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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做人流還是不做人流

2024-09-12 09:51:05 作者: 謹雨

  朝朝最後拗不過我,起身牽著我的手走出了病房。

  「陳叔叔,我帶我姐姐來和你認識一下。」他牽著我走進醫生辦公室。

  被他稱為陳醫生的年輕男子戴著黑框眼鏡,皮膚很白,長得濃眉大眼。

  「朝朝,我沒聽說過你爸爸有個女兒啊。」陳醫生逗他。

  我摸了摸朝朝的小腦袋,對陳醫生尷尬地笑了笑,「你好陳醫生,我是朝朝的大齡朋友,我們是忘年交。」

  陳醫生拉開抽屜,拿出魔方遞給朝朝。

  「去外面等你姐姐吧!」

  

  朝朝知道這是支開他的花招,可他一點也不惱,拿著魔方對我說,「姐姐,我出去等你。」

  「好啊,別走遠了,姐姐馬上出來。」

  我對他笑道。

  他出去後,陳醫生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拉開椅子重新坐下,找出了朝朝的病曆本。

  「醫生,無論花多少錢,請你一定要幫我救活朝朝。」我激動地向陳醫生表達救朝朝的心愿。

  他翻開病曆本,推了推黑框眼鏡,「這位女士,朝朝得的是急性淋巴細胞白血病。保守治療需要脊椎配型,一旦配型成功就能順利進行手術。你也知道,脊椎配型的概率更小,以及病人排隊的隊伍很長。」

  我聽完陳醫生的概述,一顆心沉入了大海。

  這麼說我的朝朝必死無疑了。

  「陳醫生,還有辦法救他的對嗎?」我的手抖得厲害。

  那是我拼了命生下的寶寶,就算他不能開口喊我一聲「媽媽」我也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我的命。

  我已經時日無多,他未來可期,也許前途無量,哪怕做一個微不足道的平凡小人物,我也想讓我的兒子健康茁壯地長大。

  「還有一個辦法。」陳醫生看了我一眼,合上病曆本之後才開口,「臍帶血。」

  我一臉茫然,「什麼是臍帶血?」

  「臍帶血是胎兒出生後,在臍帶血管和胎盤絨毛血管中殘留的血液……」

  我聽完陳醫生的話,低頭盯著還沒隆起的小腹。

  這麼巧嗎?

  我現在懷孕,剛好朝朝又需要臍帶血救治。

  「陳醫生,你的意思是孕婦在生產過程中的臍帶血?」我像是找到了新的希望。

  一個可以拯救朝朝性命的微光。

  「是,你的理解正確。」陳醫生說道。

  我向他道謝,走出辦公室去找朝朝,等我出去時,男人蹲在他面前教他玩魔方。

  「姐姐,我爸爸來了。」朝朝對著我笑,指著蹲在他眼前的男人。

  他站直,向我做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江一川,他是我兒子叫江朝。」

  「司念。」我簡單地報上自己的名字。

  江一川帶我走到了不遠處,朝朝還在玩魔方。

  「司小姐,朝朝的病很棘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讓你也做一個配型檢查。」江一川灰撲撲的臉上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風霜,他望向朝朝的目光像灼灼烈日,「這幾年他跟著我吃了很多苦,是我這個當爸爸的沒用。」

  我想到今天既然來了醫院,順便去做個檢查。

  「江先生,我可以讓朝朝早點做手術,但不是脊椎配型。你能先陪我去做個產檢嗎?等檢查結果出來,我再告訴你我的具體想法。」

  我在等江一川的決定。

  「這個……」他對著我露出為難的表情,看了一眼朝朝又開口,「你懷孕了,我需要避嫌。為了不給你造成困擾,能把朝朝帶上嗎?」

  他對朝朝的疼愛和關懷讓我心存感激。

  「可以啊,帶朝朝一起去。」

  我說道。

  我們帶著朝朝去了婦產科,我剛要進去做檢查,手腕被人捉住。

  「司念,還不承認他就是你的姦夫嗎?」邵征把我拖到他面前,冷眸惡狠狠地瞪著江一川。

  他兇狠發怒的模樣嚇到了朝朝,江一川馬上把受到驚嚇的朝朝抱進懷裡。

  走廊上人來人往,想上前看八卦,全部遭到保鏢的驅趕。

  「邵征,你發什麼瘋,朝朝都被你嚇壞了。」我用力去推他。

  今天的邵征像吃了十噸炸藥無論我怎麼推搡,他依然紋絲不動。

  江一川抱著朝朝無比尷尬的看了我一眼,「司小姐,我先帶他回病房,我們下次聊。」

  我正要回答他,邵征拉開西裝,掏出一張銀行卡,朝著江一川丟去。我沒想到他會拿錢羞辱人,銀行卡沒被接住直直掉在了地上。

  「這裡有五十萬,我就當時打發乞丐了,拿上錢趕緊給我滾。」邵征把我抱住,和江一川叫囂。

  江一川抱著朝朝,頭也不回地離去。

  邵征把我拖進了安全梯,大手捏住我對臉,手指尖的力道像要把我的牙齒一同捏碎。

  「司念,他是個工地搬磚的,你居然瞧得上這種窮酸貨?連爛泥都不如。」邵征雙眼猩紅的怒斥著,視線停留在我的肚子上,「怎麼?想打掉我的骨肉和他雙宿雙棲嗎?」

  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和江一川壓根不認識。

  「邵征,我進去只是做孕檢,不是去做人流。」我保持平靜地和他做交談。

  「夠了司念,我不管你是去做人流還是去做孕檢,現在跟我回去。」

  他充滿威懾力地打斷我的解釋。

  今天我和江一川見面的事遲早會被邵徵發現,起碼目前不能再刺激他,我跟他回去是權宜之計。

  和邵征坐進車裡,我和他坦白,「我決定不做人流,相反我會努力保住這個寶寶。邵征,你就信我一次吧!」

  他繃著臉不說話,我不想自討沒趣,決定讓他自己冷靜一下。

  「想讓我相信,你就這點拿出這點誠意?」邵征把我往他懷裡帶,雙臂圈住我不讓動彈,「你和那個姦夫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我們結婚前還是結婚後?」

  我頭大了,我的解釋他居然油鹽不進,只顧著相信他自己。

  這人太煩了,我抬起頭堵住他的唇。

  耳朵終於清淨了。

  邵征的反應很明顯不敢相信,我見有了效果想要坐正,後腦勺被他扣著,他的舌撬開了我的唇齒,把我蜻蜓點水的一個吻升華轉變成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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