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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主人,你不疼嗎?

2024-09-06 11:52:25 作者: 其實苦瓜很甜

  唐徹並沒有返回自己的小院子,而是隨著蕭詩語的一名親衛隊長王志禾來到了一座大宅子面前。

  進入宅子內部後,唐徹環顧一周,發現這宅子裝修奢華,僕人丫鬟就有五六十個。

  「這......」

  唐徹忍不住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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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小姐給唐校尉的賞賜啊。」王志禾恭敬說道。

  「給我的賞賜?」

  校尉的專屬府邸他路過的時候見過,只有這裡的一半,僕人大概三十左右,而他眼前的規格,明顯是營主的待遇,甚至還要高。

  「主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瘦削,目光深邃,身材略微佝僂的老管家走了過來。

  「老奴姓李,是大小姐給你的奴僕管家,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老奴。「李管家恭敬的行禮道。

  唐徹連忙躬身回禮道:「勞煩李伯了。」

  「主人客氣,這些都是老奴應該做的。」李伯連忙擺手說道。

  一旁的王志禾再次恭維道:「小姐如此器重你,看小弟今後可要依靠唐校尉你了啊。」

  唐徹連忙擺手道:「哪裡哪裡,怎麼比的上王兄你呢,你可是小姐面前的親衛隊長,今後是我得仰仗您在小姐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唐校尉太抬舉王某人了,唐校尉可是日後成為大營主的人,我不過是一名小小的親衛隊長,算不得什麼。「

  兩人相視一笑,王志禾並沒有多留意思,直接告辭。

  走出唐府,王志禾看了一下頭頂的牌匾,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十兩銀錠:「呸,小氣摳門的傢伙,就這兩破錢,也不知小姐看上你那點了,與小姐出去一晚就成校尉。」

  ......

  府內的唐徹也不知蕭詩語這是何用意,自己也沒完成任務,這個賞賜未免太過了,莫不是看上我了!

  唐徹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這怎麼可能!

  隨後看向李伯,問道:「柳煙呢?」

  「柳煙姑娘已經接過了,現在正在自己屋裡整理東西。」李伯低聲答道。

  「帶我過去。」

  唐徹心神一動,沉聲道。

  「喏。」

  ......

  唐徹站在房間外面,敲響了門,然後推門而入。

  屋子裡的陳設非常簡潔,一張桌子,四把椅子和幾盆花卉。

  唐徹眉頭一挑,這個大宅子,上好的房間很多,怎麼就給柳煙安排了這樣一處簡陋的屋子居住。

  「主人。」

  看見唐徹,柳煙立刻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盈盈一拜。

  唐徹扶起柳煙,問道:「怎麼會被安排到這個地方住?」

  柳煙低著腦袋,小臉紅撲撲,低聲解釋道:「無所謂居住在哪裡,只要跟著主人便好。」

  「你倒是想的開。」

  唐徹轉身對著李伯道:「重新給柳煙安排房間。」

  李伯剛想說尊卑有序的話,便見到唐徹瞪了過來,立刻閉口不談,點了點頭,道:「是,主人。」

  說罷便轉身離去。

  等到李伯離去後,唐徹才打量了柳煙一番,問道:「沒受欺負吧。」

  「沒有。」

  柳煙搖頭否能,隨後走到唐徹身後,說道:「主人也累,煙兒服侍你更衣。」

  唐徹這才發覺自己還是一身軍裝,於是點了點頭。

  很快,身上的百夫長鐵甲脫下來,柳煙看著唐徹身上又添了幾道刀傷,其中一道更是觸目驚心,鮮血還在順流而下,將衣衫都染成暗紅色。

  「主人,你不疼嗎?「柳煙心疼道。

  「怎麼了?」唐徹反問道。

  「您又受傷了。」

  受傷?

  唐徹一瞧,苦笑一聲,難怪自己能幹掉那名衛隊長,原來是自己以傷換傷殺死的。

  看見柳煙眼眶都濕潤了,唐徹伸手摸了摸她的秀髮,柔聲說道:「這都是小傷,養養就好了。」

  雖然唐徹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清楚,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遲早有一天自己會失血過多而亡。

  柳煙聽見這話,連忙拿出藥膏,說道:「讓奴婢為您清理傷口吧!」

  唐徹拿起繡花針,說道:「隨便幫我縫一縫,這樣傷口好的快。」

  「嗯。」

  柳煙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隨即坐在了唐徹旁邊,熟練的清洗傷口。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唐徹的面清理傷口,銀針從傷口穿,唐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柳煙開始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有了一些變化,從一開始的利用,在唐徹買衣與手鐲的感激,到現在的一點崇拜與好奇。

  時間一點點過去,同樣的寧靜,在軍師府卻有些壓抑。

  刑睿文一襲白袍,手握書卷,端坐在首位。

  下首則是他刑睿文麾下幕僚。

  「諸位,你們有何看法?」刑睿文淡淡說道。

  下方幕僚中一個黑瘦的男子站了出來,抱拳道:「大小姐昨日出城,今早從城南歸來。」

  「城南?」

  「正是,回來之後就給一個名為唐徹的小子封賞一座遠超營主規格的府邸,還破格升遷至今年新一校的校尉一職。」

  刑睿文眉頭一皺,緩緩說道:「唐徹?此人我為何沒有聽說過。」

  「回軍師,這唐徹,我知道。」另一名幕僚說道。

  「說!」

  「這唐徹是最近幾日才來到河東的,據傳聞,他殺了刺客沈靈,因守門隊長貪功,將其抓入大牢,不幸被選入新兵比試之中,也是因他,二公子的三年準備全部付之東流。」

  刑睿文眉毛挑起。

  「殺死沈靈?被抓大牢?又被送入比試?」

  「你們說這世間有這麼多巧合的事?」

  「軍師以為這其實是大小姐安排的。」一名幕僚說道。

  「如真是如此,那二公子這次輸的不冤。」另一名幕僚說道。

  「這件事暫且不提,唐徹這人我會親自會一會。」

  刑睿文眯著眼睛,緩緩說道:「那依你之見,你也認為此事並非大小姐所為。」

  「正是,大小姐的能力,軍師是知道,至於三公子更不可能!」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幕僚堅定說道。

  「既然不是大小姐,那便只剩一人。」

  刑睿文冷哼一聲,眼眸寒芒一閃,冷厲道:「四公子啊,你乖乖扶持你二哥不行嗎?」

  刑睿文起身繼續道:「備車,去趟城主府。」

  「是。」

  ......

  當夜,河東一處小酒館。

  「你們聽說了沒,四公子這次徹底失勢了。被剝奪了兵權不說,還被趕出了城主府,」

  「此事是真的?」

  「廢話,我三姑家的女婿的堂弟的舅兄的表哥就在城主府當親衛,消息絕對真實、靈通。「

  「來來,給我們詳說一下。」

  「說倒是可以,不過這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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