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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章 花了錢的才是好的

2024-09-12 10:21:19 作者: 米小來

  秦妮在盤龍嶺尚有一兄,秦父秦母早亡,是兄長秦大勇一手將秦妮拉扯長大的,為此吃了不少苦,秦大勇踏實肯干,是附近最出色的獵戶,靠自己娶了妻,育有一子,日子雖不是富裕,卻也平凡踏實。

  顏時此人名聲不好,手段歹毒,她絕不能讓顏時派人去盤龍嶺。

  她姑且允諾一定幫他找到「齊神醫」,在找到神醫之前,她可以先為他診治身上的病症。

  天亮之前,秦妮被送回季家,沒有驚醒任何人,院中的丫環清醒之後,也只是以為自己迷迷糊糊睡著了,當值時入睡被發現是要重責的,所以誰也沒說。

  秦妮累極卻無睡意,明勒一人能在季府來來去去,甚至帶著她也能不被季府的護衛發現,可見,顏時當真是不把季府的護衛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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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顏時所掌暗部到底強到什麼程度,只知道一定不好對付。

  天初亮,丫環便過來將她喚醒,仔仔細細的梳洗,換上一身素淨衣裙,到前頭去見季夫人。

  季雨煙,季雨蓉和季雨琴都已經到了,連季雲澤也在季夫人的院子裡,秦妮竟然是最晚一個到的。

  季夫人當下就擺了臉色。

  逮著玉園的丫環一頓罵,指桑罵槐的意圖很明顯,秦妮又不傻哪會聽不出來,不過沒有指名道姓,她才不去理會自找麻煩。

  季雲澤看了秦妮一眼,知曉母親對秦妮的意見很大。

  他也希望秦妮能花點心思討好母親,他才能順利將她迎進門。

  「秦妮,你跟娘說句好話。」他在她身畔低聲道。

  秦妮撇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我有什麼錯?」

  「你明知今日還願,卻是來得最遲的,先不說你對母親不敬,便是對神靈也是不敬的。」季雨煙滿滿的不屑,她就瞧不上鄉下來的野丫頭,哪點配得上季府,偏偏兄長非要留著她,花點錢將人打發了才好。

  這一盆污水潑下來,秦妮可沒打算乖乖的認慫。

  「大小姐無端給我送上這麼大一個罪名,我可承擔不起,若論有罪,那也是季府待客不周,我在季家為客,客隨主便,主人家安排下人幾時喚醒我,幾時過來,都是有數的。」秦妮涼涼的看了季雨煙一眼,目光落在季雲澤身上,不曾停留片刻。

  她對他不滿,甚至失望,這讓季雲澤心裡堵的慌。

  但她一再的說自己是客人,也讓他心生不悅。

  季夫人聞言惱怒更甚。

  臉臭的快要聞著味了,若非今日要去廟裡還願,她非要好好整治秦妮。

  「罷了,有事回來再說。」

  秦妮沒趕上早膳,順手帶了個果子上了馬車,季雲澤一同前往,今日是為他的平安歸來還願,他也該拜謝神佛護佑。

  季夫人與季雨煙,季雨琴一輛馬車,季雨蓉被分到和秦妮同車,臉上十分不高興,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和秦妮同乘一車。

  季雲澤一人大男人坐車不合宜,因此騎馬而行。

  秦妮也沒想與季雨琴攀交情,她吃完果子,便倚著車壁閉目養神,今日起得早,著實有些累人,隱隱約約半睡半醒,腦海里閃現書中的內容。

  原書中,季夫人帶著三個女兒和季雲澤去法華寺還願,並沒有帶秦妮一起去,結果在法華寺出了事,季雲澤差點就死在法華寺。

  季夫人親眼目睹兒子差點死在他人刀下,嚇得驚魂未定,導致她雖不滿意秦妮,卻也還是讓秦妮留在季府,養在後院。

  馬車突然絆到一塊石頭,跳了一下,秦妮被絆醒了。

  季雨琴驚呼一聲,腦袋重重的撞在車壁上,白晰的額頭立刻紅了,疼得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雖是季府庶女,卻也是從小沒吃過苦的,細皮嫩肉的撞一下遭罪不說,紅著額頭還難看。

  「可別哭,咱們是去拜神還願,你要這模樣,神也不想見你,說不定季夫人還要怪你。」

  「我沒哭。」季雨琴不想讓她取笑,用力的憋了回去,「你不要瞎說。」

  話雖如此,季雨琴還是緊張兮兮的想要遮住額上的傷,萬一讓嫡母瞧見了,定會怪她多事,臨到佛門還要見傷,是不吉利的。

  秦妮見她笨手笨腳,越弄越慘,從兜里掏出一盒膏藥,遞給季雨琴。

  「擦吧,從這裡到法華寺還有一段路,等下車,紅腫能消到八成。」

  季雨琴本不想用的,可一想到她的確是救了自家大哥,既然連命都能救,藥也必定是有些用的。

  「你,你該不會是想賄賂我吧?」她警覺的道,別以為這樣就可以拉攏人心,她沒那麼容易上當,萬一讓嫡母,長姐知道她收了秦妮的藥膏,一定會指責她的。

  秦妮面上一涼,就要收回藥膏。

  「小人之心,不用就算了,一般人我還不給。」

  馬車繼續前行,越是近法華寺,季雨琴越是坐不住,額上的傷口沒那麼容易好。

  她眼睛猶猶豫豫的看著秦妮的兜里。

  「那個,藥膏給我。」她要塗一塗。

  秦妮挑了挑眉。

  「可以,十兩銀子塗一次,給錢。」

  「你——。」季雨琴瞪大了眼,她雖是季家小姐,卻是庶女出身,一個月的月錢也才二十兩,擦一次藥就去了十兩,也太會搶錢了,「你獅子大開口,剛剛都沒說要錢。」

  「剛剛你也沒說要擦,現在要,就得付錢。」秦妮愛搭不理的,人有時候就是犯賤,送上門的嫌,得花大價錢才會心疼。

  季雨琴咬了咬唇,又咬了咬牙,「好,銀子等回府再給你。」

  「那不成,小本買賣,概不賒欠。」

  季雨琴只好忍痛將頭上的一隻玉蘭簪子遞給她。

  「這可值十二兩。」

  「一手買來十二兩,到這會可算二手的,不打折如何出手,十兩是正價。」她掏出藥罐,挖了指甲蓋大小的藥膏給季雨琴抹了抹額上的傷口。

  季雨琴恨恨的將這筆帳算在車夫的頭上,若不是車夫趕車不看路,她也不會撞傷頭,更不用破費。

  「你也太心黑了,十兩就給這麼點?」

  「有用就行,塗這點和塗一罐效果是一樣的,你想滿身藥味?」

  季雨琴說不過她,只好先擦了藥,藥膏涼涼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不難聞,紅腫抹了藥後也的確是舒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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