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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武將技

2024-09-12 08:56:39 作者: 南不蠻

  不能讓這種事發生!那就必須讓伍召死!

  他閉上眼睛,用盡最後的力量,召喚出了中級武將技——烈火旋燈!

  為什麼沒有召喚高階技,因為他此時的精神力已經撐不住了高階技了。

  

  伍召見他閉上眼睛,以為他死了,鬆了口氣。

  卻沒想到,就在這時,突然間感覺腿部遭受重擊,而且仿佛被咬了一口一般出現劇痛。

  低頭一看,一團火剛剛在腿部划過。

  而另一團火已經在逼近。

  他驀然驚覺到這就是傳說中的武將技烈火旋燈,一時心中大駭。

  萬萬沒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驍勇,臨死之際,竟然還能召喚出武將技。

  他聽說過,在重傷之下,一般人很難再使用武將技,除非以消耗生命為代價。

  而在垂危時使用武將技,就等於把最後的生還機會都捨棄。

  諸良竟然是在用生命來重創他!

  伍召往旁邊一跳,沒想到這烈火旋燈的範圍如此之大,跳到一丈之外,依然又被火掃中,緊接著第三團火又堪堪逼到。

  他靈機一動,就地一滾,可惜第三團火來得太近了,已經躲不開了。

  連續被三團烈火烤過,基本上

  腿部卻在火辣辣的痛著——他受傷了。

  而此時此刻,還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

  傷得大不是時候了。

  高手臨敵,傷病最容易影響到的就是力量和速度,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沒辦法應付接下來的複雜情況。

  他坐到地上,一邊摸著腳,一邊惱恨地看向諸良。

  諸良也滿臉歹毒地睜開眼看著他,似乎在說,你終究還是沒辦法逃出我的手掌心。

  然後,他對六個將領道:「快過來,殺他立功,我,已用武將技……重創了他,趕緊,把他抓了或者殺了,你們才會免於被嚴懲。」

  好諷刺。

  如果他能活著,這幾個人的腦袋,他會想辦法一一摘掉。

  可現在,他不得不給他們提供立功的機會。

  說完,他痛苦地閉上眼睛養養神。

  死也要等到伍召被重新抓了再死。

  而且這回再抓,他還得讓這些人吸取教訓,多用幾條繩子來綁。

  將領們經他提醒,馬上反應過來了,知道這是生擒伍召戴罪立功的時候,當下人人亮出兵刃,就準備向赤手空拳的伍召衝來。

  伍召忍著痛站起來,因為他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落敗,可是手中沒有兵刃的情況下,要面對六個帶劍的武將,那是幾乎不可能有勝算的局面。

  難道折騰了一番,還是免不了要被抓?

  伍召不禁後悔之極。

  那人明明告訴過他,不能給諸良有時間召喚武將技,可是自己還是過於得意忘形了,以為已經把對方打得半死不活了就沒事了。

  沒想到,對方寧可放棄活命的可能,也放出武將技來重創他。

  他當然不會退卻,只是未免有些慚愧,只怪自己不小心。

  很明顯,他被重創之後,戰鬥力削弱,已經不足於解決這麼多將領了。

  何況,對方手中都有劍。

  而他呢?

  赤手空拳,萬無幸理!

  這時,卻聽得又咳了一聲,說道:「幾位將軍,要不就別扎騰了,都聽我一句良言行嗎?」

  出聲了。

  是他!

  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眼光一掃,終於知道是誰在說話了。

  白白淨淨,手無縛雞之力,連一桿亮銀槍都拿得十分狼狽的雄闊。

  怎麼會是他!

  那完蛋了,還以為他可以幫個忙,結果!怎麼幫?

  伍召心裡無限難受。

  都是因為太年輕,就想著要說一句,不能讓諸良就這麼死了,那不解恨。

  結果,好好的局面就這麼給浪費了。

  幾個將領聽到雄闊突然說話,有點疑惑。

  「你想說什麼?」

  「各位有沒有考慮過是時候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大家哭笑不得。

  諸良怒得得重新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就要去拔劍砍了雄闊,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拔劍的力氣。

  他叫道:「來人,把雄闊給、給……」

  「把雄闊給拉出去砍了,你是不是想這樣說?」雄闊幫他補充語句。

  「是、是……快來……」

  雄闊嘆了口氣:「死到臨頭,還滿腦子的殺人念頭,也是,在東晉動不動就得殺頭,你不殺人,就可能被人殺,朝不保夕,人人自危,各位將軍,你們一點也不厭倦這樣的生活嗎?」

  雄闊輕聲細語,不慌不忙。

  諸良道:「你胡說,你胡說……」

  雄闊道:「你身為虎口關主將,卻丟失了城池,而且你不是死在軍前,是死在府衙,按照東晉軍法,滿門連坐,男人奴役,女人進教坊,你如此驕橫招恨,你家的女人進了教坊,多半是直送軍營做慰安,跑不掉的。」

  諸良嚇得全身發抖。

  雄闊的話,句句扎中他的心臟。

  他尖叫道:「城池不會丟,丟了城池,不但我有罪,這裡人人有罪。」

  「他們只要投降了隋國,不就沒罪了嗎?」

  諸良道:「胡說,虎口關還在我們手裡,他們為何要投降隋國?」

  「很簡單,因為虎口關馬上就要歸還隋國了,投降是他們唯一的活路。」

  「憑什麼?就憑他一個受傷的黃毛小子?」

  「不止,還有我。」

  雄闊不緊不慢地說著,仿佛他就是一尊大神一般。

  只不過,他的氣質並沒有出現什麼改變,白白淨淨的一張臉,依然是謙恭的表情。

  白白嫩嫩的一雙手。

  這情形,有些詭異。

  如果相信他的話,眼前的形勢卻是這麼明朗。

  主席台上,是六個執兵刃的將軍,主席台下,還有兩名大將和幾千士兵。整個虎口關,則有將近五萬將士。

  而對方呢,只有一個受傷戰鬥力大打折扣的外敵。

  就算外加一個拿著筆的文書,還能怎樣?

  可是,不信的話,一個正常的人,應該不可能在形勢這麼一目了然的情況下,說出這麼瘋狂的話的。

  將領李定道:「雄闊,你為何說出這種話來?」

  雄闊道:「我,祖藉虎口關,隋國人氏,因國家孱弱,家鄉淪陷,晉人殘暴,大肆屠殺,一家十餘口只剩父母忍辱偷生,生下我沒幾年,父慘死,母受辱身亡。家仇國恨,筆筆血帳,各位,是該算的時候了。」

  下面的賤民們才知道他的身份。

  不禁暗暗替他可惜。

  現在,在力量如此懸殊的時候,他是怎麼糊塗到認為可以算帳了?有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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