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極限修羅場
2024-09-12 07:22:57
作者: 容容子
白宜寧衣襟微微敞開,露出優越的鎖骨。
滾燙的紅唇貼在陸慎霆頸側,留下絲絲嫣紅。
貪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細長的藕臂依戀地環上他的肩。
唇齒微張,落下絲絲囈語,迷迷糊糊間,還能聽到陸慎霆名字拆分後錯落的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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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住她不安分的雙腿,陸慎霆打算離開。
還沒來得及開門,就與風風火火趕來的秦風撞了個正著。
音樂驟停,似乎連房中的氣溫都不由升高了幾度。
秦風整潔的西裝裹挾著絲絲涼意,連半空的酒氣都不自覺稀釋了不少。
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面前二人,陸慎霆頭髮微濕,頸上的紅痕清晰可聞。
他上前一步,眸光陰冷。
看來這些日子某人吃得苦還是太少,還敢堂而皇之地接近不該接近的人。
「陸總,好久不見?」
「把我妹放下,我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看到。」
來得路上他已經把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了,在宜寧殺青宴的同時正好出現在這,要說這男人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
「秦總,不是我不放。」陸慎霆無可奈何地看了眼懷中的女人,「宜寧纏我纏得緊,是她不放開我。」
說完她還把已經醉懵的女人向上顛了顛,明里暗裡地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陸慎霆,你現在咋變成這樣了?」秦風不由冷笑,「衣衫不整就算了,還上趕著給人當牛郎?」他不過是背地裡卡了他幾個項目,沒想到這男人竟到了走投無路的程度。
「牛郎不牛郎,主要看人是誰。」陸慎霆含沙射影,「我從來就不會拒絕寧寧,就像寧寧不會拒絕我一樣。」
他臉上始終掛著溫潤的笑意,半解的襯衫被女人攥在掌心,曖昧的同時還帶著絲色氣。
「把寧寧給我!」秦風不再跟他兜圈,「你所站的地方是秦氏企業,你以為你能帶走她?」
想衝上去把人搶過來,秦風保持著最後的理智。
「哎,我都說了,不是我不放。」陸慎霆聲音欠欠的,帶著絲調侃,「你讓她放開我,我馬上把人還給你。」
此時白宜寧窩在他懷裡像醉酒的貓咪,看得秦風牙痒痒。
還以為她之前說跟某人劃清界限是真的,結果沒過多久,就捲土重來。
「寧寧……」
拿他沒辦法,秦風直接上手。
他企圖把寧寧抱過來,誰知剛一動,她就難受得嗯嗯唧唧。
「誰啊!別動!」
「睡得正香的呢!討厭!」
莫名被嫌棄,秦風的臉色比碳還黑。
「白宜寧!你給我醒醒!」
「窩在別人懷裡像什麼樣子?!把臉都丟盡了!」
已經睡懵了,白宜寧對秦風的言語充耳不聞,勾著陸慎霆脖子的手愈發收緊。
他沒辦法,氣得直接去搶。
陸慎霆後撤了步,躲開他的攻擊。
「哎!秦總!可別弄疼了她!」
「陸慎霆!」
覺得這男人就是故意的,秦風氣不打一處來。
陸慎霆見白宜寧不悅得在他懷中掙扎,最終不忍心,決定放過她。
「宜寧……宜寧……」他輕聲叫她。
「幹嘛!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白宜寧不自覺蹙了蹙眉,將臉埋得更深了些。
「走吧,送你回去,回去好好睡。」他抬手將她裙子捋了捋,抱著向門口走去。
弄不動她,秦風只能寸步不離跟在陸慎霆身後,從側門下負一層。
察覺到身後男人幽怨的眼神,陸慎霆輕手輕腳將其抱進車裡,拿了后座的毯子蓋上,才放心關上了門。
秦風站在身後,沉著臉一言不發。
繞進駕駛座,瞥了他一眼,冷聲警告。
「別見她,你們不可能了。」
「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處境能給她什麼?「
「我相信陸總也不是這麼沒自尊的人吧?」
啟動資金都快賠光了也拉不到項目,也不知陸慎霆哪來的臉糾纏。
「呵,」見秦風如此理直氣壯,陸慎霆反唇相譏,「我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你所賜?」
投的計劃案都石沉大海,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誰在從中作梗。
「陸總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事業不順也往別人身上甩鍋?」秦風冷哼了聲。
「哦?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陸慎霆懶得跟他交涉,「但願你能一直如願。」
說罷,他起身去了另一輛車,遠遠看著白宜寧離開。
安全出口旁邊,在原地候守的三人神色各異。
剛那是妥妥的修羅場啊,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有段時間沒跟小舅舅聯繫,沒想到他過得這麼慘。
不過商圈利用權勢打壓小企業是常事,秦風會這樣也無可厚非。
「哎!真兇險那!」寧露不由得嘆息,「晴姐,你說咱們明天會不會因為左腳踏進公司大門而丟了工作?」
畢竟這個局是她躥的,就算陸慎霆不是她叫來的,她也對兩人的事保持置之不理的態度了。
「應該不會,」趙晴搖了搖頭,「咱們的直屬領導是宜寧,有她在,沒人能開除咱。」
即便是秦風也不行。
「就是就是!」寧露心虛地拍了拍胸脯,「不過寧寧明天清醒後不會怪我吧?」
畢竟好的前任理應在她的生活中徹底死掉,身為閨蜜,她應該在事發之前叫醒她,及時止損才對。
「不知道,到時候你求求她。」趙晴忍俊不禁,「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應該不會怪你,前提是要在她發現前主動自首!」
今天得虧秦風及時過來,才沒晾成大禍。
如果他不來,她也高低要給陸慎霆打電話,讓他把人好好給送回家。
次日中午,沐浴在午後晨光中的女人在睡夢中驚醒。
她出了聲冷汗,捂著胸口一臉驚恐得喘氣。
沒有什麼比做夢夢到前男友更可怕的事了,而且還是在那種情境之中。
「嘶——腦袋好痛!」白宜寧身後砸了砸後腦,「你真是餓了啊!怎麼連這種夢都做?!」
兩人都兩個月沒見了,難不成那男人死了,在給她託夢?
渾身都很痛,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她記得她昨天好像在酒吧跟寧露喝酒來著,也不知是誰送她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