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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被欺負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2024-09-12 09:50:06 作者: 謹雨

  「邵征,你以前很聰明,為什麼四年不見,你變得這麼愚昧無知。」我沒打斷邵征的動作。

  他的手觸碰到我的腿,經過一番動作,他似乎確認了想知道的答案。

  

  「這次沒有,不代表你以前沒有。」邵征站直,抽出紙巾擦手。

  我拉上褲子穿好,總之所有的話都是他在說。

  「現在你可以出去嗎?我要換衣服了。」我指著門的方向。

  邵征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我煩躁地走到置衣櫃前,他想看就讓他看,在他面前我被脫光過不止一次,我脫掉衣服換上工作服。

  我把錢放到置衣櫃,然後鎖上櫃門。

  邵征不走,我走。

  出去後,我去了廁所那邊的方向打掃衛生,工作內容一如既往地枯燥。

  剛出院,我的肋骨傷勢還沒好徹底,此時依舊疼痛。

  拖地的時候動作幅度太大會牽扯到肋骨,疼痛更厲害了。

  我把廁所那邊的地拖完,黃微微帶著雲黎找過來。

  他們堵住了我的路,黃微微蹲在雲黎身旁,對著我叫囂,「雲黎姐姐,她罵你小三,還說什麼踩著邵淼淼的屍骨得到的邵哥,問你每天晚上可睡得著?」

  我以為雲黎不會來得這麼快。

  是我小看了黃微微告狀的速度,不過雲黎的出現給了我機會。

  「念念,你一定是氣糊塗了對嗎?我從未和你搶過征哥,是你們離婚後,我才和他在一起的。」雲黎泫然欲泣地望著我的方向。

  邵征不在,要是在我真想讓他欣賞一番雲黎的即興表演。這演技,妥妥影后級別。

  我站在雲黎對面,無視她哭泣的臉。

  「邵征什麼時候對你有感情,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覬覦的他,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我握著拖把手柄,對著雲黎咬牙切齒。

  從邵奶奶宣布邵征和我結婚的那天起,雲黎的野心在悄悄滋生,後來越演越烈。

  雲黎對著我搖頭,眼淚顆顆滾落,模樣楚楚可憐,「念念,你忘了以前針對征哥身邊的女性,做出的令人髮指的事情嗎?最嚴重的一次,你嫉妒女孩腿漂亮,在征哥面前走過就是一種勾引,你就派人把那個女孩的腿給打斷了。」

  我一臉平靜的聽雲黎說出當年以我名義付出代價的女孩,那些全是我被陷害的,到了今時今日我都沒找到證據替自己洗刷污點。

  「念念,我的腿無法直立行走,這次你想打斷我的手嗎?」雲黎哭紅的眼睛直勾勾望著我。

  我怒極反笑,這盆髒水潑得真有水平。

  「雲黎,你有被害妄想症嗎?」我的另一條手臂下面是假肢。

  我有什麼能力去傷害別人?

  黃微微視線一瞥,她跑到邵征面前,「邵哥,司念屢教不改,你看她把雲黎姐姐給氣的。你們都要結婚了,她居然說雲黎姐姐是小三。」

  雲黎打斷黃微微,「別說了,只要念念開心,我就是那個小三我認了。征哥,你別怪念念,她不容易。」

  我和雲黎的勝負根本不用想,邵征會堅定不移地選擇站在她那邊。

  「司念,你處處害人,我看四年前把你送出國這個教訓還不夠。現在你居然還有膽子罵雲黎,還要打斷她的雙手,你和畜生有何區別?」邵征紅口白牙地污衊我,替雲黎出頭。

  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摘下假肢,一條手臂下面半隻衣袖是空蕩蕩的,每個人的表情十分精彩。

  我望著邵征,出奇的平靜。

  「我一個殘廢有什麼能力打斷她的雙手?你教教我。」我拿著假肢,面無表情。

  一定是經歷了無數次的絕望和心碎,哪怕邵征當著我的面談論他有多愛雲黎,我的淚始終無法掉落。

  雲黎仿佛下不了台階,她怒斥著黃微微,「微微,一定是你挑撥我和念念的感情,是不是?」

  我裝上假肢,拿走清潔工具往外走。

  當我走到拐角,邵征捉住我的手臂。

  「被欺負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他問我。

  我停下腳步,轉頭望著邵征,不得不說他長得確實好看,不然當年的我也不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只有痛過,傷過,我才懂得一個道理,好看的男人不能碰。

  因為不止我看上他,還有很多女人看得上。

  「在你眼裡我不是撒謊精嗎?撒謊精說的話,你會聽嗎?」我拉開邵征的手繼續往前走。

  今晚我在工作的時候總是走神,發呆。

  邵征那句話帶給我很大的影響。

  熬到下班,我回到住處,打開門看到了邵征。

  我聞到了食物的味道,走近一看是餛飩和油條。

  「吃吧,吃了再睡。」

  邵征的手指敲擊著桌面,眼神是不容置喙的凌厲。

  我吐出一口濁氣,手按著肋骨的位置,「我先去洗個澡,你早點完事,我累了想睡覺。」

  客人上門了,我要拿出最好的服務態度。

  當我經過他面前,他的大手緊緊攥住我的手腕,「司念,我現在不想上你。過來坐下,把早餐吃了。」

  我望著木桌上的早餐,想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下。

  現在的邵征很偏執,一旦我和他對著幹,他會沒完沒了。

  我拉開他的手,坐在凳子上,他把餛飩推到我面前,當看到湯里漂浮的蔥花。他耐心地拿著勺子把蔥花挑出,然後在把油條撕成小段放到湯里泡著。

  「我忘記和老闆說不要加蔥。」邵征說道。

  我拿著勺子低頭吃著餛飩,明明覺得燙嘴,這一刻我竟然毫無知覺。

  他憑什麼記得我的飲食喜好。

  憑什麼?

  都離婚了,徹底放棄我,一心一意對雲黎好,才是他該做的。

  我用最快的速度吃完,把空碗往前推。

  「好了,你可以走了。」我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我把門鎖上,雙手捂著臉,淚從指縫之間流下。

  我等到情緒穩定,簡單地沖個涼,沒拿換洗衣服,我裹著浴巾出去。發現邵征躺在我的床上,他好像睡著了。

  「既然吃了我給你帶的早餐,你的床借我睡一下。」邵征閉著眼睛開口。

  我搞不懂他的心思,換好衣服我掀開被子躺在外邊,儘量不挨著他。

  當我還想往外邊挪動的時候,手臂被大手一扯,邵征抱住我,「再挪就要掉了。」

  我抬頭看他,他依舊閉著眼睛,「御庭壹號沒床給你睡嗎?」

  「閉嘴,你這麼有精力,我也不困,倒是可以幫你消耗下體力。」邵征又抱緊我幾分。

  他腦子壞掉了?我實在太累,這麼想著眼皮慢慢變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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