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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大賽(7)

2024-09-07 19:11:14 作者: 紅幽靈

  我大囧,戳了下小寶的腦袋:「胡、胡說八道,你媽我早把你爸搞定了……誒不對,你哪知道的這些?」

  「鬍子叔叔說的啊,他說你都沒把爸爸搞定,爸爸這麼大年紀了還沒開過葷,很可憐噠。媽媽,開葷是什麼意思啊?」

  鬍子,你特碼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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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聽他瞎說,開葷就是……沒吃過肉。」

  「可爸爸每天都吃肉啊。」

  「……行了行了,你管開葷是什麼,做你的作業去,我走了啊。」我假裝沒看到小寶捂著嘴巴偷笑的樣子,囧囧地溜走了。

  回房間,我拍拍臉蛋,把那股掃熱和囧意壓下去,隨即進浴室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在脖子上稍稍噴了點據說能提高男人興趣的香水,套上一件長大衣,系上帶子走了出去,在房門口偷偷瞧了瞧,發現仇詩人來了,忙坐在床邊,假意拿著本書再看。

  「今天怎麼都不在客廳看電視了?」

  「哦,小寶說,今天幼兒園布置了手工作業,他要趕著完成,我一個人看也沒意思,就回房間了。」

  他從衣櫃裡拿出睡衣:「那一會我陪你看。」

  「……知道了。」這電視迷。

  他進浴室了,我緊張得從床上下來,在地毯上蹦兩下,來回走動,握拳,一直等到他快出浴室了,才轉身趴在床上。

  他出來時先去拿放床頭柜上的手機,瞟我時發現不對,關心地往床上一坐:「怎麼了?」

  我縮著身子,幾乎面朝下:「我、我肚子不舒服。」

  他果然緊張地臥倒在我身旁:「怎麼會?」畢竟我不是人,一隻鬼喊肚子痛的話,情況都會比較嚴重。

  我憋著沒回答他,他自己探過手來,想去摸我肚子,我抓住他的手,直接伸進我大衣里。

  大衣底下,我可什麼都沒穿。

  趁著他發愣的當會,我迅速地轉過身,趴在他身上,雙臂撐在他腦袋的兩旁,撐起的身子,讓大衣領口露開,沒有繫緊的腰帶也幾乎快鬆開,可謂是春光無限好。

  我很羞臊,卻不願就這麼放棄,含著倔強、羞意的眼神,勾搭搭地看著他。

  他呼吸有些喘,今晚的大補湯是真的大補,藥效差不多也開始發酵了,但他仍沒有什麼動作和反應,除了一隻手仍貼著我肚皮上沒有抽出來外,他沒有以外的行動。

  「你在做什麼呢。」他輕輕淡淡地問我。

  我咬了咬下唇,豁出去地道:「你看不出來嗎?」

  「別鬧了班瀾!」

  「你覺得我是在鬧嗎?」我低下頭去,吻了下他的唇,在埋頭在他脖子上輕輕啃咬,「你就不想要我嗎?」

  「……」

  耳邊只有他比往常重的呼吸聲。

  我很生氣很委屈:「你嫌棄我?」

  「不,沒有。」

  「那為什麼?」我抬起頭,雖然不會流淚,眼眶還是濕漉漉的,不甘心地看著他。

  這的我第一次色誘,不知道怎麼做,笨手笨腳的,而他的不回應讓我難堪。

  他和我對視幾秒,忽然嘆氣:「班瀾,我們還沒結婚。」

  「什麼?」我怔怔地,「不、不是,你不會因為這個,才一直沒跟我……」

  「拿證上崗很重要。」

  我:「……」

  我瘋一般地去扯他衣服:「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無證駕駛,我就要!」

  扯開他的衣領,我泄憤地在他胸口上咬了好幾口,是真的咬。

  他忽笑了一聲,身子一轉,我就被迫地倒在床上,被他反壓住,主控權一下子被他掌握:「其實,還有另一件事。」

  「還有什麼?」我眼睛都紅了。

  他耐心地解釋,就好像被藥逼得起了反壓的身體不是他的一樣:「你的肉身不知道在誰那裡,我無法保證,我們要做了,你的肉身會不會有什麼影響或者……」

  我有點明白他的意思,但欲求不滿的女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扯下來:「媽的,就當做是演一場活春宮了,我人都死了還怕人看嗎,你做不做?不做的話我就找別的男……」

  沒有讓我把「人」說出來,他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

  直到這會,我才發現他狀似平靜的表面上,有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此時硬被我扯下那層偽裝的冷靜,他猶如丟棄人皮的猛獸,滿臉寫得都是:吃了我,吃了我,吃了我!

  媽媽咪啊,我有點害怕了怎麼破?

  可是……總決賽就快開始了,越是臨近,我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不想再等了,我想現在就標記了這個男人!

  我義無反顧地點了頭。

  「班瀾,這可是你自己找的,一會,你可別哭!」

  不是我吹牛,我對他還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再加上我放在湯里的補藥,他其實也是忍不住了……不,我懷疑他早就忍不住了,所以明知道我湯里有古怪還敢喝下去,又裝君子地等我先主動,他在順勢「無可奈何」地下嘴開吃。

  等我發現他的陰謀時已經來不及反悔了。

  而且,三十年的老處男,一旦開葷就徹底停不下來,把我當一塊美味的骨頭,反覆的吃反覆的吃反覆的吃。

  我昏昏沉沉醒來時,他還在我身上征伐,而沒顧得上拉上窗簾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頭蒙蒙亮的天際……媽的,還有完沒完了!

  我伸腳想將他踹開,無奈一雙腳跟爬過珠穆朗瑪峰似得,耗盡了所有力氣,根本踢不動他,一晚上了,我一直處於高八度……麻木……高八度……麻木……再高八度的狀態,誰讓我是靈魂體,一切感官都來自靈魂,有什麼比靈魂交融更刺激的?

  可我明明覺得身體很累很酸軟疲乏,在隱約睡一覺醒來的這會,精神卻非常的好,每當我到達高八度,他也繳械精華時,就隱約覺得兩股能量碰撞交融,隨後沿著彼此交接的地方不停地循環,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更凝實了。

  總得來說,很爽沒錯,也得到很多好處沒錯,但太多了也消化不良啊,我要休息!

  我擺出「兇狠」的模樣瞪他,不知道為什麼,反而讓他更加激動,將我如鹹魚般翻了個身,從後面抱住我,安撫地咬著我脖頸後敏感的肉:「乖,誰讓你的藥下猛了,再忍忍,快好了。」

  口胡,我怕影響到他身體,藥根本不敢下太重,頂多就是來點情趣而已,再說了,從昨晚不到九點開始,到現在天快亮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有哪門子的藥效啊,欺我沒讀過書嗎?

  「嗚嗚嗚嗚……」我悲慘地哭出聲來!

  ……

  一晃大半個月過去,我也被好好的滋補了半個月,簡直是……欲仙欲死!

  媽的,我想分房睡啊!

  某死人持久力太可怕,戰鬥力太可怕,武器更可怕,小女子不敵,只想清心寡欲的閉關修煉。

  無奈打不過罵不過,臉皮的厚度敵不過,只能乖乖地任欺任壓。

  我無比慶幸,總決賽也快開始了,我可以放幾天假了。

  總決賽的地點在一處山頭,那有座古廟,周圍是蔥蔥林木,如果不是被主辦方帶到這來,本地人都不知道這有座廟。

  廟已經很破了,看著很荒涼,裡頭大樹的枝葉探出牆頭跟外面的樹木相交疊,幾乎連牆都看不到。

  聽說這裡只住了一個很老很老的老頭,一個人守著這座廟。

  這回,主辦方只把六名參賽選手接到這來,其他人都不能跟,所以這會,就我和其他五名選手站在古廟前,接我們來的車子也都開走了,主持人也沒有,六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古廟的大門前。

  此次規矩也很簡單,在古廟裡住一晚上,找到一個特質的木牌,古廟裡會放很多的木牌,只有找到真的木牌,並且在天亮後都沒被搶走或偷走,才算勝利。

  但具體什麼才算真正的木牌,主辦方什麼都沒說,簡直讓我們摸瞎,唯一的提示是:不要輕信任何「人」。

  「額,我們要進去了嗎?」某位選手遲疑地問道。

  「進吧,伸頭是一刀,縮頭是一刀,怕什麼。」唯二的女選手扯著身旁的男選手,當先走到門前,推了下,那兩扇老朽一點不結實的木門就開了。

  看著那兩人進去了,我不由感嘆,比膽量自己確實比不上別人,虧我還是鬼咧。

  我們剩下的四個也先後跟了進去,先是一個荒涼的大院子,這會天還沒全黑,能看到一些格局,前院後院的,地方還不小。

  我們走進主殿,這裡很多地方不是雜草叢生,就是結滿了蜘蛛網,落滿了灰塵,唯獨那座慈悲的佛像,被打掃得很乾淨。

  忽有聲響傳來,除我之外的女選手柴月喝道:「什麼人?」

  我們聽清了,那應是腳步聲,伴隨著拐杖駐地的聲響,兩個聲音都很慢,我們等了一會,才見聲音的主人慢慢從旁邊走到門口,是一個滿臉褶皺,佝僂著身子拄著拐杖的老人,他雙眼渾濁,臭著臉沒有絲毫笑意,一點不慈目,讓人看著很畏懼。

  苗半仙恭敬地問:「你就是守廟老人嗎?」

  老人用那雙又黃又渾的眼睛掃了我們幾眼,然後將手中的袋子扔在地上:「晚上走動的時候,當心點。」

  這應該是好心提醒的話,由他口中說出,總感覺像威脅,陰森森的。

  而只說了這麼句話的老人,拄著他的拐杖,又慢慢地走遠了。

  長得白淨,有點娃娃臉的平安走過去撿起袋子,那袋子不小,看樣子還挺重,平安拖進來後,我們圍了過來,打開袋子一看,是吃的,分成了六份,有水果麵包,還有兩瓶礦泉水,除此之外,還有蠟燭跟打火機。

  天很快就黑了,身上連手機手錶都搜颳走,無法知道時間不說,也沒辦法照明,只能靠這幾根蠟燭了。

  柴月提議道:「那我們接下來就分開行動吧,不過我提醒你們一句,主辦方特意提醒我們,不要相信身邊的『任何人』,我總覺得這句話有其含義,我們誰都不知道要找的木牌是什麼,所以最好的辦法是各找各的,聽天由命,彼此之間用不著搶,也最好不要碰面,以防萬一。」

  平安和最後一名選手賈勇真點頭同意,我和苗半仙也沒有意見,只有廖俊明嚶嚶哭著說害怕,想跟著我。

  被我敲了腦袋後,耍賴地說就留在主殿不走了,他雖然性子怪異吧,長得還湊合,大家也都依他了,四散開來,因為彼此沒有線索,卜算的結果也只能是哪邊比較安全,哪邊比較危險,但尋找東西,跟危險安全關係不大,因此算的結果還不如不算,所以在選哪邊走時,也就沒太大糾紛,都憑運氣。

  我小轉了一會,天就完全黑了,點燃一根蠟燭,想先找間房,就饒進了一院子裡,等我發現時,自己竟然繞回了主殿?

  看來古廟就這麼大了,繞一小會就繞回來,反正來都來了,就進去找找,只是不知道廖俊明還在不在這。

  蠟燭的光,讓我的影子在地上拉長,細微的光明顯能把主殿看個大礙,離我遠點的變角落依然黑暗,一個「人」走在這裡,確實挺害怕的,背脊都是麻的。

  廖俊明不在,可能到別處去找了吧。

  我開始憑著感覺挨地翻找,找著找著,我就找到了佛台上,下意識地抬頭,看向高高地佛像,看到了佛像的臉。

  「唔!」我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有叫出來,腳下則後退了好幾步。

  眼前的佛像,根本不是之前大家在這集合時看到的那尊了,之前的佛像是睜眼的,現在的是閉著眼睛的,之前的是笑著的,現在這尊非但不像還有點冷意,比在胸前的手勢也不相同,身上穿的袈裟更不一樣,要麼我走到了一間跟主殿布置很像的其他殿廳,要麼,就是兩尊佛像互換了。

  我無法確定這代表了什麼,感覺不會是好事,先走為妙。

  「小瀾?」

  廖俊明從旁邊跑了出來,正好擋住了我的去路,他開心地沖我笑:「你是捨不得我,所以回來找我的嗎?」

  「廖俊明?你從哪冒出來的?」

  他困惑地道:「我一直在這裡啊?」他指著旁邊一處角落,「我剛坐在那想那木牌要怎麼找,好像不小心睡著了。」

  「我才離開那麼一小會,你就睡著了?」

  「什麼一小會,」他掰著手指頭在那算,「我剛在這裡找了一圈,這主殿那麼大,我找了好一會呢,然後坐著休息,再然後才睡著的,小瀾,你至少離開了兩個小時了。」

  「怎麼可能,我離開再回來,總共也就十分鐘左右好不好。」

  他哼著拿出自己的蠟燭,那根蠟燭燒得很短了:「你看看,估計我睡著時被風吹滅了,原本有這麼長,現在這麼短了,沒一兩小時怎麼可能。」

  我驚疑地回頭看自己手上的蠟燭,也只剩下很短的一截,手背上之前滴落的臘都結了厚厚的痂,偏我一點都感覺不到。

  我差一點,就將手中的蠟燭扔出去了,我前不久剛點的蠟燭,怎麼會這麼快就燒沒了。

  再回想一下,如果我真的只出去十五分鐘,天不可能馬上就黑成這樣,可是,我記憶沒有任何斷層,那走快了的時間是去哪了?

  身上連個可以看時間的手錶都沒有,心裡的不確定,讓人特別的焦躁。

  廖俊明大概也看出問題來了,他忙安慰道:「這地方古古怪怪的,發生什麼奇怪的事都不奇怪了,你、你別太在意。」

  我:「……」這說的什麼話,不在意被坑死了怎麼辦?

  「算了算了,」我無力地道,「既然都過了……過了兩個小時了,更應該趕緊找木牌了,這裡連木頭都沒幾塊,我到別處去找吧,你呢?」

  「那我也換個地方吧。」

  我們走出主殿的大門,再背對著背往兩邊不同的方向走。

  我走出主殿,想到蠟燭快燒光了得換一根,誰曾想低頭一看,明明快到底的蠟燭竟然恢復了原來的長度,看起來只燒了一點點,就像是剛剛點著不久的。

  趕忙打開袋子找了找蠟燭,並沒有少一根,所以我手中的蠟燭就是原本拿著的,卻忽然長長了?

  就算我原本以為的時間是對的,這蠟燭燃燒的速度也不對啊,應該再短一點才是。

  怎麼回事,難道這裡面的時間其實是錯亂的?怪不得不讓我們帶任何可以看時間的物品,不知道時間的準確性,對比賽有什麼影響,我隱隱有點不安。

  我帶著這些怪異,繼續朝前走,沒多久就饒進一個院子裡,當下就覺得這院子眼熟,帶著猜測,我走進殿廳,發現果然又回到了主殿。

  怎麼回事,遇到鬼打牆了?

  「咦?柴月?」佛台上站了一個女人,她手上拿著跟我同品牌,但燃燒長度完全不同的蠟燭,可不就是唯二的女選手柴月。

  她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我便朝我點點頭:「你好。」

  我有點尷尬:「那我再到別處看看。」

  比賽一開始就說好,各找各的,最好誰都不要跟其他人有交集,如果遇到的是廖俊明或苗半仙,我可能就直接進去看他們木牌找得怎麼樣了,但對不太熟的人,問這種問題顯然不太合適。

  「等等,」她居然叫住我,「你進來下,我有問題想問問你。」

  我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進去:「怎麼了嗎?」

  「你第幾次來到這主殿了?」

  「算上集合那次,第三次了。」

  她面色凝重:「我已經第五次饒進這裡了。」

  「啊,你也迷路了?」

  她搖頭:「不知道,算起來,這五次扣除第一次聚會,剩下的四次,我先後碰到了你們,現在就差廖俊明,其他的我都碰到過了。我從他們的話里,得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訊息。」

  我面露詢問,她則目光詭異地盯著我:「他們每個人都說,他們和我們一樣,不管怎麼走,最後都會繞到這主殿裡來,然後遇到我們當中的一名比賽選手。」

  我還是有點不解:「你想告訴我的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吧?」

  她沉一口氣:「按照他們的說法,每次頂多出去五分鐘不到,就會轉回主殿。」

  靜了兩秒,待我想明白這個問題後,整個人差點跳起來:「不,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每個人都會在五分鐘內再轉回主殿,然後在主殿裡碰到一個選手,沒回都是如此,可是,我們每次到主殿並沒有馬上離開啊,我記得我上回還在主殿裡找了許久,可除了廖俊明外,沒遇到其他人。

  柴月道:「我記得第三次轉回這主殿時,我跟苗半仙開始意識到不對,特意在主殿裡逗留了不短的時間,可都沒看到其他人,這次更是,你看,我們聊了這麼會,都沒碰到其他人……要麼,我們每個人在這裡的時間都是不對等的,要麼,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機關,我們看似在一個主殿裡來回饒,其實我們走了很多個殿廳,就像我們沒回看到的佛像,都跟上回的不一樣。」

  說到佛像,我忙朝佛像看去,果然跟我前面兩次看到的又不一樣。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向手中的蠟燭,柴月也跟著看過來,她道出我心中最害怕的:「如果這裡的時間,真的一會快,一會又變回去,那麼,我們很可能會被永遠困在這裡。」

  如果好不容易挨到快天亮,時間一下子又變回原始……我們確實,會被一直困在這裡。

  「然而,我發現,時間再變,我們吃過的食物喝過的水都不會再變。」

  我猛地看向她,因為我還沒喝過水也沒吃過東西,所以還沒發現這點,要真是這樣的話,那……

  「沒錯,」柴月咬牙道,「不快點破解這裡的秘密的話,我們被困死前會先餓死,平安是妖,可他也需要吃喝,廖俊明鬼修,但這裡似有無形的罩子將我們與外界隔間,能夠提供他修煉的陰氣也是用一點少一點,一直不能出去的話,他一樣會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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