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轉世祥念緣【2】(喬奇)
2024-09-11 23:39:55
作者: 醉夢石
第二天天一亮孔祥就起鍋煮了粥,他為了能有力氣能考過試當上劊子手就往鍋里多抓了一把米,孔祥煮好米粥後給母親餵完米粥,自己吃完米粥後告訴母親自己上山砍柴,孔祥知道母親一定不會讓自己去當劊子手的,母親為人善良平時連一個螞蟻都會弄死的人,要是知道自己去砍人就會阻攔自己。孔祥告別母親後去了縣衙。來到縣衙後看到有不少人在縣衙門口等著。
「你不是不來嗎,你怎麼又來了?」昨天在城門口的胖子看到昨天一起在城門口的壯漢。
「你都來了憑什麼我不能來。」壯漢說道。
「你不是說你去扛麻袋了嗎?」胖子問道。
「我是去抗麻袋了但想了一夜,覺得還是當劊子手好,至少吃官家的飯,殺人而已又不那麼累還能有酒喝。」壯漢說道。
府衙的官差打開了府衙大門:「當劊子手的跟我進去。」所有人一聽都跟著官差進了衙門,來到縣衙大堂後面的院子裡。
在後院放著一個桌子和一把椅子,椅子上放了杯茶,一個四十多歲穿著官府的人坐在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穿灰色大褂手裡拿著本子和筆留著長鬍鬚五十多歲的一個老頭此人是縣衙里的師爺。老頭身邊還站著一個二十多歲身穿一身黑衣髮髻用黑布包著此人是縣衙的仵作。仵作身邊站著是一個身材魁梧二十多歲身穿捕快服的縣衙捕頭。四個人打量著來縣衙里應徵劊子手一職的十多個人。十多人裡面胖的瘦的高的矮老的少的。
縣衙老爺看了師爺一眼,師爺說道:「年紀大的可一走了。」
一個滿臉皺紋頭髮花白的老頭說道:「我能當劊子手,我不怕鬼。」
捕頭說道:「讓您走是為您好,您一大把年紀了還是回家待著去吧。」說完就讓官差待著有些年紀的老人離開了後院這一下走了有三四人。
師爺:「咱們先來第一場考試來人把木盆抬上來。」剛說完就見幾個官差抬著兩三個大木盆就上來了木盆擺了一排。
師爺:「第一排的三個人你們把手和臉浸入木盆里。」
前排的三個人走到木盆前,看到木盆里都是血嚇了一跳。
「為什盆里都是血?」一個瘦高個問道。
仵作:「斬首的時候避免不了血噴到臉上喝身上,這是為了考驗你們的膽量和還不害怕血。」
仵作剛說完就有一個瘦小矮個子就暈了過去,捕頭讓官差把人抬走,剩下的前排兩個人把臉浸入木盆里,高個子瘦子剛把臉放進去就抬起頭,滿臉是血,用手搽臉上血,驚恐的說道「我放棄了,這血腥味太大了我受不了了。」說完就離開了縣衙後院。前排三個就剩下一個人合格了,那個人用衣袖擦著臉上的血。師爺讓合格的人站在一邊。
第二排三個人其中有昨天在城門口的胖子,胖子把臉放到木盆里,在盛滿血的木盆,第二排也只有胖子一個人合格了,和胖子一起的三個人里有一個人見到血就暈了過去,一個自己棄權。第三排壯漢和一高一矮的胖子一起把臉放到木盆里,高個子的胖子剛要把頭伸進木盆里就吐了。師爺見此捂著鼻子說道:「趕緊把他拉走。」
壯漢把頭放到木盆里幾秒後抬起了頭撩起衣角就往臉上擦起血來,擦完血看著身邊和自己一起考驗的人還沒把頭抬起來,就有點疑惑。
矮個的胖子把頭整個插到盛滿血的木盆里差點被淹死,捕頭見人還沒把頭從木盆里拿出來就上前抓住那個人的他衣服從木盆里撈出矮個的胖子。胖子咳嗽起來吐了幾口血。
捕頭:「頭放里一下就能拿出來了那幹嘛放那麼久,你想死呀。」說完把矮個的胖子推到在地。
矮個的胖子嚇的說道:「我以為比誰能在盆子裡憋氣最長的能當劊子手呢。」
師爺:「誰說憋氣時間長的人能當劊子手了,你這種笨蛋就聽不懂別人說什麼,你沒過關。」
矮個的胖子失落的離開了縣衙後院。第四排就剩孔祥和一個三十多歲不胖也不瘦的男子。孔祥走到木盆旁,孔祥聞著木盆里的血腥味就有點不舒服,但為了能當上劊子手拿到銀兩買米,就忍著把臉伸到木盆里堅持了五秒後抬起頭,孔祥睜開眼,看著血從頭髮上低落下來,眼前一片紅色,頭髮上全都是難聞的血腥味。最後有五個人過關了。第二場考的是力氣。
捕頭從兵器架子上拿了一把大刀,捕頭拿起大刀後耍了幾招刀法。
所有人見到捕頭刀法厲害都拍手叫絕,捕頭把刀插到身旁的打木樁上。
捕頭:「誰能把刀拔出來誰就過關。」
第一排過關的人先去拔刀,使了半天力氣也沒拔動刀,沒過關離開了縣衙。
胖子使勁全身的力氣也只把刀拔動了一點,胖子費了半天勁後棄權了,胖子沒有走留下來看熱鬧。壯漢脫掉衣服,攥了兩下拳,往手掌吐了兩口吐沫,使勁全身力氣把刀拔了出來。壯漢高興的大叫了一聲後拿起刀揮舞起來。揮了幾下,把刀用力的插回原來的刀眼上。
壯漢笑著走到孔祥面前說道:「該你了小兄弟。」
孔祥擦了擦臉上幹掉的血,壯著膽子走到木樁前,用力拔刀,使了全身力氣後刀沒拔出來。
壯漢笑道:「小兄弟你放棄吧,你跟本就拔不出來刀的。」
孔祥著急的說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能拔出刀了的。」說完用盡全身力氣喊了一聲把刀拔了出來,孔祥雙手拿著沉重的刀,雙手抖著,孔祥雙手把刀舉起來向空中使勁的揮了一下往木樁上砍去,就聽咔嚓一聲木樁被砍成兩段。刀太沉了孔祥撒手後刀插到了地上,孔祥擦著臉上留下的汗水說道:「我過關了。」
壯漢根本就不想先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怎麼能比自己力氣還大砍斷了粗木樁。
「木樁被砍斷了我是不是就不能繼續考試了?」跟孔祥一組考試合格的人問道。
孔祥拿起刀,用力把刀豎著砍向插到土裡的木樁,此人認為木樁被砍斷了就不用比試了,可孔祥卻把刀砍刀木樁里,此人只能上前拔刀。但用盡力氣也沒把刀拔出來。孔祥上前晃動刀幾下後使了一點力氣就把刀拔了出來,用雙手拿著刀,把刀交給了捕頭。
師爺:「通過兩場比試,孔祥跟袁厚過關。」
孔祥:「我過關了就能當劊子手了吧。」
師爺:「比試有三場,這剛兩場還有一場。」
袁厚:「第三場比試什麼。」
仵作:「第三場比試刀法,你們兩個跟我來。」
袁厚一聽特別自信,他認為自己一定能贏孔祥。袁厚說道:「雖然我不會武功但我力氣大,我就拿剛才的大刀就能贏他,他根本就不是我對手。」
仵作:「我說的刀法不是不是不是比試刀劍而是砍人的刀法。」說完就命縣衙官差把準備好的鴨子和雞拿到後院,還把準備好的木墩拿了上來。
仵作:「所謂的刀法就是讓你們兩個人砍一隻雞和一隻鴨的頭,從刀法上來比出高下。」
袁厚:「原來是這樣比刀法呀,我知道了,我在家殺過雞所有這場比試一定是我贏。」
孔祥平時都沒殺過雞甚至都沒吃過雞肉,看著雞籠里的雞鴨也不知道怎麼下手殺。
袁厚從雞籠里抓了一隻雞出來,把雞按到木墩上,按住雞的脖子,用大刀砍雞的頭,雞不老實老是動,袁厚砍偏了,砍了了三次後才砍中雞的脖子,一刀下去沒砍好有點偏了雞脖子沒有斬斷,雞頭和雞脖子還連在一起,袁厚把雞放開雞就在地上撲通好長時間才死。
孔祥看到袁厚已經砍完雞頭了,就走到兵器架子旁拿起兵器架子上的板斧,拿完板斧小心翼翼的抓了只雞,把雞按在木墩上,照准了雞脖閉上眼睛一斧子下去,雞頭就從脖子上砍掉了,孔祥放了雞身後,雞身在地上翻了兩下就死了。仵作撿起孔祥砍下的雞頭。
仵作看了看被砍下的雞頭傷口處說道:「嗯砍的不錯,傷口平整一斧斃命,你過關了。」
袁厚:「他過關了我呢?」
仵作:「你連雞頭都沒砍下來沒有過關。」
袁厚:「別呀,我都過了兩關了不能在這關失手,你在給我一次機會,那不是還有鴨子嗎,雞砍不好鴨子我一定能砍好。」說完就上籠子裡抓了只鴨子。袁厚把鴨子按到木墩上,鴨子不老實煽動這翅膀,袁厚找不准鴨脖子,砍了了幾下砍偏了,最後終於看中了,砍下了鴨頭。仵作撿起砍斷的鴨頭說道「雖然砍下來鴨頭了,但砍偏了一點鴨頭還帶著一塊斜著的鴨脖子。」
袁厚:「沒關係那不是還有一隻鴨子嗎,我在試一次,這次一定成功。」說完還要去抓鴨子。
捕頭攔住袁厚:這位壯士,憑你一身力氣干點別的也不是什麼難事,為什這麼想當劊子手。」
袁厚說道:「我本事一集市上抗麻袋的苦力,也想憑自己一身力氣掙錢,但抗麻袋的活實在過於辛苦每天也掙不了幾個錢,家裡還有一家人要養活,本想當上劊子手後能多掙一份銀兩養家餬口,哎都怪我自己沒本事才每當上劊子手,我也不為難幾位了我告辭了。」說完剛要走就被縣衙縣令大人攔住。
縣令大人:「留步壯士,本縣令看壯士力大無窮想留壯士當劊子手。」
孔祥一聽急了說道:「我不是已經通過比試了嗎,為什不能當劊子手。」
縣令大人說道:「這為少俠不要著急,本縣令想僱傭二位一起當本州的劊子手,最近有很多窮凶極惡的要犯被本州的捕頭抓獲,經過查實所犯罪行屬實,這不快到秋後了嗎,以免夜長夢多怕有惡徒同夥來就他們就準備儘快處決他們,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所以決定留下二位為府衙處斬要犯。」
孔祥雙手抱拳鞠躬說道:「謝大人給小的機會收留小的在縣衙幹活。」
袁厚也趕緊像孔祥那樣手抱拳鞠躬說道:「小的也謝大人收留小的在縣衙里幹活。」
縣令大人:「二位不要客氣,本官還要跟二位說一句,明天才是真正的比試,明天正午之前二位要到縣衙報導,明天要處斬兩個要犯,二位要是沒能處斬要犯本官只能讓二位離開縣衙,另雇他人當本州的劊子手。」
孔祥:「請大人放心小的一定會做好劊子手不會耽誤處斬要犯的大事。」
袁厚也學著孔祥說道:「兇案的也不會耽誤處斬要犯的大事。」
縣令大人說道:「好既然二位已經通過比試了,就請回吧,明天早點到府衙準備。」
孔祥:「小的告退了。」說完拿著衣服出了縣衙。
袁厚:「小的也告退了。」
孔祥跟袁厚一起離開縣衙。孔祥回到家後見自己一身血怕嚇到母親,就在院子裡打了一桶井水洗完後進了屋,看到母親睡著,就回到自己屋裡擦乾頭髮後換上衣服去外面劈柴,孔祥選了粗的跟人脖子一樣粗的木頭,砍了起來。孔祥回到家後沒有跟母親說自己成為縣衙處斬犯人的劊子手。孔祥到了晚上把剩下最後一把米煮了粥,給母親餵了粥後去院子裡劈柴。
孔祥母親:「祥兒這麼晚了你去哪?」
孔祥:「母親我去劈柴。」
孔祥母親「你不是已經劈了一下午的柴嗎?都這麼晚了早點睡吧。」
孔祥:「好的母親,我再去劈幾個木頭就去睡。」
孔祥母親:「那好吧,你劈完柴早點睡。」
孔祥扶母親躺下後,離開屋裡去了院子裡,借著天上的月光拿著粗木當人的脖子繼續練習砍頭,剛開始由於木頭太粗,孔祥只喝一碗米湯的緣故沒有力氣沒有砍斷木頭,說是一碗稀粥其實只是有幾粒米的米湯,孔祥把米粒都盛給母親里自己只喝了一碗米湯。孔祥忍著餓又拿起斧子試了幾下終於砍斷木頭,在多事了幾次後找到一斧子砍斷木頭的竅門後,成功的一斧子就砍斷了幾個木頭,孔祥見自己已經能成功砍斷粗木後高興的就回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孔祥把昨晚剩下的一晚米湯熱後端給了母親。
母親喝了一口米湯後說道:「祥兒你把米湯都給母親喝了吧?」
孔祥:「沒有鍋里還有呢,您趕緊把米湯喝了吧,等您喝完了米湯我就去上山砍柴。」
孔祥母親:「上山砍柴的時候注意安全,小心別從上山摔下來。」
孔祥:「知道了母親祥兒會注意的,您在家休息吧,祥兒走了。」說完扶母親躺下,看母親睡著了孔祥就離開了家去了縣衙。
到了縣衙縣衙了衙役帶著孔祥跟袁厚去了後院,遞給給孔祥袁厚一身紅色的露著胳膊的紅色短袍子和一條肥大的紅褲子,袁厚身材魁梧穿著正好,孔祥身材瘦小穿著一點大,孔祥把肥大的衣服和褲腰抿在一起用一條紅色的布纏在腰間把衣服和褲子勒上。
仵作見到孔祥穿上衣服後覺得孔祥長得有點清秀不想個劊子手就說道:「孔祥你長的太過清秀了,在斬犯人的時候怕犯人不怕你,所以你要凶點才能鎮住犯人,在他們死後成了鬼才不敢纏著你。」
孔祥瞪大眼睛做出兇悍的表情。仵作看了說道:「雖然做了兇悍的樣子,但總是感覺少點什麼?」看了看孔祥後說道:「卻了一點大鬍子,還有眉毛也要粗點才行,你在這等我,我去取樣東西來。」說完離開孔祥身邊來到自己辦公的房間,從醫藥箱裡拿出假的眉毛和大鬍子後來到孔祥和袁厚所在的地方,
仵作把假的鬍子和眉毛給孔祥沾上後說道:「沾上鬍子和眉毛像多了劊子手,你現在做一個兇悍的表情給我看一下。」
孔祥聽完仵作的話後作出兇狠的表情。仵作看了看說道:「這回好多了看著挺嚇人的,最主要的事你殺了犯人後把鬍子拿下來連鬼都不認識你了。」
袁厚一聽趕緊說道:「仵作大人你也給我一個假鬍子和眉毛帶帶吧,我也不想讓那些被處斬的要犯鬼魂認出來。」
仵作:「這位壯士你長的夠兇悍了不用在貼假鬍子和假眉毛了,就算鬼認出你也會被你嚇死的,再說看你面相你命很硬鬼都怕你。」
袁厚一聽仵作的話很有道理說道:「仵作大人你還會看相呀。」
仵作:「那當然了,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陰陽知天命。」
袁厚高興的說道:「那你能幫我算下命嗎,看看我什麼時候能掙大錢。」
仵作「看你的面相沒什大財命只有小財的命,命硬很適合做斬人的劊子手。」
袁厚聽了有些失望:「看來我只能認命了。」
孔祥也想知道自己命運是如何的就問道:「仵作大哥您能告訴我,在下的命相如何?」
仵作看了看孔祥:「小兄弟命犯桃花,在不久將來你會遇到你的姻緣,但你命中注定多災多難,所以希望你小心行事。」
袁厚一聽孔祥有桃花運也想知道自己的桃花運什麼時候來就問道:「那我呢,我什麼時候有桃花運。』
仵作說道:「你命很硬八字,命中注定無父無母無妻兒之命,註定孤老一生。」
袁厚聽了說道:「你騙我,我父母活的好好的就是家裡窮了點,他跟我一樣都是窮人他為什能遇到桃花我就不能。」
仵作:「你不信也罷,就當我誰便說的,孔兄弟命中自帶挑花,但桃花也有盛開凋謝的時候,希望孔兄弟能珍惜跟註定的緣分相守的時刻。」仵作一邊看著孔祥一邊說道。
孔祥看著仵作的眼睛感覺仵作不像是在騙自己,但特別疑惑自己命裡帶的桃花是什麼樣的人,長什麼樣子。
王天奇的靈魂在靈石現在的影像里看到仵作的樣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縣衙里的衙役來到仵作身邊說道:「上官大哥,縣令大人找你,讓你去大牢里現明正身查看兩個要被斬首犯人。」
上官冷顏:「好我這就去。」說完跟孔祥和袁厚說:「你們兩個跟我一起去吧。」
孔祥和袁厚跟在上官冷顏的身後一起去了縣衙大牢看要犯。上官冷顏來到牢房裡讓看守牢房的牢頭打開牢房門,進去用手抓住滿臉大鬍子頭髮凌亂身材魁梧的要犯,要犯身上上著枷鎖,坐在地上,要犯凶神惡煞的看著冷顏說道:「你們這些朝廷的走狗,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說完大笑,整個牢房都能聽到此人的笑聲。袁厚聽了有點害怕,手有點抖。
孔祥一點也沒害怕,孔祥也奇怪自己為什不害怕,他知道自己從來沒殺過人,第一次殺雞也是在昨天,見到如此兇惡的人自己沒有膽怯。
上官冷顏冷笑了一下在要犯耳邊說道:「你要知道我是誰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身材魁梧滿臉大鬍子的人聽到上官冷顏這麼說突然覺得有一絲寒意襲來,渾身發冷。
上官冷顏:「已經證實此人就是惡貫滿盈的江洋大盜魯斗天。咱們走去見另一個要犯。」說完帶著孔祥和袁厚去了另一牢房,袁厚嚇得腿都不好使了,孔祥見此扶著袁厚離開了關押魯斗天的牢房。
一出牢房袁厚小聲的跟孔祥說道:「你不怕剛才那個人嗎?」
孔祥:「他有什麼好怕的,在厲害也是要死的人了。」
袁厚一聽孔祥不害怕就說道:「既然你不怕,那等會你砍他的頭吧。」
孔祥:「這點聽縣令大人的吧,我們怎麼能私下做主誰斬誰呢。」
袁厚:「你怎麼那麼死心眼了,殺哪個都是殺,縣令大人也沒空管這些小事,咱們私下定一下都沒什麼的。」
孔祥放開袁厚的胳膊走到上官冷顏的身邊說道:「我們做劊子手的是想斬誰就能斬誰嗎?」
上官冷顏想了想說道:「好像殺誰都是抽籤決定的,等你見了另一個要犯後,你跟我說你想斬誰的腦袋我幫你,抽籤的時候幫你抽到誰的簽。」
孔祥:「上官大哥咱們才昨天剛認識你為什對我這麼好,幫我這麼多忙。」
上官冷顏微笑的說道:「我也沒對你太好,也就對你好了一點點,你太容易知足了吧,這一點在別人眼裡都看不到你卻掛在心上,你要是能認出我是誰我會很高興的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
孔祥聽著上官冷顏的話有點奇怪就問道:「我們認識嗎,可我不記得了。」
上官冷顏:「好了不要想了,我對你好是因為你一個孩子養家不容易,所以想給你多些關照。」
孔祥:「謝上官大哥的關照,我不會讓上官大哥失望的,我一定努力做事。」
上官冷顏:「我相信你,你什麼事都能做好。」說完讓牢頭打開關押另一個要犯的牢房門。
牢頭打開門後上官冷顏進到牢房裡,進到牢房裡就見到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一個貴公子模樣身上上著枷鎖的人坐在鋪滿稻草的地上,看到有人來了,要犯瘋了似的叫喊著:「叫雷勇那個混蛋來見我,他傷了我英俊的臉,被以為我會放過他,跟他說等我出去一定去找他老婆,對她老婆先奸後殺,讓他老婆死的很慘。」說完大笑了起來,笑聲很刺耳。
上官冷顏上去給那個人一拳,把囂張的要犯打道在地氣憤的說道:「雷捕頭抓你這個混蛋抓對了,你就是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下輩子只配做畜生,雷捕頭傷了你的臉算輕的,他應該直接殺了你才對,為那些被你殘害的姑娘報仇。」
囂張的要犯做起來擦了嘴角的血笑著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爺死了也要做個風流鬼,做了鬼也要纏著雷勇讓他一家不得安寧。」
上官冷顏:「像你這樣的混蛋來連做畜生的資格都沒有,你想傷害雷捕頭沒門,只要有我在你就別想作惡,你死後我連鬼都讓你做不成。」
囂張的要犯聽上官冷顏這麼說突然有點害怕,但裝作什麼都不怕的樣子說道:「你不就是個小小的仵作嗎,我才不怕你,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上官冷顏說道:「我現在沒權利殺你,等你做鬼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灰飛煙沒。」
囂張的要犯聽上官冷顏這麼說有點害怕了,他感覺到上官冷顏身上冒著寒氣,也感覺不到上官冷顏的呼吸。囂張的要犯疑惑道:「你到底是誰。」
上官冷顏在囂張要犯耳邊說道:「等你死了做了鬼就知道我是誰了。」說完就站了起來跟身邊的人說道:「已經證實此人身份,此人採花大盜花子渠。」說完轉身離開牢房。
袁厚見花子渠長得不嚇人就跟孔祥說:「這個讓我砍頭。」
孔祥:「上官大哥不是說抽籤決定嗎,咱們還是抽籤吧。」
袁厚:「咱們兩商量一下,你要讓我殺那個小白臉我就請你喝酒。」
孔祥:「袁大哥我不會喝酒,你有錢的話還不如買些吃的回家孝敬你父母。」
袁厚:「你這人怎麼這樣。」
在行刑前孔祥和袁厚去了放斬頭大刀的房間,看到放大刀的架子桌案的牆上掛著關公的畫像,刀架子前面放著香爐。上官冷顏扔孔祥和袁厚點上香祭拜關公,孔祥和袁厚祭拜完關公後拿起桌案刀架上的兩丙大刀。上官冷顏見孔祥拿到都點抖就問道:「孔兄弟你是害怕了嗎,要時候就害怕現在走還來得及。」
孔祥:「上官大哥我一點也不害怕,能為百姓殺死惡人我一點也不害怕,我這樣是因為好幾天都沒吃過飽飯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冷顏一聽說道:「離行刑還有一個時辰,我帶你去吃點東西吧。」
袁厚一聽有東西吃就說道:「上官大哥你能帶我也去吃點東西嗎?我也挨了好幾天的餓了。」
上官冷顏:「好帶你一起去。」
孔祥:「這多不好意思呀,我不能讓上官大哥請我吃飯。」
袁厚:「孔兄弟你幹嘛這麼掃興呀,上官大哥是好心,看咱們餓了這麼多天了,你要不好意思等咱們發了工錢,一起請上官大哥喝酒。」
孔祥這時肚子餓的叫了起來,上官冷顏見此說道:「對等你和袁厚兄弟拿了錢一起請我喝酒,現在你餓成這樣根本就不能上刑場,耽誤了斬首要犯會受到縣令大人的責罰的。」
孔祥一聽很有道理先填飽肚子斬了要犯再說就說道:「那就麻煩上官大哥了,等小弟一拿到銀兩就請上官大哥喝酒。」
上官冷顏:「好一言為定。」說完帶著孔祥和袁厚去了縣衙附近的酒樓。
進了酒樓三人上了二樓,在二樓找了個桌子坐下。
上官冷顏:「想吃什麼跟小二哥說。」
店小二說道:「本酒樓什麼吃的都有客官你們想吃些什麼就吩咐我。」
孔祥:「有面嗎,給我來碗面就行。」
店小二:「有我們這的陽春麵最好吃了,那這兩位客官來點什麼。」
上官冷顏:「我吃過了,就不吃了,孔兄弟你一碗麵夠嗎?點別的吧。」
孔祥「不用了一碗麵就夠了。」
上官冷顏:「那袁厚兄弟你吃什麼,不用客氣我請客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袁厚:「那我也來碗面吧,不過要三碗。」說完看了看上官冷顏。
上官冷顏:「沒事的袁厚兄弟你想吃什麼就點,我帶銀兩了。說完拿出錢袋放在桌子上。
袁厚見此就說道:「店小二你們酒樓有包子嗎?有的話給我來三斤。」
孔祥一聽覺得袁厚吃不了那麼多點了有點浪費,再說是別人請客,袁厚點的有點多了就提醒袁厚說道:「袁大哥你點這麼多能吃完嗎?」
袁厚笑著說道:「能呀,有多少我就能吃多少。」
上官冷顏說道:「不用客氣吃完可以在點。」
店小二:「三位客官就要這些嗎,不來些酒嗎?本店有上好的酒。」
袁厚一聽有酒就說道:「上官大哥能來點酒喝喝嗎?」
上官冷顏:「來一壺酒吧,先點這麼多不夠在上。」
店小二:「好的三位客官,你們在這坐會面和包子一會就好。」說完離開了去了廚房。
等了半個時辰賣弄和包子酒端了上來,孔祥和袁厚吃起面來,孔祥雖然很餓但怕在上官冷顏面前失禮就小口吃起面來,袁厚不管那事大口吃起面來吃完第一碗麵後拿起包子,咬一大口包子就一口面。孔祥吃完面後,上官冷顏說道:「沒吃飽的話在叫。」
孔祥:「吃飽了。」
上官冷顏:「不用跟我客氣,想吃什麼就說。」
孔祥:「真不用了,我真吃飽了。」
袁厚一口把壺裡的酒喝光打了個飽嗝說道:「上官大哥我還能要一壺酒嗎?」
上官冷顏:「酒就別喝了,等斬完要犯到了晚上我在請你們喝酒。」
袁厚一聽有些失望,因為自己還沒喝夠呢,袁厚知道酒不能喝了就厚著臉皮說道:「能在來一斤包子和兩碗面嗎。」
上官冷顏:「行,小二哥在上一斤包子和兩碗面。」店小二上了包子和面。
袁厚吃了五萬面和三斤半的包子,實在吃不下了剩下半斤包子。孔祥看著剩下的包子。
上官冷顏看著孔祥盯著包子說道:「你想吃就吃吧,不夠在要。」
孔祥:「我吃飽了,我看著包子想到我母親,她還沒吃飯呢。」
上官冷顏:「我這就讓店小二在上三斤包子讓你帶回家給你母親。」
孔祥:「這多不好意思呀,我吃完面還拿包子這不太好,我不能拿。」
上官冷顏:「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以後我就拿我當你親大哥看,你母親以後就是我母親了。」
袁厚一聽就說道:「上官大哥把你當親兄弟看你就別再跟他客氣了,既然上官大哥給你買包子了剩下的這幾個包子餓就拿走了,留著當晚飯。」說完就要往衣服里裝。
孔祥:「我真不能讓上官大哥在破費了,包子我不能要,行刑時辰要到了咱們該回去了。」
上官冷顏見孔祥不肯讓他給買包子就說:「拿好吧,行刑是大事咱們回去吧。」說完把銀兩放在桌子上,跟孔祥一起下樓。
袁厚見兩人都下樓趕緊要把包子放到衣服里但包子太燙就大聲說道:「小二幫我把包子找東西抱上我要帶走。」店小二趕忙著了一塊紙把包子裝上給袁厚,袁厚拿上包好的包子追孔祥和上官冷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