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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41

2024-09-06 10:56:08 作者: Bigotry

  「清嶼,那安一爾怎麼會?」傅清嶼瞭然,像安一爾那樣的人,本就不是國君人選,為何尤陽國卻將他推上了一國之君的位置。

  「夏夏可知,那女人是何人?」祁夏搖搖頭,那女人女生男相,看起來就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更何況安一爾對她如此順從,自然是個厲害的角色。

  「那人,便是尤陽的開國元勛,尤陽國的董太后。安一爾也是她一手扶持的,不過看起來,安一爾這副樣子,董太后必定是後悔莫及。」傅清嶼早就察覺幕簾後面有人,那雙眼睛跟蛇蠍別無二致。

  她小心打量傅清嶼的同時,傅清嶼也在觀察著她。

  

  「那安一爾可是患了什麼病?看他面貌儼然四十的模樣,還如此......」傅清嶼點點頭,此刻代祥林也帶著巧月回來了。

  代祥林今日也見到了安一爾那副垂涎的模樣,特意去尋了些蔽體的衣物,下次再面聖,他可不會再帶著巧月去了。

  「安一爾小時患了一場集熱,醒過來以後便停止了發育。不過這等人,董太后還真是眼瞎。」代祥林以前一直為尤陽賣力,現在尤陽的勢力早就被瓦解的一乾二淨。

  哪裡還有當年的風貌,更何況董太后早就不是當年的根骨。自己養大的狼崽子,現在啊也要啃食她的血肉了。

  「尤陽此舉,無疑是加快覆滅。我上不上戰場,都救不了。還不如......」祥林哀嘆一聲,將手中的穿雲弩放下。

  穿雲弩重百斤,弩是純鐵所煉,弩長五尺,弦也是採用上好的材質。整個弩身都鑲嵌著銀寶石。

  「不可,將軍如果現在走,豈不是正和紅月的心意。」傅清嶼給了祥林一個眼神,可眼下安一爾不發旨意,他們也只能幹著急等著。

  「就如此等著,可真是叫人著急。」祥林搖頭,轉身便要離去。傅清嶼卻將代祥林叫住。

  「將軍可知,為何紅月遲遲攻不下尤陽,如今快過半月,只是頻頻傳來攻城的消息,卻並未有紅月已踏足尤陽的消息。」

  「難不成?有人故意隱瞞不報?」紅月兵甲肥厚,尤陽不過是昨日之秋,怎麼可能遲遲未曾攻陷。

  代祥林越想愈發想不通,就像......有人刻意在畫一個餅,在勾引敵人深入。卻將敵人耍得團團轉......

  「消息的真真假假,不過是次要的。城中慌亂,估計也只是一個假象。剛剛路過幾條街道,百姓照常營業,路人如常,如果果真是戰事吃緊,又怎麼會如此安逸。也就是說......」傅清嶼話還沒有說完,祁夏跟巧月壓根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麼。

  兩人會意的點點頭,對視轉而哈哈大笑起來。

  有些東西,真真假假還是要自己去探聽事實才是。

  「王爺,那今晚......」

  「請君入甕。」代祥林趕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傅清嶼,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兩人各自有各自的安排,傅清嶼帶著祁夏到處轉悠,代祥林沒等來上前線的消息,反而等來了的是朱老過世的消息。

  朱老一生無依無靠,也只有代祥林這麼一個徒弟,也只能由他一手操辦喪事。

  不過國內戰事吃緊,代祥林也不好大肆操辦。

  「夏夏,剛剛路過一個店鋪看到它,覺得很適合你。」傅清嶼從腰間取出,是一枚鳶尾釵,鳶尾呈淡紫色,整個釵恬靜淡雅。

  傅清嶼小心將鳶尾釵插入祁夏的發間,正對著傅清嶼,祁夏很難睜開雙眼。

  總覺得傅清嶼太過於耀眼,他的喜歡往往是拿得出手的,反而是自己,跟他在一起之後,總是在為他惹麻煩。

  「怎麼哭了?」傅清嶼摟著祁夏的腰,少女的腰柔弱無骨,這幾日舟車勞頓,祁夏卻沒吭聲,每每看到祁夏腳上的血泡,傅清嶼忍不住的心疼。

  「清嶼,我總覺得......你值得更好的女子。」祁夏強忍著傷心,小心地說出這句,空氣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傅清嶼將祁夏的下顎抬起,逼迫著祁夏自己的眼睛。

  祁夏的眼睛算不上好看,倒說不出如何的不好看,只覺得這雙眼睛生得太多餘單薄,沒什麼追求,似乎生來人間,本就看慣了涼薄一般。

  沒有情慾和感情。

  「為何這般說?可是我,做的不好?」祁夏搖搖頭,還是狠心將傅清嶼推開,可惜傅清嶼壓根不給她推開的機會。

  胳膊死死將人攔腰抱住,祁夏的個頭不太高,只能抵到傅清嶼的胸前。

  傅清嶼一低頭,只能看見祁夏的腦袋。他卻總覺得,這樣的女子已經是世間美好,人間至寶。一旦失去,無處尋找。

  「不,是我不好。」祁夏掙扎著,傅清嶼用右手扶著祁夏的後頸,白嫩的脖頸有些微微泛紅,傅清嶼一時間也不敢使勁。

  生怕這美好就在自己眼前消逝。

  「夏夏已經是世上最好,你若是說不值得,豈不是說我傅清嶼的眼光差。」傅清嶼吻掉了祁夏眼角的淚花,這些天他都未曾好好看過祁夏的容貌。

  小小的鼻翼,唇瓣也如此小,若是吃上一口,都會小心會不會將祁夏整個人吃掉。

  祁夏的目光躲閃著,她無法回應傅清嶼強烈的愛意,剛要躲開,卻被傅清嶼抓了回來。

  「夏夏,你想我證明我的愛?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傅清嶼抵住祁夏的下顎,唇瓣摩擦著祁夏的脖子,潮濕的鼻息噴灑在祁夏的耳畔。

  祁夏慌亂躲開,她實在說不上來如何去辯解,明明她對傅清嶼也是有情感的。

  只是,太過於青澀,太過於普通。

  祁夏總是在懷疑自己的愛,一個被愛著的,卻在愛里變得卑微。

  見到祁夏不回應,只有默默流下的淚水,傅清嶼也不打算忍著。原本就因為祁夏現在歲數小,等過些日子再碰。

  現在的祁夏卻讓傅清嶼覺得有些悵然若失,一不小心她就會跑掉。

  猛烈的吻如雨點一般,從臉頰到鼻翼再到唇瓣,祁夏是難掩的難受,可一步一步卻被傅清嶼帶動了起來。

  「夏夏,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傅清嶼這輩子,向來是不信命的。你永遠逃不掉......」傅清嶼的眼神里都是數不清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若隱若現的山茶香又開始出現,祁夏正在游神之際,一條小蛇熟稔地往嘴裡鑽,祁夏被吻得快要窒息。

  「換氣。」傅清嶼很喜歡祁夏這樣的反應,就像案板上的魚。傅清嶼將床簾放下,不過是木製床,待會發出的聲響便足夠讓人面紅耳赤。

  「清嶼,不行......」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祁夏才開始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傅清嶼戲謔般盯著身下的祁夏,淡綠色的肚兜,上面繡制著一對白如雪的小兔。

  「到底是我不行,還是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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