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明媚嬌軟大小姐vs清冷淡漠自閉症少年11
2024-09-07 22:18:16
作者: 好運連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被質疑的系統瞬間炸毛,氣鼓鼓地反駁道:
【我們系統用的可是最先進的追蹤技術!絕不可能認錯碎片!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職業素養!】
系統滔滔不絕地說了大半天。
但歲念壓根沒在聽。
她打了個哈欠,神色睏倦。
放下薯片後,歲念隨手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
12:30。
已經很晚了。
剛才光顧著耍渣爹玩,一不小心忘了時間。
放下手機後,歲念伸了個懶腰。
隨著動作,寬鬆的棉質睡衣微微上移。
鬆散的睡衣下,一小節雪白腰肢若隱若現。
肌理細膩,泛著淡淡的光澤。
宛若上好的畫布,讓人想在上面留下痕跡。
沙發上,言楚淡色清透的眸子染上一絲晦澀。
須臾,言楚垂眸掩去眼底暗潮洶湧,輕聲問:
「念念,是要去休息嗎?」
嗓音很輕,帶著說不出的啞意。
歲念困的意識不清,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是。
隨後她直起身,搖搖晃晃地朝臥室走去。
纖白漂亮的指尖搭在門把手上。
準備往下壓時,歲念動作忽地一頓。
她側過身,擰著眉問:「你怎麼又過來了?」
身後,某人正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幾乎快要粘在她身上。
見歲念開口,言楚長睫微垂,抿著唇道:
「我怕黑,不想自己睡。」
又是這一招。
但偏偏歲念很吃裝可憐這一套。
嘆了口氣,歲念認命地放言楚進臥室,冷著臉囑咐道:「睡覺的時候不許亂動,不許碰我,更不許親我。」
歲念板著臉,自以為自己看起來很兇。
但言楚並不這麼認為。
從他的視角看去,少女臉頰微鼓。
看著奶凶奶凶的。
薄唇微勾,言楚鳳眸微彎,好脾氣地應道:
「我知道了。」
見碎片還算聽話,歲念滿意地點了點頭。
恰巧這時,困意再度上涌。
歲念困得睜不開眼,關了燈後摸索著上了床。
而言楚緊隨其後,乖巧地貼在她身側。
身側是清淺微涼的冷香。
一點清冷的月輝順著窗簾灑落,為寂靜幽暗的臥室染上顏色。
歲念靠在枕頭上,睡意惺忪地看著對面的言楚。
言楚還沒睡。
他倚著床頭櫃,睡衣領扣鬆開一顆。
黑色睡衣襯得膚色越發冷白。
骨感的喉結上下滾動,眉目精緻清冷如畫。
看了一會兒後,歲念迷迷糊糊地閉上眼。
半夢半醒間,有某種微涼的東西落在頸側。
是什麼東西?
歲念蹙了蹙眉,本能地想睜開眼掙扎。
可下一秒,溫熱的大掌捂住了她的眼睛,眼前再度陷入黑暗。
那人俯下身,將她的手腕壓在頭頂。
溫熱酥麻的吐息拍打在耳畔,帶著細微的癢意。
歲念眼睫輕顫,腰肢微微發軟。
意識再度陷入混沌。
快要睡著前,歲念勉強睜開眼看了一眼。
入目,是氤氳的淺灰霧氣。
……………
次日清晨,天色將亮。
晨光順著窗沿灑落,在地上碎成斑駁的光斑。
歲念揉了揉腰,迷迷糊糊地起身。
幾乎是剛醒,她便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按了按眉心,歲念隨手拿過桌上的鬧鐘看了一眼。
1:00。
明明一覺睡到了下午,為什麼還是這麼累?
難不成這具身體有嗜睡症?
歲念百思不得其解時,眼角餘光瞥見一旁的鏡子。
緊接著,歲念動作一頓。
只見脖頸上印著深淺不一的淺紅痕跡。
歲念眼神有片刻的茫然。
這是被人給咬了?
歲念低下頭,視線落在一旁的言楚身上。
少年閉著眼,纖長濃密的羽睫在眼瞼印下清透剪影。
細碎的墨發搭在前額,襯得眉目清冷精緻。
怎麼看都不像壞人。
可這房間裡自始至終都只有她與言楚兩個人。
可如果不是言楚咬的她……
難不成是昨晚房間裡進了蚊子?
正想著,耳邊響起劇烈的「哐哐」敲門聲。
思緒被打斷的歲念異常不悅地擰眉。
輕嘖一聲後,歲念隨手拿起桌上的手機。
手機打開的剎那,連接監控的視頻彈了出來。
門外,渣爹後媽還有她那個便宜妹妹齊刷刷地站著。
三人眼瞼下都印著青黑,顯然是沒睡好。
深吸一口氣,一夜未眠的紀彥承直接一腳踹在門上。
劇烈的轟鳴聲過後,門上多出一個腳印。
可紀彥承仍不覺得解恨。
他陰沉著一張臉,端著長輩的架子冷聲呵斥道:「歲念,你最好快點出來,別逼我發火!」
歲念只覺得好笑。
她忽視暴怒的渣爹,隨手將手機扔到一邊,接著拿出耳塞堵住了耳朵。
有了昨天顧子深擾人清夢的前車之鑑後,歲念立刻下單了耳塞。
門外「哐哐」敲門聲不絕於耳,門內卻是一片安詳。
歲念帶著耳塞,悠哉悠哉地吃薯片刷視頻,完全不受影響。
等時間到了,歲念才施施然地起身開門。
門外,踹門的紀彥承累得氣喘吁吁。
就在他快撐不住的時候,門冷不丁地被人推開。
緊接著,歲念從門內走了出來。
明媚嬌軟的少女斜倚著牆,神色淡然,不急不緩地提醒道:「擾民是犯法的,我這邊建議叔叔你儘快去自首。」
好不容易平復好心情的紀彥承被歲念一句話激得再次炸毛。
咬著牙憤憤道:「你叫我叔叔?我可是你親老子!哪有晚輩這麼對長輩說話的?信不信我對你用家法!」
聽到「家法」二字,歲念心跳加快,後背傳來震震寒意。
再睜眼時,歲念眸光更冷。
紀彥承有父愛,但不多。
他將愛全部留給了紀淺淺這個私生女,卻對原主百般苛責。
動不動就上家法,罰跪,扇巴掌。
甚至於拿鞭子在不足五歲的原主後背留下一道道鞭痕。
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原主長得更像媽媽。
紀彥承明明是自願入贅的,卻總看不慣原主生母孟殊。
他覺得孟殊太過優秀,讓他這個一家之主很沒面子。
可他不敢對孟殊動手,只好背地裡虐待原主。
靠壓迫自己年幼的親生女兒,來獲取心理上的病態滿足。
這種人還真是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