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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鷸蚌相爭,誰得利?

2024-09-10 12:36:27 作者: 河豚豚

  沈蓯瞬間被籠罩在劍氣的範圍之內。

  

  眼見那長劍避無可避,她腳尖點地撤退的瞬間,右手對著黑衣人一甩。

  微不可查的銀針出手。

  黑衣人瞳孔一縮,只感覺心臟位置一陣刺痛。

  「哐當!」

  原本已經懸在距離沈蓯鼻尖兩厘米處的長劍掉落,黑衣人仿佛掉落的風箏般瞬間砸在了地上。

  「砰!」一聲。

  讓衝過來準備當炮灰的大猴、宋疑他們奔跑的動作一停,目瞪口呆地看著那詭異掉落的黑衣人。

  沈蓯緊隨黑衣人落到地上,她手極快的抓住對方掉落的武器,就地一滾,避開另一個黑衣人。

  「撲哧!」那長劍就狠狠扎在了它主人身上。

  心臟疼地抽抽的黑衣人眼睛猛然一睜,死不瞑目。

  沈蓯順手將那黑衣人身上的銀針一拔,重新收入空間。

  眼下圍攻她的還剩最後一個,她仿佛沒有力氣一般,開始躲閃,以防守為主。

  黑衣人眼見同伴被滅,對方卻還滑不溜秋,陰沉著臉那眼神仿佛要飲她的血。

  沈蓯似乎真的沒有力氣了,在連續鬥了幾個黑衣人之後,她連撿武器的時間都沒有。

  只能拼命在這一塊距離轉圈圈逃命。

  眼見火候差不多,沈蓯轉身就往懸崖邊逃竄。

  她這次將背後露了出來。

  黑衣人幾乎立馬就上當了,提氣追了上去,雙手也在蓄力,長劍幾乎緊隨著沈蓯的後背。

  眼見那劍的尖幾乎要觸到了目標人物的後背。

  黑衣人加大了力氣,蓄力將自己速度變得更快些。

  誰知,就在這時,前面的沈蓯卻是突然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將身形一扭,腳尖似乎勾住了什麼,停在了原處。

  而攻勢不減的黑衣人則眼睜睜看著自己從那女子頭頂越過。

  一陣失重感傳來,他低頭一看,心臟驟停。

  都沒想明白就掉下了萬丈深淵。

  沈蓯喘著氣坐在地上,這麼冷的天她額上卻是布滿了汗珠。

  而那邊靈軸也分出了勝負,一個被他踹下了懸崖,一個被當場刺穿了胸口。

  八個黑衣人徹底解決。

  加上昨日的四個,如今死在他們手上的已有十二人。

  沈蓯和靈軸被好好的請到了鋪了乾草的石塊上坐著,火被重新點燃。

  士兵們快速打掃戰場。

  他們的目光看著沈蓯時帶了絲敬畏,經過她旁邊時,連腳步都忍不住輕了些。

  這八個之後再沒有黑衣人前來。

  沈蓯他們乾脆停在原地,又去打獵,飽腹了一頓,不僅如此還等到了其他的士兵。

  如今隊伍壯大到了五十來人。

  「夫人,接下來我們要回去了嗎?」宋疑忍不住發問。

  其他人聽到這話也都期待的看過來。

  眼下大傢伙都知曉了事情的經過,自然是希望能儘快回去。

  沈蓯卻是搖搖頭:「我們繼續上山。」

  這才是事情發生的第二天,若是現在回去,她並不能保證這些人的安全。

  即便是她相信肖瑾笙能將這件事處理妥當,但時間緊了點。

  而此時的城中確實如她所想的一般,亂成一鍋粥。

  經過昨天晚上的發酵,就連城中的百姓都知曉,北街出了叛徒,嚴將軍那邊有個千夫長勾結北狄人。

  上元節那晚所發生的事,就是兩方人湊在一起弄出的結果。

  這件事觸發了百姓們的激烈情緒,在上元節當晚遭受無妄之災的百姓更是堵在了嚴府門前,要求交出那個千夫長,斬首示眾。

  嚴世曾一大早起來被堵在府里出不去,僅憑府兵並不能驅散百姓,氣的他砸了屋子。

  要說這事的背後沒有人推波助瀾,他嚴都不姓。

  而肖瑾笙這邊,手下已經將任明達的一系列行動送到了他的桌案上。

  這人隱藏極深,昨晚上敲了整個北街人的門。

  才問到有個老乞丐在上元節前兩晚,偶然看見過任明達出現在北街。

  如今證據不足,送過來的所謂宋疑親信自盡了,再加上還有什麼冒出來的未婚妻作證。

  眼下的局勢,宋疑這個沒露面的千夫長無疑被死死釘在了叛徒柱上。

  這個法子低劣,且有效。

  更別提,此事還牽扯到了肖夫人。

  昨夜肖瑾笙的人抓到一個散播謠言的。

  他派人去清掃,但還是傳了出去。

  所以如今百姓們都知道,那個千夫長不僅勾結北狄人,還追殺肖夫人。

  如今肖夫人下落不明。

  最近肖夫人因為義診一事本就是百姓人眼中和善的貴人,如今聽聞她出事。

  幾乎所有人都義憤填膺,讓交出那個叛賊千夫長,處以極其嚴厲的刑法。

  甚至還有人自發為肖夫人祈福禱告,更是將這件事推上了高潮。

  肖瑾笙這邊搜集證據的速度都沒趕上那謠言的傳播速度。

  甚至因為交不出千夫長,百姓們對嚴將軍都有了怨言。

  府中嚴世曾出不來,出門採買的下人卻是被煽動的那群人活活打死。

  嚴世曾這才反應過來:「我跟肖瑾笙這次被整了。」

  他還不算太蠢,明眼看著他吃虧,肖瑾笙那邊得利。

  但他對那小子還算了解,知道對方的性情。

  這樣陰損的招不是那小子的做派。

  「任明達有何異動?」他連忙問親信。

  親信恭敬的回覆:「任副將一直沒出門,說在家閉門思過。」

  這話,嚴世曾就想起了,昨日那人來請罪,哭哭啼啼說了一堆。

  還將手下的兵都交了出來給他一一排查。

  嚴世曾自然不會放過,但排查完,一個有異常的都沒有。

  至於那些在場的人都下了那個通道。

  如今這頂通敵叛國的帽子誰沾上誰倒霉。

  再加上百姓們被挑起了火氣。

  這事處理不好,鎮北關危已。

  「派人去給那小子遞個信,今夜子時見個面。」如今他的府上被圍了個嚴嚴實實,只能選在晚上見面。

  親信立馬下去了。

  沒想到他沒等到晚上,午時就等來了帶兵前來驅散百姓的肖瑾笙。

  嚴府得以從圍困中解脫。

  嚴世曾的兵都在西郊,西郊是在城牆外側一里外的地方,並不在城中。

  他倒是將肖瑾笙帶來的兩千守城軍忘了。

  兩人大刺刺的在府中見了面,談了什麼不得而知。

  只知道,談完後,一個出了城去了西郊大營,一個繼續回了北街。

  靜悄悄的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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