誤會以為蘇愈傾要打人,也上前一步打算攔住蘇愈傾,這邊一片混亂,卻沒有人注意到蘇祁原本清明的眼睛開始迷茫起來。

  「爹?娘?沒有爹娘……沒有……啊!!」蘇祁忽然大嚷了一聲,抱住頭開始在地上打滾,蘇愈傾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飛快地跑過去:「蘇祁,我是姐姐,你怎麼了!」

  「血,好多血,爹,娘!啊啊!我的頭好疼!好多血!」蘇祁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嘴裡開始胡言亂語,和蘇愈傾第一次看到她的情況很是相同。

  蘇愈傾才意識到情況不妙,大概是剛剛莞兒那些話刺激了蘇祁,這會兒她也顧不上跟莞兒算帳了,只對著外面吼:「快去請太醫!快點!」

  這邊幾個小廝飛跑著去請隨侍的太醫,蘇祁那邊情況卻更加惡化,最先發現的是屋子裡注意力一直都在蘇祁這邊的劉白。

  「太子妃小心!」劉白飛快地衝過去拉開了蘇愈傾,蘇祁就已經一掌打出,硬生生劈裂了一張桌子。

  一眾丫鬟都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見事情不妙,莞兒也非常是時候的咣當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太子殿下,主子暈過去了!」佩兒急得大叫。

  而蘇祁的情況顯然比上次蘇愈傾見到他的時候還要糟糕,雖說蕭踏雪幫他壓制了部分內力,但是因為兩人的內力相生相剋,所以不能完全壓制,加上蘇祁最近身體底子越來越好,蕭踏雪也教了他寫外家功夫,於是竟讓他成功的使出了內力,並沒有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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