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空墳> 117 神秘的信(2)

117 神秘的信(2)

2024-09-07 19:10:50 作者: 紅幽靈

  靈羽:「我能單獨跟你聊聊嗎?」

  「最好不要。」仇詩人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本章節來源於𝔟𝔞𝔫𝔵𝔦𝔞𝔟𝔞.𝔠𝔬𝔪

  她不解地看過來,仇詩人一把攬住我:「當著我女人的面,更另一個女人說悄悄話,抱歉,這種會讓我女人不爽的事我不會做,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沒什麼是她不能知道的。」

  我很不好意思,偷偷擰了下他腰間的軟肉,其實心裡不可控制地感到高興。

  靈羽得到自己早已懷疑的消息,面色很是難看,但她還是繃緊自己的面部表情,最後說道:「信,我已經給你們送來了,要怎麼樣是你們的事。」

  然後她轉身一步一步,控制著步態平緩而優雅地離開了這裡。

  真是個驕傲得不行的女人。

  我抬頭看身旁的仇詩人:「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對你的感情?

  仇詩人疑惑地問:「什麼?」

  想了想,我搖頭,沒有問出來,不管仇詩人到底知不知道,想來驕傲的靈羽,是不願意我這麼問他的吧。

  「行了,」張曉芳一如既往的遲鈍,「別深情對望了,先看看信里到底是什麼啊。」

  哦對,這個比較緊要。

  信封上「斑斕収」三個字是電腦列印出來的,無法辨認筆跡,等我從信封裡頭將一封信取出來,剛打開,熟悉的字體讓我驚愕:「是我姐!」

  以我爸爸和我哥哥兩人龐大的勢力都無法找不到她任何線索,她居然先給我寫信?

  班瀾:

  看到這封信很意外吧?

  我知道你心裡有很有疑惑,也懷疑是不是我殺的你?

  我只能告訴你,我不後悔我所做的一切,每個人,都有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這是宿命,或許也是詛咒,逃不掉的。

  如果你想知道什麼,想找到我,就參加陰陽協會的大賽吧,贏了,你就能找到我了。

  落款:班芷。

  我合上信,半響不知道說什麼,心頭慌亂無比。

  「有沒有可能,是別人模仿你姐姐的筆跡?」大概看我臉色不好,他們寬慰般地問。

  我搖搖頭:「我可以百分之八十可以確認,是我姐寫的。」

  小時候都被關在家裡不准外出,那麼功課都是誰教的呢,無非就是我哥和我姐,我又怎麼可能會不認得她的字體,別人再怎麼模仿,或許其他人會信,我卻多少能看出點痕跡來的。

  收起心神,我儘量鎮定下來,問道:「陰陽協會的大賽,是什麼?」

  「就是一些年輕能力者的比試,選出最優秀的給予獎勵,老傳統了,當年陰陽界盛行時,也都有類似的比賽,只是比現在要盛大百倍而已,如今也就陰陽協會還有這樣的賽事了,前三名都有不錯的獎品。」

  「除了人,一些妖啊怪的也會參加,甚至是有本事鬼修的鬼,只要沒有害過人,沒有破壞過世界和平,都可以參加。」

  我很驚訝:「這不是對立的嗎?」

  「都什麼年代了,也只有那些老古董的道士,才會逮著個妖、鬼,就要跟人拼命的。」

  「就是就是,現在是各憑本事,然後和諧相處。」

  好吧,我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

  不過說來也對,鬍子是妖,小寶是殭屍,我是鬼,要說仇詩人一個人沒反對也就算了,看看張曉芳夏右這些人,也都習以為常,平時仇詩人看到那些沒有犯什麼錯的靈魂,也都當看不見。

  還是我太笨了。

  「那,這陰陽協會的比賽是什麼時候,是什麼樣的?」

  「一般都是年後初九以後,具體哪一天,協會到時候會通知,比賽有淘汰賽,初賽,半決賽和決賽,至於比賽內容,都是比賽當天才能知曉。」

  「比賽內容?」我喃喃著,隨即問道,「難道不是打一場嗎?」

  「哈哈哈,」張曉芳大笑著,「你這是被老大帶歪了吧,別那麼粗暴,人家陰陽大賽是很溫柔的。」

  我感到一陣惡寒。

  還是夏右笑著解說:「每次的大賽比的內容都不一樣,從來沒有直接打一場的,大賽五年一次,上一次我記得初賽是辨陰陽,決賽是在一座森山里找到消失數百年的墓。」

  「啊?」總覺得有聽沒有懂,「那危險嗎?」

  「是有一定的危險性,主辦方會保證選手的人身安全,至少不至於喪命,不然每次大賽,哪有可能那麼多人趕著參加。」夏右咬了口大燒餅:「你讓老大回去給你好好講嘛,他肯定會講到你懂為止,還可以讓他多給你補補課,陰陽知識很重要。」她嘿嘿笑著。

  我紅了一張老臉,搶過她另一張燒餅:「吃吃吃,就知道吃,胖死你。」

  「唉,說到吃,我也是餓了。」張曉芳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大家忙活一晚上了,都沒怎麼吃呢,不如來火鍋吧?小葵和老狐狸已經也忙完了,把他們一起叫過來。」

  我:「……」

  現在難道不是在討論很嚴重的事情嗎?

  小寶的問題不解決了嗎?我的問題不解決了嗎?

  「這些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想多了沒用,大不了兵來將達水來土掩嘛。」張曉芳說著,朝鬍子踹去,「快去準備食材啊。」

  但戴著墨鏡失了準頭,鬍子一躲,她踢到了夏左身上,夏左本人沒反應,夏右這個姐姐不幹了:「早叫你換副眼鏡了,你怎麼就是不聽!」

  「眼鏡不要錢的啊,要打造一副符合我的眼鏡要多少錢你知不知道啊?」

  「媽的,你是不是又丟錢了?」夏右連粗口都爆了。

  張曉芳尷尬地咳了一聲:「丟了一點點。」

  夏右更火:「誰讓你老喊著沒錢沒錢,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霉運體質!」

  我似乎有點明白,最初見到張曉芳時,那個載她的計程車司機為什麼要那麼氣急敗壞了。

  我湊到仇詩人身邊問:「我記得你告訴我,你的特殊部門,每一個拉出來,都能獨當一面?」

  仇詩人老神在在:「他們什麼時候不能獨當一面了嗎?」

  他起身,成功地踹到了鬍子:「趕緊準備火鍋,順便通知小葵和狐狸。」

  「憑什麼,你們在這裡吃我的住我的,還得我去通知他們?」

  看著鬍子氣得不行,卻又通知了小虎弟們趕緊準備火鍋材料和道具,再認命地掏出手機打電話。

  我往後倒在沙發里,看著鬧騰騰的一片,竟覺得這樣的感覺,還不錯...

  半個小時候後,火鍋上桌了,短短的時間裡,虎子虎孫準備了不少火鍋料,甚至還有新鮮的蔬菜,要知道,現在已經快天亮了啊。

  濃濃香氣散布在整個圓柱形空間裡,我發現這裡居然還住著房客,聞到香味在樓上吆喝兩聲,就下來一起吃了,小葵和那個叫狐狸的男人很快也趕來了,我才知道,那個不怎麼顯山露水的男人,竟然是之前特殊部門一隊的副隊長。

  大家熱熱鬧鬧地圍在一起吃火鍋,一點也沒有剛剛集體辭職的迷茫感,反而非常激昂地說著接下來的打算,我聽了半天,發現他們想自己組建一個小勢力。

  可以做以前在一隊同樣的活,不過這回不再是上頭髮布的任務,而是看他們誰有興趣就接哪個活,好比一個小工會一樣,他們就類似於傭兵。

  現在,他們已經不是當年任人宰割欺負的了,也都闖出了一定名氣,不怕沒客人上門。

  他們問仇詩人這個主意怎麼樣,反正生意貼榜出來,想要的就接,不想要就不接,很自由彈性,仇詩人沒理由拒絕,組成工會的好處是,遇到外敵,比一個人抵抗要強得多。

  然後,組成的這個工會要叫什麼名字,具體怎麼操作,他兩手拍拍,交給他們處理,在他們抗議聲中,帶著我和小寶,還有黑蛋和曲幽,回家去了。

  ……

  將小寶哄睡,仇詩人洗澡的時候,我坐在桌前,忍不住又將那封信拿出來自信看。

  如果這封信真是我姐姐寫的,那她話中隱藏的事情會是什麼,又為什麼,要讓我參加陰陽協會的大賽?

  仇詩人脖子上掛著毛巾,濕著頭髮就出來了,抽走我手中的信,要我給他吹頭髮。

  我的指尖從他的黑髮中穿過,他的頭髮有點硬,就跟他人一樣,撥動間,能聞到洗髮水的清香,吹風機嗡嗡地響著,本該是吵人的,卻覺得雜亂的心,靜了下來。

  「你說,我要參加這個陰陽協會的大賽嗎?」

  「你若想去,就去。」

  「可我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去了估計也就走個過場,就被人淘汰下來了吧?」

  他拉住我的手,將吹風機關掉扔一邊,再將我拉到他腿上去,摟住我:「對自己有點信心,你怎麼說也是我教出來的徒弟吧?」

  我舉起手扯著他的臉頰:「你臉皮可真厚!」

  說笑間,我埋進他懷裡,輕嘆:「我姐為什麼要我參加這個大賽呢?」

  「很難說,但一定有其目的,說實話,我不太想你參加。」

  「為什麼,不是說沒有危險嗎?」

  他俯下頭,下巴擱在我頭髮上蹭了蹭:「一種預感吧,總感覺來者不善……算了,反正是年後的事,忙了一晚上,先睡覺吧。」

  他將我整個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

  ……

  眨眼間,要過年了。

  年前幾天,我們一家……五口,拉起袖子進行了大掃除,期間我還試著找找有沒有什麼密室,之前問仇詩人,他神神秘秘地讓我找找看,但我尋找的結果是,什麼都沒有。

  哼,稀罕!

  除夕當天,我們圍在一起包餃子,仇詩人每次都要放很多餡,導致皮包不住,這邊破那邊破的,他就拿一張心的餃子皮裹上,最後包出一個巨無霸出來,還厚著臉皮放到最中間,說他那個肯定是最好的,夠料。

  我都不好告訴他,他那個肯定不好熟。

  還是小寶好,雖然一開始也不會,玩著玩著,倒讓他包出幾個有點像樣的,曲幽就不行,她手太僵了,我就讓她滾餃子皮了,黑蛋則在廚房守著先放鍋里煮的。

  在我撈起第一鍋的餃子放到一邊時,再回頭發現少了好幾個,追出去瞧,發現小寶黑蛋曲幽,排排蹲在角落偷吃,抬起頭來看我時,每一隻嘴巴都鼓鼓的,我氣也不是笑也不是。

  吃著精心料理的年夜飯,看著春晚,小寶黑蛋曲幽玩著遊戲,我和仇詩人打牌,等到了十二點,我們到三樓,祭拜天公,祭拜仇詩人的父母,新的一年到來了。

  有人在放煙花,我們站在天台上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給爸媽打電話拜年,都得說得大聲點,約定了明天回去的時間,再勸他們早點休息,電話就草草掛了,實在是太吵了。

  一抬頭,就看到仇詩人正凝望著我,那雙眼睛裡,裝的全是我。

  這是第一次,我在另一個家裡過年,雖然懷念爸媽和老哥,可有另一種不一樣的幸福,縈繞在心間,讓人感動。

  「新的一年,歲歲平安。」他變戲法一樣變出一包紅包,我接過手後,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還未等我們親熱夠,看到的小寶「噠噠」地跑過來:「我也要紅包,我也要紅包!」

  「想要紅包要怎麼說?」

  「恭喜發財,」小寶兩隻小胖手合在一起朝我們伸過來,「紅包拿來!」

  我被他逗笑了,將早就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他,還有黑蛋跟曲幽的,一個都沒落下。

  ……

  第二天,一大早。

  仇詩人難得穿得比較正式,黑色長款修身大衣,將他襯得越發氣宇軒昂,小寶穿了見紅色的小唐裝,唐裝的領子多了層取暖的毛,小臉看起來越發精緻可愛。

  黑蛋和曲幽暫且讓鬍子看著,我們一家三口,準備回我家拜年了。

  據說我爸有點不高興,因為我畢竟沒有和仇詩人結婚,不但和人家住一起了,過年也在人家家裡,只初一才回家拜年,說出去很不像樣。

  可有什麼辦法呢,過年拜祖宗拜各方神靈,我一隻鬼,家裡又沒有我的牌位供奉著,我待家裡只會犯沖,只有仇詩人身邊,才能讓我避免那些不適。

  所以我們進家門時,雖然媽媽還算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去,爸爸的臉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之前還口口聲聲說敬重仇大師,但當仇大師「搶走」了自己的女兒,爸爸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仇詩人倒很淡定,並沒有女婿面對丈人的忐忑,但這不代表他不在乎岳父岳母,比起對待旁人,他已經很尊敬了,至少我爸爸說點指桑罵槐的話,他都忍受了,沒有表現出憤怒或不愉快的表情來。

  「好了好了,該吃午飯了。」老媽見氣氛有點尷尬,招呼我們移步到餐廳吃飯。

  我趁機拉住我媽,問她班戟去哪了。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媽媽嘆了口氣,「你也知道,他跟啊湦可是兄弟。」

  意思是,我哥接受不了我找新男朋友,乾脆不見人了?

  我勒個擦,下回碰到了,看我不揍死他。

  午餐準備得很豐富,也很美味,都是我們愛吃的,可是我爸沒吃幾口就吃不下了,放下筷子揉著眉心,我以為他是被我氣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碗,悄悄嘆息。

  仇詩人卻突然開口:「伯父最近精神不好,胃口不佳?」

  爸爸畢竟是從小在高規格家庭里教養出來的,雖然不喜,但還是「嗯」了聲算是回應了。

  仇詩人不在乎他的態度,他眉頭微蹙,繼續往下說:「常常覺得疲憊,注意力不集中,經常忘東西,工作也時常犯以前不會犯的錯誤?」

  爸爸一頓,放下了揉捏眉心的手,朝仇詩人看去。

  「是不是還有……短暫的記憶缺失?」雖是問句,但仇詩人的語氣很肯定。

  爸爸目光凌厲起來,手也放到桌子上放出輕響,以為我對他的了解,仇詩人的話一定正中了要點,可他卻裝作無事地道:「人老了,精神頭總會差,忘東忘西的。」

  「爸爸,」我皺起眉,「你身體不舒服怎麼沒告訴我?」

  「去醫院看過了,醫生說沒什麼問題。」我媽替我爸回答了我,只是她看起來神色並沒有放鬆多少,好像對檢查結果很存疑。

  我不得不懷疑,情況並沒有我爸說的那麼簡單。

  仇詩人勾了勾唇,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提了個要求:「您最近出門一定會帶的東西,比如公文包之類的,能讓我看看嗎?」

  爸爸手指在桌上點了點,他清楚仇詩人的本事,所以最後還是同意了,將最近一定會帶著出門的,像手機,平板,公文包等等,都讓傭人拿了過來。

  手機和平板有鎖,爸爸並沒有告知的意思,就擺放在桌上,公文包里有文件,但顯然也不是很重要,所以爸爸沒有另外取出來……媽媽也沒有走,此情景下,她隱約意識到跟爸爸的身體有關。

  仇詩人每樣東西一一看過去,最後停留在公文包上,沒有伸手去碰,道:「避免你們覺得是我做的手腳,請你們自己檢查一下吧。」

  他用眼神指著公文包。

  媽媽當先拿過去,先將裡頭的文件拿出來,一一翻看,再放到一邊,最後翻了翻公文包,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您再看看。」

  聞言,媽媽只要再重新查看。

  說起來,爸爸雖然知道仇詩人很有本事,但也都是查出來的資料,沒有真正直觀過,媽媽不一樣,在段家婚禮上,她可是親眼見證過的。

  這回,她檢查得比前一次認真仔細,終於在裡頭貼著布袋的地方,撕下了一張黃色的紙。

  那紙並不大,長十公分,寬也就三四厘米,就像是小號的符紙,之所以這麼說,是上面畫有紅色的符號。

  跟仇詩人經常拿出來的那些符紙上的符號不一樣,我看到這小符紙上的符號,只覺得一陣暈眩,媽媽更是當場將小符紙拍在桌上:「這、這是誰放進去的?」

  她畢竟是我外婆的女兒,哪怕沒有天賦靈氣,可並不是一無所知。

  爸爸也湊過來看了下,瞳孔瑟縮。

  「這是什麼符?」我直接問仇詩人了。

  「催眠符的一種,慢慢吸取你爸爸的氣血,從而影響他的精神,一開始,會以為是老年人特有的徵兆,時間久後,不但會對你爸爸身體造成很大影響,還有可能趁機控制住你爸爸,做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啪」地一聲,我用力地一掌拍在桌上:「他媽的,是誰幹的!?」

  只要仔細想想,就能知道放著符紙的人有多卑鄙險惡,這可不僅僅是要害死我爸啊,嚴重的話,我爸被控制著做出什麼事來,晚年名譽都不保。

  爸媽臉色都極其不好,這公文包可不是誰都能碰到的,並且能把符紙貼到那麼私密的地方,也不是經過他身邊就能夠做到的。

  要麼,是經常幫我把提包的,要麼,就是能夠在我爸不在時進出他辦公室的。

  亦或者是,家裡的傭人,但能夠進主臥打掃的傭人,都是家裡的老人。

  無論是誰,目前可以猜測的是,放這符紙的,很有可能是爸爸親近並且信任的人,這就把被傷害還要讓人心痛的事了。

  但這種事,顯然不適合在還沒成為家人的仇詩人面前討論,於是媽媽只著急和擔心地問他:「那他現在要不要緊啊,對今後有影響嗎?」

  「這符紙放置的時間並不長,影響是有,但不大,這兩天多休息,多吃點補充精氣神的食物,最好能多曬曬太陽,怕就怕,這符紙只是第一步,二老還是要多小心一點。」

  之後,仇詩人給我爸媽一人一張護身符,還讓他們一覺得哪不對勁,身體方便也好,平時生活方面也好,都可以馬上給他打電話。

  這份禮物,可比什麼都強。

  知道爸爸沒事,媽媽放下心,但突然出了這樣的事,餐桌上的氣氛比剛才還要壓抑。

  一直乖乖吃飯的小寶,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溜下椅子,繞過我跑到我爸爸身邊:「爺爺,你身體不舒服(hu)嗎?」小傢伙口音不太清楚,但意外的有萌感。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