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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從前我沒想過這個鐲子會被人戴上。

2024-09-07 08:43:18 作者: 長順安

  「嗯……越來越……」

  性感。

  第一次見沈曳月給他的感覺只是這個人很艷美,流轉在身上的搖曳。

  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現在彭殤覺得眼前這個人哪怕是一截手指頭他都覺得性感。

  彭殤退開一步,雙手插兜,「明天徐家徐老先生過壽。你和我一起去?」

  沈曳月想起之前徐州至給她發的請帖,「行。」

  徐州至的面容滑過沈曳月的腦海,她有一絲的熟悉襲上心頭。

  徐州至其實仔細看長得有點像一個人。

  正好她明天去確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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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禮物就不用帶了,我會準備好。」

  沈曳月點了點頭,心裡對明天要給徐州至的東西有了打算。

  第二天沈曳月起來晨跑完回來,看見彭老爺子一個人坐在海棠院子裡下棋。

  對面的位置空空,只有微風拂過。

  彭老爺子此時抬了頭。

  對著虛無的對面笑笑,語氣和緩柔和,「安因,你輸了。」

  沈曳月想從旁邊靜悄悄走過,不願突兀地打擾到彭老爺子。

  「月月?」

  沈曳月腳步頓住,側頭看向彭老爺子。

  喊了句,「彭爺爺。」

  「會下棋嗎?」

  「一點點。」

  彭老爺子很是驚喜,連忙招手喊她過來,「來來來,陪老頭子我啊下一局。好久沒人陪我下棋了。」

  這要是被管家聽到得喊一句,冤枉。

  要怪只怪彭老爺子棋藝太精湛了。

  彭老爺子覺得和他們下沒意思,總是贏。

  沈曳月走過去,看了眼彭老爺子對面的座位,沒坐下。

  彭老爺子一頓,伸出手揮了幾下。

  「坐坐坐。」

  沈曳月沒著急坐,微微欠了欠身,而後再坐下。

  沈曳月執黑子,彭老爺子執白子。

  一黑一白在默不作聲地謀劃著名如何攻占對方的領地。

  白子看似占上風黑子攻勢也異常凌厲。

  戰況焦灼。

  白子每一步走得非常小心,沉穩霸氣。

  黑子走得瀟灑得多,大開大合。

  從中可窺得下棋者內心的坦蕩與胸襟。

  彭老爺子頻頻點頭,「好棋,妙!」

  沒過多久,彭老爺子哈哈大笑,「好啊,是老頭子輸了。月月你謙虛了啊,這手棋下得漂亮。」

  「遇強則強吧。」

  彭老爺子聞言笑得更開心了,不卑不亢,是個好姑娘。

  他從唐裝口袋裡拿出一個用手絹包裹的東西,遞到沈曳月面前。

  早晨的風還算涼爽,細碎的陽光充斥著海棠彎曲枝丫的空隙。

  夏風捲起沈曳月耳邊的碎發撫摸她的臉。

  彭老爺子緩慢地開口,「月月,這個東西我希望你能收下。這算是安因送給你的見面禮吧。」

  安因想必就是彭殤的奶奶吧。

  彭老爺子面上的肌肉仔細看還是緊繃著的。

  沈曳月料想這個東西必定不是什麼普通東西。

  甚至很有可能有很寶貴的意義。

  「彭爺爺,我不能收。」

  沈曳月背很直,微笑著說。

  彭老爺子也沒生氣,笑了笑,小聲呢喃,「這丫頭真是很像年輕的你啊。」

  彭老爺子沒收回來,視線落在沈曳月身後的海棠樹上,仿佛陷入回憶之中。

  「月月,這個手鐲是彭殤的奶奶留下的。她說她希望能給自己的孫媳。」

  彭老爺子停頓幾秒,視線收回來,落在手鐲上。

  「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這人世間我也呆夠了,守著這群海棠度過了這麼多春秋,我沒什麼遺憾。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彭殤。」

  沈曳月知道彭老爺子的身體狀況,生物規律的衰老不可避免,她的藥也盡力在拖了。

  「我怕我一走,就再也沒人管著他了。他骨子裡還是個瘋子。」

  沈曳月聞言還是想拒絕,這個鐲子的意義她承受不起。

  彭老爺子沒給沈曳月說話的機會,自顧自地說:「月月,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你還年輕,可以見識更多的人,說不定你會找到比彭殤更好的人。」

  在一邊房間偷聽的彭熠沒忍住,大聲嚷嚷:「狗屁!月姐只能是我嫂子!或者彭殤只能是我姐夫!」

  彭老爺子:「……」

  這個臭小子湊什麼熱鬧。

  沈曳月:「……」

  「滾進去!」

  彭老爺子對著彭熠的房間喊,喊完轉過頭,「月月,你……」

  還沒說完,彭熠從房間裡一股腦地跑了出來。

  眼疾手快地把鐲子扯開,咔嗒一下鎖死在沈曳月的手上。

  不知道還能這樣的彭老爺子:「……」

  對彭熠不設防的沈曳月:「……」

  彭熠不動聲色地把手背在身後,比了個OK的手勢。

  沈曳月低頭嘗試拿下來,發現已經鎖死了抬頭看向彭老爺子。

  彭老爺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個……鑰匙在臭小子那裡。」

  沈曳月沒辦法,只好作罷,起身上樓去敲彭殤的門。

  在沈曳月走後,彭老爺子拄著拐杖站起來,表情嚴肅,「幹得不錯。三年的零花錢翻倍。」

  彭老爺子哼著小調,心情不錯地離開,嘴裡念叨著:「安因啊,你有孫媳婦了。」

  彭熠一蹦三尺高,衝到房間裡,迫不及待地朝彭殤伸出手,「來吧哥,我準備好了,你最新買的限量款跑車送我。」

  彭殤眼睛也不眨地把鑰匙丟給彭熠,「未成年不准開車。不知道你要這個幹嘛。」

  彭熠撅著嘴,三步並兩步地小跑出去,找他的獎勵。

  彭殤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禮盒,無聲地笑了笑。

  沈曳月敲彭殤的門沒人開,轉頭就看見彭殤站在她身後,遞給她一個大盒子。

  「禮服。隨你穿不穿。」

  沈曳月對今晚要穿的衣服已經有了目標,她打算吃完飯去拿。

  不過不妨礙她打開禮盒,她拿出來。

  是一條白色抹胸的長裙,立體剪裁,手工繡滿了由小珍珠和亮片組成的竹葉。

  遠看是江南煙雨的古風禪意,近看卻有些重工。

  沈曳月很喜歡。

  作為設計師,這件作品稱得上驚艷。

  「這是誰設計的?」

  彭殤手指指了指自己,頗有些驕傲,「我。只此一件。」

  「厲害。」話鋒一轉,「不過,我今天晚上有打算來著。」

  「喔?是什麼?有我這個好看?」

  沈曳月把禮服妥帖收好,「沒有,不過更適合今天的場合。」

  彭殤點點頭,沒幹涉沈曳月的計劃,只問:「那你今天要出去?」

  「嗯。」

  「好,讓彭十給你開車。我有點事下午。」

  「好。還有……」

  沈曳月舉起手晃了晃,「鑰匙。」

  彭殤一邊後退,一邊雙手攤開,無辜地說:「扔了,從前我沒想過這個鐲子會被人戴上。」

  現在,它只屬於沈曳月。

  後來彭殤被迫拿出鑰匙給沈曳月解了鐲子,一連黑臉好幾天,沈曳月哄了好久才哄好。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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