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騰雲基地遇險
2024-09-06 14:20:23
作者: 我愛紅燒肉
蘇烈聽了這才坐直身子,「莫非是被人驅使的?」
陳大強點點頭,「虎嘯基地的趙澤就是控獸異能,會不會是他?」
「呵……趙澤,」蘇烈摸著下巴上剛長出來的胡茬。
「剛好閒得無聊,我這就去城牆上會會他,把基地的大門關上,每扇大門都增加護衛隊巡邏,全面警備,小心小魚說的變異鼠!」
「是!」
別看蘇烈平時總是吊兒郎當,真遇到事情時也是很可靠的,不然封辰也不會放心把基地交給他。
騰雲基地高聳的圍牆上一排排士兵正嚴陣以待,見蘇烈過來了,李政一路小跑迎過來,「蘇先生!」
蘇烈笑容滿面朝他點頭,「李大哥現在也能堅守一方了,進步真快啊!」
李政害羞地撓撓頭,「還得向大家學習,東生跟著大強學武現在比我都厲害了。」
東生在一旁挺著小胸脯十分自豪,「蘇哥哥,下回咱們比試比試。」
「行啊!」蘇烈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突然,千里眼大喊:「來了!他們過來了!」
三十公里路程對變異獸來說不過是十來分鐘的事情。
轟隆隆……城牆下掀起漫天灰塵,變異獸已越來越近,猶如千軍萬馬,奔騰而來,黑壓壓的一片好似風雨欲來般沉重。
「這,這麼多……怎麼打的過?」
一個自告奮勇來守護城牆的土系異能手心出汗,差點兒把手裡的土錐化成爛泥。
「呸,他們都是些畜生,咱們怎麼打不過,別亂說!」
李政罵了一聲,又偷偷看蘇烈,生怕他因為那個土系異能的話而生氣,畢竟擾亂軍心可不是好玩的。
一陣鷹唳聲在空中盤旋,天空中一隻老鷹呼嘯而過。
蘇烈抬起頭目光如炬,精神力如箭矢般射過去,瞬間將附著在它身上的精神力切斷,老鷹撲騰著翅膀想逃。
「金系異能,放箭把它打下來!」
「是!」
金系異能答應一聲,金色箭雨憑空而起,往老鷹身上射去,老鷹身形如閃電,在空中左右躲閃,卻沒有逃過這漫天的箭雨。
腹部被金箭狠狠地刺中,鮮血從空中滴落。
城牆上的人們忍不住發出一陣歡呼,老鷹卻加快速度逃離,瞬間消失不見。
土系異能被李政這麼一說也明白了自己說的不對,囁嚅著想說什麼,被蘇烈銳利的眼神一盯,嘴唇動了動又不敢再說了。
「你,」蘇烈指了指他,「擾亂軍心,讓你戴罪立功,把前面的壕溝加深,金系異能把裡面加上尖刺,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
蘇烈雙目往變異獸後方看去,那裡有一頭威風的大白虎,上面坐著一個醜男人。
可惜他離得太遠,精神力對他起不了作用。
「給我一個大喇叭,」蘇烈旁邊伸出手,也不管他們有沒有。
東生翻開一下空間,嘿,還真有,不愧是余小魚認的弟弟,倉鼠屬性一脈相承。
「咳咳……」蘇烈裝模作樣咳嗽兩聲,巨大的聲音驚起樹林裡一片飛鳥。
「趙澤!趙澤!聽見嗎!」蘇烈一邊用精神力緊盯著他,一邊說道。
果然他看見趙澤抬起了三角眼,盯著騰雲基地這邊。
「你是不是男人?怎麼躲在畜生後面?你該不會不是男人吧?哈哈哈哈……」
「媽的,我要去弄死他!」趙澤驅動著白虎就要往前。
「領袖,不能去啊!」林海坐在一匹野馬上,及時拉住了趙澤。
「他就是故意惹怒您,這個蘇烈是精神系異能,您過去了他可以打斷您的控獸異能,屆時,這些變異獸暴走第一個就是把我們給吃了,我知道您不怕,可為了我們小命,求您先忍忍啊。」
林海說得情真意切,聲淚俱下,好像趙澤如果往前一步都得從他屍體上走過去。
金豹也毫不示弱,「姐夫異能強大,但是就怕那蘇烈做小動作,他是小人,您是能屈能伸的男子漢大丈夫!」
趙澤就坡下驢,哈哈一笑道:「既然林海和金豹這麼說我就先放他一馬!」
齊陽看他一眼,撇撇嘴角又垂下了眼眸。
……
周玲剛爬上城牆就被兩人左右攔住,「女人上來幹什麼?」
「來打仗!」
兩人不屑地將她上下打量一眼,又撇撇嘴道:「女人來添什麼亂?等會兒哭鼻子了可沒人救你。」
周玲冷笑一聲,抓著其中一隻攔住她的手臂,一個背摔,那人咕咚幾聲就從城牆的樓梯上滾了下去。
剩下一人連忙放下手,尷尬地笑了笑,「嘿,嘿……」
「啪啪啪……」蘇烈半倚在城牆邊,修長的雙手拍了拍,「周警官好身手,什麼時候切磋切磋?」
「蘇哥,蘇哥,別撩妹啦!」陳大強急得滿頭大汗,又看了看周玲,「你過來了?余叔叔他們安頓好了嗎?」
周玲面色嚴肅地點點頭,從城牆邊探出頭,只見無數喪屍老鼠圍繞在壕溝邊上五米遠的位置不敢前進,它們身後還有各種大型野獸。
她疑惑道:「喪屍鼠還有智力?它們為什麼不衝進來?」
蘇烈將手心裡的東西往上拋了下,又接住,遞出來給她看。
「還是阿辰有先見之明,這是他夜裡偷偷摸摸埋在壕溝里的,要不是我機警又挖出來看看,都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周玲湊過去仔細一看,只見是一片片嬰兒手掌大的墨綠色鱗片,上面還有些金色條紋。
「這是?小魚身上掉下來的?」
「賓狗!這麼好的武器,也不知道為啥要偷偷摸摸的。」
周玲唇角不自覺地扯了扯,「你有沒有想過……」
「什麼?」
「也許她掉下來的東西並不多,封辰應該計算好距離了,你挖出來,那一塊怎麼辦?」
「媽的,我怎麼忘了這一茬!」蘇烈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又一句狂奔去了自己挖蛇鱗的地方。
果然,被他挖掉蛇皮的地方像豁了一個口子似的,無數喪屍鼠從那裡湧進壕溝,它們輕巧地避開壕溝里的尖刺,用鋒利的齧齒啃咬著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