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47
2024-09-06 10:56:28
作者: Bigotry
「參見王爺。」守衛畢恭畢敬的行禮,將門打開,周圍撲面而來的香氣。
整個攝政王府種滿了梅花,梅花香氣四溢,花瓣也在空中飛揚。
「好美啊!」祁夏驚呼出聲,這是頭一次她見到如此多的梅花,一朵朵含苞待放,有些梅花吐露著新枝。
他們在路途上已經過了許久,夏國上下已經是白雪皚皚,祁夏剛要伸手觸摸,芷青立馬遞上來了暖爐。
「王妃,注意手寒。」在傅清嶼的仇視下,芷青悻悻離去。
他是否又做錯了什麼,只能去尋求安慰。
哪知柳絮一聽,直接罵他榆木腦袋,哪裡有當著別人男人在的時候獻殷情的。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芷青對祁夏有意呢!
「芷青可是有了心悅之人?越發會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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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是個有趣的姑娘。若是夏夏想見見,過些日子便帶你去瞧瞧。」傅清嶼話還沒說完,院子裡就出現了一個男人,一身火紅的狐貂,眉眼妖冶,眼神含情脈脈。
手中還叼著一壺青酒,望著兩人時,腳步還有些跌跌撞撞。
「呦,王爺還捨得回來了?」凌若飛的目光忍不住在祁夏臉上打量,這些日子祁夏的臉蛋也越發的白嫩,若不是傅清嶼護著,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調侃兩句。
與祁夏之前頂著醜陋的左臉不同的待遇,祁夏自然知道這都是舒痕膏的作用。她只會越來越好看,只是為何變好看了,卻越發的苦惱。
「這等好看的女子?王爺你何處找的?你那丑王妃呢?你......想不到你也是如此薄倖之人。」凌若飛臉上都是對祁夏的嫌棄,他一直假扮著那丑姑娘,可姑娘到了面前,他卻不認識了。
傅清嶼將祁夏護在身後,讓人將祥林跟巧月安排下去。
「王爺,我們就先下去了,那祥雲跟祥越。」凌若飛打量著祥林,這模樣倒跟那兩個混小子有些相似。
「那兩個小子,睡著了。冬日時寒,我燙了些青酒,那兩個小傢伙喝了兩口就睡著了。」祥林被嚇得半死,現在就給小孩子喝酒,這不得出事情。
「王爺。」祥林面色擔憂,巧月也是害怕得不行,眼前的凌若飛也是醉氣熏熏,整個攝政王府怎麼都有些不著調。
「去瞧瞧吧,若是有什麼事情,立馬請書先生過來。」祥林跟巧月聽了消息立馬就跑到了凌若飛指的院子,兩個小孩正酣睡得起勁。
小臉也沾上了酒氣,整個屋裡都是暖暖的。兩個小傢伙臉蛋也長了不少肉。
「胖乎了。」巧月說了一句,眼淚就不停地往外流,祥林也只能將兩個小傢伙的被子蓋好,確實是胖乎了。
身上的衣裳也乾淨,兩人看著也高興,相視而笑。
「傅清嶼,你還沒有回答呢!」凌若飛似鬧脾氣一樣,傅清嶼這樣負心人,竟然還堂而皇之將別的女人帶回來了。
「你喝醉了,她回來了。日後你也不必再假扮她了。」凌若飛聽到這麼一句四處尋找著祁夏的影子,哪裡有他扮演的那姑娘。
最後目光落在了祁夏身上,這身段確實跟自己假扮的那姑娘有些相似,不會他剛剛就是罵了的這姑娘。
「祁夏?」凌若飛不可置信地張張嘴,祁夏嘴角彎彎。忙點點頭。
「謝過公子替我解憂。」凌若飛不敢相信地擦了擦眼睛,眼前的姑娘早就沒有自己假扮那姑娘的模樣,反而生的好看,皮膚白皙,左臉也沒有那塊疤痕。
「你的疤?」祁夏壓根不知道怎麼去解釋這件事情,傅清嶼也從未問過她。
「找了些草藥,自己掉了。」祁夏準備搪塞過去,凌若飛立馬準備上手捏臉了,傅清嶼趕緊將人擋住。
「凌若飛,回去睡會。你喝醉了。」見到傅清嶼生氣,凌若飛又不死心看了祁夏一眼,嘴裡喃喃自語。
「怪了,怪了,這疤,會自己掉嗎?什麼草藥,這麼絕妙。額......」凌若飛又灌了一口酒,晃晃悠悠回了院子。
「夏夏,嚇到你了?」傅清嶼的目光留在祁夏身上,祁夏的臉確實是個秘密,這些日子他從未見到祁夏用任何的藥物。整個面貌也越發好看,有些超越了端妃的美麗,容貌甚至在整個夏國找不出第二個。
「沒有,還算有趣。他幫了我,也幫了你。」
「只是,還要辛苦夏夏,臉上的面貌......現在還不好讓他人知道。」傅清嶼自然有自己的顧慮,現在疏影進貢,來往也不止疏影國一個,若是祁夏恢復公主身份。
這等容貌,實在太過於招搖和惹眼,有些讓他害怕的耀眼。
若是,她一直有那塊疤多好,那樣,就屬於他一個人了。
但,他不可以這麼自私,剝奪了她美麗的自由。
「好。」祁夏回到夏國還沒有幾日,王上的旨意便下來了,她被步攆抬進了皇宮。
傅清嶼只能在一旁走著路,一直守護著她。
「抬起頭來,讓孤看看。」祁夏臉上是凌若飛特製的傷疤,夏王被嚇了一跳。
凌若飛在祁夏將疤痕恢復的時候,才說了一句「幸好,傅清嶼原來不是薄情郎。要不然我絕對會殺了他。」
「為什麼?」祁夏對上那雙妖冶的眼睛,凌若飛的眼神里有一抹說不清楚的感情。
他假扮祁夏的這幾日,也見過許多人,表面對他恭恭敬敬,背地卻還是議論紛紛,。凌若飛有些忍不住,也不知道祁夏自己是怎麼忍下來的。
「因為,我覺得他無法辜負這麼好的姑娘。好了,你看看,是不是跟你以前一樣?」右臉還是右臉,左臉是特製的疤痕,祁夏笑了笑,鏡子裡的人也跟著笑了笑。
「其實,你很美。」凌若飛莫名說了這麼一句,祁夏再回去的時候,凌若飛已經走了。
她還沒有請教,這個疤痕怎麼取下來呢!
「吾兒。」祁夏抬頭,看著椅子上與她有幾分相似的女人。
「端妃娘娘。」那生疏的模樣,端妃再也掩蓋不了的苦澀。現在她們對於祁夏來說,都是陌生人。
「還不快快請公主起來,公主賢良淑德,願以後公主如烈陽一般驕傲陽光,孤......特賜名昭陽公主。另外,公主與攝政王的婚事,在開春之際操辦。」祁夏最終一個人留在了冷冰冰的宮中,傅清嶼礙於身份不敢於她再接觸。
「哎。」這是祁夏不止1865次嘆息,整個昭陽殿確實華麗,偶爾端妃會跑來找她,每次卻哭著回去。
祁夏卻沒有半點波動,原本就是一個陌生人,端妃請了些教養嬤嬤過來,看到教養嬤嬤如此刁難,就沒有再提學規矩的意思。
祁夏倒樂得自在。
「公主,公主,今晚疏影國公主和各國王子將要上供,我們可要去瞧瞧?」急匆匆跑來一個婢女打斷了祁夏的思考。
傅清嶼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她每日都無聊得緊。
祁夏也發現她臉上的疤痕有些融水,嚇得她臉都不敢洗了。只能每天假模假樣的擦拭一下右臉。
「那,攝政王可會來?」如玉搖搖頭,這些日子這位公主已經不止一次問過這個問題了。
「好吧!那暫且去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