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52
2024-09-06 10:56:44
作者: Bigotry
蘇寧的話一出,眾人譁然。
攝政王,這疏影國公主怕不是在做夢。夏王早就為公主賜婚,哪裡還容得下這外來的公主。
「蘇寧一願,望王上成全。」蘇寧跪在地上,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倒讓夏王有些不忍。
尚宮韻卻坐不住了,一個別國公主。何等身份,只為了嫁一個攝政王?怕不是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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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公主,你若是與攝政王成婚,可有帶什麼嫁妝?」皇后忍不住發文,她就喜歡看到端妃這狗急跳牆的模樣。
皇后那洋洋得意的模樣,尚宮韻將手中的糕點放下,看著這個下嫁的疏影國公主。
若傅清嶼誠心答應,她也算是看清楚他是否與祁夏真心。何樂而不為呢!
「江山為娉,只求一片真心。」
「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啊!」有一人按耐不住說道,江山與他們夏國有什麼用,不過一介女流,要真讓攝政王與她成婚,那不倒是毀了一樁婚約。
蘇寧正視著龍椅上的夏王,夏王饒有興致的打量著發生的一切。傅清嶼早就離席,那又有什麼可談的。
「王上,若此事難全,臣女懇求,在夏國與攝政王培養三個月的感情。若是攝政王果真對臣女無意,臣女即刻返程。」
天寒地凍,唯有一美人,腳掌凍得通紅,仍誰看了不憐惜萬分。
夏王視而不見,疏影國……不過一小國,讓傅清嶼打下來便是,眼前的女子野心勃勃,更何況這昭陽公主與攝政王的婚約早就已經公布各國,這無疑是打他夏王的臉。
女兒的婚約竟然比不上一個疏影國重要。
「此事,就按安寧公主說的辦。」
「王。」尚宮韻欲言又止,望著宮宴下方那個來者不善的蘇寧,夏銘軒喝著酒,望著台下的蘇寧。
果真如傳言一般,天仙國色,實在是難得,席間不知道多少男子都想將她收入囊中,委於身下,這等嬌媚的女子,偏偏為何……只對傅清嶼,何處都是傅清嶼……
夏銘軒越發火大,連額頭上的青筋都未曾發現。
「清嶼,你怎麼了?」祁夏小心的攙扶著傅清嶼,遠離了宮宴,傅清嶼似乎才恢復了正常的神色一樣。
嘴唇也變得正常,剛剛那嗜血的模樣,祁夏可嚇得不輕。
【恭喜宿主激活支線任務解除攝政王身上的蠱毒】
【蠱毒?那蘇寧下的?】
【看來宿主挺聰明的。】
祁夏將傅清嶼扶到一旁的園椅上坐下,上面還有未乾得水漬,祁夏趕緊用狐貂給擦了個趕緊。
「夏夏,這狐貂可難求。你這麼糟蹋,娘娘豈不心寒。」
「不打緊,你快些坐下。」傅清嶼整個人都很虛弱,祁夏撫摸了傅清嶼的背脊,背脊也透過來絲絲寒意,這不過停留了一會,傅清嶼的背脊已經是大汗淋漓。
「那蘇寧,你認識?」祁夏的語氣很肯定,傅清嶼點點頭,說話也有些虛弱。
一切都變成了祁夏在問,傅清嶼點頭或者搖頭。
「讓我猜猜,那是不是你的什麼初戀情人一類的?」
傅清嶼搖搖頭,或許他們連相愛都不曾有過,少年時期的傅清嶼確實對她有過好感,只不過那時的蘇寧心高氣傲,壓根瞧不上一個顛沛流離的窮小子。
「不是?」
傅清嶼點點頭,將手摁在祁夏的手上,手指也烏青發涼,祁夏趕緊將屁股墊上的狐貂抽了出來披在傅清嶼身上。
「還冷嗎?」
「抱抱,就不冷了。」傅清嶼的聲音很虛,只能靠在祁夏身上,祁夏也只能將人乖乖抱著,傅清嶼很乖,一動不動,身上的氣息也是若有若無。
「那,她是不是……聖女?」傅清嶼睜眼,祁夏感受到了傅清嶼在點頭,祁夏是猜對了,看來蘇寧就是那個聖女舒月月了,只不過舒青青不是說聖女不能離開九鏡城,怎麼現在卻出現在夏國。
「當年,孫公前輩收養了我,後來疏影和貴月也送來了一人,分別就是舒月月跟那日將你擄走的舒青青。因為孫公前輩有意隱瞞,所以,九鏡城只知道舒月月是聖女,而不知道聖女是疏影國的公主蘇寧。舒青青,則是貴月的遺孤,落千塵。」
「難怪說貴月死而復生,莫不就是舒青青,落千塵的手筆?」
「嗯。咳咳……」傅清嶼嘴角滲出血跡,身上的山茶香也越發濃烈,祁夏一直以為是傅清嶼身上的體香,沒成想,這竟然是蠱毒。
偏偏她還覺得好聞,現在想起來……毛骨悚然。
「你……聽到那個鈴鐺,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傅清嶼一笑,祁夏果然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聰明一些,原以為能瞞過的。
「或許你聽巧月嫂嫂說過,我與那聖女確實有一段淵源。當年她裝做重傷,我四處求取雪玲珠。可當我回來之際,卻只聽她談笑宴宴,哪裡還有重病的跡象。那日……她詢問我是否取得雪玲珠,我早已傷痕累累,只得搖頭。」
少女時期的舒月月,一臉的輕蔑看著眼前傷痕累累的傅清嶼。
「拿到了嗎?」
少年看著少女那副自在輕快的模樣,哪有重病纏身的跡象,不過都是在騙他去送死罷了。
那猛虎懸崖,仍舊曆歷在目。尖尖的獠牙都能將他刺穿,靠著要拯救舒月月的念頭,他抗下了所有的傷痛。
但身上的傷,卻遠不及少女輕蔑的眼神來的厲害。
「廢物,你要是死了,可就沒人陪我玩了。」少女給他灌下不知名的藥物,傅清嶼便開始渾身燥熱難耐,身體似乎有一隻蟲子一般,時時刻刻吃著他的肉,喝著他的血。
只要他但凡不聽話,聖女就會搖晃著鈴鐺,折磨他千遍萬遍,直到傅清嶼跟她訣別以後,聖女就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次,是他們再一次見面。
「是蠱蟲?」傅清嶼點點頭,這蠱蟲名為相思蠱,此蠱壓根沒有什麼解決的法子,只要蘇寧還在一天,傅清嶼就會受折磨一天。
但,他壓根捨不得殺掉蘇寧。
這蠱蟲一直陪著他,常年蟄伏,只有母蠱靠近之時,子蠱才會開始躁動,尤其是蘇寧操控的相思鈴,更叫它們在體內更加活躍。
傅清嶼不知道,蘇寧到底是想做什麼,以前那般高高在上,現在……竟然在眾人面前說,中意之人是自己。
「可有什麼解救的法子?」傅清嶼看著一臉認真的祁夏,滿心滿眼都是對自己的擔憂。他實在無法忍心傷害一個又一個女子。
「夏夏,這件事……我自己解決好嗎?我不會讓她傷害你。」
祁夏抬頭,傅清嶼臉色蒼白,說出這話壓根沒有什麼可信度。他能忍心下得去手?畢竟蘇寧也算得上是他一個硃砂痣。
「我能,信你嗎?」祁夏沉默了,傅清嶼點點頭,祁夏便笑了。
兩人又回來了席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