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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汝知君意(十四)

2024-09-07 23:08:41 作者: 傾城難就

  白溪愣了愣,燦然一笑,神情無半分不適,「殿下說笑了,白溪怎會知曉殿下所來何意?」

  見她絲毫沒有主動要承認的意思,鳳棠這才攤開掌心,一根羽毛赫然躺在她的手心之中,「你可識得這羽毛?」眼神不摻雜一絲情緒在其中。

  

  白溪看見她手中的羽毛不禁一笑,「鳥族眾多,白溪又怎會知道這羽毛是誰的?殿下如此問,可是在懷疑這羽毛是我的吧?」她淡淡斂去了笑意,和其中眼神不知名的情緒。

  鳳棠此刻微微一笑,「難道不是嗎?」

  「白溪不知殿下是何意,殿下究竟是想說什麼?」白溪望著她。

  這時身側未曾開口的臨川說道,「不知白少主可知梧桐樹的樹心之力?」他的眼神落在她的面上,似是不肯放過她一絲一毫的神情。

  「樹心之力?自是知曉,是梧桐樹的根本,鳳族之人皆知曉。」她不假思索道。

  「如今它不見了,梧桐樹亦是鳳族之根本,不知白少主可知其危害?」眼中情緒淡淡的,但是眼神可見其涼意。

  原本白溪不覺得有什麼,可聽完後大驚失色,「不見了?怎會不見了?」

  鳳棠見狀忍不住嗤笑一聲,也不知是在笑她還是什麼,」白少主難道不知曉?「言罷她似是不願再繼續與她多費口舌之爭,直接抬手,法術凝結而成,然後便見籠罩在她身上,緊接著不多一會兒,便看見有一團與眾不同的且冒著亮光的樹心之力逐漸從她的身上出來,浮至半空之中,隨後落至她的掌心之中。

  鳳棠收回法術,將樹心之力收起,她能感覺到樹心之力的溫度以及它的似是與梧桐樹之間的密不可分的聯繫。

  她唇角抿成一條線,似是能從中瞧出她的慍怒,「白少主方才不是說不知道嗎?那本宮方才所搜出來的東西又為何物?」

  見狀白溪倒像是破罐子破摔了的模樣,彎唇輕笑,「殿下不適都知道了嗎?還來問我作甚?」

  「白少主難道就不說些什麼?你乃鳳族子民,偷竊樹心之力是為何?」鳳棠似是想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

  白溪聞言忍不住譏笑,「殿下這話倒是極為有意思,我自是知道它有多重要,亦知曉它的作用。只是殿下身份尊貴,哪會知曉我們呢?殊不知我恨你啊,誰讓臨川這般好的男子的眼中只有殿下呢?為什麼就看不到我呢?啊,也不對,現下不就看見了?」她笑著,看著是極為高興的模樣。

  兩人聽後皆是一愣,顯然是沒想到竟是如此緣故,鳳棠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得,不知不覺之間又多了個恨自己的人,竟是如此原因,「那也不是你拿走樹心之力的理由。白溪,你可知錯?若能迷途知返還能從輕發落。」

  「白少主,本少主心悅殿下從始至終是自己的事情,更不是由你犯錯的理由,知錯吧,念你此前功勞上還能擇輕處置。」臨川在一旁聽後稍覺詫異,雖能理解她的心情,但並不代表她由此可以傷害鳳棠,或許在白溪看來他現下只余冷漠,但那又怎樣呢?

  「臨少主果然是愛慘了殿下啊,可惜了……」可惜什麼,她並未說完,不過應當也可以知道,「不過我沒有錯,為何要迷途知返?難道愛一個人有錯?」白溪難免嘲諷,玉指慢條斯理的撫了撫自己的髮髻,依然不覺有錯。

  「愛一個人自是沒錯,可你去偷樹心之力以此得到臨川的目光這便是錯,且你不認這更是錯!」許是聽完她的話後覺得此前的怒氣消了不少,終是輕嘆,「本宮且再問你一次,你可知錯?」

  四目相對,白溪且將目光落至臨川身上,見他面上毫無波瀾,不由唇角一勾,那笑中有幾分真心便不得而知了,「我自是沒錯。」

  「既如此那便隨本宮走一趟。」鳳棠目光堅定,是不容反駁的樣子。

  「既然沒有做錯,為何要隨殿下走一趟?」白溪在原地未移動分毫。

  鳳棠見狀便道,「既然白少主如此,那便勿怪本宮不客氣了。」說著便上前要親自捉拿她。

  白溪自是不會束手就擒,當下便要反抗起來,白溪哪是鳳棠的對手呢?不過幾招便被制服,「白少主何必再做無畏的反抗呢?只會讓自己陷入更難堪的境地。」

  「殿下說的是呢。」不過她的神情瞧不出認同鳳棠的話,「不過——」趁她未曾防備之時,從袖口落出一把匕首,便朝她刺去,「不過我不認就是了。」口中念念有詞。

  那把匕首終是見了血,開封過了。只瞧見臨川不知何時擋在了她的面前,匕首刺中了他的左手臂,血涓涓而流,一滴一滴落在腳邊,似是綻放的花朵,艷麗極了,荼蘼非凡。

  鳳棠率先反應過來,一掌凝聚了法術打在了白溪的胸口上,她被迫後退幾步站定,嘴角溢出鮮血,她用指腹抹去,冷笑,「林少主可真是對殿下用情至深,連刀都替殿下擋。」可眼中絲毫沒有笑,她在氣憤他為何將鳳棠看的如此之重。

  「閉嘴!」這次鳳棠是真生氣了,「你所做之事本宮會讓你一一嘗盡!」說著對捂著傷口的臨川道,「怎麼樣?可還好?」

  他搖搖頭,示意無礙,然後鳳棠先用法術幫他將血止住後才帶著白溪去見自己的父神,考慮到臨川的傷勢便讓他先去讓醫官瞧瞧,在她的堅持下終是妥協,先去處理傷勢。

  而鳳棠便獨自帶著白溪去見了自己的父神,她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鳳敘,他一聽勃然大怒,加上她的功勞,雖罪不至死,但活罪難逃,罰她關千年禁閉且廢了一半修為,在禁閉室中反省,如此懲罰確實不算重。

  白溪好像沒有悔改的模樣,笑著接受了懲罰,待白溪被人帶去禁閉室,鳳棠才將樹心之力交出,鳳敘抬手收回,誇了她一番,只見她一人歸來,便問,「臨川呢?你怎獨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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