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天災降臨
2024-09-13 21:26:42
作者: 圖童
方弼他們走後,阿哥他們就被人給關起來了,分作兩房,小次郎照顧幾乎要死過去的宮本,退了傢伙的褲子方才知道,在腿根處還真有個紋身,紋的什麼東西已經模糊的看不太清楚,但總歸是知道,這是那忍者分子身上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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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治死了兄弟又得不到申訴機會的阿哥和二哥似乎被逼到了極點,眼瞧著仇人就在對面,可他們就是夠不著,氣的真吐了血,正好趕上前來找他們的少卿和染蒼,看著趴在地上嘴裡冒血泡的兩個人,還真是有些莫名的喜感。
就算是氣死又能怪誰,明知道那傢伙是個庸醫,吃了那麼多虧還不長記性,你們不是自己找虐麼?
將阿哥和二哥帶到廳內,得知不久之前他們與方弼一幫人說話的事情,顏清他們肯定要問些什麼,少卿和染蒼坐在一邊聽了一會兒人,最後蹲在中間的兩個人也沒叨叨出個什麼來,只說那宮本以前是跟那些忍者混過幾天,不過後來好像被人家給開除了,至於原因,不曉得。
「因為後來他加入了政黨,被發現了?」少卿咕咕一聲。
顏清點了點頭,「之前我也說過,這裡的政權早就出現了分裂,很可能宮本加入的那個政黨與忍者歸屬的那個政黨是對立面。」「也有可能從一開始那傢伙就是被派過去當臥底的,後來被發現了,然後就被開了。」那邊的仉祭道。
「那又為何不直接殺了呢?」對面的魯宜眉頭一挑。
然後廳內的幾個人就此為話題開始了他們的長篇大論,坐在一邊的兩個人聽著腦仁兒發疼,少卿抱著自己腦袋道:「你們說的這些跟我們要辦的事兒有個毛關係?那邊還等著我們匯報呢,沒看到外面都要發大水了麼?」眾人目光投向門外,依舊是大雨滂沱烏雲擠擠,搞不好過不了多久這個島嶼還真會被上漲的海水給淹了。
顏清幾個人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時候,外面忽然跑進來個人,慌裡慌張的,只說是外面發大水了。
閉上烏鴉嘴的少卿跟著眾人跑了出去,登高一看,海岸那邊還真發水了,滔天的浪頭瘋狂的往岸上涌,裹著急速上漲的海水,將臨海的房屋瞬間就卷了個乾淨,人們是狼嚎變天!
看著這情形,就算之前自己這些人沒來此找事兒,估計這地方都存在不了多久了。
眼看天災降臨,顏清幾人當即下令抗災,畢竟島上還有那麼多人命,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葬送大海,一邊也奇怪,之前那海龍不是已經回去了麼,明明知道這邊的事情,又為何造弄出這樣的事情來,難道……又出了什麼差池?
阿哥和二哥還沒審出個所以然來,就被打斷了,縱然少卿和染蒼想著將他們帶到空籙幾人面前再說話,誰知道隨著海水湧上岸來的又豈是簡簡單單的海水,裡面裹著的東西簡直讓人駭然,竟是之前那紅螺召喚出來的旱魃與夫諸。
鬼怪登岸,就不能是簡簡單單的天災了吧,眼看天上風雲變動,下面海水瘋漲,這不是那妖孽作祟還能是什麼?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眼瞧天地大變,少卿站在高高的房頂上有些發呆,滂沱的大雨遮擋著他的視線,完全看不到停泊在海上的大船,不知道現在是否還好,眼看下面眾人忙著對付那海里爬上來的東西,現在他們之間倒沒了對立之說,面對外界來的異物,他們在無形之中形成了統一戰線,縱然中間還有些摩擦,但為了保命,有什麼放不下的?
沒什麼放不下的,少卿一刀將撲上來的那東西砍成了兩半,迸濺出來的污血染了他一袖口,染蒼從下面上來,「這樣下去不行!」少卿在他身上擦著手上的污血,「空籙前輩他們不是已經開始設下法障了麼?」染蒼將從他背後偷襲的旱魃一把揪住,「就算是那樣,恐怕也僵持不了多久!」瞅著手裡的東西,還從來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它們,說是怪物,卻長得像個女人似得,就是渾身干吧了點兒,像是一具枯屍,看著滲人。
「旱魃本來就是女人,這個你不知道啊?」少卿瞥了他一眼,瞅著從天而降的東西舉起了手裡的長刀,給它來了個肚兒穿,污血也順著刀柄嘩啦啦流了下來,灌了他一袖筒,腥臭難聞。
染蒼站起身,居高臨下瞭望這一片鴻海之災,「這次總該做個了結了吧。」少卿蹲在下面抬頭看了他,「怎麼說的好像你跟誰有天大的仇怨似得?」染蒼抬手在眉頭搭了個小棚子,眺望遠方,「老子的仇怨天大著呢。」少卿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你好像還從來沒跟我講過你的身世。」染蒼低頭鄙視了他一眼,混小子腦袋傻的簡直無法言喻,「你大爺的現在腦子給燒壞了吧?」少卿揉了揉自己的腦門兒,低下頭去,蹲在那裡不再說話,那樣的一個德行,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這人傻了,染蒼無奈的搖搖頭,一腳將縱身上來攻擊的一隻夫諸給踹了下去,揪著小子的後衣領下去了。
前廳內,空籙和韻鯉隗知他們正在緊張的商量著應對策略,看著他們的樣子,總會讓人感到一種無奈,無論何時似乎都處於被動地位,想想如果真的見到了那麼年,又該如何應對?
染蒼看了看手裡燒的幾乎昏過去的小子,難道真的要他拼了自己的性命?
那也不能肯定就能對付的了啊。
將少卿丟給韻鯉,「再不看看他自己都要燒死了。」韻鯉瞧著昏迷不醒的傢伙也是擔心,可前幾天古綦已經離開,現在這裡又有誰能給這小子看病,連面前這老頭兒都束手無策,更何況,少卿這種情況說不定還不是什麼病,而是他自身出現了什麼異常。
看著滿面通紅,渾身幾乎要被紋絡全然覆蓋的人,空籙皺著眉頭想了一時,最後喃喃道:「難道,是那冰晶的的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