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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柳依依失蹤

2024-05-04 10:44:53 作者: 蟲蟲飛

  第二日用過早膳,又被拉去花廳刷「講故事」日常,折騰到了午時後,她這才抽空又寫了一封信,約墨岩三日後到同福樓詳談。

  之所以是三日後,實在是她雖知道那活字印刷術的大致方法,但高中那會兒學的內容早就在上大學之後還給了歷史老師,所以她還要自己回憶琢磨細節。

  比如是陰刻還是陽刻,比如什麼材質的木頭比較堅固耐用,以及如何最有效率的排字定型等等。

  就在她忙活著將活字印刷術提前弄出世時,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一天清早,煙柳拿著一張薄薄的紙來尋蕭悅明,說是門房一大早開側門的時候,發現門上夾著一張紙,上頭寫著一句奇奇怪怪的話,落款卻寫了小明二字,顯然是要給她的。

  納罕的接過紙,聞到了紙上一股熟悉的香氣,她的手微微頓了頓,將紙湊到鼻尖又嗅了嗅,卻怎麼也想不起在哪兒聞過。

  攤開紙,上頭只有四個字:不要找我。

  「這誰寫的啊?」

  她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得將紙隨便塞進了袖兜里,繼續去花廳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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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故事並沒有講多久,外頭就來人稟報,說是一個打扮得十分艷俗的老婦人要見她,說是有要緊事。

  來人卻是楚館的老鴇:賴媽媽。

  她一臉慌亂不安的在門前徘徊,抬頭瞧見蕭悅明,大喜過望,忙三步並做兩步衝上前。

  「哎喲蕭姑娘不好了,依依他不見了!」

  「什麼?」

  蕭悅明一驚,忙追問:「這是怎麼回事,前幾日不是才見著他的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昨天夜裡還好好的!今天早上我跟往常一樣,命伺候的丫鬟歡兒去叫他早起,可是歡兒去了以後慌慌張張的跑來,說是屋裡沒人。我忙急匆匆的去瞧,房門虛掩著,裡頭空無一人,衣物首飾全都在,他往常慣用的那把琴也不見了。」

  「怎麼會這樣……他在長安可有熟人?」

  蕭悅明也蒙圈了,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一般,忙追問賴媽媽。

  賴媽媽擺手:「除過楚館裡頭的人,他應該沒有別的熟人。前幾年他不聽話的時候,我們為了防他又偷跑,還特意把他身邊伺候的人都換了個遍,打發出了長安。若說有什麼相熟的,大概就只有這兩年常來聽他彈琴的恩客了。」

  「恩客……」

  蕭悅明踱著步子,皺著眉頭思索。突然,她想起之前那封沒有署名的字條來。

  他忙將袖兜里的字條翻出來,展開給賴媽媽看。

  「賴媽媽,你瞧瞧,這字是你他的嗎?」

  賴媽媽接過紙,細細的打量之後,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這就是依依的字,他的字是我特意請了城東王秀才教的,為了請動那窮酸秀才,我可是花了不少銀子。」

  說完這話,賴媽媽又瞧了瞧那句話,越瞧就越覺得蹊蹺。

  「咦,若這是依依所寫,那為何他臨走前不給我留個信兒,反倒有時間給你寫字條?」

  蕭悅明也感到十分不解,論理賴媽媽與他的情分可比她要來得堅實,怎麼會獨獨給她留了這字條,且還是偷偷摸摸的?

  想破腦袋,她依舊是一籌莫展,只得先安慰賴媽媽回去,若是自己有了依依的消息,第一時間通知她。

  回了屋,蕭悅明拿著字條翻來覆去的瞧,但是沒奈何,她實在不算個聰明人,只得尋個聰明的幫她想一想。

  她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武安邦。

  別看那貨平日裡像個逗逼,但是能做皇太女,在朝堂上聽政的,怎麼可能真的蠢?所以她忙命貼身小廝往武安邦的府上送了一封信。

  直到未時,武安邦才騎著馬到了蕭府。因提前打過招呼,所以她徑直走去了書房尋蕭悅明。

  「小明,你一早尋我是何要事?今兒早朝下得遲,又逢十五要去給父後請安,被留下吃了午膳,所以才耽擱到了現在。」

  她一邊解釋,一邊走到書桌旁,見蕭悅明手裡捏著一張紙出神,便順手將紙抽了出來瞧。

  「這的確是柳公子的字跡,不過相較於之前他屋裡掛的幾幅字,這上頭的字跡卻是十分潦草,顯見寫字時,他十分心急。」

  「心急?」

  聽到武安邦的分析,蕭悅明有些擔憂。

  「那這麼說來,他應該是有什麼急事,所以才不辭而別的?可是他在長安舉目無親,論理應該沒有什麼急事才對。」

  武安邦來得急,吹了一路的風,嗓子干癢,也顧不上先與她討論,忙給自己倒了碗茶,喝了幾口才不急不緩道。

  「你這幾日不是經常去尋他,那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樣?或者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去尋他?」

  「異樣……我想想……」

  剎那,蕭悅明就回憶起她去尋柳依依時所發生的事。

  如果說是異樣的話,除過林日地派了人守著大廳,沒兩日又撤回去了,這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

  在她與柳依依相處的時間,也沒有什麼人去尋柳依依。

  「難道是林二派人把依依抓走了不成?」

  蕭悅明皺眉說道。

  不過這個假設,其實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大可能。畢竟如今陛下千秋節在即,林二因流言蜚語,又格外引人注意。若她真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去抓人,豈不是愚蠢之極?

  不但坐實了她喜逛窯子妓館的傳言,也會徹底得罪了忠義王府。

  蕭悅明能想到的,武安邦自然也清楚,所以對此只是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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