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只能靠您了

2024-09-09 09:41:26 作者: 蘋果吃梨

  紅唇和薄唇似有似無的觸碰,讓許諾找到了什麼新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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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先輕輕的熨帖了上去,輕酌,碾轉,最後貪婪的想要更多。

  車外的燈光從兩人的縫隙處穿過,那個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許諾那小手也不安分,在那起伏的胸膛上,毫無章法的撫摸著,還有一路向下的趨勢。

  閆景城垂眸看著許諾的模樣,眼底意味不明。

  此刻的許諾,感覺身體裡面的有一團火,要把她燒著了一般,她伸手去拉扯身上的衣服,想要以此緩解難受。

  閆景城用手制止了她。

  從新把西裝外套包裹住她,然後下車直接進了他的專屬總統套房。

  套房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子,五官端正,戴著金絲眼鏡,一臉書生氣息。

  閆景城沒有理他,輕輕的把許諾放在床上,為她理了一下衣服,蓋好被子才叫那個男子進來。

  「你過來給她看。」

  「是。」

  李詠志是一名醫生,也是李勛的堂哥。

  他上前為許諾檢查一番,注射了一貫針劑,轉身對閆景城說道:「她現在情況不怎麼好,要是這個針劑沒用,那就只能靠您了。」

  「她中這款應該是還沒上市的新藥,能夠讓人失去理智,釋放最原始的欲望,但是腦子確是清醒的,」

  「這藥據說就是為了讓服用的人,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最原始的本能。」

  閆景城身側的手因為用力,關節都泛白了。

  這幕後的人,心思真是歹毒。

  「沒有其他的辦法?」

  「沒有,」李詠志搖搖頭,「除了這個,其他方法都會對許小姐造成損傷。」

  李詠志說完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閆景城看著稍微平靜下來的許諾,陷入了思考。

  手機響起。

  「閆少,小姐怎麼樣?」管叔問道。

  閆景城望著床上的許諾,停頓了一會,開口:「會沒事的。」

  管叔已經從那些綁匪的口中得知,許諾中了藥,聽閆景城這麼回答,管叔知道,他會救她。

  「今晚麻煩閆少了。」

  說完,管叔就掛斷了電話,就是他的疏忽才讓小姐出事,現在他要去彌補過失。

  管叔的電話之後,李勛的電話進來了。

  「閆總,那些人都是一些混子,平時幫人看看場子,這次的事情是有人給了錢,叫他們特意這麼做的。」

  「特意?」

  「是的,除了餵藥,還要求錄下視頻。」

  閆景城眼眸微眯,聲音冷冽:「是誰?」

  「溫家小姐溫儀。」

  閆景齊的女人?

  欺負人,欺負到他頭上來了。

  「嗯哈~」

  嬌柔的呻吟聲從臥室傳出。

  「先關著他們,下面的人管緊了。」

  閆景城吩咐完,就掛了電話,回到臥室查看許諾的情況。

  此時的許諾,已經將身上的裙子扯得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修長的玉腿夾著被子,身體扭捏著,櫻桃紅唇時不時的呻吟出聲。

  嬌軟香艷,勾人心扉。

  他去衛生間擰了一塊冷水毛巾,為許諾擦拭緋紅的臉頰,降降溫。

  許諾感覺到有冰涼的物體靠近,本能的向它靠過去。

  「許諾,能聽見嗎?」

  閆景城邊擦,邊叫著她。

  許諾挨著毛巾的腦袋,像是回應的點點頭,嘴裡也「嗯~」了聲。

  「我是誰?」

  閆景城耐著性子再問。

  許諾身體很難受,就像身體有無數隻爬行動物在爬,在抓一般。

  但是她又清晰的聽到閆景城和她說的話。

  她奮力睜開眼睛,抬著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閆景城,喃喃道:「閆景城。」

  閆景城沒有聽清,他湊近了一點,想要聽得真切一些。

  「閆......景......」

  許諾感覺到有雄性荷爾蒙的靠近,她雙手環住閆景城的肩膀,直接把人拉到自己面前,貼了上去。

  「嗯......」

  許諾吻著閆景城,從亂啃到撕咬,感覺怎麼都不夠。

  閆景城一用力,拉開和許諾的距離,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盯著許諾問道:「我是誰?」

  許諾現在正是藥勁上頭的時候,香吻沒了,很是生氣。

  她睜開水霧朦朧的眸子,聲音嘶啞而嬌軟,異常勾人道:「你是閆景城。」

  說完,許諾扒拉著閆景城的衣服,想要往他身上湊。

  這次閆景城聽清楚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許諾,附身道:「這次沒有你賴帳的機會了。」

  隨後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手上也沒閒著,快速的扒光了對方和自己的衣服,各種組合掌,直接把兩人送上最高點。

  一夜極盡纏綿,滿室春色,羞得月亮都躲進了雲層。

  ......

  待許諾醒來,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被人敲碎了一般,身體因透支而無力。

  她轉動著眼球,打量了一眼四周,發現這裡很陌生,腦袋也昏沉沉的。

  「醒了?」

  閆景城推著餐車進來,那寬大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他身上。

  原本雪白有型的胸肌,此刻那上面曖昧不明的紅印,正昭示著昨晚的戰果。

  許諾腦子裡不經蹦出昨晚的一幕幕,那尺度,那動作,想想都面紅耳赤。

  開始她的確是因為藥物,後面幾次她也不確定是因為什麼了。

  「我讓人送了一些吃的,你想吃點什麼?」

  閆景城坐在床邊,一樣樣的擺開,問著她。

  昨天她中了藥,還折騰了一晚,想來這會應該餓了。

  許諾那雙嫵媚的眸子含春的看著閆景城,閆景城腹部忍不住一緊,心裡暗道小妖精。

  「喝粥吧,你餵我。」

  許諾的喉嚨乾涸的厲害,也不知道是昨晚叫的,還是藥物燒的。

  「呵,好。」

  閆景城聽著她那沙啞,軟綿綿的嗓音,莫名覺得可愛、性感。

  他端起鮑魚粥,一口一口的餵著她,許諾大概是餓急了,很快就吃完了一碗。

  許諾望著閆景城為她忙前忙後的,還拿紙巾擦拭著嘴角,她覺得這個虧吃得也不是完全不值。

  「笑什麼?」

  許諾含笑的眸子懶懶的看著他:「沒什麼,就是覺得被你照顧挺好的,搞得我都想再來一次。」

  閆景城收拾碗筷的手頓了一下,把餐車往旁邊推了一點。

  「是嗎?」他湊到許諾面前,意味不明的看著許諾,「我不介意,再陪你重溫一下昨晚的運動。」

  許諾傻眼了,這人是閆景城,確定不是被奪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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