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纏綿不休
2024-09-11 18:02:40
作者: 上吟
扯開以後,被子底下的衣服破破爛爛,基本上沒有完整的地方。
身上被暴力拉扯的紅痕也格外的嚴重。
這狼狽不堪的模樣,看的男人渾身上下更冷,充滿寒意。
溫梨根本就掙扎不過他,就跟掙扎不過王總一樣,什麼時候都是讓人拿捏。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最終——她鬆開力氣,像是死心了一般。
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男人的時候在自己身上動作。
她就像是提線木偶似的,眼神里沒有什麼生機。
「他都是怎麼弄你的,有沒有傷害到什麼地方?」
她不想回憶那不好的場面,尤其是眼前男人的未婚妻親手送她過來的。
現在虛情假意的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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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緒就如同驟雨般,橫衝直撞的就來了:「關你什麼事兒?你想要看笑話也不必問的這麼詳細。」
「溫梨,都這種時候了,你一定要跟我犟是嗎?」
這樣的氛圍,壓抑得人喘不過氣。
她吃了藥,渾身又格外不舒服,呼吸起伏努力扣著手心保持冷靜。
指甲狠狠地嵌入血肉里,面上卻一片平淡如水:「難道我要以為你是好心好意的來幫我嗎?」
男人頓了頓。
忽的扯唇笑,薄唇的弧度譏誚。
「確實。」徐舟野看著她溫梨:「你要狼狽,也得是在我手上備受折磨,其他人、還不配。」
溫梨不想和他爭論什麼。
她知道徐舟野恨自己,這時候過來裝著像個人。
「是嗎?」溫梨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徐舟野:「你的未婚妻做出那樣的事情你不管?」
「是她,帶我來這個房間裡。」
溫梨整個人幾乎要碎了,看著他的臉,似乎要把男人看透,可他臉上至始至終沒有任何責備唐宛兒的情緒。
「她不是那樣的人。」徐舟野聲音淡淡的:「她做不出這種事。」
「呵——」溫梨冷笑一聲,心在這一刻,死透了。
她再也沒有說出任何的話,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也沒有什麼可爭論的。
「我帶你出去。」徐舟野用衣服裹住她,把她抱起來。
他身上的味道傳進鼻腔,清冽好聞,可似乎沾染了女人的香水味,難聞。
溫梨抓緊他肩膀的布料,呼吸急促又混亂,仿佛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離開這裡,是最好的選擇。
「送我回家就好,謝謝。」
徐舟野沒有回應,抱著她徑直往門口走。
可剛到門口——
一男人攔住了他們兩個人的去路。
是傅乘林。
「放下她。」傅乘林臉上的神色冷淡。
徐舟野的情緒並不好,也不認識眼前的男人。
「好狗不擋道。」說著就要邁步離開。
傅乘林伸手攔住他,「她是我妹妹。」
徐舟野垂眸,看著溫梨凌亂的臉,聲音沒有什麼情緒起伏:「你認識他?」
認識是認識。
「他是我哥哥的好朋友,今晚剛見過面。」
「她是我妹妹。」傅乘林:「放下她,有什麼事情我自然會帶她看醫生。」
溫梨不知道他為何去而復返,渾身上下的燥熱不堪,讓她難以思考。
手只緊緊的抓著徐舟野的肩頭,因為隱忍難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用力。
徐舟野抬眼,「妹妹?你們之間毫無血緣關係,這位先生,請你讓路。」
「你和她,又是什麼關係?」傅乘林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他看上去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狠勁兒,由內而外的野性。
「我們是什麼關係,有你什麼事兒?」
傅乘林推了推眼鏡:「你不說我也沒有辦法讓你就這樣把她帶走。」
兩男人之間,無形的戰鬥在激烈碰撞。
「行——」徐舟野垂眸,看向自己懷裡的女人:「三嫂,你說,你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他眸底漆黑。
問這話的時候,無人察覺他的手悄然的緊了緊。
溫梨頭埋在他的胸膛,這時候艱難抬起頭,往向傅乘林的眼神,一片迷離。
「乘林哥……謝謝你願意過來幫我,他送我回去就好,你幫我送南央回家,好嗎?」
傅乘林和徐舟野之間,溫梨更願意選擇徐舟野。
畢竟一個是自己了解的,雖然了解的這位恨她,但還沒有做出任何極端舉動。
一個是陌生的,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帶走,自己又身上有這樣的藥,可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
所以,她選擇徐舟野。
傅乘林聽得牙關緊了緊。
「你真是他三嫂,」傅乘林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一對。」
溫梨被刺中內心,仿佛被人看破了那骯髒的一切,她咬咬牙:「謝謝乘林哥幫我送南央,改天我一定請你吃飯。」
就算是自己這個樣子,也要把閨蜜安頓好,畢竟這地方可不安全。
傅乘林最終,點頭同意:「如果有任何事情打電話給我。」
「嗯。」
他看向徐舟野:「被我知道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欺負我妹妹,我不會放過你。」
徐舟野神色譏誚,蔑視,沒有正眼看他一眼。
抱著溫梨從他身邊擦身而過:「誰當你是哥,這麼著急認妹妹,毫無血緣關係,誰承認你是她哥?」
話落,他邁著大步離開。
一路抵達車上,司機看到這景象,立馬拉起擋板,問徐舟野去哪兒。
男人嗓音低冷:「錦添名都。」
那是徐舟野的住址。
他話落,司機發動油門開車離去。
溫梨:「我不去你那兒。」
「乘林哥?」徐舟野看著她:「你叫得還挺親密。」
溫梨不想挨他太近,藥物的作用自己靠近男人生理上的情緒控制不住,總想要……
她緊緊的挨著車窗,聲音輕顫:「有你什麼事兒。」
她的態度冷淡根本就不想多搭理他。
這樣冷淡的態度,和對剛才傅乘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女人臉上的笑容永遠都是對著別人的,對著他的時候永遠都是假惺惺的一副假面公式化笑。
「我就這麼招你恨?做了什麼事兒讓你對我恨之入骨?」徐舟野盯著她的幾乎慘白的臉:「溫梨,我才最應該恨你。」
可是——捫心自問,真的是恨嗎?
他不清楚。
只想不死不休,纏綿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