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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共赴凡塵(三)

2024-09-07 23:07:14 作者: 傾城難就

  「是。」她應道,並未推卸責任。

  鳳月意味深長的望著她,倏爾道,「那今日便兌現一個吧。」

  見他終於想好了一個,還未來得及高興,聽見他的聲音繼續響起,「可不准躲。」

  蘭芷奇怪不知他為何如此說,難不成是要打自己了?詫異並未持續多久,她便知曉了他所說這話為何意。

  只見他一手扣在她的纖細的腰肢上,另一手的拇指與食指扣在她的下巴上,將她逼至角落裡,身後是冰涼的牆壁,身前是灼熱的溫度。

  

  鳳月慢慢低頭,不禁閉上了雙眸,可以看見他上下顫動的睫毛,然後在她的視線之中,涼涼的唇瓣相貼,瞬間變得灼熱起來。

  而蘭芷反應過來後並沒有想像中的反感,而是陌生的熟悉感,她頓時發覺之前都是自己強吻他,如今是他主動吻她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雙手忍不住攥緊了他腰間的衣衫,直至捏出了褶皺也沒放開。

  鳳月輕輕舔舐著她的唇,很溫柔,兩人的呼吸彼此都能聽見,聞見彼此身上的清香。蘭芷似是感覺到腿腳有些發軟,而他似是發覺到了,便收緊了手的力道,迫使她靠在他的懷中,從而更是讓她接受他細碎的親吻。

  不過前兩次蘭芷都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自是記不得什麼,可是現在兩人都是非常清醒,她感受到他的薄唇的柔軟與灼熱,而跳的異常快的心跳如唇上的溫度一般叫人忽視不得。

  一時之間不知是鬼迷心竅還是別的原因,她竟毫無知覺的微微張開了口,而鳳月的舌尖恰好正在此時趁虛而入,前兩次不過都是淺嘗即止,卻沒想到她竟張開了唇,長長的睫毛正在微微顫動著,能看出些許他的緊張來。

  而蘭芷張開了唇後被鳳月的舌尖帶著與之共舞,他慢慢的攻略著她的城池,直至她似是有些喘不過氣才稍稍拉開些距離,她緩了緩,感覺周身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松木香。

  他的鼻尖與她的相觸,緩緩睜開了眸子,眼尾處可見其明顯的殷紅,顯然已是情動,情分穿過窗扉進來,吹起他們的衣擺,呼吸相纏,衣角相交,此刻無一處不是彼此。

  蘭芷抬眸看見他的眼尾,不禁喚道,「少君……」還未說完,唇便又被堵上了,新一輪的攻略即將開始。

  書房裡,偶爾有淡淡的書香氣傳來,還有隔著門扉能聽見的不禁面紅耳赤的親吻聲,此處一般無人敢來打擾,窗外的蘭花似是開的更為茂盛了些。

  也不知過了多久,蘭芷整個身子軟癱在鳳月懷中,若不是摟著她的腰肢,想來定是要跌坐於地了。

  他與她稍稍分開些距離,額頭相貼,彼此呼吸相融,他垂眸看著她的雙眼,能明顯看出些許春意,此刻倒顯得媚眼如絲,忍不住勾唇一笑,「阿芷……」聲音不復此前那般清脆,多了些啞意,喘著氣,能看見胸膛上下起伏。

  蘭芷聞聲看著他,視線匯集之處似有不知名的意動,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方才的聲線竟如此動聽,彷佛是釀了千年的老酒剩餘的韻味一般醇厚,又仿佛情人之間的私語一般甜。

  鳳月稍作休息後才與她分開些距離,但手仍在她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唇邊是如沐春風的笑,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沒忍住落在她的唇上,輕輕揉搓了一番,本就嬌艷欲滴的春色此刻更顯得艷如滴血一般,而他的視線落在她的唇上也不收回。

  蘭芷因長時間的親吻而導致唇瓣微痛,而鳳月更是用指腹揉搓了一番後加劇了疼痛感,她暗想也不知他是有什麼惡趣味,心中因此刻有些怨氣,便張口咬住了他還未收回的手。

  直至咬了個口子,見了血她才鬆開嘴。而鳳月也任由她咬,不曾開口說痛,甚至面上神色都不曾有一絲與此前不符,待她鬆了口,他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也不管還在冒著血珠。只是在她的視線之中將自己的指尖輕輕舔了一下,正好將血珠捲入口中,蔓延著一股血腥氣,而唇邊的笑似是在嘗什麼人間美味一般。

  蘭芷見他如此動作,心中十分不敢相信,「少君,你……」似是不知曉該如何開口才好。

  而鳳月似乎是知曉她想要說什麼一樣,「阿芷,還剩一個承諾,待本君想到再告知於你。」說完便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蘭芷就這樣眼見著他遠去,而自己仍在他的書房之中,此前因親吻而致的面色已是恢復如常,只是還有那稍快的心跳聲。

  她不禁想到親吻時的溫度和那柔軟,原來他的唇竟是如此柔軟,自己都沒發覺猶如見了少年郎後害羞的笑意。

  半晌她暗覺自己不爭氣,怎可貪圖一時的美色而忘記了自己的原則?

  少君他怎能為了一個承諾而吻自己呢?這難道不是只有相愛之人才可以做的事嗎?好吧,想到前兩次的事情她好像沒有資格去說什麼。然等他走了一會兒後才發覺之前討論的事情沒有解決。難道就任流言如此傳播?

  蘭芷走出書房,經過廊下之時遇到了遠詞,他揖手一禮,「蘭少主。」

  她點點頭便要抬步往前走,倏爾聽他繼續說道,「蘭少主,你……口脂花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一聽便想起方才在書房發生的事,因為某人而導致自己的口脂花了,恰巧還被遠詞看見,讓她作何解釋?她只能裝作無意,「約莫是本少主不小心蹭到了。」可面上的緋紅還是出賣了她。

  遠詞站在廊下,任由清風吹過自己的衣角,望著她的倩影越來越遠,這時從他身後走出位身姿玉立的男子,「遠詞,如今倒是敢與她開玩笑了?」

  遠詞回首行禮喚道,「少君。」繼而含笑道,「可我說的是事實啊。」神情之中還有一絲委屈來,「且少君唇邊好似染上了些口脂?且瞧著這顏色怎麼與蘭少主唇上的口脂如此相似?」最後一句不知是在問他還是在自言自語,仔細瞧瞧,便能看出他眼中的狡黠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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