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你們知足吧
2024-09-06 19:16:34
作者: 畫風
這是場硬仗,他們在明,敵在暗,不好打。
「結盟?」
吳俊語帶嘲諷,「她能跟什麼人結盟?」
「你姐夫覺得,大概是跟我們有仇的人。」
姐夫這個稱呼吳俊聽著有點彆扭,他沒這麼叫過傅盛年,之前他和傅盛年沒少打交道,還動過手。
向來覺得自己身手不錯的他,還記得傅盛年曾經三兩下就把他手中的槍奪了,當著他的面把槍拆卸掉,動作流暢又迅猛……
他至今就遇到這麼一個對手,儘管不討厭傅盛年,但他心裡對傅盛年多多少少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爽和不服。
姐夫這個稱呼,他到現在都不願意開口叫。
「有他在,你不用太擔心。」
心裡不服,吳俊嘴上還是不得不承認傅盛年確實有兩下子,只不過,不把傅盛年逼到一定程度上,那個男人做事不夠狠,不夠絕。
通話時間快要到了,後面有很多獄友在排隊等著打電話,吳俊不想再囉嗦。
「姐,幫我照顧好老婆孩子。」
簡瑤重重點頭,「你放心。」
通話突然斷了。
簡瑤無奈地看了眼韓覓,等韓覓轉到病房,她陪到下午,將寶寶放到韓覓旁邊,又去另一間病房看望童知畫。
病房裡不見沈奕,門口守著兩個保鏢。
沈奕安排了四個保鏢在這,兩人一組兩班倒,閒雜人等倒是進不來,不會打擾到童知畫休息。
只是,童知畫這一睡到現在還沒有醒。
沈奕接手沈氏以後,工作很忙,忙著後浪推前浪,把他父母拍在沙灘上。
他要徹底掌權。
這個時間,沈奕剛開完一個重要會議。
他回到辦公室,阿龍已經等候他多時。
「少爺,那個算命的大仙找到了。」
沈奕坐到辦公桌後,扯了扯領帶,「人在哪?」
「還在行騙。」
「沒打草驚蛇吧?」
「沒。」
「走。」
他起身帶著阿龍走出辦公室,出了公司上了車,直接就去見那位仙兒了。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
沈奕身邊除了阿龍,還從保安部門調了幾個精英帶著。
算命大仙這次連個門面都沒搞,在靠近護城河邊的小公園擺了個算命的小攤,位置還相當隱秘。
沈奕到的時候,那裡圍著幾個老頭老太太,已經有個別掏出錢來,要被騙了。
他給阿龍睇了個眼色,阿龍帶了兩個人果斷上前,二話不說就將那個算命大仙從地上架起來。
「這人是騙子,到處行騙。」
阿龍對在場的老頭老太太說:「人現在要送到警局去了。」
老頭老太太頓時罵罵咧咧起來,已經掏出錢的連忙把錢收好,一個個背著手邊罵邊走。
等人走遠了,周邊安靜下來,沈奕又給阿龍使了個眼色,手下的人直接將算命大仙拖到車上。
「你們是什麼人啊?」
算命大仙年過四十,留著一撮山羊鬍,頭髮是染的,全白,穿著一身素色長袍,給人感覺確實有那麼點仙氣。
這會他苦著一張臉,懷疑抓他的這些是便衣。
他以為自己要被帶去警局了,頭上冒起一層冷汗,兩條腿從上了車就一直在抖。
兩輛車很快開起來,一前一後駛入主街道。
沈奕的車開在前面,保鏢的車緊跟在後。
他坐在后座,問副駕的阿龍,「醫院那邊今天沒什麼事吧?」
「沒事,保鏢在那守著呢。」
「知畫還是沒醒嗎?」
阿龍嘆了口氣,「是。」
半小時過去,車子開到了老宅。
自從沈奕開始掌權,沈父和沈母已經是半退休狀態,最近他們沒怎麼去公司,待在家裡的時間比較多。
沈奕帶著人進去的時候,二老正在廚房禍禍,他們不讓傭人幫忙,雙雙動手,自己製作起了草莓蛋糕,本想做好了,給沈奕送去。
流理台和地面都是灑落的低筋麵粉,廚房亂七八糟,像招了賊。
聽到混亂的腳步聲,他們從廚房探出頭,看見沈奕的人架著他們之前找過的那個算命大仙,兩人愣愣地對視一眼,把手洗乾淨,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沈父一臉納悶,「你們怎麼這麼對待大仙呢?」
「他算什麼仙兒?他就是個騙子。」
沈奕抬起一腳踹在算命大仙的腿彎,男人直接跪了下去。
「說說吧,行騙多久了,靠騙人賺了多少黑心錢。」
男人面對著被他騙過的人,嘴硬,「話不能亂說,我沒騙過人。」
「你大概是有點皮癢,我看你皮糙肉厚,應該挺扛揍吧?」
沈奕轉過身,在沙發上坐下來,一聲令下,「打他。」
幾個保鏢頓時拳腳相向,打得男人滾在地上抱頭大叫。
「天機不可泄露,你們別逼我。」
「明明就是個騙子,還天機……使勁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一通胖揍過後,男人鼻青臉腫,規規矩矩地跪在沈奕面前,老老實實地說:「行騙五年了,一共賺了大概有七八百萬。」
沈奕滿意地點了點頭,沖沈父和沈母抬了抬下巴,問騙子,「認識他們嗎?」
「認識。」
兩個冤大頭,是他最近乾的最大的一票。
「你真的會看八字嗎?」
「從書上看的,其實不太懂,全靠瞎說八道,唬一些上了年紀的人。」
「老頭老太太好騙是吧?」
「是。」
沈奕神色冷下去,倨傲地仰著下巴問沈父沈母,「你們都聽清楚了?」
「……」
騙子都被揪到跟前來了,二老徹底沒了話說。
「把他送去警局。」
沈奕發了話,等保鏢把騙子帶出去以後,他看向沈父沈母,「等知畫醒了,你們給我當面向她道歉,不求得她的原諒,把她給我哄回來,以後你們就別再認我這個兒子了。」
說完,他起身準備離開。
沈母急忙將他拉住,「知畫怎麼了?」
「為了保護你們的兒子,她傷得很重,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沈母震驚到失語。
「你們說她是克夫命,我倒覺得自從跟了我,她一天好日子沒有過過,她脾氣好,不代表你們可以隨意欺負,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給她灌熱湯,虐待她,她都沒在我面前說過你們一句不好,這樣的媳婦哪找啊?你們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